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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都不算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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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她说没空。”
“再然后呢?”
“没了。”
“没了?”
“没了。”
“我没说我叫什么名字吧?”
“说了,你说你是新闻班的,叫古江发。”
“不是吧!”发子无力地坐在床上,连上厕所都忘记了。
“发子,别气馁,哥几个支持你,追个女生嘛,心虚个啥,不掉皮不掉肉的,一个大老爷们了,还玩什么暗恋,就算是拒绝了,那又怎样,记住一句话就得了。”老牛鼓励道。
“什么话?”发子抬起头。
“只要脸皮厚,赖蛤蟆也能吃上天鹅肉。”完了老牛又补充道,“当然,我只是打个比喻,你绝对不是赖蛤蟆。”老牛知道发子这会正郁闷,千万不能打击到他的信心。
发子不语,陷入了沉思。
失败的告白(3)
整个白天,发子都在为自己“醉酒电话”事件懊恼不已。自己怎么这么迷糊呢,喝了点酒好好睡一觉不就成了么,还撒什么野?现在好了,表白完了,自己也完了!
发子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虽然现在还不完全确定。
此时他最想知道的就是自己昨夜在电话里倒底说了些什么话,这是恒量这件事情严重与否的重要标准,上帝保佑,希望自己没有蹦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语言来,比如琼瑶阿姨的台词或者类似阿Q那句“吴妈,我想和你困觉”什么的!
哎,果真一思念就成灾。
发子想,现实与理想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理想中无数次的表白应该是这样的:遥远的夜空,有一个弯弯的月亮,弯弯的月亮下面,是那弯弯的的小桥,小桥的旁边,有一条弯弯的小船,弯弯的小船悠悠,是那蛋疼的发子,发子摇着船,唱着那古老的歌谣,你是风儿我是沙,你是我的情人是我的牵挂……
可现实是残酷的,一瓶酒就把自己给卖了,风把沙进吹眼里,情人还凋谢了牵挂。
好几次发子都想打个电话给言付娟解释一下,告诉她昨天自己喝多了,乱说的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又或者告诉她,其实昨天打电话的那家伙根本就不叫古江发,叫尧四。可他每次在按完言付娟手机号码的最后一个数字后,妥协了。
晚上,所有人都回了寝室,有了老牛积极的口头传播后都知道了发子的秘密,众人很亢奋,并且一致决定开个内部会议,要热烈地探讨一下该如何帮发子征服言付娟,简称“征言方案”。
小鑫说:“我愿意牺牲我自己,我长这么帅,不如我冒充发子博得言付娟的芳心,然后在言付娟彻底爱上我时候我就告诉她其实我不是发子我是小鑫,但此时言付娟已*裸地爱上了发子这个人,这个时候发子就可以站出来告诉她小鑫是小鑫发子是发子小鑫不是发子发子不是小鑫他不是发子是小鑫我不是小鑫是发子所以你爱的人不是他而是我……”
众人越听越迷糊一时找不着南北,老牛反映过来后直摇头:“不行,你这个太哲学了,要来点现实的。”
于是众人又以无比积极的姿态再次讨论起来,小广说让寝室众人扮成蜘蛛侠去抢劫言付娟,让发子英雄救美博得芳心。安哥说捧着一束玫瑰站在她寝室外仰天长啸“付娟我耐你”一百遍,以真诚感动芳心。
大家讨论去讨论来,都没形成个最终定案,发子说:“我困了,要睡觉,大家别闹了。”然后发子就窜到了床上。
小广和安哥扯着喉咙:“发哥,这怎么是闹呢,方案不满意我们就接着讨论,还有,言付娟是谁我们都还不知道呢,零几级,什么专业的,有空带我们去瞅瞅,为你把把关。”
发子不再理会。
发子躺在床上,对自己说:算了,不想了,言付娟压根就不认识自己,再说,不就打了个电话,又能怎样?不掉皮又不掉肉的,一切随缘吧。
也不知想了多久,发子在昏昏噩噩中沉沉地睡去。
期末考试(1)
期末考试到底还是来了。
明天考马政经,老师划的考试大纲跟没划差不多,足有一本书的内容,发子不敢怠慢,去打印店悄悄缩印了一份考试内容后还觉得不够保险,又拉着小广去上晚自习。发子想,临时抱佛脚总比不抱得要好吧!
