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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都不算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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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护在安哥前面,其实那一阵儿发子是怕得要命,自己做梦都怕打架来着。还真怕这会儿那厮心狠手辣,按着他这个长得最矮的人出气。
见这边人多,太堡到底不敢妄动,只扬着手指道:“好,有种等着,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然后悻悻地离去。
发子腿都软了,真想冲众人大声道:“兄弟伙,跑吧,那厮肯定是道上的,回去叫人拖家伙砍咱来了,再不跑就没命了。”但安哥正悲伤逆流成河,发子到底不敢说出口。
“赵之雅,我们完了!”安哥只恨恨地丢出了这几个字后,绝望地离去。
安哥的背影很落魄,原来男人柔情的一面不仅仅在床上,更在得知不能在床上以后。
理所当然的,那晚觥筹交错的酒杯声中不再是“鑫哥生日快乐”,而是“安哥失恋快乐”!
发子说:“安哥,别难过,你丢的不是爱情,是一个女人,爱情是经得起考验的!”
艰难的一节课(1)
男人并不比女人坚强,但会比女人假装坚强。
安哥那晚喝了很多酒,回到寝室后不省人事,又哭又闹。那是众人第一次见他如此的难受。可第二天醒来后他便装作什么事也没有,还强颜欢笑地招呼着大家去上课。其实众人知道安哥已病入膏肓,试想,一个不到期末考试不进教室的人突然叫嚣着要去建设四个现代化,这不正是回光返照的现象么?
大学很悠闲,今天只有两节课,其一《马政经》,老师是个女的,姓许,一幅假正经的模样。大学的老师分为两种,其一是教授,凭真本事吃饭,从不点名强迫学生上自己的课,他们的座右铭是:我虽不能向上级保证出我上课的出勤率,但我可以保证我的教学质量。其二是叫兽,凭没本事吃饭,天天点名强迫学生上他们的课,他们的座右铭是:我虽不能向上级保证我教学的质量,但我可以保证出勤率。
这个马政经老师就是叫兽,长得很委婉。发子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惊呼道:“哇噻,她长了好多青春痘也。”一旁的老牛义正言辞地修正:“50多岁的老人还能长出青春痘么?那是雀斑。”发子哦了一声,叹道:“岁月饶人啊,看来她已经跟青春说晚安了。”老牛再次纠正道:“错,她已经跟青春说了安息。”
难得上次课,本是一件高兴的事情,可发子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第二节课的时候,假正经的马政经老师提了个问后大声道:“闰鑫,起来回答这个问题。”发子慌了神,闰鑫正是小鑫,他今天根本就没来上课,刚刚点名时是自己替他答的到,看来得挺身而出,不然就露出了马脚,于是发子慢腾腾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又慢腾腾地回答道:“对不起,我不会!”假正经鄙夷地望了发子一眼:“坐下。”然后又在点名册上扫射了一圈,接着大声道:“古江发,你起来回答吧。”全班同学轰的就笑了出来,发子一脸骇然,古江发正是自己,丫的,不会这么巧吧?发子用眼神向周围人发出求救信号,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周围人都不敢再冒这个险,像躲瘟神似的躲着发子。发子眼泪汪汪,直摇头暗叹:义字当头一把刀哇……
没办法,发子只有自己绝望地拖喉咙结巴着解释道:“老师,那个古、古江发他请假了。”
“什么,请假,跟谁请的,我有同意吗?我平生最恨请霸王假的人,你带话给他,下午叫他来我办公室,否则这学期的考试他不用参加了。”
“啊!”发子险些晕厥,老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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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的一节课(2)
下午,发子一脸忐忑的走在路上,去了办公室怎么给老师解释呢?直接告诉她其实我不是闰鑫是古江发,那她就不觉得自己被耍了么?弄不好后果更严重,可是没办法,谁让今天这么倒霉!NND,早知道继续逃课的好,算了,生的伟大死的光荣,就实话实说吧,Pass不是共青团员!
发子前脚刚要踏进办公室的门就愣住了,乖乖,言付娟正站在马政经的旁边。发子全身一颤,哟西,今天好天气老狼请吃鸡!发子赶忙抽回腿直奔厕所,抹了把脸后在镜子里左右端详折腾了半天,可脑袋上那几根头发愈发异军突起,怎么也摆不平!发子后悔不已,哎,早知道就打扮了一番了,穿一件体面的衣服也好,昨天好象是做了个什么梦来着,怎么就没意识到哩?
发子喊了声“报告”,马政经扶了扶眼镜:“进来。”
发子晃到言付娟身边,乖乖,自己和她果真绝配呀,连身高都是一样。
“好了,你可以走了。”马政对言付娟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开。
“可是老师,我真的给辅导员请了假,我有假条的,再者,我有医生的证明。”言付娟有些急了,显然,她在和假正经的谈判中吃了败仗。
“有辅导员的假条又怎样?这是我的课,你得给跟我请假,得尊重我,再者,‘那个’来了很了不起吗,就成了不来上课的理由了吗?”
