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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草男的初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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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啊!”
李文怡早已羞红了脸!她急着要辩解,可又觉得越分辨越说不清楚,就不耐烦地推开他的手:
“少来,我们是朋友,这样坐着说说话不是很好吗,何必要那样子!”
杜亚平见她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由得心中暗笑:
“亲爱的,你还不知道我的性子吗?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你允许我陪伴在你身边,却又仅仅让我做你的朋友,那还不如杀了我呢,我是为爱你而生的,决不会仅仅满足于做你的朋友。人家说:‘打一个喷嚏有人想,打两个喷嚏有人恨,打三个喷嚏是既有人想又有人恨,那就是有人爱了!’可知爱情所包容的,要比友情所包容的多得多,因为朋友之间是不会互相怀恨的。可我就恨你这幅冷若冰霜的样子,我恨你为什么一直不给我机会,让我早一点对你袒露我的胸怀,让我早一点享受到与你相伴的快乐。现在,每当想到我呆在你身边的时日不多了,我的心就好像被绞紧了,我只恨也只怕不能在这不满一年的短短时间里,将郁积在心中的无穷无尽的情感向你表达,你知道,我这一生,是只打算爱一次的,我不想,也不相信,更不可能像爱你一样再爱另一个女人了。所以我请求你,让我尽情的爱你,拥有你,珍惜你吧。人说:‘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我也想当你离我而去时,让我的爱情也能无憾地死去吧,我可以说,我曾经尽我所能地爱过了,从此,这份爱可以沉睡在我心中,再不醒来了!”
14。和解(5)
李文怡听得有点神志痴迷了,她担心自己真的被他说昏过去,所以迅速接着他的话音说:
“爱情还是平平淡淡的好!”
可这句话非但没有让他们之间日益高涨起来的情绪平淡下去,她自己反倒躁得耳赤颈红了,她听顺了杜亚平一套长篇大论中不知多少个“爱”字,没留神自己口中也清晰无误地说出“爱情”两字来了,她何曾在人前说过这两个字呢?再说,她多少认为,他和她之间并不算真正的爱情,她也曾想过,当她说出“爱”时,该是一个神圣、幸福、永生难忘的时刻,决不该这般有口无心的,她对自己不满,便不客气地对他说:
“你那样子,我就不喜欢 !”顺便提一句,李文怡越来越严厉的口气颇有点色厉内茬的味道,她已经有点儿约束不住他的动作了。
“可你要让我知道,在你心里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我就不喜欢你在我面前冷冰冰的样子,你的目光掠过我时,总像什么也没看到似的,就好像我是空气一样,你透过我,照样儿能看到很远的地方,我怀疑这会儿我要是走到阳台上跳出去,你都不知道呢?”
“你去跳呀!”
“我干嘛去跳,现在我能和你呆在一起,干嘛要跳出去,再说,这儿是二楼,跳出去也摔不死,将来,等你离开我了,我再去跳楼也不迟!”
“有人来了!”
房门外走廊里确实有人走过,两人屏住呼吸,听脚步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然后,另一个房间的门开了,女孩们轻声轻语地互相问候。然后房门关上了,再然后,一切都是必然的了。
杜亚平冷静、清醒,没有丝毫忘情的冲动,他觉得自己的心境与多年以来通过各种途径获得的关于这种时刻的一星半点的印象很不相符。另外,在他看来,李文怡虽然羞怯地闭着眼睛,但她和他一样专注于这第一次的过程,他们并不是在享受,他们只是摸索,尝试,记忆,也在反思。对初尝禁果的人来说,那些关于这种美妙时刻意乱情迷之类的话都是骗人的,只有经验丰富的人才能忘我地体会其中的乐趣。
笔者并不打算多抖搂他们两人的私事,也不准备在下文中继续在这方面浪费笔墨,所以借此机会,作者想就与本故事发展有关的重要一点彻底交代一下。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完成真正意义上的*。杜亚平是那样的温存体贴的人,自她第一次缩到床头叫了一声“痛”后,“痛”对于杜亚平就像立正口令对于仪仗队员一样有效。杜亚平从未看过*录像,如果在他和她刚开始恋爱时碰到这种困难,他还可以向陶冶或郭放请教,但现在,在他向陶冶讨得安全套之后安全套一个多月的时候,他若再向别人请教,人家会怎么想呢?作为受过完善教育的学生,他能想到的唯一可以帮助他的地方就是图书馆,他已经算是博览群书、满腹经纶了,然而在这一学期剩下的两个多月的时间里,他腹中的经纶又多了一倍,还是没有找到答案!他甚至看到了一篇百多年前的法国小说,讲的是一对没有经验的新婚夫妇因为好事难成而偷偷地向对方长辈请教的故事,哎,这可笑的事儿竟然在他身上重演了!再说这个下午的最后一次尝试,李文怡不觉得痛了,简直没了感觉,他撑在那儿一动不动,她问:
“进去了吗?”
