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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妃色舞-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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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人在长时间处于某种恐慌与不安的心绪中时,会格外想要做点什么来放松大脑消除紧张罢?眉儿此次表现出了从所未有的热烈,她十指交扣,紧紧环住叶青,一下一下主动迎合着他的冲击。
那微张的樱唇,那一声声媚到骨子里的呻吟,激得叶青雄姿英发,他像匹斗志昂扬的战马,神采奕奕的在眉儿这片“沙场”上纵横驰骋。那有力而缓慢的*令眉儿身上所有感官一一舒展扩张开来……
那紧贴、满胀、融合、温暖的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敏锐数倍,他每进入一分都令她*蚀骨。
犹如两条纠缠千年也无法解开的藤,无尽的*里,合二为一,紧紧相依的感觉让眉儿觉得幸福而安心。此刻,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她与他了,或许她可以相信,只要前路上一直有他相伴,她就什么都不用去想,什么都不用去怕了……
“眉儿,现朝中有个空缺官位,朕决定给了你爹爹。”云雨过后,叶青拥着眉儿道,他原来给眉儿爹爹的不过是一个入不得朝的芝麻绿豆小官。
这次苏相倒了,后面跟着倒一大片,有人倒就会有人上,短短几天朝中新的格局就迅速形成了,柳老爷做为当今得宠的贵妃娘娘亲爹,拉拢巴结他的自大有人在,昨儿早朝上就有人极力推荐他接任一个从三品的官职。
眉儿自然早已知晓她爹爹原来的官职比不得臣相一般大了,听叶青说给她爹爹升官倒也没表现出多大热情来,一个臣相说倒就倒了,官再大又有何用?她偎在叶青怀里只淡淡道了句:“眉儿替爹爹谢过皇上。”
“嗯~~怎改口称朕为皇上了?”叶青拍拍她脸蛋含笑道:“朕喜欢听眉儿叫朕青哥哥。”“皇上……”“叫青哥哥。”眉儿抬眸瞅他一眼,嗫嚅会,终是没叫出来,只无言地抱紧他,将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
叶青笑笑,手抚上她秀发顺了顺道:“眉儿生得一头好发,乌黑油亮宛如丝绸一般柔滑。”
眉儿仍是不语,只将脸贴在他胸脯上轻轻蹭了蹭,如一只乖巧的小猫咪一般缩在他怀里。但即便这样紧抱着叶青,感受着他的和风细雨,眉儿内心仍觉缺乏安全感。在钱府门外初遇叶青时,她欣喜的发现皇上原来是个风度翩翩的俊公子,亲切得像一个大哥哥,经过苏云遥事件方知帝王的威严是不可挑战的,如今的眉儿对他是又爱又怕。
“哦,还有一事,钱大人辞官了。”叶青又道。“为什么?好端端的他为何要辞官?”眉儿撑起身子,诧异地看着他。“他道年岁大了欲告老,随他去罢。”
自打眉儿进宫后,钱大人越发谨言慎行,他与苏相同朝为官多年,早年两人交情不浅,故才结为亲家。只是后来苏相靠着女儿得势爬上相位后慢慢有些目中无人起来。
他不仅广收门生还大肆收受贿赂,为官者都深知树大招风之理,在低位时多能持有一份清醒的头脑,然一旦坐上高位受人前呼后拥一吹捧忘形者便占了大多半。因两家是亲家,为免将来祸及自身,是以钱大人逐渐疏远了他。
此次苏相倒台落得个满门抄斩,实则乃后妃间的争斗引发,还被扣上个通敌投辽的罪名。至于他到底有没有通辽,钱大人不敢妄下断言,但心下却难免生出兔死狐悲之感。
若眉儿未进宫也没得宠他或许不会辞官,在他看来,眉儿这般不经事心无城府的女子即便得宠也是一时,绝不能长久,为怕日后遭到跟苏相一样的同等下场,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决定激流勇退,日前就向皇上递交了辞官之请。
因他为官谨慎,这几年与亲家来往甚少,再加之眉儿这层关系,此次苏府事件他才未被牵连其中。而那苏云锦即早嫁入钱府自为钱家人,但她并未逃脱一死,得知娘家遭了大变立时口喷鲜血卧床不起,不出三日便撒手去了。
钱大人辞官一事多多少少又增加了眉儿心里的不安,总觉因着自已得宠惹来苏云遥的嫉恨,从而凭空生出了这许多事来,从前无忧的眉儿心思渐渐越来越重……
转眼,一年一度的除夕夜到了,皇宫内外处处张灯结彩,远远望去,金碧辉煌,流光溢彩,好一派火树银花的景象。
白天叶青率着文武百官去太庙祭祖,晚上宫里则要举办盛大的晚宴,各宫娘娘自午时起便开始梳妆打扮。往年因着苏云遥好妒,嫔纷们都不敢过于装扮自已,怕风头盖过了她去。
而此番不同以往,大家都知晓两位贵妃娘娘,一个生性淡泊,一个心无城府,不会在衣着上打压她们,故一个个喜笑颜开,坐在镜前恨不能将自已变成一朵花,由苏云遥事件引发的血腥杀戮被新年洋溢的喜庆冲刷得一干二净了。
在众嫔妃喜气洋洋的对着镜子左顾右盼之际,眉儿却如木偶人一般坐在镜前任由宫女们七手八脚细细装扮着自已,对新年提不起一丁点兴趣,因刚进入冬季时夏荷就盼着新年快快到来,没事就爱托着下巴问她:“小姐,你说皇宫里过大年会是如何个热闹法?”
