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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同-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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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打开来,李宥然缓缓的走了出来,关上门,门口立着的老大才贴过来,在她耳边轻声说,
“主子,老九回来了。”
倒是个事,李宥然冷冷的看了看清晨的朝露里的主屋,对老大说,
“让老七回来待两天,看着点,让老九直接进城,分开走。”
“是,主子。”
两人边说边走,打开院子的大门,就照例看见站在门口的青天照,老大出于对师傅的尊敬和对老大暧昧事件的躲避,叫了声师傅,就低着头,不看不闻。
青天照可能被每晚夜袭将军府的那些人弄出些并发症来,坚定不移的相信李宥然会有危险,风雨不改的跟在身后要保护她。
李宥然对青天照每天觉得保护的旗号跟着自己的做法相当头疼,一来,她根本不需要保护,二来,她十分不喜欢做什么身后都跟了个人的感觉。
往日里没有理由,今日里便半真半假的说,“韩韵开始不老实了,你帮我看着书漫。”
青天照一听,眉毛又纠结在一起,李宥然觉得好笑,明明是个面无表情,看起来冷酷不可亲近的人,却是个拿眉毛思考的人,不论何时,但凡那眉毛在动,就说明这人是在想事情了。
便再激上一下,低低的说:“你也知道,书漫对我有多重要吧。”
果然,男人眉头一展,看着李宥然,吸了口气说,“那好吧。你自己小心!”语重心长的样子让李宥然不自觉的摇了摇头。
青天照倒真的是韩韵的克星,他一来,韩韵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的,祥和的,乖巧的,因为被青天照见过他勾引李宥然的样子,青天照对他特别的厌恶和冷酷,要不是秦书漫求情,青天照是连一个屋子都不愿因跟韩韵呆的。
最后韩韵习惯性的言外之意终究是惹毛了青天照,上前两步一把掐住韩韵细细的脖子,狠狠的质问,“你说谁爱上青楼惹风流?”
韩韵被掐着脖子,也不害怕,还讽刺的笑着说,“哼,青天公子如此紧张的人还能有谁?怎么,莫非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韩韵这样的人,对那种味道熟悉得二里外就能闻道那股子味道,那日里得了跟李宥然擦肩而过的一个机会,闻道了她身上那淡淡的脂粉味,今日里拿来做文章。
果然听得秦书漫脸色一楞,连上前来拉青天照的手都停了下来。
青天照根本容不得别人如此侮辱那人,手上用劲,眼里厉色尽出,成心是要人命的样子,秦书漫赶紧上前要格开,奈何本来功夫不如青天照,何况青天照又正在气头上,那只手仍然是动也没动,韩韵两色渐渐发白,两眼也开始涣散起来……
突然,扑的一声,一个东西破窗穿过,直直打在青天照掐人的那只手上,青天照手上一麻,只得放开手上的人,韩韵软软的跌在地上,青天照转眼一看,窗户上破了个洞,这时,门却咿呀一声响了,走进来一个穿着破烂的女人,女人左手那着烧饼边啃边说,
“哎呀,你这娃娃,脾气太坏了,人家说句话,你就要杀人!”
青天照却管也不管,一把抽出桌子上的剑就攻了过去:“你快点还钱!!”
