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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零人三部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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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批作品,我说,我的青春已经和校园民谣连在了一起,它们有也永远只有一种,就是你曾经带给我的感动。
十年前,一群叫校园歌手的人唱着一种叫校园民谣的歌,把一种叫感动的情感教给了我,让我在十年之后依然泪流满面。顿悟,校园情结就是青春不朽的灵魂,而校园民谣就是我们逝去的青春。
教我们青春的蓝蓝的天
漂流在四方的痴心少年
让我们心碎的似水流年
看我们万水千山走遍……
。。
再见了,我们的摇滚年代(1)
再见了,我们的摇滚年代
昨天夜里在朋友开的酒吧喝多了,摇摇晃晃地起身准备去洗手间,醉眼朦胧时分,在黑暗中的角落,朋友突然唱起:“那天是你用一块红布,蒙住我双眼也蒙住了天……”酒后沙哑的声音穿破嘈杂的人声和缭绕的烟雾一下子击中了我,我摇摇晃晃地穿过人群,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属于我们的摇滚年代。
大部分的70人都是从听老崔开始接触摇滚乐的,在分不清重金属和朋克的年代,第一次听老崔的音乐整个就傻了,原来歌还可以这样唱出来,不是用旋律,而是用力量。后来有了中国摇滚乐势力的演唱会,有了中国火,有了黑豹和唐朝,有了“烽火扬州路”,中国摇滚才走出了“地下”。1993年,中国摇滚之年。
窦唯作为黑豹的灵魂是不为过的,以至于后来主唱改了秦勇之后已然成了一支二流乐队;而唐朝是属于梦的,一段唐宋元明清,金木水火土的分不清历史还是神话的梦,我记得“梦回唐朝”的封面上,四个留长发的冷酷男人,带着忧伤和冰冷的眼神,无论从技术上还是音乐精神上至今仍代表着中国重金属的最高水准。我想评价摇滚乐的好与坏,就是看能不能够通过音乐把一种精神传达给你,无论是Beatles还是Greenday,在吉它与鼓震动大脑的同时获得了其本身以外的许多东西,这些东西可以伴随我们的成长、青春甚至失恋。石康说现在的人们称他们为摇滚,那时候的人们可没那么客气,他们直接管他们叫###。我同意不懂摇滚乐和摇滚精神的人这样说,大不了打一架而已。
后来,窦唯摇着不再贫穷的脑袋小儿麻痹一样地唱《噢,乖》;何勇伴着京韵大鼓遛弯儿一样地唱“我的家就在二环路的里边……”感动着所有混在北京的人们,一听这首歌我就想骑着二八大梁的自行车,闯胡同吃爆肚儿;还有张楚,永远孤独流浪的张楚,唱完了“姐姐”,留下的是鲜花与爱情,在爱与不爱、忘与不忘、释怀和难以释怀中成就孤独的人。
谢峰在《逝去的摇滚年代》一文中说:“就是这样一帮人构成了我的摇滚年代。”其实,别忘了BEYOND。早在《北京乐与路》中就有这样的总结,北京摇滚乐的特点是穷,而香港摇滚乐的特点呢,回答是香港根本就没有摇滚乐,这实在是忘了家驹,因为我忘不了与一同成长的哥们儿一起高唱《海阔天空》的快乐。
最后,唐朝失去了张炬,《演义》没有了神话与传说;何勇杳无音讯,惟一的消息就是吸毒犯事;张楚也不知道流浪到了哪里,或者已经有了安定的幸福生活;窦唯跟王菲掰了,现在做出来的电子音乐实在是听不懂,已和黑豹时代判若两人。老崔,还是要说一说老崔。崔健还在强调他的力量,在美国做巡回演出时,依旧对台下观众喊道:“你们还年轻吗?!”可是台下有人叹道:“他明显老了,眼袋明显大了,头发也稀疏了。”在备受争议的赵健伟《崔健在一无所有中呐喊》书前的插页上,崔健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一副“操你大爷”的表情表现着他音乐力量的本身。回想十几年前,崔健在北大学二食堂第一次登台的时候该是多么的元气十足,今天的崔健说,他的新作品更多地注入了社会批判意识,可是他忘了,他曾经激动我们的不是那些批判意识,而是他音乐中洋溢着的青春和激情,一种真正无所畏惧、激情洒脱的青春精神与激情。
很少听摇滚乐了,因为现在真的没有什么正经八百的摇滚可听。我们的摇滚年代一去不复返了,就像我们的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我们都变得温文尔雅,衣冠楚楚。身后的孩子们在听走调的谢霆锋、便秘的阿杜和含含糊糊的周杰伦,至于还有谁我也不知道。我们也只能轻轻笑笑,走进KTV,唱一首《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或者紧关上门冒着被人称为###的危险唱前半段的《无地自容》。掐灭一支烟的时候,突然想起,我们失去的和正在失去的已经多很多。
再见了,我们的摇滚年代,再见了,我们的青春荣光!
