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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同-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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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无奈,给他弄了个房间休息,房间小得很,但是就在女人房间对门,他可以清楚的看到窗户上女人在灯下看书的剪影。
  后来女人察觉出自己的紧张,逼问他,他很想说,很想告诉她,是她查的事情太危险了,但是,他不能讲,他不想让她和师傅成为仇人。
  但是,女人这样的逼问,让他高兴,轻松的高兴,因为,女人那样直接的面对自己,让他觉得轻松,和勇敢!
  居然,还得了个礼物,那东西扣在手腕上,真是好看,他从来没有得过礼物,生日,过节,过年……原来收到礼物是这么高兴的一件事,闲来无事,他都举着自己的手腕看,但从来也没有用过,女人说这是个试做品,他不敢用,万一坏了怎么办。
  那天晚上,女人匆忙的出门,从来没有过的焦急,他不放心,跟了去。 原来,那傻子真的成了疯子,房间被他毁得不成样子,连他自己,都毁得不成样子,他看着都心疼,何况是女人。
  女人小心翼翼的安抚那疯子,看着女人不辞辛劳的抱着那疯子一晚上,第一次见女人那么邋遢,那么狼狈,但是那疯子就真的不疯了,又变回了傻子。
  其实,疯了不也挺好的么?傻了也挺好的。有女人在,谁怕疯,谁怕傻!起码他就不怕!
  女人留在山上陪那傻子,把他支下山,他不能让女人为难,而况,他还要去找师傅。师傅不在山上,居然也不在将军府,他没有告诉娘,不想告诉她,她忙着应付青雅桐的事情,忙着那些军权。他要敢在女人下山之前到处找师傅,白天找不到,就晚上找。
  师傅在萧府,那个破旧的萧府,人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不肯跟他回府,也不肯上山,就在萧府里,沉默的一个人生活,其他什么事情也不做,他不知道师傅在躲什么,但是,直觉认为跟女人有关。
  雅竹忧心的劝他,“照儿,放手吧,她不是你能等到的女人。等,是很苦的。”
  他知道雅竹一直在等二姐,自己曾经见过二姐夜里出门,是往皇女府的方向,他不知道二姐是不是去找那个芙蓉君了,不过,起码雅竹比以前快乐了,不是么?
  但是,女人和二姐是不一样的,而且,等?他没有等啊,他干吗要等?等她做什么?
  他要女人好好的,没有痛苦,没有病魔,没有威胁!所以,尽管晚上要在将军府帮忙应付夜袭的人,白日里他照样每日去院子里,教那些丫头,顺便等女人。突然一天早上,老十担心的问他,“师父,主子会不会不下山了?会不会不要我们了?”
  他一愣,摇摇头,“不会。”
  就算女人再怎么宠着那傻子,他还是隐隐知道,女人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她不会在那山上呆一辈子。
  果然,女人下了山,更宠那傻子。宠就宠,反正他只要女人平安就好!尽管娘不满意,他还是执意的跟在女人身后,将军府是乱,可是有那么多护卫,但是女人周围什么人也没有。
  其实,也不知是为了女人的安危吧。
  他喜欢跟着女人。
  尽管女人做的事情,他大多是不懂的。女人见的那些各式各样的人,他也是不认识的。但是女人上茶楼同人聊天,他就看着她对那些人的拉拢接近时假意的温柔,女人到店铺绕弯,他就看着女人跟那些老板谈天说地时假意的奉承,女人和那些亡命之徒碰面,他就暗中提防那些人使诈,然而每次都是相安无事。
  原来,女人有这么多的样子。
  女人也从来不避讳他,只是偶尔上飘香楼,才会好言劝他先回去,还都会跟他保证归时,“青天,你先回去,我亥时便回!”
