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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度答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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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悠舞,你什么也没有,就连和睦的家庭,也使近乎残忍的奢侈,更何况,那些爱你的人。
——所以,沫悠舞,你不能哭,你只是一个悲剧。
——你什么也不是。
——你剩下的,只是自己爱自己。
09
许多童话故事的开端,都喜欢加上一个Long long ago。
好吧,就Long long ago。
我的故事,也是从Long long ago开始,但是却没有一刻停止过加上soreness。
——我明白,悲剧里,总是会出现soreness。
——所以,我的生命才会一次又一次上演未央惆怅。
——我明白。
10
沫悠舞,就算这个世界没有人爱你,起码你可以自己爱自己。
'序'致,悄然流逝的草绿时代。
七度,很平淡,非刺骨,亦非炽热。
只是和那年的风一样,微凉。
我们的草绿时代。
整条街都散发着慵懒的气息,和一些很旧的怀念。
时光如沙漏般,可以翻转过来回忆,而时间却始终如倒在手掌中的水。
无论摊开或握紧,都会一点一滴流逝干净。
在我记忆深处的那个女孩,单纯而美好。
喜欢抱着硕大的玩具熊发花痴,喜欢把自己喜欢的东西送给她心里的男孩子。
悬挂在咖啡厅外的日式风铃,正以一种倨傲的身姿摇曳着,近乎炫耀。
用指尖触碰,那摇曳越发地狂乱,声音亦不再澄澈。
像我们躁动的青春。
我没经历过火灾、车祸、地震、甚至未有大的疾病,一直平凡。
我依然如旧,以充实而平常的心态过着每天。
每天的阳光洒落大地,早起晚归的生活。
人不惧怕死亡,却受不了一成不变的单调。
只是与洪水猛兽并驾齐驱的,还有金钱。
这份平凡让我想起了他们,在一个别人看起来高贵、无忧的环境里生活的他们。
不知谁向我提起这样一句话呢。
这个家,看起来什么都有,可实质,它什么都没有。
连温暖和呼吸都少得可怜。
我和他们一样,曾晃晃荡荡地走过林荫,不闻心中所忧。
想在自己的天空下流光溢彩,妄图拉长地平线上的影子。
穿着相同或异样的规整校服,乖张叛逆,却渴望温暖。
我们一起,一起感受着青春的光影,在慢慢赢过心底的忧伤。
那份随手可得的平淡,也是奢求。
谁知道下个接近你的人,出于何等目的。
这个世界,最难坚定的就是真假,不是么。
我们只是这场“是否该相信”的游戏下的木偶。
那些渺茫,被顺便侵袭的风碾成细小的尘埃。
我还是喜欢我的七度,它让爱变得那么简单。
其实,我喜欢的是那一年,和他们在一起,简单的日子。
你是否曾这样想,越长大越是孤单。
或许,你轻叹过青春的逝去,誓言的无奈,人生的悲欢离合。
也曾在黑暗中迷惘地寻觅着心底那一束可照亮前方的光。无论怎样艰辛,都有人在背后支持着你,他们就是你的恋人、朋友或家人。所以,请抬头前进。
也许,你和他们一样。
那么,你要学会在冷寂的流年中,索取温暖。
——凯蒂瑞
'前言'大梦
要改变命运的人,要懂得勇敢,要懂得牺牲。
——《Miss No Good》
Dear,自己
我不想继续写那种很没有意义的小白文。至少它应该有那么一点深意。这是我创作的本意,但我发现我的文字素养和阅历还远远不够。于是我仍然继续着我的小白。