如今新年到了,对皇宫过大年满怀憧憬期盼的夏荷却不在了,怎不让眉儿伤感难过呢?
“娘娘,您瞧这支凤头钗如何?就戴这支行么?”秋月在首饰盒里挑挑拣拣老半天方选出一支白玉风头钗。“随便罢。”眉儿懒懒地应了声。“那就这支了。”秋月将凤头钗斜斜插在她发髻上,尔后偏头往镜子里瞧了瞧:“真好看,娘娘定会是今儿宴席上最美的。”
“那是自然。”其中一宫女道:“咱娘娘本就生得千娇百媚惹人喜爱。论美貌,这宫里能与咱娘娘齐平的也就烟妃娘娘一人了。”“咦,娘娘,说起烟妃奴婢倒想起她许久未来咱们这宫里走动了。”秋月道。
“她如今身子一日重似一日,又要操劳后宫诸事,哪里还得闲过来。”眉儿说着往镜中瞄了瞄,“收拾妥了罢?”“嗯。”秋月点点头,“时辰也快到了,娘娘可以前往‘畅熙园’了。”
皇家除夕夜宴历年都在“畅熙园”举办,今年自也不例外,待太后与叶青一左一右分坐于正中首席后,众人轮番上前叩拜,一时皇上万岁、太后千岁的呼声充斥了整个“畅熙园”。
礼毕,皇亲国戚在左边一排桌前坐了,其余诸妃则按各自等级依次落坐于右边桌前。这过年的大餐那叫一个丰盛,什么金钱吐丝、凤凰展翅、金鱼鸭掌、琉璃珠玑、凤穿金衣、云河段霄、翠玉豆糕、四喜饺、绣球全鱼、 秋菊傲霜、龙衔海棠、白银如意、宫廷排翅等等,光是看就让人眼花缭乱了。
用罢宴席,宫人撤下菜羹换上了果盘,接下来便是歌舞表演,随着袅袅的音乐响起,身姿婀娜的舞娘甩起长袖款款扭动起了纤腰,乐师精湛的演奏及舞娘出色的表演博得皇亲国戚们的阵阵叫好,一个个品着美酒看直了眼儿。
皇亲国戚里自然少不了六王爷,他早听闻宫里有个烟妃酷似逝去的高皇后,今儿猛然一见之下先也暗自吃了一惊,但留神细瞧却发现不然,高皇后端庄高贵,眼神柔和中透着睿智,而烟妃温婉娴静,眸中云淡风清,让人看不透在她宁静的表象下究竟隐藏了什么样的惊天骇浪!
刀光血影(183)
六王爷并不与其他皇亲多做交谈,只默默喝着酒,不时悄悄打量着烟妃跟眉儿,望向前者时他眼中有着探究,看向后者时眸中却掠过痛楚及怜惜。
即便她此刻身着华服,看去艳若桃李,但六王爷还是一眼就瞧出眉儿瘦了,芙蓉面上似春山含愁、秋水凝波,眸中深处竟还隐隐溢出一缕若有若无的忧伤,这不该是她的表情,不该是记忆中那个叽叽喳喳笑靥如花的小女子的面部表情。
是什么原因让她变得憔悴沉默不语?