“不知道!”他勉强挤出三个字回答,李文怡起身,感到身下床单已湿了。
14。和解(6)
“谁的?”
杜亚平羞愧万分,他不好意思回答,只得嘀咕了一声,李文怡却误解了:
“我的?”她疑惑的看着他,他还在发抖,她扯过一条毛巾被给他披上。女孩的生活知识通常比男孩丰富,她想了想,肯定地说:“那是你的!”
杜亚平恨不得一头钻到床下去,他不敢看她,为掩饰自己的窘态,便抓起她的脚把玩。
“你的太大了!”李文怡又想通了另一个问题。
“瞎说哩!”杜亚平急于分辨,他知道自己和别人没什么两样,但他突然觉察出她话里的毛病:“谁的小啊?”
“什么呀!”李文怡听出他不怀好意,脸又红了:“我姐姐就说小了好,她说我外甥就生的好小呢!”
杜亚平的性格是很多事闷声不响地去做可以,但若明目张胆地讲出来,他就认为不雅。他见李文怡坦率地讨论起这些事来,不由得目瞪口呆,她在他心中的*形象也打了几分折扣!他甩开她的脚,表示自己的不满:“好臭!”
李文怡竟弯过长腿,抱着自己的脚闻了闻:“还好呀!”
杜亚平大吃一惊,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已经荡然无存了。李文怡想到自己毕竟很长时间没洗澡了,不知他都闻到了什么,但自己既然不大讨厌他身上的味道,他想必也不会十分讨厌自己的味道吧,人与人之间不都是相互的吗!
“我们去洗澡吧!”
“行吗?”他看看她腿上新生的嫩皮。
“应该没事!”
杜亚平拿了洗浴用品来接李文怡时,李文怡已经洗好了一大堆床单之类的物什。杜亚平见李文怡的小筐里有一支圆鼓鼓的擦身球,便拿起来细看。
“很好用的!”李文怡端着脸盆走过他身边时说。趁她将脸盆里的物什凉在阳台上的空档,杜亚平顺手把擦身球扔进了自己的提兜,他马上觉得不妥,想把擦身球放回李文怡的小筐,但她已经回来了,她一手提起小筐,一手挽着杜亚平的胳膊,高高兴兴地走出门去。
我为什么要拿女孩儿的东西!我们到了不分彼此的程度了吗?他想着,心里非常后悔:她发觉了会怎么看我?唉,我为什么不事先跟她讲呢?他看看身边的她,她正陷于一种既充实,又空荡荡的心绪中,对身外之事并未留意。唉,可我已经先拿了!我是个乡巴佬,什么新奇的东西都没见过,对什么都感兴趣,可又想学人家见了什么都不屑一顾的气度,以免暴露自己的无知或贫乏!那我就偷窃自己想要的东西吗?对,我是在偷窃,因为她洗澡也要用,故而此时向她借用明显是有失礼貌的,我想要但又顾及礼貌这种体面,就偷窃了!
