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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与尔解道袍 网络版完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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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哑的嗓子没好声好气地冲我嚷:“哪里来的小鬼头,怎么也不知道安慰我一句!”
我被噎得一怔,只得抬头望月,半天才吐出来一句:“凡事只有自己能帮到自己。”
我做高深状举头望月,余光看到潇潇眼里又蓄上了泪,然后拍拍屁股起身,笑着狠敲了我一记,啐道:“人小鬼大!”
再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潇潇哭,而以前那些欺负过她的人,也渐渐从莳花馆消失,自挂牌后不过几年时间,她已经在同行里名声鹊起,而终有一天坐上莳花馆鸨母的位子,几乎是顺理成章的事。
眼下,潇潇跟其他花姐儿一样,倦在房里休息,不到入夜不会起身装扮。
美妇人原本正姿势撩人地支着脑袋,玉体侧卧在榻间看书,却在我神不知鬼不觉摸进房后,抬眼看来。
多年不见,那双凤眼愈发细长凌厉,眼角几条浅纹并不显衰败,反而有别种风情。
她不缓不慢地放下了书,勾着因为长期涂抹唇脂反而更加苍白的唇,笑叹:“唷!看看这是谁来了。今个儿是什么好日子啊,我这莳花馆里居然来了尊大佛!”
我不顾潇潇打趣,面色紧张地凑上去道:“这个忙,潇潇一定帮我!”
作者有话要说:偶尔洒一洒狗血,还是十分必要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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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指,似乎因为最近是考试周?所以留言好像变少了=、=心虚……
34
34、养的是狼不是羊(二) 。。。
章③④
“我不过是个花楼的鸨母,能帮到道人什么忙?”潇潇睨了我一眼,懒洋洋从床上起来,汲鞋下地,随便抓来件锦袍裹在身上,三两下将腰带系得松松垮垮。
我小步跳到她跟前,做小心翼翼状:“潇姐,话不是这么说诶。”
“唷!听听!为了求我帮个忙,连姐字都出来了?臭丫头打小就潇潇、潇潇地叫,我这辈子就没指望你能叫我一声姐。”
对方无视我诚恳的眼神,自顾自去梳妆台前坐下,拿了篦子漫不经心地梳起了头发。
想来是我缠人的功夫早已被方迤行锻炼得炉火纯青,不顾潇潇的忽视,我转身腆着脸追了过去,去她座前蹲下,扯着她的袍角揉了揉,“不到万不得已,我哪会主动上门麻烦人?”
“这句话倒是不假,”梳完头,美妇人转手从金丝楠木盒里翻出烟枪,挑了些细烟叶搁进去,点燃后慢悠悠抽了一口,闭眼运了小会儿气,冲我吐了几口烟,“说吧——是认识的人被卖进来了?”
我一怔,随即摇了摇头。
潇潇看我摇头后也是一楞,随即收起嘴边随意的笑,冷淡道:“既然不是救人,那就是来捉/奸的。”
我又是一怔,本还想继续摇头,忽而又觉得此行跟捉/奸……似乎多少还是沾点边。
还不待我细细说来缘由,那厢潇潇一口回绝,面色堪称严肃:“臭丫头开玩笑呢吧?莳花馆开门迎客,你倒好,叫我自己去砸自己的场子?卖个人情是小事,你拍拍屁股走了,我还做不做生意了?去去去,绝对不行。”
我被迎面而来的烟呛得眼泪长流,但为了表诚,不管潇潇怎么挥手相赶,我就是赖着不走:“你先听我把话说……”
“别。不用多说。”我唇上贴了潇潇异常纤瘦冰凉的手指,继而这红酥手的主人熟练地朝我露出个职业笑容,“男人嘛,我知道的比你多。他若要出来尝新鲜,你便放他出来,尝过之后觉得不好,自然就会作罢了。何必强求呢。”
“……”施姑娘看上去就这么像是被抛弃的怨妇么?