言付娟脸涨得通红,发子一下就明白了“那个”是哪个,这个马政经老师也真是,见有男同学在这里,就不能说得委婉点么?哎呀,讨厌,弄得自己也跟着羞哒哒的。
“你出去吧,我还有事。”假正经再次下了逐客令。
言付娟眼泪汪汪地离开,发子心都碎了,哎,摊上这种叫兽,真可怜!
“那个……”马政经扶着眼镜,望着发子绞尽脑汁地搜索着什么。
“啊!”发子全身紧绷,不会吧,自己也有那个?
“哦,那个……古江发呢,怎么没来?”马政经终于想起了古江发的名字。
发子舒一口气,脸也通红起来,不过是憋得通红,陪着笑解释道:“许老师,上午真对不起,其实我就是……古江发。”发子最后三个字说得异常小声。
假正经的老脸果真就拉了下来:“难怪上午叫你名儿时班上轰堂大笑,我就觉得奇怪来着,你挺可以呀,合着班里所有人来笑话我?”
“不敢不敢!”发子冷汗直冒,他知道要是得罪了假正经,自己这科保准一路红灯高挂,连清修也别想过。
“古江发,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你没必要来参加期末考试了。”
“啊,许老师,给次机会吧,念在我是初犯的份上。”
“初犯?古江发,别以为我没记录,我这学期点了十次名,你有八次在不,平时成绩一分没有,我说你们现在的大学生,除了混日子还知道做啥?”
“……”发子一时语塞,其实他很想气质地一拍胸脯说,“劳资专业课不逃,教授的课不逃,只逃你这种叫兽的课。”但终究只憋在心里不敢闹出声来,人寄屋檐,也得有个低头的时候对吧?何必跟自己的文凭过不去呢。
“老师,给个我改正的机会吧!”发子盯着她满脸乱窜的雀斑全身起着鸡皮疙瘩,阿Q家吴妈的,只要不把劳资潜了,想怎样都随便。
“拜托了,古老师!”发子早有备面来,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红包放在了叫兽面前,里面五百个大洋,还是临时管同学借的。
叫兽再次扶了扶眼镜,四下扫射了一圈,确定办公室没人看见后,便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将书压在了红包上,脸上的阴霾也缓和了许多:“古江发,今天上午的事也不是不可原谅,我念在你初犯的份上,这件事我就先搁在一边,不过话得说明,我有我做人的宗旨,如果期末考试卷面成绩不及格,那对不起,我也帮不了你。”
“那是那是,这个我明白。”发子头点得跟个鸡啄米似的。
“好吧,你先出去吧,我还有事儿要办。”
“许老师,那我先走了。”
发子出了门,心底直为言付娟摇头感叹,她要是也准备个红包不就什么都没有了么?这么不经世事的小女生,多需要个男人来点化呀!
艰难的一节课(3)
发子回到寝室,众人像迎接英雄般鼓起掌来。
“怎么样,和假正经谈判得如何?”
“那还用说,发哥出马,一个顶俩!”发子得意地道。
“靠,真的假的,这么牛逼,连假正经都能摆平,快说快说,怎么摆平的?”小广挤过身子追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答应晚上去她家。”发子耸耸肩。
“我擦,不会吧,居然连你都不放过?”安哥恶心地一摇头。
“别这么说,好歹我们发哥也正值青春年华。”老牛打岔。
“别开玩笑了,说,到底摆平了没有?”小鑫一脸正经的问道。
“鸟蛋个大乌龟,扔了个红包。”发子心疼地回道。
“多少钱?”显然,这回众人都没有怀疑,假正经是“红包专业户”,素有耳闻。
“不多,就五百,鸟蛋个大乌龟,我所有家当啊!”发子摇头直叹。
“这件事因我而起,好歹也是替我背黑锅,这样吧,我们一人二百五!”小鑫挺有义气的一拍胸脯。
“你才二百五!”发子骂咧道,“哥几个不存在,没钱了冲你们蹭饭吃。”
“成,上次斗地主你欠我那三十块钱也算了,看你穷得。”安哥摆摆手道。
好家伙,安哥就是安哥,到现在还记得那三十块钱哩。
真是因祸得福啊,假正经答应自己平时成绩有效不说,还有饭可以蹭了吃,真是美妙,发子想到这儿口水都快流了出来。
失败的告白(1)
元旦节,寝室里有女朋友的都去实践“传播学”了,老牛也玩起了失踪,估计和法学催一起诉说着“这个冬天不太冷”的神话。
学校搞了个元旦晚会,言付娟压轴出场,以一首*的《好日子》赢得了满堂喝彩。发子在台下看得无比的悲伤,要是这言付娟平淡一点就好了,这样自己就不会太自卑,就有了向她表白的勇气。
发子回到寝室,看见安哥和尧四烤了烧烤围在桌上拼酒,两人见了发子直招手道:“快来快来,喝酒。”
发子心叹:安哥真可怜,已沦落到我和尧四在寝室过元旦节的地步了。
发子有个外号叫“古不酒”,古是他的姓,不酒是指他从不喝酒,发子不喝酒的原因很简单——他老豆喝酒,并且嗜酒如命。为了防范于未然,杜绝子随父好一现象的发生,从小发子妈便指着发子脑袋警告道:“丫的,你要是敢喝酒老娘我就敢喝光你的血!”于是在发子的字典中,酒不是酒,是毒药。
不过上了大学后,发子在寝室这帮损友的怂恿下开始学习起喝酒,但只是啤酒而已,并且过不了三杯。
此时桌上放着老白干,发子慌忙谢绝:“不用了,你们喝,这个我不沾。”
于是两人不再理发子,发子在床上听着呼呼啦啦吃烧烤的声音,口水滴嗒,蹭到桌前,拿起筷子就要动手,却被安哥一把打了回去:“这是下酒菜,喝酒就有得吃。”
“你也太不厚道了吧,就几串烧烤而已。”
“你才不厚道,好不容易过个节,也不来热闹一下。”尧四白了发子一眼。
热闹个屁,就三个寡男人。发子心里骂道!
