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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口棺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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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蜡烛被点燃后,就会慢慢的变成了‘光’,最后蜡烛没了,光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大爷爷你们是不是也都变成光了。”。钞秉乾觉得这个小女孩挺有想象力的,就顺着小翠去说,想试探一样看这小孩子的‘力’能有多大。钞秉乾说:“我们的小翠说的很对呀!我们国家干部都变成光了,然后我们就上天堂了。”。小翠说:“大爷爷变成光就可以上天堂了,那怪不得有黑夜有白天的,‘光’肯定也是和我们小孩子一样贪玩的,黑夜就是光都跑到天堂上去耍了,白天就是光在天堂上耍累了,又回到地面上来了吧!大爷爷我说的对吗?”。
第五章(节选)
白日里钞文耀也曾经在家人面前抱怨蚊子太多了,可是钞文华却嘲笑文耀是脸皮太薄了,不像自己皮糙肉厚的钉子砸进去都见不到血。钞秉乾见文耀是满胳膊的红疙瘩,笑着说:“文耀你听说过么叮咬人的蚊子都是雌蚊子,雄蚊子不叮人,雄蚊子*粉。”。钞文耀不懂这些,一旁钞文华却接了话茬,他说:“大伯的话在理,咱管女人叫长嘴婆,这雌蚊子的嘴巴也肯定是长了。”。钞文华还不忘去调侃兄弟钞文耀,他冲文耀说:“兄弟!你别得了便宜乱卖乖,你那群蚊妹妹可不是在叮咬你呀!它们是把你的汗毛孔误看成小嘴巴了,它们是在吻你呢,这才是‘蚊要吻文耀,文耀不要,蚊要要’。”。钞文耀已经习惯了二哥这副腔调了,他晚上就买了蚊香,想杀蚊灭“吻”,谁知道蚊子像是戴了防毒面具,而鱼缸里的金鱼却是代蚊死亡了。蚊子则是照样吹着喇叭飞来舞去的似是在为替自己死去的金鱼做道场。钞文耀原本就应该想到市场上流行的一种潜规则:治聋反治哑。如果但是往鱼缸里投放些鱼药兴许能把蚊子给毒死。钞文耀再也不敢打蚊香灭蚊的注意了,毕竟自己与那些蚊子是同处一室,又难得共呼吸一场,真下药力猛了,恐怕对自己的身体也不会有什么好处,自己也全当是献血救济难蚊了。钞文耀还自作聪明地把物理上的分流原理应用到对付蚊子了,他把二嫂家里的花猫关进自个房间了,本意是想让猫和自己分担几只蚊子。谁知道从猫身上又偷渡到了钞文耀身上若干未经签证许可的非法移民——跳蚤。跳蚤这东西的觉悟还不如蚊子高,它们是全无卫生意识,把钞文耀整个床铺当成了自己即兴方便的厕所了,搞的整个床铺是便迹斑斑的。钞文耀一直又怀疑跳蚤一族消化系统有毛病,要不然它们喝的是血,拉出来的咋也是血一样的东西,典型的消化不良症。仰仗着想象力的丰富,对于自己床铺上的脏痕钞文耀还做了一下的猜想:那色泽深浅不一的红斑说明跳蚤群里有谁害了痔疮,所以便血;那色泽娇红的斑痕可能是那个跳蚤饱餐后,直接把自己的被单当成了拭嘴用的餐巾纸了;深暗色的斑痕算作是该处被单被跳蚤当手纸用了;倘若咬人的跳蚤也像蚊子一样全是雌的,这也难免再让人想到是跳蚤处于生理期不小心撒上的经血了。钞文耀见自己这种种不入流的想法,心里发起了感叹:在礼义廉耻面前人脑简直就是一个填满精神垃圾的罐子,只是嘴巴闭得太严了,才使那些垃圾没有泄露出来。钞文耀为了躲避蚊虫的追捕就铁着心今晚要在棺材里过夜了。
自序
对于序言这东西作家往往以招供的形式供其写作内容,我不想这样,不想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自己想独辟蹊径,而是我对自己写的什么确实是不甚明了。所以各位不必强求我,不然我会供词写成了状纸,出尽洋相。但我又必须得写序言,因为序言是书本的门面,其犹如大闺女脸上涂的胭脂,为个吸引人吧!容我把要写的序言这般地唠叨给捧场的人吧!