我皱了皱鼻子,略微不耐地打开潇潇的手,一鼓作气道:“唐陆背着我带我徒弟来莳花馆,不知唐陆意欲何为,我这才追了过来。”
唐陆是何等人物,想来潇潇定是知道的,是以我才干脆开门见山。
这下,听我明确道明来意,潇潇不但不担心我会去撒泼闹场,反而在片刻怔然后露出了个极为奸诈的笑,看得我后背直发凉。
“喔——这么说,你不是要闹场,只是想在旁监视监视。顺便弄清楚陆爷的意思?”
我点点头,正经八百道:“正是如此,有损莳花馆利益的事,看在你我朋友一场的份上,我也不能随便做。你知道的,我这人分得很清。”
潇潇无聊地拖着腮帮子,对我抛了个媚眼,故作伤脑筋道:“可是莳花馆并不接女客,这个规矩,就算是鸨母也没法坏。你偏要入场,叫我怎么做得?”
说罢,又眨了眨眼。
我干笑无力,心虚道:“我没女扮男装过,只怕蹩脚得一眼就能叫他们识破,此法该是不妥……”
潇潇听后一阵畅快的笑,就好像我说了个多么滑稽的理论般。
在我疑惑的打量中,她起身去衣柜前鼓捣了一阵子,片刻后转身扬手,迎面扔来一件颜色靓丽的纱衣。
被满是熏香的纱衣盖上脑袋前,我听潇潇道:“好好的姑娘家,扮什么男人?我自然有法子叫你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
花楼的服装委实不一般,穿起来可真够清凉的。
我摸着鼻子想,这般装扮,放在炎夏固然透气凉爽,只是不知到了冬天,花姐儿们都是何等难捱。
……娘之。
为了探听方迤行和唐陆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已经完全豁出去了!
我纵然有壮士断腕的豪情,却依旧紧张万分,更在潇潇亲手为我装扮的全程中板着脸。
面上扑了一层又一层的香粉弄得我喷嚏不断,不一会儿便只剩眼泪哗哗的份,只是这次,潇潇非但不嫌我没出息,还敷衍地连声安慰了几句,就像是怕我会突然中途反悔,累得她没了场好戏可以看一般。
潇潇一向对自己手艺自信,事毕后她捏着我的下巴左边看看,右边瞧瞧,轻声“啧啧啧啧”了半天:“行了,再戴上面纱,我敢保证,今夜啊,就算是你亲徒弟也不一定认得出。”
说着,女人熟练地将一小块透透亮亮的小布挂到了我双耳侧。
我心虚地嘀咕:“如果带面纱的话,会不会太欲盖弥彰啊……”
以花姐儿身份进房作陪贵客,我始终忐忑难安,并非是质疑自己的适应能力,实是认为一个人她不管如何改装,但凡是身边亲近的人,也一定能认出来,而我脑子里就反复思考着稍后方迤行认出我的可能性,难以平复思绪。
“这你就不懂了,男女间讲究的就是朦胧美,再说了,又不是只有你一人戴,其他三个都戴着呢。只管放心去吧!”
潇潇口口声声叫我放心,我却很难从命,一直到跟另外三个如花似玉的花姐儿们齐齐走在长廊上,心里还是没有半分谱。
别扭挪着小步,同时低头一瞥,便忍不住感叹这纱衣的布料实在少得可怜,抹胸型号似乎也有些不对,几乎勒得我透不过气……
刚想到这里,手指被身旁人轻轻勾了勾。
我转脸去看,三人中为首的紫衣美人对我温柔一笑:“姑娘放心,潇姨都嘱咐好了。到时候陆爷那边有我和伶伶帮衬着,我们如何做,姑娘便有样学样。比划比划,也不是那么难的。”
唐陆能由她们拖着是再好不过了,入门后我只管凑到小青莲那边就万事大吉了,前提是,只要我不被这个束得死紧的抹胸勒晕就行。
“我有点喘不过气……”我指了指自己胸口,又一一扫过她们三人的打扮,无不一人不是将胸前绑得紧紧的,这样一来,便有半个酥胸耸立于薄衫外。
“那是姑娘身材生得好,所以衣服显得紧了些,不要紧的,适应适应便好了。”紫衣旁边的伶伶如是道。
我疑惑地反问了句“真的吗”,又指着自己的眼睛,“描了这些颜色后,我老觉得要流泪一般……”
另外那个年龄看着比我还小的姑娘掩嘴一笑,嗓音清丽:“悦熙觉得这样眼睛看起来水汪汪的,更是美呢!”