。。
再见了,我们的摇滚年代(2)
是不是有一天我们还会在碳粉未曾掉落的磁带堆里捡出一盘放进久未出音的单放机,一个声音传了出来: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再见……
犹在耳边的流行歌曲(1)
小学六年级那年,我父母被某个月多发的奖金冲昏了头脑,慷慨地买下了一台高级的双卡收录机。我记得我那天快要乐疯了。十多年后我试用自己的第一台惠普笔记本电脑、或是穿上“宝姿”最新上市的春装时,感受到的喜悦都不及那次那样地充斥整个灵魂。
到现在我还记得那部收录机的牌子叫“梅花”,机身是很洋气的香槟色。在那之前我一直使用一部黑色的单卡收录机,经常是正听到佳处,收录机就哇啦哇啦地乱叫一气,这时候就需要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收录机关掉,把已经搅带的磁带抢救出来。那些薄如蝉翼的胶带像肠子一样缠在磁头上,需要很小心地解开,然后用一枚发卡旋转磁带上的圆孔,把那些“肠子”重新收回去,再用我父亲教我的方法…用棉球蘸点酒精清洗一下磁头,最后重新播放。
但这台新的“梅花”完全不存在类似的问题。它播放所有的磁带都是胸有成竹,从容不迫。我用来试音的第一首歌是当时很流行的一部电视剧《一剪梅》的主题歌,当录音机里流淌出费玉清富有磁性的“真情,像草原广阔……”时,我的整颗心都为之沉醉了,从此我便把《一剪梅》放在了歌本的第一页。当年我们班几乎人手一册手抄歌本,歌本的大小不一,形式各异。高级点的用彩色的硬皮本,差一点的是正方形的黑壳本,最普通的是褐色外壳的笔记本,上面有红色的“会议记录”字样,可是这些都没有关系,我们会想尽办法把它们装饰一新。漂亮的挂历纸是最常用的材质,讲究一点的女生甚至在包封皮的时候还能折出别致的花边来。为了装饰我的歌本,我不惜撕下了家里挂历上还没有翻到的一页,我的母亲因此很奇怪为什么9月过完了直接就翻到了11月。
除了在包装上狠下功夫,里面的内容也让我们绞尽脑汁,既要歌曲丰富,又要设计新颖;既要比谁的歌收录得新,也要比谁收得更全。费玉清的《一剪梅》、费翔的《冬天里的一把火》,这些都属于必备歌目;《八月桂花香》、《武则天》、《少女慈禧》热播时,就该比赛谁的主题曲收录得最及时了。那时候报纸上的《每周一歌》成了我们最新歌曲的主要来源,比较省事的方法是直接把歌谱从报纸上剪下来,然后贴在歌本上。可是为了不破坏笔迹的统一性,大多数人都会很虔诚地把歌词一字一句地抄下来。
除了保证字迹工整,为了让歌本的内容在版式上活泼新颖,我们还要动脑筋把标题用彩色笔标注出来,或是给歌词配上一些插图:比如《一剪梅》旁边就画上一朵梅花,《冬天里的小雨》就配上几点雨滴;最常见不过的就是贴不干胶了,像《射雕英雄传》怎么样都少不了黄蓉、郭靖以及华箏公主的贴画。为了给《华山论剑》的主题歌配上郭靖和黄蓉的一张双剑合璧的贴画,我毫不犹豫地替一位男生写完了三篇命题作文,以此作为交换。顺便说一句,83港版的《射雕》当年上映时,我们当地的报纸报道说那个时间段的犯罪率都比同期下降了不少……因为所有人都在家看《射雕》。
歌本的热潮大概在我读高中时慢慢散去。那时功课紧了,会考高考的压力也步步紧逼。整个高中时代对于流行歌曲的回忆实在是少得可怜。惟一深刻的记忆是在高二文理科分班以前,校园民谣开始在大中学校园里逐渐升温,我作为班级的文娱委员,在课间休息的时候教大家唱那首著名的《同桌的你》,站在写满歌词的小黑板前,目睹女生们的眼泪在泛红的眼眶里打转,而男生们的脸上也掠过少有的伤感。那时候的心情,就像唱着的歌曲一样,有莫名的惆怅和淡淡的感伤;站在少年和青春的交界的地方,心中有对未来的憧憬,还有无法用言语表述的恐慌。