看书略等于自杀。小广一看书就便秘,在教室睡了三十分钟后便嚷着要上厕所,发子也闷得慌,便说:“我陪你去吧,在外面抽支烟解闷。”
厕所斜面有间教室,坐了许多美女,正专心复习功课。
发子从怀里摸出一支烟,点上,猫在教室门口探了探头居然发现言付娟也在,她正坐在第三排的角落里复习功课,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羽绒服,瀑布般的秀发顺着低垂的额头滑下,像极一幅美丽动人的画。
由于过道是感应灯,此时外面漆黑一片,正好隐藏了发子唾涎的眼神,发子边抽烟,边眯眼心安理得地欣赏起梦中的女神来。
所谓人倒霉的时候,吸烟都塞牙。
这时,身后的厕所里毫无征兆地响起一个屁,声音惊若雷鸣,势比盘古挥大刀,结果楼道的感应灯“吓”得一阵哆嗦,“刷”的一下齐刷刷地睁开了眼睛,霎时间天地间一片灯火通明,教室里所有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人嘴上正叨着一支烟一脸萎靡的缩在门外,那眼神忧郁得让人蛋疼。
那人就是发子。
发子与言付娟四目交叉的那一刹那,只觉得山水不流,虫雀不响。待发子回过神,迎着一道道厌恶、鄙夷的眼神后突然明白了发生了何事,他面红耳赤,双手慌忙举过头顶作投降状,悲壮地解释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然后做贼似的逃了开。
小广提着裤子满足地走了出来,发子上前气急败坏地提着他的衣领骂道:“丫的,你这屁神屁虫屁精,早不放晚不放,偏偏这个时候放,我都被你害死了。”
小广望着发子,一脸的莫名其妙:“我拉屎放个屁又咋地?”
“可问题是别人都以为是我放的。”发子懊恼地回道。
“有点素质好不好。”小广鄙夷地瞪了发子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上铺每晚都放屁,并且还是闷屁,熏得我几次差点就断了气,可我说了你什么没有?”
发子一想也是,自己胃不好经常放屁,有时候害燥怕放出声音,还夹着夹着的,结果搞得屁声变了“形”,害得寝室几次都误会了下铺的小广,并低喃道:“真是怪了,这小广做梦咋老是哭哩?”
发子想到这里觉得自己其实挺对不起的小广的,便松开了手,这时言付娟抱着书从教室走了出来,估计是被那个屁扰乱了看书的兴致,她看见发子后一脸的反感,绕道而行。发子原本少许平静的心又纠结起来:丫的,自己一直梦想着言付娟能认识自己,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只是这方式,果真够蛋疼!
小广说:“发哥,还上自习不?”
发子大声道:“上,继续上,我要化悲痛为力量!” 。。
期末考试(2)
几门考试下来,发子自我感觉挺不错,都给抄上了。发子不禁感谢起老牛来,还是老牛聪明哇,缩印这玩意儿果真是个好东西,轻轻往手掌上这么一放,答案就一目了然了。就在寝室一众人沾沾自喜的时候,意外却发生了。
最后一科考《策划学》,全是选择题,这就意味着缩印了失了效,还好如今科技发达,众人买了隐形耳机请了枪手在场外作战。但枪手的速度着实很慢,直到快要交卷时才慢吞吞的在耳机那头念着“ABCD”的答案,此时教室已有了许多同学交卷,外面噪声四起,严重影响了老牛的听力,他本想伸手悄悄把耳麦的声音调高一点,但怎料做贼心虚的他太过激动,误把耳机的扩音器当成耳麦,轻轻一扭,一个天籁之音回荡天际:32题选A,33选C……
所有人毛骨悚然,老牛更是呆若木鸡。
理所当然地,老牛被监考老师的大手温柔地一把提起,逮到了教务处。
事后老牛被记了一个大过,差点气绝!