暗潮
女人抓着手上的饼不肯撒手,又不放心韩韵,不敢像上次那样轻易逃跑,被青天照几个回合攻下来,惊讶的发现青天照的功夫比上次大有进步,这样一来一回,居然生出点兴趣来。
青天照本来就在气头上,因为他其实知道并不能真的杀了韩韵,就一股脑儿的将气都撒在老女人身上。
慢慢的,施皎就发现了青天照的一个特质,那就是,专注。
只要他发动了攻击,他的剑,他的招式,他的眼神,他的身体,就完美的结合成一个整体,瞬间融入到比拼中,发出一个摄人的气场。所以,即使他的招式不是最致命的,也同样让对手被他的气场所震撼。同时,这样的专注使他也像海绵一样吸取自己的经验和对手的招式,并融入到自己的招式中。而且,他不焦躁,不急进,不极端,所以,当你一旦失去一开始的优势,那么慢慢的 ,青天照就会逐渐显现出他惊人的耐力和攻击性。
施皎为自己的发现激动不已,扔了手中的饼,耐心的试探青天照的极限,然后尝试性的点拨,青天照果然很快就融会贯通,最后,两人的比试慢慢演变成为施皎有意的教导和青天照不知不觉的学习。
青天照本身并没有发现,倒是秦书漫看出些端倪来,咦了一声就兴奋的继续看。
从此以后,施皎便每日都会到院子里来一趟,本身就不是拘泥于形式的人,何况青天照已经有过师傅了,她教什么,青天照就学什么,不拒绝,不要求。
倒是施皎跟李宥然吆喝说,自己欠的钱就当学费抵掉的时候,李宥然笑笑,也并没有拒绝。
施皎终于无债一身轻了,乐颠颠的去厨房偷饼,被喜儿骂了出去,门口正好装上满脸灰色的老六。
对这个满脸伤疤的老女人,老六不太待见,何况她还弄个韩韵那妖孽在院子里乌烟瘴气的,瞄了一眼就算了。
李宥然难得在家陪秦书漫,抱着人坐在椅子里教他看账本,男人不专心,左耳进右耳出,权当听故事了,正昏昏欲睡的时候,老六夹着尾巴进来了,李宥然心情还不错,难得的主动出声问道,“搞定了么?”
老六一张漂亮个脸蛋皱在一起,便秘一样的难受,“主子,那铺子被一个姓朱的女子盘走了,上午刚领了文书。”
她早前的时候看好了两街交差的一个铺子,那铺子的老东家死了女儿要回老家养老,她胆子一大,琢磨着盘下来也不错,激动的跟老大提了,老大跟李宥然申请了,李宥然让她弄个预算和计划上来。
她在街道上晃悠了两天,决定做成衣铺子,因为那地方显眼,做了漂亮衣服挂在门口远远的就能看见,她那计划第一天递交上去,第二天就被李宥然扔了回来,连个原因也没有。
倒是后来听十一说老布家的铺面如何如何,才知道,做这成衣铺子关系太多了,布料,裁剪,缝制……哪里是她可以周旋的……
毕竟年纪小,李宥然又什么都不管,她想了好几个主意最后都没有可行性,就这么一耽搁,居然又冒出个姓朱的也要盘这个铺子,于是她立即来找李宥然,想先盘下那个铺子再想主意,这不,那天就闯了祸事,被扔了出来。
那一扔,生生让她三天没下了床,秦书漫去看她的时候,怕她无聊,给她带了三味斋的炒瓜子,她哪里敢嗑,倒是秦书漫自己边说边嗑了一大半,待他走了,那留在地上堆了一小堆的瓜子皮突然之间化变身为可爱的灵感嚯的一下冲击了我们的老六。
然而,待她拿着被批准的方案高高兴兴的去盘店的时候,居然被对方告知已经盘走了。
“姓朱?什么来头?”李宥然把秦书漫端起来的茶一把夺了下来,换了自己那杯热的递到手上,随口问。
“就是个小户,之前也没有听说要盘那个店啊,而且,那价格可不便宜,花了五百两呢。”难怪那么快,自己也就才出四百两而已,五百两是什么概念,要半年前跟老六说五百两,她能当场给你晕过去,所以,即使赌场里每月进出的可不止这个数目,他对银子这东西,还是相当的算计的。
“五百两?小户?她盘来做什么?”茶递过去,那人又不喝,端着茶杯微微抬头斜眼看她,还可疑的脸红。
“说是要卖水粉,卖水粉盘那么贵个店做什么,我出六百两让她转给我也不转!”老六对于自己的第一个创业计划相当热血,不止一次的去找过那个女人。要卖炒货,图的就是个人气和位置,那个铺子小,位置好,人气旺,主子都点头说好了的!
