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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若桃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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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告诉他我去做什么,直到去医院挂了号,在妇科,直到后来,医生训斥他:“你这个做丈夫的,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让自己的孩子出现,又没可以随随便便的让女人来做这种手术,很伤身体的,难道你不知道吗?”
大概这时书怀才明白,我是来干什么,但是他一声不辩解,反而给医生道歉。这也是我欣赏书怀并死心塌地为他效力的原因之一,一个能够在你最脆弱和需要帮助时毫无怨言陪伴你的人,这种朋友在现在这个社会已经接近绝迹。尽管书怀也许有他的想法,但更重要的是我目前眼中所看到的结果,做人何必太精灵,难得糊涂的好。
进了手术室,随着医生的指令躺上那高高的升降床。突然书怀走进来对医生说:“请等一下!就两分钟,可以吗?”
“你这人怎么搞的,都这种时刻了,还有什么好想的吗?我们不能够因为你一个人而耽误时间!”医生的脸色很不好看,书怀好脾气的赔笑。
我一动不动的躺着,瞪着白色的天花板,麻木而空洞。不管怎么样,这个孩子都不能够出生,即使我再想要。即使现在仍旧和慕尧在一起,毕竟我在法律上还是别人的妻子。
“医生,我太太他没事吧?我们不做了。”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鼓,真可笑,居然产生这样的幻觉,我嘲笑自己。
可是接下来,门被推开,话音落下的同时冲进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慕尧?!怎么是他? 再戏剧性的情节也该没这般巧合吧?!
可是的的确确站在眼前的是活生生的他!
被他扶出病室,我一言不发随着他和书怀上车,他既然来了,手术是肯定做不成了,至少今天不行。
“敬经理,谢谢你陪云羽。”
“不客气,幸好你的电话和人都来得及时。”书怀仍旧温和地笑,这个人,即使泰山压顶他仍旧稳如磐石我也不会惊讶。可是我觉得自己好象被他们俩合伙给骗了。他们欠我一个解释。
“昨天晚上,龙剑给我打来电话,将我臭骂了一通并且告诉我,
‘如果你不要肖云羽,我不介意做云羽现在肚子里孩子的爹’,我才知道你有孩子了。所以我连夜想办法弄到机票清早飞回来想给你一个惊喜,可是到你那里却仍旧没有人,我再次打到你们办公室,说你不在,我想你们经理应当知道你的去处,只是不愿意告诉我,但我必须找到你,没想到这次敬书怀竟然接了电话,真是老天帮我,然后我知道了你正在赶往医院,所以我随后追来。”他显然也很激动,一改平时的儒雅稳重。
不错,书怀在来的路上的确有接电话,可是他一向电话多,所以我并没多想。
“接你电话是因我知道你是云羽孩子的爹。这种事情是需要两个人决定的,光肖云羽一个人怎么能够决定一个小生命的生死呢。”敬书怀促狭的笑,这个人,居然也有开玩笑的时候。我拿眼瞪他。
“云羽。你现在已经自由了,你不知道吗?”慕尧扳过我的肩膀,激动地说。
哼,到这里来炫耀他要结婚了吧,给我自由,也就是说他不要我了。还好,我聪明,在他宣判我死刑前已经抽身!不然如何面对今天的结局。
“云羽,你知道吗?我和律师去了你的家,律师找了你的丈夫,他终于还是答应和你离婚了。手术都办了。” 这么短的时间?!我不敢置信,那个以前我曾经跪下求他离婚的人,那个我曾经在法院苦等不理的人凭什么答应离婚。我想,慕尧一定给了他赔偿或者许诺了他什么,或者他们找到了我曾经被家庭暴力伤害的证据。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解放了,不是吗?
我热泪盈眶,既而痛哭失声,既是对过去的告别和祭奠,也有对未来的梦想和希望。
“云羽,”慕尧轻轻地拍着我“还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天天也判归你,律师再过几天会带她来这里。”
“真的吗?”我顾不上哭泣。其实就我丈夫,不,应该是前夫的个性而言可能天天归我他也巴不得吧。而天天对我,却是实实在在等同于我的生命啊。我相信,如果再有半年见不到她,我会崩溃。
“嗯!”慕尧坚定地点点头。
再一次泣不成声,而这次是因为,太幸福了。没有慕尧,即使我拥有一座城堡,可也只能够是美丽伤心的外壳,再多的拥有于我也只能够是没有生机的空城。如今,他回来了,带回了我需要的一切!
我想起了一直想回复慕尧《空城》的诗歌,也是闻先生的:相思着了火,/有泪雨洒着,……/ 我们的春又回来了, /我搜尽我的诗句,/忙写着红纸的宜春帖。/我也不妨就便写张 /“百无禁忌”。 /从此我若失错触了忌讳, /我们都不必介意罢!
一个月后,我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躺在卧室看育婴大全。 “慕尧叔叔,这次该你罚鞠躬,你输了……”,客厅传来慕尧和天天的欢笑声,这两人,敢情又在玩毽子比赛。好在慕尧的房子还算大,空间还勉强可以容忍他们。
我笑了。
老天毕竟待我不薄,不是吗?