诞生于70年代中后期、在90年代中期接受高等教育的一代基本上都是在大学里配备了自己的第一台单放机。那时候低年级学生的典型形象就是牛仔裤上别一个单放机,耳中塞一副耳机,嘴里哼唱着《睡在上铺的兄弟》或《恋爱像一杯水》。因为专业的关系,我们也听英文歌曲,长盛不衰的《加州旅馆》、《鹰之歌》、《昨日重现》是必唱歌曲,流行一点的有吉百利合唱组合的《秋日颂歌》、《僵尸》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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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在耳边的流行歌曲(2)
毕业后到现在的几年,放眼望去;流行乐坛可谓是百花齐放,流派纷呈,各式各样的人都可以找到适合自己的歌曲。哀怨派的可以唱《伤痕》,豪放派的可以唱《青藏高原》,小资派有无数王菲的歌曲可选,80年代的新生代追各个小天王,小天后已经快忙不过来。周杰伦的某些歌曲在我看来,不仅曲调美,歌词营造出的意境也美,比如《东风破》,但其他一些说唱的歌曲,在我已经有些过时的头脑里,就很容易被搅糊涂。现在流行歌曲的载体也比以前丰富太多,电视、网络、手机……单放机成了古董;CD也已是昨日黄花;我买了MP3后不久;就意识到自己过了时…因为MP4紧随其后就上了市。现在我准备按兵不动,谁知道MP5会不会马上出来呢??
现在因为工作的关系,有时候也需要陪客户,卡拉OK现在已经成了必不可少的娱乐项目。托社会进步的福,现在歌词记不全,调子唱不准,嗓子像破锣已经完全不是问题,MTV的字幕和优良的音响效果会替你做完美的掩饰。上个月和一个同是70年代生人的客户唱歌,出于怀旧的目的,合唱了一首“射雕”的主题歌《铁血丹心》,居然发现整首歌唱下来,可以完全不看字幕,不由惊叹自己年少时的记忆,也顺便在喧闹的音乐声中,悼念了一会自己那颗已经远去的、曾经像歌声一样激昂飞扬的少年之心。
青春诗篇的记忆
生于70年代的人肯定不会忘记这样一个人,汪国真。他曾经创造了中国新诗诗集出版发行的销量之最,至今无人能及(从今往后也不大可能有人能够达到)。在行家眼里,汪国真的诗肤浅做作,简直不值一提,但是,正是这些看似简单平白的诗句却编织了一代人共同的青春梦想,更吸引和激励了无数热爱文学的青年义无反顾地投入到了诗歌的怀抱,这种影响,从大学校园里雨后春笋般的诗歌社团中一览无余。当然,汪国真并不是白衣胜雪的诗人年代的真正缔造者,但至少他让曾经高不可攀的诗歌变得平易近人,无论是对爱情、友情、亲情的抒发,还是励志、上进的主题,都直接打动了当时青年人的心,这种普遍性的共鸣,是很少有诗人可以达到的。
我不知道汪国真当时在大城市的风靡程度怎样,只是清晰地记得,当时的汪国真诗集一到我们那里的新华书店就马上卖光,真是洛阳纸贵。那时我正在读初中,那是一个中国内地典型的县城中学,有长满荒草的大操场,建于各个年代的建筑外墙上还依稀残留着文革时代的标语,衣着朴素的学子大都来自农村。虽然对于大多数人来讲,初中恐怕是最后一段读书生涯,但依然无法阻挡青春的热情,朗朗的笑声洒落在校园各处,大家或歌或舞,简单而又直接地在各种文体活动中释放着青春的活力。直到有一天,一位高年级的师姐在一次联欢会上朗诵了一首《我微笑着走向生活》,从此,汪国真走进了我们的世界。“我不去想身后会不会袭来寒风冷雨,既然目标是地平线,留给世界的只能是背影。”“什么也改变不了我对生活的热爱,我微笑着走向火热的生活!”一句句滚烫的诗句点燃了我们原本就滚烫的胸怀。
