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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学盗墓-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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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用钉子把船板钉上,没有桨架,他们就钉了两个木桩,拴上绳套来代替。一切准备停当之后,就开始渡河。先运鞍驮,然后运人,最后运马匹。它们自己不肯下水,需要一个人带领它们渡水。李顺主动承担了这项危险工作。
李顺把衣服脱光,骑上他那匹白马,勇敢地走下河去。其他们立刻把其余的马匹全部赶进河里,跟着他前进。李顺的马刚从河底浮起,他便翻身下马,一只手抓住马鬃,和它并肩在水里游起来。后面的马也跟着他们游。从岸上可以看见,李顺怎样抚摩马颈,鼓励它前进。马一边游,一边打着响鼻,张大鼻孔龇着牙换气。尽管水流不住地把它们往下冲,马向前游得仍然相当快。
向下去,岸边生长着灌木和乔木。江岸愈来愈陡峭,积满了风倒木。过了十分钟,李顺的马踩到河底,水面上陆续露出了它的肩、背、臀部和腿。水顺着马鬃和马尾直淌。那个许有昌也不含糊立即上马,骑着它走到岸上。
………【第139章 追杀猎物的本能】………
马有的壮,有的弱。壮马游得快,弱马游得慢。因此,马群下河之后,自然渐渐拉大了距离,有前有后,相隔甚远。李顺骑的马已经到达对岸,最后一匹马还在江心。水流眼看要把它冲走,它使出全身的力量拼命挣扎,顶着水流向上游,但是却被冲得越来越远。李顺看到了这种情景,等其他的马都上岸之后,他便飞快地沿着江岸向下游跑去,选了一块没有风倒木的地方,穿过灌木丛,站在江心那匹马能够看到的地方,对着它大声呼唤起来;但是他的声音被哗哗的水声淹没了。这时,李顺骑过的那匹白马紧张地竖起耳朵,高高地抬起头,望着江水。一声震耳的嘶呜骤然掠过江面,正在江心挣扎的马听见这阵叫声,调过头来,向李顺游去。过了几分钟,它也上岸了。等它喘过气来之后,李顺给它戴上笼头,把它牵到马群里去。这时,船也把剩下的人和他们的行李全部运过河来。
好在此时前面几公里处出现了几户人家。来到一处几户人家的屋外,能够数得清就那么十几个人。男人全是藏人装束:蓝黑布披肩和蓝布裤子。女人的服装较多地保留了民族特色,衣襟和下摆镶着花边,身上挂着丁当作响的饰物。肮脏的孩子们从房子里跑出来,惊慌地瞧着我们。他们的皮肤很难说是什么颜色,既有太阳晒黑的颜色,也有烟熏的黑色和污垢。个别成年藏人虽然能说汉语,但是他们却宁愿用藏语交谈。至于孩子们,却连一句汉话也不懂。
一踏上硬道,人和马走得更起劲了。五点过后,他们沿河流继续前进。左面是森林,右面是汪着水的草甸子。有的马陷在里面出不来。只好把鞍驮卸下来抬过去。
当最后一匹马过完沼泽地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我们又走了不多远,便在一条清澈的溪水旁边宿营。
候鸟停止了飞行。一切停留在地平线上的黑雾,这时突然开始上升。太阳现在已经完全看不见了。灰白色的云朵在乌云密布的、阴暗的天空中,争先恐后地飞奔,云朵边缘破碎,像脏棉絮一样垂着。
晚上吃完饭,大家都有许多空闲时间。王老扳与李洪他们坐在篝火旁边,喝着茶聊天。许有昌与他那个同来的弟兄去早早睡了。干柴熊熊地燃烧。芦苇摇摆着,沙沙作响,风也就显得比实际上要大一些。天空黑沉沉的,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几颗大星星。从山上传来阵阵风吹树木的声音。
今天的事,令王老扳是越想越气,一口酒下肚的他,脸色极其难堪道:“李老弟,你觉得许有昌这个人怎么样?”