是因落胎么?
六王爷心中一痛,从钱其睿嘴里得知眉儿落胎后,他心头涌上难言的滋味,不知是喜是忧。这会远远瞧着眉儿,他胸中突然有了强烈的冲动,想要上前将她揽在怀里轻轻抚平她心底的忧伤。
看得两出歌舞,太后便说有些倦了,要回宫里歇息会,养足精神子时再来观看烟火,叶青忙起身亲自送太后回她自已寝宫去了。
太后跟皇上一走,气氛顿时较之先前活跃不少,皇亲国戚们推杯换盏大声喧哗开来,眉儿无意转眸与六王爷投来的目光碰了个正着,略微惊诧过后她垂下头,直觉六王爷的目光仍锁定在她身上,心下便有了几分忐忑不安,再坐得一会她推说身子不爽就离席而去。
绕过一道九曲回廊,眉儿突听得远远近近的爆竹声中飘来熟悉的笛音,身形一顿,她停下脚对秋月道:“你们去前面亭子里等我,我在这略坐会儿。”“娘娘,夜里风寒,还是……”
“去罢。”不待秋月说完,眉儿就打断了她。秋月看看她,略迟疑会,方领着其余宫女往前自去了。她们一走,眉儿拢拢臂上海棠红帔子不由自主移步寻着笛音下了回廊……
“眉儿。”隐在一丛花簌后吹笛的正是六王爷,他缓缓垂下手,笛音嘎然而止。一件月白文尚葛袍将他挺拔隽朗的身姿勾勒得越发伟岸,腰间银色绲带下系了羊脂比目双鱼佩,即便不张扬,仍能吸引人的目光,像一枝梅,俊逸非凡,傲骨内敛。
眉儿不知自已方才为何要走来见他?四目相对,他深遂的眼底有着毫不掩饰的关切跟怜惜之情,排山倒海般向她翻卷而来,心下没来由的一慌,眉儿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
然而————
脑后有风袭来,未及回头,眉儿便觉腰间一紧,随即身子就已腾了空,红梅纹花笼裙在风中猎猎翻飞。
他的呼吸就在头顶,贴得这般紧,他身上的温度脉脉向她袭来,他的心跳合着她的,响如战鼓。
几个起落他就将她带至了一僻静的园中,一簌簌红的、白的、黄的花在他们身畔袅袅吐着香,他伸手折下一朵盛开的*,默默取下眉儿头上凤头钗藏于怀中,再轻轻将那朵*插入她鬓发,虽不言不语,胸中那份对她的浓浓爱意却如花绽放。
眉儿想是没料到他会有如此温情之举,静静凝视着他,心头有浅浅温热在弥漫,她一动不动,任由发和裙在风中漫卷……
疏影横斜,暗香浮动。
他不言,眉儿也不语,阵阵朔风凛烈着疾卷过来,他的袍衿丝绦狂飚着似是有了生命,上下翻腾猎猎作响。而眉儿头上一根束发的丝带,终因承受不住狂风的撕扯,飘飘忽忽留恋不舍的离发飞去,一缕长发失了禁锢立时漫天卷起,飘飞如旗。
两人仍是一动不动,彼此默默凝视着对方,端凝沉穆的气势却隐着随时奔腾爆发的暗流,似海岛耸峙于惊滔骇浪,万马悬勒在峭壁临渊之上。
蓦地,他头一偏,双唇对着她压了下来。
眉儿头轰的一响,身子微微颤粟竟有些站立不住,他一臂圈了她的腰,一手托在她脑后,不由分说就用舌尖顶开了她唇瓣。
他的吻霸气而热烈,她忘了挣扎,忘了呼吸,脑中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松开她的樱唇,却仍紧紧拥着她,仿似害怕一松手,她便会从他怀中消失似的。
他深情凝视着眉儿,一手缠绵地轻抚过她的颊、她的发,刚毅的面上荡漾出幸福的笑容,无限柔情自他眼底绢绢溢出。
眉儿大脑浑浑沌沌一片,她定定看着他,不能思考,不能动弹,全身唯一的知觉只剩下被他吻过仍在发烫的樱唇……
让人心跳的寂静……
须臾,他的吻又“杀气腾腾”扑面而来,眉儿如梦靥般仰面缓缓垂下秀帘,此时远处响起一串“噼噼啪啪”的爆竹声,眉儿猛然惊醒,意识一下回来了,双颊瞬间绯红,惊惶失措地推开六王爷返身便欲落荒而逃————
身形一动,六王爷横在她前面挡住了她的去路,眉儿一头撞在他怀里,慌得如受惊的小鹿,仓皇退后一步,往左走,他往左挡;往右走,他往右挡,眉儿急得顿足道:“你让我走罢,若让人瞧见成何体统?”