“我努力了那么长的时间,支持的人还是少得可怜。”这个想法曾有很多人对我埋怨过。我会去费尽口舌地劝说。我想那些话的作用并不会太大,因为我也曾这么想过。
我知道,有一种孤独,永远比那些话语来得犀利。
人是孤独的来到这个世界上,无论有什么人可以陪你走一段路,到最后你都会自己一个人离去。
你问我为什么会对你说这么多,因为我对那种孤立无援的感觉深恶痛绝,这种曾经刺痛我让我想放弃梦想的感觉,我不想让你也感受到。
有人对我说,如果你对你的梦想够坚持,它就一定会实现。我已经不记得是谁和我说过这句话,但是我仍然清楚的是,这句话后来给了我多大的精神动力。
你的文字是如此的空洞到华而不实,你的文字并不值得别人为了那篇文章而驻留。
曾经有人下过如此的批评。你不知道有多伤心。弃掉了手上二十多万字的初稿,却还是舍不得那个烂透的开头。于是,开头仍然是那个迷茫且体育不好的女生,撞上了一个冷暖不近的富家公子哥的俗气情节。
同样,你的为人也惹得四处骂声。你对自己不喜欢的人,冷言冷语,甚至冷嘲热讽。你的朋友爱你,是因为你对他们付出了全部。但你却无法把他们全部视为朋友。所以,你仍旧会说,喔,我的朋友少得可怜。
你总是如此安慰自己,你不会被所有人讨厌。为了爱你的人,你也要坚持下去。
如此如此,越长大越孤单。
你在最孤单绝望的时候,写下了一句:那么,你要学会在冷寂的流年中,索取温暖。
很久很久以前,这是童话所善用的开头。
那么,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思想单纯而简单的女生,努力地追逐着自己的梦想。
她希望得到鲜花掌声。每天都用很多时间去构造她的世界。她让那个世界从一片荒芜,到住进很多人。
她是一个活在自己心中那片世界的人。
她是一个如此喜欢文字的孩子。因为她的少言寡语和那样一副“本人很忙勿扰”的神情,让她的人缘从小到大一直不好。她也懂得用利益去换取一种微妙的感情。但她的经济条件不够优越。
所以她变得孤僻。喜欢自己散步,自己看着天,自己吃零食看电视剧,自己和自己讲话。
在很久很久以后,这应该是童话的结尾。通常情况下会是个完美的结局,如那个老掉牙的:王子和公主最终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在很久很久以后,她开始考虑是否要去改变命运。她甚至情愿自己曾经亲手构造出的世界恢复那一片苍白。
在她学会蒙在被子里哭的时候,就已深切地感受到,坚持梦想真的好累。到最后得到的并不是鲜花掌声,而是站在空旷处,从心里迸发的一阵空旷的回声。
谁能给我答案,为什么想要实现自己的梦想这么难。
是不是成长一定要付出代价,是不是在“童真不再”时,有过那么一刻的伤心失落。终于明白,有彼得潘所在的岛屿,只存在于心中而已。
要改变命运的人,要懂得勇敢。她每时每刻都在想,我可不可以不勇敢。但没有肩膀依靠。要改变命运的人,要懂得牺牲。她放弃了太多,剩下的,也就只有梦想而已。所以她不敢再放弃。
她会谢谢陪伴在自己身边的所有人。无论你们在世界的哪个角落,谢谢你们选择陪伴我,走过我青春流年中最美好的时光。
她期待着,写下THE END的那一刻。
那时候她会很开心地笑起来,像很久很久以前的暖阳那样。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天晴,人生若只如初见 ①