“……”
怎么什么到她们嘴里都是好的。
还不待我接着抱怨这高叉开到大腿的长裙之下,亵裤居然那么短,既护不着肚子,也护不着大腿,稍后若要穿一夜,搞不好会凉了肚子导致腹泻,我们身前的带路人在一间厢房前停下了步子,转身飞快打了个手势——姐妹们,交谈到此为止!
我急忙闭了嘴,抓紧时间在面纱下偷偷做了好几个深呼吸。
门扇之后,屋内温度略高,泛着酒香,光影交错间映出淡红的火光,暧昧地打在人面上,尤为显得人神情复杂难辨。
我早在进房的瞬间便觉得呼吸难过,被那熟悉身影上不熟悉的感觉掳掠了神智,迷了心神。
兴许是他们今夜造访的地方特别,方迤行今日并没有着道服。
鸦青长衫为底,外面搭了月白深衣,腰间不松不紧系了银丝面料腰封,印象中一如既往的清爽气息,只因为酒气弥漫和朦胧光影,显出几分令人砰然心跳的成熟感觉。
那复杂的感觉,就像是我的少年一夜长大,转瞬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
我忽而面红,连耳根都是麻的。
虽然一早便知道他早已成人,而我却总还是拿多年前看方迤行的眼光在看待他,就好像不管过了多久,我始终认为他是一个需要我亲手守护、亲自引导的弱质少年。
“陆爷——”身旁人一声娇嗔,唤回我的神智,我看两个美人轻扭着往唐陆那边挪步而去。
我偷瞄了几眼,暗自记住那种风姿神髓,随后紧跟悦熙,朝与唐陆在长案两头对坐的方迤行走去。
不必风骚的唐陆斜倚在堆得跟小山高的软垫中,方迤行席地随意盘腿而坐,眼神落在桌前泛着水光的酒盏之上,直到我二人走得很近了,他依旧不曾抬眼来看。
并不接纳,也不拒绝,与他无关的事,一向无法获取他的注意力。
长案对面,两个姐姐双双斟好了酒,一左一右,举杯对唐陆施礼后仰头饮下。
满满一杯酒片刻入美人喉,姐姐们轻轻抿了嘴,才低声道了句:“还请陆爷今夜一定尽兴。”
我想着这大概是莳花馆待客上的规矩,姑娘们入了房就先要敬酒为礼,偷偷抬眼,扫了眼方迤行右侧的悦熙,只见她已经自顾自摆弄起长案上的酒杯。
为了不被识破,我连忙学了起来,略微生涩地用一手拎着另一边的袖口,将瓶中酒缓缓斟入杯中。
只不过是露出一双手,我却陡然感到从右侧射来一道怪异视线,拿起酒杯的同时一抬头,便看到方迤行一双眼已经钉在了我身上。
我手一颤,差点洒出几滴。
“这位爷,悦熙先干为敬。”
那边悦熙都喝了,我自然也不甘落于人后,并不正面去看方迤行,一抬手也整杯倒了下去。
并不是这酒有多烈,委实是我紧张得厉害,这才不小心被呛了一下。
不敢咳嗽,又怕破坏气氛,只得闷闷哼了一声,垂着首拍了拍胸脯。
悦熙忙着打圆场:“这位爷,这个姐姐是新来的,多有得罪的地方还请您……”
“无碍。”却是方迤行沉声打断了悦熙的话,身子朝我的方向略一倾斜,眯着眼上下打量了起来。
方迤行实在靠得太近,近到我仿佛都可以听见他浅浅的呼吸声,实叫人呼吸紧张。
可我转眼一想……不对啊!