一
我叫周文彬,再加上自己在周遭人的眼里也算得很有才华,而且长相过分秀气,因此那些看过《王老虎抢亲》这部戏曲的人经常说“王老虎如果再生,怕是还要抢你一次呢。”
我就笑,也不辩解。
《王老虎抢亲》我小时候看过,故事是说江南四大才子之一的周文彬因为长相俊美如女孩,常被笑为女孩。江南才子周文彬向兵部尚书之女王秀英求婚,被老夫人拒绝。老友祝枝山为逗他开心,让他男扮女装。谁知当晚兵部尚书之子王老虎前来抢亲,在抢到“豆腐西施”后,见男扮女装的周文彬艳丽动人,遂一并抢入府中。周文彬要求择吉日完婚,王老虎 一口答应,但又怕他借机逃走,于是让他住在妹妹王秀英的闺房,结果一场好戏就此上演了……后来几经波折,结果成就了妹妹秀英与才子周闻彬一段美满因缘。
我常常想,我命里的秀英不知道在哪里。
对我而言,明里暗里收到女孩子的秋波都太多太多,我已经麻木到虽说不能够用“不食人间烟火”,但至少对女人基本没什么心灵。'按照我一米八零的身高和俊美的长相已经在文字上的才华应该说该有所作为的,奈何我盛行懒散惯了,所以心甘情愿在一家国企默默无闻地做一个文字小职员,至于以后发不发达,都是我不愿意去多想的事情。
看惯了太多争名逐利的嘴脸和许多的生老病死,所以我一向觉得人获得潇洒自在和善良厚道最自然。无论是达官显贵还是平民百姓,到头来左不过一掊黄土,所以何必太斤斤计较,争斗得你死我活 。我既不赌博也无烟酒等不良嗜好,闲暇时分,除了旅游和谁觉就是上网。我上网除了看看小说和一些电视剧情简介、新闻速递之类 外,很多的时间都一些文化、历史或者哲学群中泡,所以在QQ群也算得小有名气。
在历史来说,与我在一起的应该是秀英,在现实而言,至少不该是秋香。知道将那四大才子的都知道,“唐伯虎点秋香”的故事。朋友妻、不可戏,秋香与我实在无法有些须干连。
然而,事实证明,老天的想法与我的想法是存在差距的。我遇到的不是王秀英,而是李秋香。所以我们演绎的故事也只能够是周文彬与秋香。
遇到秋香是在一个QQ群。
大概是夜里接近十二点的样子,相对于大多数市民来说,这个时候应该是在梦里见周公了。我的习惯是十二点准时睡觉,所以正打算关了电脑去休息,不期然我的群中闯进了一个人,虽然是在网络,但不知道怎么,我的眼前却活生生展现她匆匆闯入我这个世界的画面,在深夜象个鬼魅。
那个时候我正与轻舞等群里人说到平遥古城的感受。说到出来后想起来觉得那里鬼气森森,然后突然他就插话:那里的确如是!并道,说道鬼,你们可有听说过北京的鬼巴士。
群里马上有男士回应道:说来听听!
“不要!”
屏幕闪出女群主的抗议。接着又闪出轻舞等女同志的抗议。
她们抗议的理由很简单:深更半夜的 ,鬼故事毛骨悚然,不听!
我想了想,觉得的确是更深夜静,背上凉意森森,所以也阻止道:你明天来讲吧,我们愿意在白天做你忠实的听众。
她大约闪身就走了,来去飘忽,俨然真的鬼影。我诧异这个女孩。
第二天,她出现的时候差不多跟第一次现身一个时间,所以女生们还是拒绝了她的鬼巴士。但我心底到底好奇,却也不想在那个时间去问。因此,我就说起了历史,没想到她如数家珍。对了,她的网名叫“野草莓。” 而我则叫,“冬天里的春天,”
以后,她就在这个群频繁出现,终于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还是问了她鬼巴士的故事。她道:一天很多人等巴士的时候看见了一辆巴士满载乘客大摇大摆驶过。我道,这有什么希奇。她又道:可是所有人都知道这辆巴士翻车,车毁人亡。
我只觉得脊背一阵凉意陡然生起,随即粗鲁打断她的讲话。
一直觉得这个人不平凡,却没想到她告诉我她住在殡仪馆隔壁,早已经忽略鬼神,很是让我诧异。
她的思维之敏捷与阅读之广泛也让我叹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人给我的感觉有点象唐朝的青年诗人李贺:都是鬼才。尽管她是女性。
这感觉让我很不安。因为李贺离世的时候只有27岁。
那段时间,是我和她所在的群里聊天最疯狂的时期,经常拉几个人语音聊天和唱歌。说实话,那阵子我们有几个关系的确铁得叫人想起来都想哭。而她却总是那样的直爽和活跃。我那时侯还没有麦,所以他们唱,我只是听,也不说话,她不依,非要我唱。
后来我终于不好意思买了麦,和她语音私聊,互相唱歌给对方听。那时侯我觉得自己对什么都还有激情,不象现在,对什么都一副无关痛痒无动于衷的样子。唐伯虎有诗: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间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
这诗歌拿来形容我现在的心态最是贴切不过。