“为何不转?”李宥然被男人勾的心有点痒,左手伸进男人腰间的衣服里,吓得男人一缩,贴在她身上,紧张的去看老六,老六居然是乖巧的低着头的,耳朵一热,后知后觉的为自己的高兴感到羞愧,别扭的去推女人的手……
“她说她不跟小孩儿谈,今天我请大姐跟我一起去,她还是不同意。”老大虽然只有十四岁,但是本来为人就稳重谦和,加之这段时间里里外外的跑,出门也当个大人使了。
那这就是摆明在引李宥然了。
“哦?那倒是有点意思,找个时间,我去看看。”手上一紧,将男人往拢一拉,那人乱动的手就被压在两人之间,剩下李宥然的手畅通无阻的在男人光滑温热的腰间摸索……
“是!”老六一听,主子要出面给自己解决这个问题,高兴的一抬头,正好看见秦主子紧紧的趴在主子身上,吓得低头就跑,我的娘耶,大白天的……
秦书漫被老六看见了,恼羞成怒的一把推开胡作非为的女人,气呼呼的叫,“你干什么啊!”
李宥然被推了个措不及防,眉毛一挑,哦?行啊,两天不收拾,脾气见涨!
一把将人拉过来,劈头就吻了下去。
秦书漫羞恼还没过,被这一拉动扑到女人怀里,心里突的一跳,然后女人的唇就压了下来,客气的招呼的都没打,直接闯进来的舌头也是霸道得可以,卷着他到处到处躲,最终还是被女人抓住了,变着方位的逗弄,添得他不自觉的张开嘴欢迎女人深入,被女人吸得全身无力,胳膊也自己绕到女人脖子上将自己软软的贴在女人身上,最里舒服的直哼哼……
男人的舌头软软的,带着淡淡的茶香,终究被女人调教了些风味出来,忘我的时候,妖娆的呻吟,放肆的呼吸,已经学会照着样子去吸李宥然,还用无意识的拿自己的胸膛去曾女人的胸部,着实有点要人命……
李宥然被那胸膛来回的磨了两下,气息就有点混乱,移到男人下巴上,脖子上啃咬吮吸,一只手微微拨开那衣领,一只手照着刚才的路径伸到男人衣服里摸男人光滑的腰腹,男人嘴里得了空,更是大口的呼吸,仰着头叫,啊……
叫得李宥然手里一重,将男人拉到自己腿上,一手压在男人胸口上,那只抓住男人的屁股搓揉……男人的硬物就直直的顶的李宥然的小腹上,随着那只搓揉的手一前一后的顶……
就在这种激动澎湃,擦枪走火的时候,门开了,门口站了个人……
秦书漫背对着房门,又被李宥然弄得乱七八糟的,哪里注意得了这个,李宥然微微抬眼一看门口的男人,眼光一闪,又低下头去吻怀里的人。
果然,门口那人皱着眉头转身就走!
第二天,传来青天照和青雅言定亲的消息。
青天照 番外 中
那傻子控制不了自己体内的真气,要上山治疗,师傅的身体也要静养,于是,青天照便跟了去。
坐在李宥然为那傻子专门加厚的垫子上,在清冷的朝露中听女人软言哄那傻子上车,最后女人被傻子磨得不行了,低低的训那傻子,“不记得我说过的话了么?” 那傻子居然还真就乖乖的上车了,后来她又给傻子说了什么,那人一路上都红着眼睛。
他实在好奇,就问了,“她跟你说什么了?”
那傻子咬着下唇红着眼睛愣愣的看他,脸色终究是泛着苍白,显得脆弱的很,犹豫了很久才低声说,“呃……她说……会来山上看我……”
是么?那还不错!