  对于她的承诺,他总是执迷不悟的坚信着,因为她总是遵守的,亥时之前带着酒味回院子,也只是酒味而已。女人在门口跟他笑笑的道别,他看着她进院子回到那傻子的房间,才转身回将军府,隔日再早早的再到门口等她。
  “青天,你知道我的意思。”女人躺在草地上,闭着眼睛跟他这么说。他知道,那是拒绝。
  “嗯!”他躺在女人旁边,如是回答。
  女人便也不再开口,将两只手臂枕在脑后,动了动脖子,继续闭眼养神,他学着女人的样子,果然舒畅无比,能感受到轻拂在脸上的微风,万籁俱静,唯闻着草地的芬芳和女人的气息围绕在旁……
  她拒绝,是她的事,他喜欢,是他的事。
  女人总是很忙,忙着弄店铺,好像她要开始做生意,女人说,钱永远不嫌多,看来,女人还是缺钱,可恶,那个老女人也不还钱!他愈发狠命的学那老女人的功夫。
  女人还忙着训练挑选出来的几十个人,在暗柳巷里偷偷的教,他不知道拿来做什么用处,但是女人教自己怎么识别哪些人在跟踪他们,教自己如何摆脱他们,然后教那些小丫头那些看似奇怪实则致命的招数,教那些丫头隐蔽的跟踪术,教那些丫头突袭技巧。
  女人也会教他,让他舍弃那些繁琐的招式,让他攻击最致命的地方。果然有效,击退了青雅言派来是十人,二姐还活捉了一个,但是娘也拿那人无可奈何,因为她要青雅言出面去求和,说是要有诚意,南国才会同意。
  他懒得管那些,打仗就打仗,不打就不打。
  只是,那个青雅言非要娶自己,真是奇怪,她又不喜欢自己,干吗要娶他?娘说是为了青天家的权利和民心。
  权利和民心,很好的东西么?那女人要不要?
  去问了,女人哈哈大笑,居然还用手拍了拍他的脸,摇头说,“怎么你也这么傻!”语言中都是无奈……还有一丝丝宠溺,他喜欢。
  可是,见到了女人吻那傻子,女人埋在那傻子的脖子里面,抬头看他的时候,眼睛都微微泛着红,那傻子没有看到他,软在女人怀里呻吟,他听见那呻吟,被女人那样看了那一眼,如被雷击,仓皇逃跑……
  回府遇到娘,她说青雅言在朝堂上谎称已经和自己定了亲,现在已经满朝皆知,娘不能正面否决,她说,要么,让李宥然娶自己,要么,忍。
  青雅言已经在到处找她的茬了,何况女人那么忙,他不能给女人添乱,那就忍吧,反正只是定亲,大不了,到时候把青雅言杀了就行了。
  反正,只要女人好好的就行……

  胭脂

  四月的芙蓉城,柳梢暖风拂,枝头绿意闹,恰似一年春来到啊……
  然而,这个春天,显得格外的热闹,青国的小皇女回国了,多年的战争要结束了,执政的大皇女要出使南国求和去了,将军府的传奇男儿青天照要加入皇家了,户部的小女儿跟飘香楼的织锦私奔了,南城门的乞丐抢食惹官兵打了,东街开了个粉红飘飘的胭脂铺子了,王二麻的烧饼涨了一个钱了,张三的夫郎生了第五个男娃子了……
  但是最为普通老百姓所关注和期待的,还是一年一度的“神女会”了。
  要说这神女,那就厉害了,开天辟地创人间万物的就是她了,具体的过程和版本当然是多种版本多种说法无从考究的了,总归最后的结论就是,神女是万物之母。母亲是给人干吗的?那就是给儿子女儿们拿来撒泼耍赖,没脸没皮的索要东西的人。
  于是乎啊,每年四月四日这位命苦的神女同学下凡听她的儿子女儿们差遣的时候了,但凡是有个解决不了的事情了,就跟这位厉害的神女诉苦一番,这老人家自然就给你解决了。
  当然,想也知道,这都是传说,传说嘛,就是你传我说,谁管你真假。
  不过但凡是个习俗,就会慢慢的演变,这神女会嘛开始还只是个求神拜佛的日子,由于去的善男信女多了,公子小姐齐聚一堂,这难免就出写美丽的抑或是凄楚的桃色传说来,于是乎,这神女会又带了一点点粉色气息在里面。
  未出阁的公子在这一天都可以穿的花枝招展的来求姻缘,出了阁的公子都缠着妻主带出来求子求福,出了阁又缠不到妻主的……当然也有来求的,至于求什么,咱就不知道了。
  秦书漫对于热闹的爱好程度随着记忆的恢复也治愈了一些,总要维持自己大家公子的范儿不是?何况,人家现在还是秦主子呢!所以坚决承诺自己不可以去凑热闹,何况,李宥然又一直都在忙的样子。
  然而,小七说起这神女会的时候那样子太勾人了,终究是没忍住,趁女人汗水淋淋软软的倒在身边的时候乖乖的贴过去趴在女人脖子里轻轻的问,
  “宥然?”声音有点低,有气无力的,倒应了屋里暖暖的气场
  “呢?”女人还喘着气,胸口一起一伏的
  “呃……你后天有没有空啊?”献媚的凑到女人脸旁边问,其实秦书漫已经慢慢的总结出一些撒娇的技巧来。譬如,晚上女人回来的时候,不论多早或多晚,都是绝对不可以开口的;早上要好一些,壮着胆子拼着再多躺一个时辰的危险还是可以试一试的;吃饭的时候是忌讳,说什么都被女人瞪回来。再譬如,这个时候,往往都是最佳时机!