洗澡的时候,他为此后悔,心中一刻也不安宁。洗完澡,当他们在食堂会齐时,他惴惴不安地掏出擦身球。
“我猜就是你拿去了!”李文怡笑嘻嘻地说。
她可没一丝坏念头,而我呢,刚才却在想着一套说辞应付她,说自己不过想跟她开个玩笑!唉,和她比比吧,我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卑鄙龌鹾,过去,在贺晶说我改变了之前,我可不是这样的啊!杜亚平暗暗地想。
因为对自己的不满,杜亚平早早地向李文怡告辞了。王静和周晓芳很可能要八点钟以后才回来,他本该多陪她呆上一两个小时的。
书上说,男欢女爱后,男人要么倒头大睡,要么想着尽快离开女人。而女人却总是希望男人多陪自己一会儿!我们之间莫非也是这种情形吗?李文怡想到这儿也就释然了。
而杜亚平责怪起自己的早退来:我明明喜欢呆在她身边,为什么又仓促地告辞呢?就像一个乞丐,在一户人家受到良好的招待,却只想着及早告辞,以免过分叨扰人家,辞别这户人家后还不忘提醒自己不能过于频繁的来此乞讨,以免人家厌烦!唉,我总是缺乏保证自己的愿望得以实现的意志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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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偷书(1)
杜亚平回到寝室时,刘晓刚洗过热水澡,只穿一条*,半坐半躺在杜亚平床上,一边等着晾干身上的汗水,一边翻看床头柜里的书。杜亚平一屁股坐在刘晓身边,刘晓立刻一叠声叫起来:
“去!去!去!去!你他妈的!”
同时坐直了身子,一把抓住杜亚平的手:“别动!”
他威吓着叫道,接着又把杜亚平的手按回到杜亚平身上:“来,摸这,摸这,我X,哎,你去摸李文怡好不好!”
“我还要摸邱艳艳呢!”
“滚你妈的!”刘晓笑着问:“哎!李文怡你到底搞到了没有?”
“干嘛?”刘晓的话倒问在点子上了,杜亚平正为这费心思呢!
“搞到了没有吗?说,到什么程度了!”
“你这个鸡毛,你向邱艳艳献身了吧!”
“狗屎,瞿伟碰过的东西,谁敢用!”
杜亚平听了刘晓的话,暗自沉吟了一下:他怎么也说自己女朋友的坏话!杜亚平觉得应该刹住话头,说说自己女朋友的好话!
“那个弱智第一次和我出去看电影,手心直冒汗,她怕我摸她的手时觉得湿漉漉的不喜欢,手里攥了一大团纸巾!”
“这么好!”刘晓听了杜亚平的口气,想到自己刚刚说了所爱的人的坏话,不由得暗暗惭愧,变换了个话题:“哎,你的这些书哪儿来的?”
“图书馆里拿出来的!”
“可能吗?”
“真的,你看,这两页间夹了个磁条,只要把磁条拆下来书就能带出来了!”
“这么简单!”
“这有什么难的,只要细致一点就好了!要不要去试试!”
“好啊!”
见刘晓真的要去,杜亚平隐隐感觉不安。他作书贼时,陪着一百个小心。而刘晓兴高采烈,倒像是去参加一个有趣的游戏。再说,刘晓自幼娇生惯养,比不得杜亚平皮实。杜亚平心中嘀咕着,便警告道:
“不是开玩笑噢!我说,咱们进去得分散开,聚在一起目标太大!”
他们到图书馆时已经过了晚上九点,图书馆里人不多。杜亚平隔着书架瞄着刘晓,见他挑了本书,细细地翻了一遍,可是翻书时过于专心,并不注意观察周围的情况。当刘晓动手拆磁条时,杜亚平看见书架端头的通道里闪出一个老校工。
完了!杜亚平想。
“来来来,你在做什么?” 老校工一把抓住刘晓手中的书!
刘晓脸一下子憋红了,他偷偷甩掉从书中拆下来的磁条。但老校工注意到他的动作,立刻高声叫起来:“老王,老王!”
又一位老校工匆匆地赶到了,磁条被找到,人赃俱获,刘晓垂头丧气地跟着两位老校工走到出入口旁的办公桌后面。杜亚平装作要离开图书馆,也走到办公桌前,顺便问了一声:
“哎,怎么啦?”