文章这东西素来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色者见色、淫者见淫的。其亦如镜子般个人在镜中自会有各自的面庞,如若不然一部《红楼梦》就不能衍生了那么多的红学专家了。我虽贱为文章的生母,但并不敢狂言自己就清楚明白自己孩儿的习性,我如果本着我的心把文章的概括示于读者 ,照样会有很多人认为我是在和他们存心的抬杠。做母亲的最想生出一个有出息的娃,这的确是千百年来的一个千真万确的事实,但是受精、怀孕、出生、成长都是很随机又偶然的事情,人又确实是把握不得的,要不然社会上就不会生有那么多不擅长挪用智慧的人了。文章还是任由读者自己去品味吧!因为纵我如商相比干剖了心,将我心供于读者,一样难免有人会说:“这当娘的就会袒护自己孩子的短儿。”,所以不若干脆交给读者自己去抽筋剥皮算了。
近来我得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我们图书馆的书籍已经很难再燃起我的兴趣了,越发的感觉那些号称作家的人的不行,这或许是自己犯了水性杨花之病。我感觉他们不是笔下贫血就是亳下少钙,依此来做读者的精神食粮,我怕读者会患上营养不良之疾 。我于是便蓄攒着劲头学着上帝仿着女娲在我的内心世界造出一些人,让我造的子女在纸上说话、聊天。虽然这些人是漫散的不遵章法,但他们的话有时是有道理的。我无奢望我那赘累的文字于中国文学有多大的贡献,读者倘若能从中收获几个字眼,我便自感得道、自觉成佛了,我也就无量天尊了,阿弥陀佛了。
我敢说我到图书馆的次数并不比到餐厅的次数少了多少,说这话的意思并没有来给自己开脱说自己收获的精神食粮比自己糟踏的粮食多的想法。只是倒有这样一个事实图书馆是一个作家堆集混杂的地方,自己竟不知道几时失了身,到底怀上了那家的孩子,兴许它就是一个杂种。迄今,我腹中有种胎动的感觉已经有三四年了,但是这孩子却没有一点要出生的迹象,眼看大学就要毕业了,思索外边的世界好像并不适合我去来生产孩子,我还是决定把它产到校园吧,但我苦苦等待着,那孩子始终没有自然分娩的兆头,再这样下去我怕自己真的害了难产以至于连同胎儿同归于尽了。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我难以启齿的,因为我不善于编造什么美丽的谎言欲向世人施美言计,我也不会把自己原本薄的脸皮掴肿了,然后厚着脸说:“我出生这孩子全是为了向世界人民批发或零售精神食粮。” 我只能用朴素的话如实地这样交待:我出生这孩子是为了自己的生存和养活我那一生命运多舛的母亲,所以我就需要钱了。我还有一个理由是,我是一个极其懒散的人,只求日有三餐便再很少去思索所谓的第四顿了,只是还没懒散的把自己裤子当厕所的地步,也没懒散到把自己衣服当动物皮毛来穿,终年不带换洗的。九八年的洪水是吓人的,我感觉人潮人流的空前泛滥也是一样骇人的,我懒散,所以在求职谋业上我也不会勤快了,我好像已经预先体验到竞争失败的感受了,所以我打算另谋生路。我羡慕孙悟空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会驾筋斗云的功夫,,因为这样出门可以省付车费,也可以免去了晕动症的折磨,比起羡慕程度来我更厌恶孙悟空头上的金箍咒。我于是不再等了,我要把自家怀的孩子借用外科手术的方法把它解剖出来,我又要充当虎毒不食子的例外,如果已剖出来的胎儿是个死胎,我会借用肉贩子的身份把它当肉卖掉,再如果幸运的话,那胎儿虽说是早产了个把年,仍然有了基本的生命,我便又依人贩子的政治面貌把这团有生机的活肉——一种可枉称生命的东西,再二次的典当成一叠无生命的纸币,再来糊口我这有生命的自己——亦是一团有生命的活肉。
各行各业的人儿,如果你们谁觉得我在故意的冲撞挖苦了你们谁,那还劳烦您把我当成是酒后执笔吧!或是骂我如同酒后驾车的肇事者,发了疯般在乱撞人。如果谁有此些感觉,我这个“混人”就该向谁去自首,但我又必须先谢谢我小说创作的成功了。我还会暗地里贼一般的伺机,但不是去偷窃财产,而是去偷笑。再发一阵子的感慨甚或干脆自己就冲录音机说一声:“你阴谋得逞了,终于有部分人很自恋地在怀疑你在说他的坏话了”。然后再把录制好的音,放自个耳朵边重播它一百遍。
如果有人评论我骂我是毫无逻辑或者陈词滥调,我愿意去听。我毕竟是个人,是人它就没完人的,就有漏洞。举个不甚妥当的例子吧!但恳请你撩开衣襟、放大胸怀去体味它恰当的成分。你我他/她的身体的解剖结构不正说明了人无完人吗?面生七窍,*生有前后阴,这都是漏洞呀!