  女人果然揽着他,一手随笔的再他汗湿的背上来回抚摸,鼻息里享受的叹息着,眉角都是愉悦,“后天?可能有吧……”
  李宥然哪里不知道他那点花花肠子,坏心眼的掉他胃口。
  “哎呀,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哪里会可能有嘛……”秦书漫有点泄气,手绕到女人脖子上去轻微的晃,脸也往脖子里拱。
  “好好,有有,做什么?”李宥然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学的这晃人的功夫,每次一晃,加上男人黏黏糊糊的声音,湿溜溜的靠在自己怀里,李宥然根本就扛不住。
  “嗯……”秦书漫反而又不好开口了,其实,他并没有开口要东西的习惯,一般都是耍赖不要女人给他的这个那个……
  李宥然睁开眼睛低下头看男人不好启齿的样子,活像拿了支票又不知道如何兑现的农民,便也不再逗弄,
  “后天是神女会,我当然有时间了,那不晓得秦公子有没有时间陪一陪他的妻主大人啊?”
  秦书漫两眼一放光,羞涩一笑,恬恬的回答,“有。”
  第二天,秦书漫就计划自己的行头,老七说了,大家公子齐登场,给妻主丢了面子就不好了。
  老三和喜儿在一旁帮忙,发现胭脂水粉的居然都没有,秦书漫突然觉得那些东西离自己怎么那么远?拿镜子一照,惊恐的发现自己老了!胆神俱裂,吆喝了喜儿就上街置办行头。
  然而刚到东街上新开的那家水粉店高高兴兴的挑完了胭脂才欲哭无泪,忘了带银子了!
  本来可以回去取来再买,可是那水粉铺里生意好得不像话,一来因为着铺子昨日刚开,价格便宜,二来因为这里面的胭脂细腻,香味淡雅,三是因为神女会将近,所以,要是再过一会儿来,那秦书漫手中死死拽着的这款兰花香的,恐怕早就没货了。
  本来可以让喜儿回去取,但是喜儿说什么也不敢将秦书漫一个人丢在这人潮涌动的大街上,两人在铺子中间被另外几个看中这款胭脂的公子虎视眈眈。
  其中一个实在不耐烦了,支了小童尖声叫道,“哟,你到底是买不买得起啊!不买就赶紧走,省得耽误我家公子的时间!”童子倒也是个清秀漂亮的瓜子脸,就是眼里对秦书漫的鄙视让秦书漫退却的紧。
  童子这一说,其他人也显出鄙视的神情来。
  说来也不怪人家,秦书漫从山上下来本来衣物并不多,加之没有以前那么注重花俏,今日有出门匆忙,简单的穿了件鹅黄的衣服就出来了,衣服洗过多次,有些旧色,他那头发也是随意在后面用蓝色的头巾绑了一下,一阵倒腾下来也乱糟糟的。这时,抱着盒价值五两银子的高级胭脂站在那里掏不出银子来的样子,也实在是让人联想不到有钱人的方向去。
  秦书漫就是抱着胭脂不撒手,喜儿胆子小,平时在院子里小丫头们都让着他这个唯一的男孩儿,今日里都是富贵人家的公子,他一时间不敢说话,只能靠秦书漫自己撑场面了,“我……我买得起的!我只是忘……忘了拿钱!”应该买得起吧,他听见老五给李宥然汇报什么五十两,一百两的……
  “买得起你拿银子啊,拿不出银子你就让开!”