此后的我们就如同现在的粉丝一样,近乎疯狂地阅读和模仿汪国真的诗,几乎所有的女生都拥有一本汪国真诗集的手抄本,要知道,一本书的价格对于来自农村的孩子来讲,可能就是半个月的生活费。几乎所有的男生都会背一首以上的汪国真的诗,要知道,那时,吟一首诗远比现在唱一首歌更容易吸引女生的眼球。在那个时候,如果哪个男生送了一本汪国真的诗集给女生,这就宣告了一段恋情的开始,而这本诗集无疑就是一件定情信物。我们的青春就是在这样一种狂热的气氛中激荡蔓延,而时间还是一如既往的流逝,毕业让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最后的疯狂。我在全班每一位同学的留言簿上都写下了一首诗,而带来的后果就是高中毕业时,我拿到留言簿就头晕,而只能以签名代之。我还记得,毕业晚会结束后,全班同学都没有离去,打碎了教室的玻璃,在空旷的草地上点燃了课本,一遍又一遍朗诵《热爱生命》:
我不去想是否能够成功,
既然选择了远方,
便只顾风雨兼程;
我不去想能否赢得爱情,
既然钟情于玫瑰,
就勇敢地吐露真诚;
我不去想身后会不会袭来寒风冷雨,
既然目标是地平线,
留给世界的只能是背影;
我不去想未来是平坦还是泥泞,
只要热爱生命,
一切,
都在意料中。
虽然如今,我们都已经在不同的人生路上渐行渐远,生活让我们变得实际,让我们负担沉重,但是,只要有诗,有梦,有过这曾经火一般的青春和回忆,我们就依旧热爱生命,我们的心中仍有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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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武侠情结(1)
我不知道;像我们这么大的一拨人,会有几个在少年时期没有读过武侠小说;没有做过武侠梦的。我本人一向对武侠小说的出现心存感激,因为的的确确可以被认可的,我对小说的热爱是被武侠小说引导的,或者说,正是这批当年被老师们认定为大毒草一样的武侠小说,给我的文学教育启了蒙。作为一个不折不扣的70年代人,我正与千千万万的同龄人一样,是在武侠小说的熏陶中长大的。它们对于我们的意义,正如日本漫画对80年代的孩子,电脑游戏对90年代的孩子的影响一样重大。
我看武侠小说的历史,算来也该有二十来年,差不多占去生命的四分之三。80年代初,刚读小学二年级,还在用铅笔头写看图说话的日子,我就开始窥视哥哥带回来的大部头。其时他正当十多岁,满心满眼的刀光剑影布衣长衫,狂热地提着竹竿和隔壁恶犬狂练打狗棒法;每隔几天包里的书一换,做孜孜不倦状,其实内心计划吸取各家之长在心里演习着一人一剑闯江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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