但是如果有人硬是胁迫我去追求完人,那么他就相当于是让我闭上眼睛和嘴巴、塞上耳朵、捏住鼻孔直接屏住了呼吸。明摆着的是胁迫者在要我的命,同时他也是在成全自己杀人犯这一声誉,具备一点伸张正义之心思的人,最其码的也会个个私设刑堂,同样判杀人犯为死刑,我却会侥幸的活在有见识的人的心中。
我写不得寓言,想那写寓言的家们一定是把书中的人名改换成了动物的名字,就能算作寓言了。人白天很无聊便拿着更无聊的事情去敷衍搪塞原本已经很无聊的无聊了,黑夜里人照样不会安生了,来借助梦打发睡眠。梦里我也是一样的无聊,白天里都是靠用无聊来打发无聊度过的,晚上想去干无聊的事不行了,似是无聊被睡眠给*了,真的没事干了,那活人还不等同死人吗?苏醒着人可以寻个伴侣合作着搞一些事情,沉睡里梦却需求不到合作的伴儿,于是便在自己身上自寻开心,说也稀奇,明明是一只笔,它竟这等的锋利,从我胸膛划下去,本以为只是一痕,没想到的是我那五脏六腑全被破了出来,我解剖了自己,我自己是人,我杀了自己,我自己是人,我杀自己即是杀人。幸亏是梦,也幸亏是小说,《三口棺材》中被我杀死了三个人,原来生死在作家笔下是这般容易的事儿。
这是我的首部小说,说得荤一点,也算是处女作了,我不知道处女是个如何,或许我还真是个卖“才”的小商贩,再或许我是个“才”农,又被注定着此生为人种“才”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一章(1)
春天太短暂了,它的前期沦为了冬天的后遗症,它的后期也被夏天的“早熟”所霸占,这样春天就急匆匆的英年早逝了。夏天到了,太阳像是在天空巡逻的士兵,而且是一个甚爱搞恶作剧的士兵,他拔落了鸡鸭们的毛,还使忠诚的狗儿们也放弃了它们爱向主人打小报告的嗜好,被太阳扯出了舌头,领带般地垂着。太阳还笑眯眯地拨脱了小孩子的衣服,色迷迷的也给少女们的衣服来了个精简,让她们一个个露胳膊暴腿的,这越发的证明人是没毛的动物了。一部分人在骂另一部分人滥造CO2,喜食冷饮的人都知道CO2溶解到水里搞成";汽水";,人喝了可以降温;可是CO2进到空气里,弥散在地球表面,地球却发起了烧,人管这叫“温室效应”。夏天的暑气再搅合进了这些人为因素,所以今年的夏天是格外的热了。
大学好比是一所工厂,进去的学生便是供它加工的原材料,经3—5年后,原料便又被塑成了产品,至于产品合格与否,受社会欢迎与否,则与学校已无关系,所以大学又是一个可以大批量生产产品,而又不惧怕产品滞销的工厂。许多有识之士也看到了这一点,纷纷地办起了大学,以收取加工费而获利,民办高校成为了一种社会现象。江山大学虽不是什么民营高校,但它到底是一个工厂。
钞文耀就是江山大学里一个即将出厂的产品,四年前钞文耀冲着“江山”两个字报考了这所大学,谁曾知道来报到的时候才明白自己来这里上学还不如说是上当。招生简章上那些有关校园的图片原来是虚幻出来的现实,几栋比较显眼的大楼原来仅是某企业的办公大厦,与江山大学只存在邻里关系,虽然邻里和睦,但东西是谁的却不由得乱来。唉!这也好比是在照相时为掩饰自己的寒碜而转借朋友的衣服来穿,以来彰显自己的尊贵了。钞文耀此时也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照片是一个最易引人上当,而且它又是一个不会只言片语的哑巴骗子。”