“王老扳,有话你尽管吩咐,”李洪见王老扳脸色突然难堪了起来,那刚刚露出来的点的喜色顿时凝聚在了当场。
王老扳像是被雷打了一样,脸色苍白的跌坐回了本头子。直楞了好长一会儿。才抓住了李洪的手,激动的有些沙哑道:“钱没那么好拿的,敢骗我,就弄死他,我给你二十万。”
“王老扳放心,”李洪脸色忽明忽暗。过得好长一段时间,神色复杂的看着王老扳道:“这深山老林的,多埋个人,不算拥挤。”
一听李洪如此之说,王老扳全身肌肉紧绷,脖子和脸上的青筋暴起。看上去恐怖狰狞之极道:“把他看紧点,别让他跑了。”
“跑,往哪跑?”李洪眼眸中闪过一丝浓郁的哀伤无奈。抬头正色看着王老扳,眼睛眯了起来道:“王老扳放心,追杀猎物是我的本能。”
李洪说话语气虽然平静,但是口气里透出来的寒意却是让王老扳一个冷颤。张了张嘴,却又没说什么。也不知道是不屑,还是不信。但是有一点却是相信了,眼前这个既然是朋友介绍来的,一个月五万元的保护费,自己是不会白付的。
一天下来,累得筋疲力尽。这时会感到,帐篷、篝火、暖和的被窝是人世上最美好的东西,城市里的任何一个旅馆都比不上。赶快喝点热茶,钻进自己的睡袋,睡上一个只有疲倦的人才能有的香甜觉。
第二天早晨,干雾就变得相当浓了,而到中午,甚至在身边也能看到它了。如果观察者事先记住了远山的轮廓,那么这时还可以辨认出来。看起来,仿佛空气中充满了烟尘。天空微微发白,黄色的太阳周围现出晕圈。蛛网似的层云呈暗灰色。忽然,空气清新透明,远山变成了深蓝色.显得极其阴沉。我们只能根据越来越浓的暮色推断,太阳这时已经落山。大自然中的一切生物都停止了活动,躲藏起来了。只有青蛙好像为这种坏天气感到高兴,比赛似地叫个不停。但是,还不至于影响他们前行的脚步。
刚开始,李洪觉得走出丛林并没有什么问题,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这一想法便产生了动摇。密林越走越深,永远也走不到头似的。
中午时分,打探消息回来的许有昌告诉王老扳他们一个不好的消息道:“手下的兄弟找到一家卖主,只是价格高了点。现在金丝楠每天价位都不一样,今天涨一点明天涨一点天天涨,涨得现在都不想卖。”
“就这原因?”王老扳听到了许有昌这一句话,脸上犯起一副严肃的表情。
“是的,”许有昌嘴角忍不住都有些抽动起来,神色也一下子又僵硬道:“他们说要过一段时间,看价格是什么样子他再准备往外卖。”
李洪畅张大着嘴巴,讶然看着许有昌、王老扳,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金丝楠木就这么难求?”