其余几人也因此受到影响,枪手中断了作弊的信号,寝室几人亲一色地得了“59”分,当然,这是后话。发子悲痛万分地说:“丫的,后面十多道题,一题也没猜中,真倒霉。”
小鑫说:“这才能体现我们老师的教学水平,教出来的学生成绩果真够平均!”
安哥说:“眼前得想想补考怎么办,要不哥几个凑点钱,孝敬孝敬老师?”
小广摆摆手:“不成,这个老师不吃这一套。”
看着一脸苦瓜相的众人,鹏鸟得意万分,自从他搬出432后,简简就天天纠着他那肥大的耳朵逼其看书,所以,他考试得了75分。
“算了,大伙还是安心复习吧,鹏鸟笨得像头猪似的都能考75分,哥几稍微复习一下,还不就上90分了么?”安哥挤眉弄眼。
鹏鸟说:“屁!”
发子没夹住,果真就不失时机地放了一个屁。
众人闻声而散,口中破骂:“丫的,这个屁神已达到了收放自如的境界,果真想放就放,还放得响亮。” 。。
期末考试(3)
考完最后一科就寒假了,发子和尧四是外地人,最后走。临走前寝室几个下了死命令:“你这两个重庆崽儿,下学期要是再不带点特产来,哥几个准推你下茅坑——往屎(死)里弄!”
发子说:“我们重庆的特产是美女和火锅,美女我带不走,火锅我抱不动,要不我给丫几个买几件女性*或者带几包火锅底料,好歹也与特产沾边。”
“你咋这么抠呢,你们重庆就没小吃什么的?”老牛指着发子头骂道。
“有,涪陵榨菜,一块钱两大包!”尧四慌忙补充。
晚上八点,发子和尧四提着大包小包赶到火车站,正值春运期间,候车厅里挤满了人,一片火爆的景象。
上了火车,发子专心看起小说,尧四坐在发子对面,听着MP3。这次两人运气贼好,座位都紧挨着窗户,坐过火车的人就知道,挨窗的位置,好睡觉。
发子看小说入了神,就连旁边来了人都没发现,直到旁座轻轻碰了碰他的肩才反映过来。
“麻烦你帮我把这箱子放在行礼架上好吗?”是个温柔的女声。
发子抬起头,这一看不打紧,张着的嘴半天没合上来:“是……你?”
女子脸上游过一惊讶,盯着发子半天没反映过来。
“你不记得我啦,我们见过的?”发子的语气像是见了情人一般激动。
女子摇了摇头,显然是不记得了,但同时脑海也极力地搜索起来。
也难怪,发子长了一幅过目就忘的尊容,要让人记住,实在太难了。
“我是那个呀,阿迪的临时促销员,还说打折后给你打电话哩?”发子提醒着她,然后又摸出手机看了看后补充道,“你当时还留了电话给我,你叫吉依对吧?”
其实自从阿迪一别后,发子就憧憬过和她再见上一面,没想到如今还真见上,就在这火车上,还在同一车厢,又还在同一座位。上帝啊,你瞎眼的时候多招人喜欢呀!
发子这番话让对面的尧四听得鸡皮疙瘩:小样,你把妞也把得太没水准了吧,好端端的冒充什么临时促销员?
哪料女生听完话后,若有所悟地张嘴道:“哦哦哦,我想起来了,是你呀,没想到在这遇上,真巧。”
“是啊,我也没想到。”发子那个激动哇,看来今天自己是想睡也睡不着了,他提起美女的箱子直往行礼架上窜,可是身高有限,蹦了好久也没蹦上去,发子尴尬一笑,脱掉鞋子站在座位上后才好歹把箱子放了上去。
尧四捏着鼻子嘀咕道:“发子,你脚真臭。”
“有吗?”发子嘿嘿一笑,心里直骂尧四道,丫的,不说出来你会死啊?没看见有美女在吗?