我只能用这些文字,来铭记隐映于指尖,飞速消逝的流年。我仅是想记住你们。想记住这场年少的大梦。
——编者
若我们就此错过,请你一定要很幸福。这是一篇青春疼痛系小说的结尾。
安琪儿卧在布艺沙发上吃糕点,微红着眼眶,眼神对着手上的小说放空,“这文章写的也太瞎了吧……”随后把书随意丢在地板上,吸了吸鼻子。
她把胳膊绕到脑后,亮泽的发丝披泻而下,倏地一张清丽而精致的娇颜展露在眼底。算不得名媛淑女,粘在她嘴角的奶油深深地出卖了她。这个无时无刻不透漏着自己小家子气的小女生。
每每她这样发呆时,安齐风就会凑过来拿她当临时篮板,口中默念,“妹,你又沧桑了。”
想到这里,她眼角抽搐了两下,掩住了含在其中的琥珀色眼瞳。眼睫上的睫毛膏因为没有及时卸妆而粘连在一起,看起来很是糟糕。
她习以为常地环视了一下屋子,确定没有那个危险人物的存在后便打开电视看起了今日新闻。
与圣氏企业有关。一个被业内人士抱以崇高期待的继承人今日回国。
她对着电视播报厌烦至极地撇嘴,“继承人。圣家的企业是他爸创下的又不是他,小说里面都能胡扯出一大把的俗人!”其实她心里也有些期待,她就是这样,活脱脱一矛盾体。
欧嫂推着衣架过来,她是安家的老管家,是个衣着得体品行端庄的中年女人。安琪儿习惯这么叫她。“小姐,其实啊,在你还不是真正的了解一个人的时候,是不好对那个人下明确定义的。”
她把衣服搁置到安琪儿的身边,不便多说。但见她还在打哈欠便提醒道,“你今天不是要去云启体育场看少爷打篮球吗?如果还不抓紧时间,少爷肯定又要为您的光辉记录添上浓重的一笔……”
还没等欧嫂说完,安琪儿直接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抄起衣服往身上套。心里不忿着,你看过谁的光辉记录上记的全是迟到?“咱用跑的前进,不用急。我是个健将,这点毋庸置疑。嗯。”她双手握拳亢奋地说,那架势就差没头系个带“奋斗”二字的白布条了。
“还健将呢,小祖宗。”欧嫂摆摆手,“不行。”
“不就是重心不稳跑步摔跤么,有什么啊。若我真像刚才看到的那本小说里写的,女主角撞在男主角身上还献了一个吻,我才想喷咧!我就不信今天我还会那么衰!”若是在晚上听,这绝对是带着幽怨且令人悚然的声音。不过现在听来更像是在埋怨而非幽怨。
“呵呵,小姐没听说过戏如人生吗?不可以。” 欧嫂的语气很决绝。
“悲哀啊!每次体育联考都得个C很惨诶。”安琪儿开始用她惯用的伎俩——撒娇。
“不可以。”欧嫂斩钉截铁的否决。
安琪儿眼睛呈正上方四十五度角地仰望天花板,其实与翻白眼无异。她今天就是不能让那张嘴只说“不可以”!她对着镜子努力摆好可怜状。“欧嫂啊……”
欧嫂见她梨花带雨,便心软了下来。只是不知那“眼泪”是安琪儿刚刚从被子里倒出的水,粘在眼角弄出的戏码。
这是她第三次使用这招。第一次是对着爸妈,在买了一堆奢侈品后为了不穷困潦倒所想出的计策,进而把它施加到了自己哥哥安齐风的身上。因为她代收的情书被安齐风丢进垃圾桶,为了表示她的极度不满而实施家庭暴力,在她的愤怒转变成悲愤时,安齐风给她当了沙袋。
不容欧嫂再加劝阻,安琪儿就已拎走了运动鞋穿好护膝,“欧嫂你最好了。”眼眸眯成了月牙状,没人听见她心内那一阵阴谋得逞的笑。
“小姐,夫人来的电话。”
安琪儿煞是夸张地揉了一把脸,接过欧嫂手里的座机,边换鞋边应付老妈:“Hello;my mum。”她不怎么会说英文的嘴巴能冒出这样一句没什么语法错误的零级英文已经很不易了。
“琪儿,晚上七点半会有一次家族聚会,有几位很重要的人需要你见一下。晚些让司机送你过来。”
电话的另一边传来一阵忙音。