“那当然了,”许有昌眉毛轻轻一拧,神色却没有多大变化,依旧冷声道:“一根上等金丝楠木,能换一栋楼。”
“哇塞,这么值钱?”本地人的李顺摸着下巴,还在摇头晃脑的想不通。早知今日这个价,还不如也进山找挖桢楠去。
“可不,”许有昌的表情就丝毫没有了掩饰,厌恶的看了一眼李顺那惊叹的神色道:“四川是我国独有的珍贵树种桢楠的主产地。在桢楠中有一部分木材,经过漫长的岁月积淀后可以转化成名贵的金丝楠木。目前在市场上,紫檀和黄花梨的木材价格在每吨一百万元左右,而金丝楠木,根本就没有成品的木材可买,如果想要购买桢楠,唯一的途径就是到桢楠的原产地去收购拆房老料,这也引发了桢楠价格的一路疯涨。”
“带我去看看,长长见识,”王老扳轻笑的弹出了一支烟,叼在了嘴上。心下却直是苦笑,
“走吧……”
出发的时候,全体人员都精神抖擞,兴致勃勃。阳光普照,天气炎热。晴空万里,没有一丝云彩。然而,空气使人感到有些过于潮湿。
土路泥泞不堪,这条路是上山的山坡路。路上的桥梁都已被春天的野火烧光。小河现在成了奔腾的急流,渡过这些急流,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王老扳他们跟随许有昌进山去收购金丝楠木,当地人告诉许有昌,这一带山上的人家,或多或少都藏有一些桢楠老料,然而王老扳他们和许有昌走访了几户人家都没有收到桢楠。直至下午,许有昌手之人才从山里转了出来,与他会面。在那人的指点下,王老扳他们来到一栋老房子里,经木主人介绍,惊喜地发现这里有几根房柱是桢楠老料。
这间房屋从构造的角度来看,特点中国古代祠庙建筑的特点,决非普通人家。使用木材作为主要建筑材料,创造出独特的木结构形式,以此为骨架,既达到实际功能要求,又创造出优美的建筑形体以及相应的建筑风格。保持构架制原则。以立柱和纵横梁枋组合成各种形式的梁架,使建筑物上部荷载经由梁架、立柱传递至基础。墙壁只起围护、分隔的作用、不承受荷载,创造斗栱结构形式。
用纵横相叠的短木和斗形方木相叠而成的向外挑悬的斗栱,本是立柱和横梁间的过渡构件,还逐渐发展成为上下层柱网之间或柱网与屋顶梁架之间的整体构造层,这是中国古代木结构构造的巧妙形式。实行单体建筑标准化。中国古代的宫殿、寺庙、住宅等,往往是由若干单体建筑结合配置成组群。无论单体建筑规模大小,其外观轮廓均由阶基、屋身、屋顶3部分组成:下面是由砖石砌筑的阶基,承托着整座房屋;立在阶基上的是屋身,由木制柱额作骨架,其间安装门窗隔扇;上面是用木结构屋架造成的屋顶,屋面做成柔和雅致的曲线,四周均伸展出屋身以外,上面覆盖着青灰瓦或琉璃瓦。单体建筑的平面通常都是长方形,在有特殊用途的情况下,也采取方形、八角形、圆形等;而园林中观赏用的建筑,则可以采取扇形、字形、套环形等平面。屋顶有庑殿顶、歇山顶、卷棚顶、悬山顶、硬山顶、攒尖顶等形式,每种形式又有单檐、重檐之分,进而又可组合成更多的形式。
………【第140章 两亿元的金丝楠木】………
木主人告诉王老扳他们:“这里的柱子中,有七根柱子是桢楠的。”
“哪几根,你说给我们看看,”许有昌一脸轻松了起来,旋即又故意露出神秘状。
许有昌感觉比较好,也比较大,只是这个柱子他估价值每根在四百万元左右。
“那一根,那一根。还有上面那两根……”木主人说到这里,有些兴奋中带点疑惑的瞄了眼王老扳,对着许有昌诡异兮兮的轻声说道:“一口价,七根柱子四千二百万。”
“这么贵?”先是一惊讶的许有昌,眼睛的深处却有些忧虑。露出了没好气的表情道:“能不能少点?七根柱子四千二百万,我们卖给谁去?”
许有昌的样子,让木主人是有些无奈,轻叹一声。神色有些不悦道:“不贵了,过两年,这价你哪找去?”
讨价还价中,王老扳刻意地退了出来,回到院中慢悠悠的品尝着木主人给他们沏好的当地土茶,端起茶杯,吹开杯沿的茶叶,浅浅地啄了一口,略带苦涩的味道顿时溢满口腔,随之而来的却是两颊生津,精神一振。半闭着眼睛,细致回味着土茶那种深邃内敛的清淡优雅。略显浮躁的心,似是经过清泉洗涤了一番,宁静了不少。
走出来的许有昌,露出了遗憾的神情来到了王老扳的面前,“八成谈不下来了,木主人一口价,七根柱子四千二百万。”
王老扳眼中掠过一丝失望的神色,但又是有些不甘心道:“让他在少点,五百万元一根,我都要了。一根柱子,我给你十万。”
一听有这好事,许有昌又回到房中和房主谈了二十多分钟,主题是王老扳愿意用一次付清每根五百万元,买这几根桢楠老料。无论怎么说,但是还是被这位房主拒绝了。
木主人见到刘青的举动,眉头轻蹙了一下,但却隐忍着没有发作道:“你不用在说下去了,少了六百万元不谈。”
在次走回来的许有昌,把前前后后的事情一说。王老扳立即查觉道:“是大是因有买主开价过,每根在六百万元左右?”