哪知尧四很不懂事,又回了句:“当然有,你都好几天没洗脚了。”
发子心里那个气呀,恨不得摇着尧四的脖子咬牙切齿道:劳资掐死你掐死你。
但发子深知不能动怒,一动怒就露馅了,只得强挤着笑:“嘿嘿,尧四,你可真会开玩笑。”
发子穿好鞋,吉依说了声:“谢谢!”
发子很绅士的一摆手:“不用不用。”
于是两人就这么挨着坐了下来,一时有点沉默,尧四也只顾埋头听歌看小说,气氛有点微妙。
自打发育健全以来,发子就从没挨过美女坐,以前同桌大部份都是男的,即便偶尔一学期有那么几个小丫头,但都长得挺委婉。
发子想,心里怎么这么慌呢?
火车上的美女(1)
火车哐哐啷啷地起程,也不知过了多久,发子都憋得快不行了:鸟蛋个大乌龟的,旁边这女孩真腼腆,好歹以前也见过,都不找哥哥我说说话?可自己也真是没用,见到美女后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以前不就油腔滑调的么?算了,去抽支烟,发子抽身去吸烟区抽了支烟,完了又是漱口又是嚼口香糖,生怕旁边的吉依闻到了自己的烟味。
发子坐回位置后,吉依终于朝他笑了笑。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记得上次你告诉过我的,可我给忘了,你别介意。”吉依不好意思地拿话道。
终于开口说话了,可等煞我了,发子心里一阵高兴,慌忙扭头道:“当然不会,我叫古江发,古月胡的古,长江的江,刘德‘华’的发。”
发子他们那个地方,“H”和“F”不分,所以经常把“发”说成“华”。
“咦,你应该是云阳那边的吧?”吉依睁大眼睛道。
“你怎么知道?”发子一愣。
“听口音就知道了。”吉依笑了笑。
“是啊,我云阳的,你去过云阳?”
“何止去过,我从小在那里长大,我的家就住在云阳。”遇到老乡,女孩显然也高兴起来。
“不是吧!”发子高兴得不得了,这上帝要是开起玩笑来,这世界果真就变小了,于是又兴致勃勃地追问道:“你零几级的,哪个学校读的高中。”
“我05级的,高中在外国语学校。”
发子听完激动得差点晕了过去,自己不仅和她一级,还毕业同一座学校,慌忙说道:“我也是那学校毕业的,我读的是文科班,怎么以前就没见过你呢,你们班主任是谁?”
…… ……
两个人一下子就找到了共同的话题,说个没完,越聊越兴奋。
一旁的尧四就看不懂了,不会吧,发子上辈子积了什么德,居然会有美女愿意和他搭讪,还聊得这么欢,看来自己也有希望了,于是尧四放下书挤过脑袋:“那个,呵呵,我也是重庆的哦。”
“哦,忘了介绍,这是我大学同学尧四。”发子这才恍然大悟有尧四这么一个人存在。
“你好,我叫吉依。”吉依忙自我介绍。
“吉依,名字真好听!”尧四扯下耳朵的MP3,“你在贵阳读大学?”
“对。”吉依点了点头。
“那你可为咱家乡争光了!”尧四嘿嘿地冲吉依直笑。
这话发子就听明白了,我说尧四,你拍马屁也要拍到点上吧。张口就来为家乡争光这么大个概念,你就不怕给噎死?
吉依也一脸疑惑,眨巴着眼:“争什么光?”
“嘿嘿!”尧四贼眉鼠眼地笑了笑,“你这么漂亮,别人一看就知道我们重庆美女多,你说这是不是为家乡争光?”
丫的,发子心里倒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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