那时侯我哼唱比较多的是《一万个理由》、《我不后悔》和《离别的车站》之类。他很喜欢听我唱歌,在唱到离别的车站的时候他几乎哽咽了。她说,令她想起了她在离开学校的时候的情景。相好的同学哭做一团,边哭边唱。
我也听得恻然。
每次看我没反应,她就很急忽忽的样子我感到既好笑又觉得被牵挂的负累和高兴。
我们一直保持一种若即若离的态势。
总觉得她是个神秘的孩子,所幸她拉了自己的好朋友进群来,也因此我有了打探她的机会。
她通常上网就鬼魂似的夜半潜来,所以很多时候是她上我就下了。明明看见她在,也懒得招呼,索性装了糊涂,悄悄隐去,看她说话几分钟然后自己闪人休息。 。 想看书来
二
那几天突然不见她的踪影。正好自己去到她所在的地方出差,于是决定悄悄去看看她生活的轨迹。
这是一个远在接近黄沙大漠的边关城市,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几乎住在城市的边缘,帮助跑运输的兄长做些押运之类。可是,无论在什么地方做事都断不了一张网络,运输亦是如此。稍有不慎,经常会在路上被罚款什么的,一路下来,真正是否能够赚钱,赌有很多运气,而且货源也是问题,所以,夏至的运输公司经营惨淡。对了,忘记交代,秋香的兄长名字叫夏至。
一直觉得凭借秋香的聪明怎么可能没有上大学。
所以我首先要找的是她拉进群的那个死党伊豆舞女。
伊豆舞女住在一个矿上,她在那里做勤杂工,真名叫路无艳。我打了一辆“黑”面包,也就是通常所说的非法出租面包车。
一身的煤烟,一路的灰尘。想我周文彬也算得风流潇洒人物了,却不料为了一个还没长大的小女孩居然肯迁就自己的这副狼狈。
虽然说起来只有一个多小时左右的车程,但车子在路上抛锚好几次,又前无村后无店铺,而我每次在外地又有不适水土的毛病,加上早餐也没吃,是以饿得前胸贴后背。
找到路无艳的时候她刚好吃过午饭。
路无艳是个高高大大墩墩实实的姑娘。一看就知道是比较厚道也比较爱做主张而且还有点心计的北方女子。
她和我客套着:“周老师,您来看秋香我很感动。她最近情绪很不好。”
“哦?”我惊讶地睁大眼睛。
“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再说好吗?周老师您还没吃饭吧,不如我们找个近点的地方边吃边说。” 我同意了路无艳的提议。
路无艳带我到了最近的一家小馆子。小馆子里苍蝇恣肆。
“不好意思,周老师,您看,我们这里除了食堂就只两个小馆子,这个还算稍微好点的。” 我环顾四周,知道她说的是实情。
这里能够看得见的最多的是矿堆和矿渣,灰褐色的矿物堆成一坐坐小山。拖拉机在矿队中扬起团团灰尘。路面基本被散落的矿渣铺满,远处,光秃秃的丘陵上偶尔散落一些树木和草从。而一眼看上去最明显的就是被开矿后山脉一道道白色的印迹,仿佛睡卧的大汉身上缕缕伤痕。
路无艳忙着点菜。我赶紧阻止:“我比较喜欢吃面条,还是来碗面条算了吧。” “那怎么成?您这么远过来。”
“不要跟我客气了,我真的只喜欢吃面条,再说吃面条也快,而且高温杀菌。”我诚恳道。
“好的,那就来我们这里的特色面刀削面”,她“老板,两碗刀削面,再秤半斤猪耳朵。”
原来你也没吃饭呀。真是不好意思了。”
“没什么,我在等你呢,呵呵,周老师,你这么远都能够赶来,我是秋香的姐妹呢,等你下是应该的。”
她爽朗的笑。
我看了她一眼,学着她的样子高声对老板道:“猪耳朵只要二两好了。”我在心里掂量,自己在这样的场合估计是吃不下凉菜的,就路无艳的食量应该可以。
无艳看着我有些不解。我赶紧道:“我饭量不大,一大碗面条足够了。”
她没有说话。
我坐好,开口问:“秋香最近怎么了?”
“她男朋友最近被控告强奸,很麻烦的。已经被拘留了。”
“那秋香怎么看?”
“她能怎么看,她虽然不爱他,但相信他是被诬陷,因为她了解他!。”
“哦?”我点头。看样子我来的是时候,秋香正需要帮助。
“她男朋友叫强子。强子在一家餐馆打工,平时爱跟街上一帮混混凑的紧。但是他人却是个好人,一直对秋香不错。而且有两次他们出去玩,他跟秋香一张床都没对秋香越界,所以秋香坚信他不是强奸犯。
现在秋香正到处找人打点,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我没有吱声,因为强子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我并不清楚,而且即使他是被冤枉的,也需要帮助警察找出证据方可证明他的清白
。 吃完饭,路无艳就带着我去找秋香。
因为秋香在城市的边缘,所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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