她这话让六王爷也立时冷静下来,侧耳听了听四下里的动静,迅速伸手拉她隐入一簌花树后:“我有事求你。”眉儿甩开他的手,“何事快说。”六王爷掏出那晚蒙面女子用来做暗器的金镯子,“你瞧瞧可认得此物否?”
这只镯子本欲是让钱其睿转给钱夫人请她带进宫给眉儿的,可六王爷后来转念一想不妥,一怕钱夫人吓着,二怕眉儿知晓是谁的后沉不住气,惊了蒙面女子遭到不恻,因此他打消了此念。
惊闻苏府事变,他俩一商讨,得出结论,断定此事跟杜元罡与那宫中的蒙面女子必脱不了干系。
苏云遥倒了对谁最有利?这么一想,六王爷自然便想到了同为宠妃的烟妃跟眉儿身上。眉儿自然可以排除,她没那么高深的武艺,那么剩下的就只有烟妃了。
若非此事干系重大,若非他在宫内实在无人可托,他绝计不将眉儿扯进来!而眉儿显然未料到他会拿出一只镯子来让她认?疑惑地接过举起,迎着远处宫灯投影过来的微弱之光细瞧了瞧,摇头道:“不认得,怎的了?”六王爷压低声音,“你再仔细想想可有见烟妃娘娘佩戴过此物?”
“烟……烟妃娘娘?”见他面色端凝,眉儿不觉也放低了声音。“对。”六王爷点点头,“眉儿,此事非同小可,找出这只镯子的主人,不仅能知晓谁是苏府血案背后的凶手还能揪出真正通辽之人!”
“苏……苏苏……苏府血案……凶手?通辽?”眉儿惊愕得话都说不完整了,瞪着两眼定定看着六王爷,见他一脸严肃认真的又点了点头,后背立时吓出丝丝冷汗,下意识地问道:“你干么扯出烟妃?难道说……”
“嗯。”
“啊?”眉儿彻底被吓到了,烟妃待她一直如亲姐姐般,若烟妃真是面善心恶之人,那么这后宫中还有谁是值得信任的?不,不不,她不相信烟妃真是比苏云遥还要恶的人。
然六王爷接下来的话却令她不得不有了几分怀疑,六王爷简单扼要地说起他两次深夜撞见蒙面女子出宫及跟她交手等事,当他说到蒙面女子劫牢,欲救一个从宫里下到刑部受了重刑的太监时,眉儿蹙眉偏头想了想低呼道:“那公公或许是苏云遥宫里的,我亲眼见过一个公公被铁链捆绑在木桩上,胸前络得黑乎乎一片,满身都是血。”
“哦?当真?你兄长确实提到此人胸前受了烙刑,还被残忍地割去了舌子。”六王爷眼神一亮,他方才只说那太监受了重刑,并未道其胸前有烙伤,眉儿即能知晓,看来人是对上了。
他催着眉儿将那天的情形详细说说,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念公公浮上了眉儿脑海,他睁大眼在对她喊着:“不能说——你以为说了她便能饶过你么?”那日念公公说这话时眉儿正面临着烙铁的威胁,因此未去多想他的话,这会一琢磨……
是了,眉儿一挑眉,那公公定是知道叫她去御花园的人是谁?他知道是烟妃叫她去的,那么他背后的主谋———是烟妃???也就是说烟妃才是真正害苏云遥落胎之人???
“到底是本宫心狠手辣还是你们丧尽天良?腹中胎儿又与你们有何仇何怨?居然狠得下心来下这般毒手,还敢说本宫狠毒?你们比起本宫来是有过之而绝无不及之!”
想起苏云遥说的这番话,眉儿周身不觉滋滋往外冒起了寒气,怪道苏云遥拼命要问出是谁叫她去的御花园?如果说苏云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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