“好吧,酒别满多了,我意思一下就行。”发子坐下后意图很明显,直奔烧烤而去。
三人在举杯推盏间做起了逝去一年的人生总结,话越来越多,这话一多,酒水就越来越少,不知不觉,一瓶老白干就见了底。
尧四一脸亢奋:“我下去再整刺两瓶。”然后就下楼了
发子喝了两小杯,虽只有二两酒,但足以让不胜酒力的他天旋地转。
安哥今天喝得心思重重,这元旦节过得像光棍节,也难怪!
“发子,你说这女人哩……”男人喝酒总离不开女人,安哥一脸的醉意,舌头打着结。
发子想到木小梅,那个抛弃他的女人,惆怅万分。然后他又想到了言付娟,那个自己暗恋却又望而却步的女人,更是悲从中来。
安哥喝得显然有点高了,话语不断,他说:“发子,我现在是看透了,什么爱情,狗屁,全TMD狗屁。”
安哥的郁闷是有理由的,自己从小和赵之雅在一起,这七年之痒就过了,眼看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赵之雅却背叛了他。
“安哥,别这样,爱情就像这老白干,少喝一点怡情,喝多了就昏了头,还容易受伤。”发子安慰着安哥,“你就当这是一次教训,喝酒还有个过渡期呢,你就当那赵之雅是瓶二锅头,等以后尝到了茅台酒,你才知道茅台酒的好,也才知道当初为瓶二锅头醉生梦死的多不值。”发子张口就来,也不知道自己这比喻打得对不对。
没一会儿,尧四提着两瓶酒回到了寝室,他说:“来来来,新年快乐,接着喝。”
安哥说:“喝喝喝,给我满上,大家新年快乐!”
发子突然很想喝酒,也跟着嚷道:“满上,也给我满上,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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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的告白(2)
发子起床的时候已近中午,安哥和尧四还横七竖八的躺在床上,睡得像头死猪,小鑫和小广的床空着,估计昨夜高唱了一曲《把根留住》。
世界总是不公平的,同为男人,得意的是下面“吐”,失意的是上面“吐”。
昨夜三个醉鬼吐了一地,满屋都是刺鼻的酒精味,勤劳的老牛正拿着拖把收拾残局。他见发子起了床,便挤眉弄眼地朝他笑。
发子只觉得胃又酸又疼,没有心情理会老牛。
老牛走到发子旁边:“发哥,挺可以的啊,藏得挺紧的哈?”
“藏什么?”发子捧着肚子准备上厕所。
“言付娟呗。”老牛得意一笑。
我靠,不是吧,他怎么会知道的?这可是自己一直不能说的秘密。发子吃惊地望着老牛,老牛说:“知道自己昨晚做了什么没?”
“做了什么?”发子一阵紧张,看着老牛不怀好意的笑,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真不记得了?”
“真不记得了。”
“真不记得昨天给言付娟打电话了?”老牛一语道破,发子一愣,吓得不轻,不是吧,自己给言付娟打电话了?可我连她号码都没有呢,一定是老牛在这瞎扯蛋。于是发子扶着肚子道:“你就在这瞎掰吧,不可能,快让开,我上厕所。”
老牛说完还得意地一摇手机,“要不让你看看通话记录?”
“什么通话记录?”发子又是一惊。
“别忘了,我也是学生会的,言付娟和我一个部门,我当然有她的手机号码。”老牛说,“你不知道你昨天醉得有多惨,一口一个言付娟的叫,我随口说了一声我有她号码,你拉着我就不放,非嚷着要给别人打电话表白。”
“不会吧?”发子这回是真给吓住了,极力思索起昨夜的画面来,可昨天醉得像头死猪,什么也回忆不起来。发子拿过老牛的手机,果然看见通话记录中有言付娟的号码,是昨晚十一点拔出去的。发子不得不接受了事实,心虚地道:“老牛,我昨晚都说了些什么?”
“你真不记得了?”
“我真不记得了。”发子一脸懊恼。
“你说想请她吃饭。”
“然后呢?”
“她说没空。”
“再然后呢?”
“没了。”
“没了?”
“没了。”
“我没说我叫什么名字吧?”
“说了,你说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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