“他偷书!”老校工应了一声。
“谁偷书啦!”刘晓憋出一句话来,脸色已变成绛紫。
“你!你还想抵赖!”老校工高声说。
“哎,你声音小一点儿好不好!”刘晓显得气急败坏。因为图书馆里的同学们听到争吵,都将目光投了过来。“我翻到两页粘在一起,就把这两页撕开,看到了磁条不小心撕下来的!”
“你不要抵赖,我跟了你很长时间了!”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老王说:“那!你的借书证让我看看!”
“没带!”
“学生证?”
“没带!”
“那么我们要送你到保卫科去了!”
“去就去,我又没干什么!”
“哎!”杜亚平插嘴了:“我说,我去帮你把学生证拿来,干嘛去保卫科,这么晚了,有事明儿再处理好哩!”他又转向老校工:“是吧,老师傅,他的证件押在这儿,人就好回去睡觉了吧!”
15。偷书(2)
“好的,他把证件押在这里,我们就让他回去,回头叫他班主任来处理!”
“来,把你的钥匙给我,我一会儿就回来,你别再跟老师傅吵了。什么也别说!”杜亚平紧瞪了刘晓一眼:“人家又不会拿你当哑巴卖了!”
杜亚平飞奔回宿舍。他的抽屉里有两份别人遗失的学生证,证件照片上的人都戴着眼镜,他挑了一个和刘晓更像的。实在地说,这些模糊的一寸黑白照片上的人看起来长得都一样。在杜亚平的床下有一架打字机,是本系往届同学做毕业论文时用的,现在电脑普及了,这架代代相传的打字机也到了退休的时候。杜亚平用打字机的数字键蘸着蓝色的钢笔水在学生证的注册栏里补上近两个学期的注册日期,然后他带着假证件回到图书馆,不紧不慢地走到出入口的办公桌前。他掏出假证件并打开来自己先看了一眼,然后并不把假证件合上,径直递给了刘晓。刘晓眼睛一瞄,已经知道自己该叫潘志伟。刘晓接过假证件,转交给老校工,并在登记表上签下了“潘志伟”三个字,就此获得了自由。
两人一同出了图书馆,一到暗处,刘晓的脚步不由得快了起来。但他发觉杜亚平有意压慢步伐,心中暗自惭愧,也就故作镇定,慢慢地走起来。杜亚平觉出刘晓真的害怕了,就说:
“这一段时间就别去大食堂吃饭了,没事也少在外面闲逛!”
“我知道,没关系的!”刘晓心里害怕,但嘴上却不软。杜亚平听了不大放心,也不大高兴。他是讲究“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的。如果论勇气和胆量,他不输于任何人,但他却承认自己会害怕,而害怕能让他更慎重的处理事情。可刘晓和他比起来正相反,他想到刘晓是比自己更爱面子的人,也就不再多讲,只说了一句:
“我们从教学楼里兜过去吧!”
这是必要的,因为学校的工友责任心强到了多事的程度,他们有可能尾随杜亚平和刘晓,摸清他们的住址。他俩沿着教学楼间曲折幽暗的长廊踱步,杜亚平想着该如何向同学们吹嘘自己的机智,成功地救出了刘晓;而刘晓却在琢磨着杜亚平的同性恋倾向。因为在两人之间,杜亚平是主动者,他只要顺着自己的心意玩闹一番,摸摸刘晓光滑的、富有弹性的身体,让自己高兴一下就够了;而刘晓是被动者,他的感受都是杜亚平强加给他的,这种感受尽管不如他的意,却比杜亚平所能感受到的更为强烈,所以刘晓对此的想法也比杜亚平复杂得多。过去,刘晓不愿正视这一切,而最近,由于两人都有了女朋友,这证明两人在性的倾向上都是正常的,他就有勇气面对“同性恋”这个问题了。最初,他曾极度厌恶杜亚平的肉麻行为,然后是不适应,可是再到后来,他起码已不再讨厌这种非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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