难怪征婚之前,双方总先托人互赠照片,原来彼此也只是为了引诱对方上钩。接到录取通知书时钞文耀的心激动的怦怦直跳,感觉心脏就像是一个伸进胸腔里的拳头,在由里往外捶打自己的胸壁。而此时的钞文耀整个人活似被失望冲了淋浴,眉头也被羞恼顺手挽个疙瘩,心也坠入了矛盾的漩涡,被卷的心律都有点失常了,胆却没大到给自己下退学的决意书。钞文耀拎着自己的行囊呆呆地站在学校门口,像一颗残存的老牙,静听着退堂鼓的敲响,自己好闻声撤退。天下乌鸦一般黑,国产的大学也该都一个模样吧!钞文耀在作了这个类比推断后,又经几番思量,还是决定留了下来,时至今日已经快要四年了。
钞文耀的宿舍在公寓楼的顶屋,所以一到夏天,宿舍里热的要死,至少钞文耀是这样的感觉。因为钞文耀是一身的汗毛,黑乎乎的双下肢尤其像是穿了件丝线织的毛裤,因此汗毛在钞文耀身上的散热能力远远耀落后于“毛裤'的护暖作用了。但梦境却不失为每个人的";避暑山庄";;因为一旦睡着了,个人的温觉感受系统给人放哨也就不那么尽心了,人也就体察不到热了。可入睡又是困难的,钞文耀好不容易进入了梦境,就被叮叮当当的电话铃声给拽了出来,一醒来浑身已被汗水包围了。这人体自配的Nacl溶液的确不失为体表消毒杀菌的好东西,但它也把人腌得软绵绵的,浑身的力量好像也乘着汗水蒸发了。钞文耀翻了个身,想哄自己再睡。室友朱侣民唤道:”钞文耀你的电话,钞文耀一听是自己的电话,从床上坐了起来,零散的精神开始在电话机上凝聚,两腿耷拉在床沿上。朱侣民再催道:“快接电话呀!饿了去吃饭,你吃(痴)什么呆呀!”钞文耀接过电话,原来是妈妈打来的,她问自己什么时候正式毕业,还说大伯要从北京回家探亲。钞文耀的大伯父由于职务的不便已经十几年没回过老家了,所以钞文耀和大伯父已有十几年没见面了。钞文耀已经记不清伯父的模样,只知道他在那边职务不小,因为爷爷一说大伯的名字,他的听众会马上恭维他一番。钞文耀的爷爷本身在三里五村的就是一个有名望的人,但是钞文耀爷爷的名字毅然被“钞秉乾的父亲”篡了权,熟识钞文耀爷爷的人喜欢指着他的背影说:“这老头儿就是钞秉乾的父亲。”钞文耀很仰慕自己的大伯,听说大伯耀回老家,从心底刮起了一阵凉风,说起话来都夹杂这风趣。
钞文耀放下电话,见朱侣民正对着镜子照来晃去的,用手不时的挤捏自个儿脸上的青春痘,钞文耀就调侃地说:“小朱,孔雀开屏、猫*’人长青春痘是性成熟的标志,找个女朋友就完事了,比你用洗面奶祛痘顶事多了。”朱侣民放下手中的镜子,说;“怪不得你脸上没生痘,原来是大嫂的功劳啊!”“什么大嫂不大嫂的,大学期间谈女朋友纯粹是在偷别人的老婆,说白了也是在替别人养老婆”,钞文耀又这样回答了小朱。两人的对话扰醒了韩百广,韩百广翻了个身,脸刚好对着钞文耀。韩说:“文耀兄,你是怎么和你女朋友走到一起的呢?也教兄弟们两手吧!让我们也交个女朋友,也好去去脸上的痘。钞文耀微微一笑,然后又一本正经地说:“你们注意过公鸡追母鸡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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