今夜是方迤行背着我跟唐陆出来烟花之地,身为师父的我光明正大为寻他而来,怕个什么?再说了,有了潇潇的装扮,他认不认得出我还是另一回事呢。
思及此,我便坚决勇敢与他对望起来。
不知是因我眼中水分充沛,还是别的原因,视野里的男人今夜看起来是格外的柔滑润泽,玉面上每一寸肌肤好像都是经过春水滋润般,眼角眉梢亦暗自含情,深邃黝黑的双眸间揉碎了荡漾在湖面上的星光。
美色当前,我气势一下就软了下去,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一下就势倒在了方迤行怀里。
他身子轻轻一震,并不刻意相搂,却也没有推开我。
正在这时,对面的孔雀公终于开了腔:“如何?是否跟为兄说的一般?这温柔乡里的美人,是一个赛一个的体贴,可不是有些人比得上的。”
对面两个姐姐配合烂竹马的发言一阵娇笑,好不悦耳,而我却怎么听怎么觉得唐陆这话委实难听了些。
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觉得唐陆口里的这个“某些人”,其实说的就是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已经连续日更几天了来着?
嗷嗷嗷嗷,六六背地里说师父的坏话,不知道师父就在当场啊XXDDD
师父会发飙吗?会吗?
35
35、养的是狼不是羊(三) 。。。
章③⑤
唐陆懒洋洋地品酒,并不管紫衣和伶伶是如何用柔软肢体严丝合缝地嵌在他身侧,完全将她们俩也当做软垫,自斟自酌,好不自在。
我一早猜到唐陆背着我带方迤行出来,就不可能安什么好心。
不管是妄图用美色诱惑方迤行带坏他,又或者像现在这样明里暗里说我坏话,无论哪种,目的无外乎就是一个——挑拨离间。
真让人不禁感叹,好一只邪恶的竹马啊……
我本人其实不介意唐陆说我鄙俗,反正自从上了唐府,这个词似乎就没离开过他的嘴,我一早就听惯了,此时又怎会炸毛,却在片刻诧异后,冥冥之中觉得自己似乎是捕捉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信息。
唐陆说……如何?是否跟为兄说的一般?这温柔乡里的美人,是一个赛一个的体贴,可不是有些人比得上的。
他说,为兄……
昨夜差些大动干戈的人,现在居然就能没皮没脸地自称为兄,唐陆还真是……
我偷偷看身旁的小青莲,见方迤行面色淡然,无视悦熙软着身子上来劝酒,在她欺身过来前便伸手接过酒盏,放在唇边,利落仰头后一饮而尽,抿了抿唇道:“唐少主说得极是,此地果真有些意思。”
“诶!贤弟如此说便是太见外了,难道唐某当不起贤弟一声‘唐兄’?”
“……”听完这句,我胃里差些再度翻江倒海,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较之于我,方迤行更像古井无波,心如止水,大抵泰山崩于前亦能做到面不改色。
他浅浅勾唇,视线低垂着扫过半倚在他腿上的我,眼神与我短暂碰触后又快速挪开:“唐兄邀迤行前来,不是要与迤行说师父的事吗?”
喔喔喔——原来如此。
原来唐陆竟是用这招,成功吊起方迤行这只木螃蟹的,我就说方迤行不可能无缘无故答应唐陆的邀请。
……等等。
这么说的话,该是代表方迤行他,其实对我有兴趣吧?若无兴趣,又怎么会因为这个便对唐陆言听计从?
思及此 ,我不禁有些紧张,而为了消除这种令人智昏的情绪,我头一晕,就做出了个错误的决定。
想着方迤行旁边有悦熙照看着,我不管给方迤行倒酒,干脆自顾自连连斟了好几杯,一口气灌下肚。
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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