山上的日子,数十年如一日,尽管多了两个人,但是并没有不同,他和师傅不爱讲话,那傻子和傻子的师傅总是滔滔不绝,有时候稍微有点烦而已。
那傻子偶尔也顶着胆子过来跟青天照聊天,跟他那只傻不叽叽的豹子,他想到他们捏的泥豹子,想到女人三两下放到那些坏蛋的样子,耳边听着那傻子抱怨女人怎么还不来……
他照样早起做饭,那日,茅屋前女人的背影,如梦境一般美好,足够他反复温习一辈子。
女人飘扬的发丝,飞舞的衣角,都分毫不差的刻在他的脑海里,那是女人退近繁华最真实的样子,世界如此安静,清晨凉风徐徐,青天照并不能准确的说出女人的背影有什么东西,只知道,那是一张无形的网,而他,就被困在那张网中央,甘之如饴。
虽然,女人并不会收网。
突然,女人转过头,看的不是他,不过,终归得了一个笑,尽管淡淡的,但是那却是女人专门给自己的第一个笑,像个小火炉,温暖了许久,直到他听见她淡淡的说,她想娶就让她娶。
也是,女人又不喜欢自己,自己嫁给谁,她是不需要操心的。
女人很快就下山了,那傻子肿着嘴唇出来的时候,青天照委实吃了一惊,莫非是被山上的虫子咬了?看着挺可怜的,便将自己防蚊虫的药给了他一瓶,谁知道那傻子扭扭捏捏红着脸半天才接过去,真是怪人。
接下来,那傻人的记忆似乎有些回复,居然让青天照教他作画,画出来的都是奇奇怪怪的东西,一只凳子,一把椅子,一个屏风,一个屋顶,一把锄头……那傻人却总能讲出些片段的关于女人的事情来。
你看,这是宥然亲手做的板凳……
你看,这是我们房里的屏风……
你看,宥然喜欢坐在右边的椅子上看书……
你看,宥然下地用的锄头……
傻子还画了一颗树,说女人总是躺在树下乘凉,他这样说的时候,并没有以往的傻样,显得迷茫和……幸福……
青天照甚至微微闭上眼睛就可以看见从树叶中穿透过来的五色的阳光,仿佛就可以闻道青草的香味,仿佛……女人真的就在身边……
后来那傻子越来越严重,师傅说,傻子失去过一个孩子。孩子?跟女人的?难怪那么痛苦,换作是他,也必然是彻心的痛吧。
他越发的照顾起偶尔发疯的傻子来,现在应该叫他疯子,经常发呆,哭喊,夜里大叫,扰得所有人都睡不好,所以他那天醒来,无意听见师傅居然跟别人讲话。
“那人已经盯上李宥然了,她这么大动作查我们,是该给她点颜色瞧瞧。”
是个女人,穿着夜行衣,青天照没有过于靠近,屏息听着,距离太远,师傅低低的说了什么,听得不是很清楚,只是那女人高声说的话听得分明,
“不动她?几十年没见,你还是老样子!不过,我劝你最好早日看清自己的位置!”
等那黑衣女人走了,他并没动,待在原位,等师傅走后,他才慢慢出来。
他知道一些师傅,陆叔叔和娘之间的瓜葛,但是他不懂,怎么那么复杂?喜欢不就好了么?干吗要打要杀?现在还要去害女人。
不行,他不能让女人有危险,他要下山去。
二姐说女人已经有了自己的院子,他过去的时候,居然有个男人在勾引她!
生平第一次如此气愤!差点就当场杀了那个男人!
可是那个小丫头说女人吩咐过这个男人杀不得!这个男人这么漂亮,真是个祸害!
跟女人讲了,女人却呵呵的笑了出来,“呵呵呵,祸害?他还差远了!”那笑,自信和随意,很有说服力,他觉得放心也不奇怪。
女人的院子周围分布了一些小乞丐,一旦有人企图靠近院子,就会有人来通风报信,但终究是些乞丐罢了,如果真的有事,根本不堪一击,他便认真的教那些丫头功夫,虽然他不懂得为什么女人如此信任那些丫头,但是,他希望,她们可以保护她。
开始的时候,他很紧张,因为夜里那院子也并不安稳,总有人来探视,于是,他便不回将军府,整夜呆在女人房门外。
女人无奈,给他弄了个房间休息,房间小得很,但是就在女人房间对门,他可以清楚的看到窗户上女人在灯下看书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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