“是这样,”许有昌告诉王老扳他们道:“木主人说他们这个房子已经有好几拨人来看了,出的价格都不一样,也有出一千多万的,但是她还是不想卖,因为这是她爷爷奶奶遗留下来的遗产,到她这一代已经是第五代了,所以出再多的钱她都不想卖。”
见王老扳没有说话,许有昌又上前一步小声道:“王老扳,这是我两月来发现的最好的桢楠老料,这样的桢楠容易产生金丝楠木,不仅能卖一个好价钱,而且还有收藏价值,时间越长,它的价格会越高。”
王老扳阴霾只是在脸上一扫而过,嘿嘿笑着拍了拍他肩头,凑过去低声道:“话虽不错,可我是个商人,你见过有几个商人一批货物存上个十年八载的?”
“这……”许有昌依旧是一脸苦闷的摇着脑袋,心下顿时一紧,急忙低着头轻唤了一声道:“据木主介绍,这几根桢楠是明朝时候的老料,当时他的祖上是专为皇上采伐金丝楠木的,而明朝大明律严格规定,金丝楠木为皇家专用,民间擅用就要治罪,这样的规定一直沿用到清朝。他的祖上是冒着生命危险留下的。
据有关史料记载,从明代开始朝廷就设有专门置办金丝楠木的部门,官员进献金丝楠木可作为业绩考核和晋升的标准,平民进献一根金丝楠木即可做官,但是到清朝,由于桢楠十分稀缺律令十分残酷,老百姓私藏桢楠是要治罪甚至砍头的。”
“就算她所说全部是实情又有啥用?”王老扳似乎这时候,想起什么。看了看手表,此时已经将近三点半了。慵懒的伸了个懒腰道:“我这个人,从不强人所难。既然如此,就让他留到下一个世纪去卖吧……”
听得入迷的罗圆圆,眉头轻蹙了一下,嘴角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打断了李洪的话题道:“天哪,我一直认识古董才是最具有收藏价值的,没想到这金丝楠木更具备收藏价值。”
“啥意思?你在生活中,接触过这金丝楠木?”正说得来劲的李洪,也是极度忍耐着脾气,重重呼吸几口,这才缓平压抑了恼怒神色。
知道不该抢话的罗圆圆,霜白的俏脸犯起了些红润,三十四D的胸口起伏不止,几次欲言又止。顿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些许平静,几乎是一字一句道:“没有!”
“没有,你激动什么?”李洪眯眼笑着,似是想看穿她的心灵,若有若无道:“我还以为你家有过金丝楠木制品呢。”
一旁想听分解的杨大京,好整以暇的拉了李洪一下。迫不及待道:“后来买了没有?”
“没有,”李洪豪爽的一笑,又急吼吼地点上了一支,猛然吸了一口,熟悉滋味百般缠绕上心头。一对向来不以真相示人的眼眸中难得露出一抹苦涩的柔情。
“那介绍费怎么样了?”杨大京忍不住又追问一句。
但这仅仅维持了一刻,李洪迅即又恢复到了常态,满脸堆笑着拍了拍杨大京肩头道:“照付,一共三十万。”
“这不就舍本了,”杨大京收起了笑容,眉头紧皱了起来。
“舍本是舍本了,”李洪呵呵笑了起来,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不过生意人的脑袋,天生是赚钱的机器。亏本的买卖,生意人是不会那么默认的。”
杨大京思绪飞快地飞了回来,但喉咙中传出了咽口水的声音。满脸堆笑道:“那王老扳还有什么招?”
李洪眉头就先是紧皱,迅即又立即舒展了开来,在众人面前炫耀道:“调查中王老扳了解到,现在山里有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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