  “我……”
  掌柜的就是店铺老板,一个朱姓女人,干瘦高长的,是一个老六恶毒的叫她老猪,她还能礼貌的微笑着将老六尊称为六小姐的人。眼见一对公子自己的铺子要上演一盒胭脂引发的血案,立即上前化解。
  “公子,你看,是否可以割爱让魏公子先买?明日此款就可以到货,明日老妇为您预留一盒,您看如何?”
  魏公子?秦书漫非但不给,还往怀里一紧,他就是那个要请宥然去喝茶的魏公子?
  朱掌柜无奈,又只好安抚另一位,“魏公子,老妇还有两款刚到的新货,还请魏公子赏脸鉴赏一下。”
  “不用,我是个守旧的人,自己喜欢上的,就绝不轻易改变!”那魏公子直直的看着秦书漫,意有所指。
  秦书漫也就是个在家里耍横的主,到了外边就知道怎么给妻主挣面子护形象了,这么被挑衅着,也不知道如何反击,干瘪瘪的嘟着嘴巴瞪人。
  倒是喜儿觉得买东西不给钱实在是说不过去,跟掌柜的讨好的商量,“掌柜的,可否劳烦你照顾我家公子,我这就回去取银两来?”
  老猪自是高兴的应承了,将两位公子请到内室去喝茶,奈何魏公子根本不屑,轻蔑的瞟了秦书漫一眼,就自顾的适用童子选来的珍珠粉。秦书漫刚才瞪人用劲太大,眼睛涨涨的,见敌人没有攻击了,便稍微松懈了一些,微微的往墙边咧,免得被铺子里其他人撞到。
  喜儿出去没半刻种,居然就气喘吁吁的回来了,脸上带着喜色,还喘着气没说出话来,秦书漫就远远看见攒动的人群里定然走来的女人,兴奋的就要奔过去迎接,终究手里拽着人家店铺里的东西不敢跨出门,就站在门口引颈眼巴巴的看着女人走过来。
  李宥然见自己的傻男人两只手抓在一起,前倾着半个身子,脸色着急的等着自己的模样像足了等门的小狗,微笑的走过去。
  就这么几步远,男人等得着急,等女人走进了,高兴里带着委屈,抬头可怜兮兮的忘着女人,“你怎么才来啊!”
  李宥然自然的揽着男人的腰,低头哄,“这不是来了么,买了什么?”抓那么紧,什么好东西。
  “喏!”秦书漫摊开手心将东西举到女人面前,面上还是不高兴的样子,很是不好伺候。
  “就这一个?”搞这么大动静,喜儿在街上狂奔的模样,仿佛主子被绑架了一样。
  “是啊,这一个就要五两银子呢!贵死了!”秦书漫全然忘记自己就是那个非此物不买的人,满口都是抱怨,末了还踮起脚凑到女人耳边小声问,“你带够钱没?”可不要被敢出去哦。
  李宥然呵呵的笑出声,使劲将扣着男人的手往男人腰上按了一把才忍住没有大笑出来,但眼睛里,眉目里,哪里忍得住,都是惹眼的笑意,比四月的春风还暖,照得屋里的人公子们脸红心跳,想要多看又不敢再看,这哪里是刚才那个淡定冰冷的女人哦。
  李宥然又低头在秦书漫耳边小声的说,“够!”才让男人放心的舒了一口气,也开心的笑起来,这笑,却格外的让公子们觉得刺眼。
  特别是帘子后面内屋中的那个人。
  跟在李宥然身后的老六适时的出来跑腿付银子,随便趁空挡用怨恨的眼刀杀了老猪数百回,这老猪实在是可恶透顶,不但抢了自己看好的店面不说,居然还耍着自己带了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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