“老妈;我说……喂?”安琪儿正想推辞,她根本就不擅长去应对那样的场面。她无奈地看了欧嫂一眼。
“小姐,玩得开心,早点回来,晚上别迟到。”出门后依然能听到身后欧嫂的叮咛。这是最不能让她忍受的。
机场外的柏油马路上,少年的立领白衬衫上被晨阳映衬得似蒙上一层白雾。把手中印着圣铂寒名字的签证放在衣兜里,拉好锁链。他扶着湖边的围栏走着。注意力集中在那一块用水晶打造成的硬币上。
殊不知今天背了八字,一身材修长且不善运动的美女在柏油路上挑战她每根脆弱的运动神经。早一分钟晚一分钟那也是关乎面子的大事!——她可经不起那迟到记录屡次被刷新的打击。
“喂!前面的人让开呀——”安琪儿在一转身就遇到了个“不明人体障碍”,在他的背后喊着。因为是急下坡,所以在他还没来得及躲开的时候,安琪儿就已经像头熊一样扑过来了。 圣铂寒被撞了个趔趄,手中的硬币飞出去摔了个四分五裂。他有些晃神,手还维持着某一瞬间的姿势。
“该死的,痛……”安琪儿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擦破皮的手,心中生起一股无名怒火。她吹吹膝盖上的沙子,说话的声音也因为愤怒而变了调:“那个谁谁,你撞到我了诶!”
其实她想说,“这么狗血的剧情往本小姐身上套。你以为现在是在拍电视剧还是看谁谁写的恶俗小说,是要怎样啊!”
他低头从钱夹里拿出一沓粉红色钞票,“自己打车,去医院。我没有时间和你耗。”他的语气低沉,和安琪儿眼神一瞬间接触到的时候,带着显而易见的厌恶。
“我不缺钱!”她把那沓钱拿过来,向他脸上挥去。圣铂寒侧过脸。几点粉红飘在了河面上,打了个转,沉溺。似乎她的理智总是那么喜欢和她Say 拜拜。她依旧不依不饶地站在那里等着讨个说法。
“好,那很好。”他对安琪儿的人来疯作为不以为然,正拣拾着碎成了四五块的碎片。
安琪儿走过去,险些踩到他的手。他吸了口气,努力摆平情绪不想再多生事端,“让开。”
“NO。”安琪儿摇摇食指,把眼睛眯成一条缝。
“请你,让开——”他仰头看了眼安琪儿,后者以一副要耗到底的姿态站在他面前。他狠狠地咬紧了牙关,“对不起,可以了么。”
“哼,最好别让我再见到你。不然你倒霉了!”那个心满意足的魔鬼正悠悠然跑去她要去的地方。
天晴,人生若只如初见 ②
云启HIGH ONE体育场。爆棚的观众席下的战争如火如荼。地板不断被球鞋摩擦出吱吱声。
安齐风侧身绕过圣纪阵形防线,云启以一分之先险胜。圣纪高中的不败神话覆灭在这场比赛上。
“让我们恭喜云启高中获得主场冠军,本届校际联赛最有价值球员是——安齐风!”实况转播员冲着扬声器嘶喊道。
安琪儿在观众席上扯着旁边一观众的衣服,“我哥啊!我哥啊!那是我哥啊!”
乔捷有些晃的走了过来,他是圣纪校队的队长,此时正在极力把那副莫不关心的表情拆下去,“不错啊。”他对安齐风友好地伸出手。
“你腿上是不是有伤?我看你……”安齐风把一瓶饮料递到乔捷手里。在最后他与乔捷抢篮板的时候,他只是碰到乔捷的膝盖,就能让他险些跌在地上。
“啰嗦。我只想说,你来圣纪的话,我,我们欢迎你的加入。”他附耳说道。说是欢迎,语气中却带着一种不可抹杀的敌意,更像是来下战书的。
安齐风已经习惯了乔捷对待别人的漠然态度。这家伙在赛场上是出了名的“六亲不认”。留给他的印象除了这一点,可能也就只剩下争强好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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