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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妃色舞-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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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御医们瞧了竟不知是何病症,定是这小布人儿在做怪。”
不待叶青开言,小知了便壮着胆子插话道:“娘娘,皇上乃真龙天子,自有仙气附体,岂是轻易就能为邪术所伤的?”汪公公在叶青身侧抬眼狠狠瞪了他一下,心下暗骂:“要你个小奴才来讨乖卖巧。”
“这两个布人儿可是你亲手扎的么?”叶青将小布人掷在苏云遥脚下,厉声喝道。“不……这不是臣妾之物。”“哼,从你身上掉落之物又岂容你抵赖!”“不不,这绝不是臣妾的,是她———”苏云遥指着烟妃道:“定是她伸手打了臣妾之际再假借拉臣妾时扔落在地的。”
叶青不理她,转眸望向新月,“可是你替云修容扎的?”吓得新月不顾额角有伤,慌忙磕着头颤声道:“不是奴婢,不是奴婢,奴婢哪里会扎什么布人儿呀?”
“布人不是你扎的,眉妃娘娘宫里的夏荷总是你叫来的罢?”烟妃道。“不不不,不是奴婢。”“这倒奇了,明明有人亲眼瞧见是你。”“娘娘,真不是奴婢啊!”
“由不得你不承认,来人———”叶青拧着双眉冷声道:“拖下去,打得她招认为止。”
新月吓得魂飞魄散,挨得几下板子吃疼不过便胡乱招认夏荷是她奉苏云遥之令叫来的。侍卫架着她拖进屋仍在地上后,叶青怒视着苏云遥道:“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
“臣妾无话可说,因为臣妾无论说什么皇上也不会信。”苏云遥这会已冷静下来了,她抹掉嘴角血迹跟面上泪痕异常平静地看着叶青,目光是从未有过的清冷。
“哼,如此说来你还是不认罪?”“皇上即认定一切都是臣妾所为,那么臣妾认不认罪结果不都一样么?”“你这是在指责朕?骂朕是一个胡乱给人定罪的昏君么?”
“臣妾不敢。只是今儿之事臣妾百口莫辩,铁证如山怨不得皇上不信,只求皇上能放过臣妾家人。”“放过你的家人?”叶青阴冷地盯着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难道不知道谋害朕是什么样的罪么?”
“皇上……”泪水再度从苏云遥脸庞滑落,望着叶青那张冷酷无比的面孔,她心里怎是一个痛字了得!眼前的人曾给过她无上的尊贵与荣华,可一转背却要诛她九族,果真世上最是无情乃帝王啊!
“哈哈哈……”苏云遥忽仰头大笑,笑得泪水汹涌而下。“赐她三尺白绫!”叶青气得额角青筋暴挺。苏云遥笑得越发凶了,其状势如疯颠。
叶青甩手给了她两个清脆的耳光将其扇倒在地她才止住笑。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她抬头看向烟妃,目光怨毒无比,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道:“你的奸计得逞了,你赢了。”至此,苏云遥方明白烟妃是个厉害角色,深悔自已从前低估了她。
“死到临头你还想着诬陷他人,真真可恶!”恰好此时一太监呈上了三尺白绫,叶青拿过白绫扔在苏云遥脚下命其立时了断。
苏云遥捡起白绫缓缓起身,悲愤地望着叶青道:“皇上要臣妾死,臣妾不敢不死。但是臣妾斗胆请问皇上,臣妾有何理由要谋害皇上?难道仅凭皇上将臣妾由贵妃降为修容么?臣妾不怕死,但臣妾不能带着谋害皇上的罪名去死!”
叶青一言不发地盯着她,面色阴霾至极,心下却不由琢磨她适才所言。是啊,她有何理由要谋害他呢?先前他就觉此事有些蹊跷,不觉命汪公公拾起地上小布人又细细打量起来。
“说,这到底是不是你扎的?”瞧了一阵后,叶青将目光转向趴在地上一直在轻轻呻吟的新月。“不,不是。”扎布人谋害皇上是诛九族的大罪,即便打死,新月也不敢胡乱承认。
“那么究竟是何人所扎?”叶青又将目光望向苏云遥。
“皇上让臣妾如何回答?臣妾说了不是臣妾所为,臣妾纵是再生一双巧手也扎不出。”能将小布人扎得这样惟妙惟肖之人,苏云遥只见过一个,那就是她的胞弟苏锐。当她第一眼瞧见这两个小布人时便觉象极了苏锐的手法,但他并不在这深宫之中,况且他也从未见过皇上跟眉儿,更不可能结识烟妃,是以她否决了是苏锐所扎。
“皇上。”许久未再开言的烟妃此刻道:“皇上可否将这小布人给臣妾再瞧瞧?”
刀光血影(182)
接过小布人,烟妃端详了会道:“皇上先前打量这小布人时,臣妾在边上也一直在瞧,却总觉哪里不对?现在臣妾知道了,皇上请看,这两个布人儿身上所穿乃是冬装,但滚边角的却不是咱宫里惯用的裘毛,似是宫外之物。”
她此言一出,人人都将目光投向那两个小布人,就连眉儿也被吸引了。苏云遥心中更是一紧,不知烟妃提到宫外是何用意?但直觉告诉她———烟妃此举不善!
那小布人身上用来滚边角的乃是羊毛,叶青当年随太祖征战辽国时见多了,辽国人喜用羊毛做冬装,而中原人惯用的是貂、狐狸、虎等毛皮。眼下大临朝即将与辽开战,而宫中却出现了用羊毛滚边角的布人,此事非同小可!
叶青再看向苏云遥时,眼神竟似比屋檐下结的冰棱还要冷,看得苏云遥倒抽一口凉气,情不自禁双膝跪倒在地,“皇上,自臣妾被降为修容后可一直未出过宫,臣妾先就说了不是臣妾所为,臣妾居住在深宫,又上哪去弄来宫外之物?”
“皇上。”烟妃轻启朱唇道:“若臣妾未记错,前不久苏夫人似是进宫来瞧过云修容。”
“你!……你究竟安的什么心?我便做了鬼也饶不了你!”苏云遥此时方醒悟烟妃扯出宫外之物的目的,原来她是欲将谋反之罪安在她爹爹头上,欲彻底置她一家人于死地!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疯了一般扑向烟妃————
然叶青又怎会容她伤到身怀有孕的烟妃呢?不等她靠近烟妃,叶青已一脚踹翻了她,怒气冲天的对汪公公道:“给朕立时结果了这贱人。”
“是。”汪公公头一偏,几个太监一拥而上按住苏云遥,麻溜的将白绫绕在她脖子上,拽着两头,两下一用劲,活生生的一个人便香消玉殒。这还不算,叶青接着又下令将“云荷宫”杀得鸡犬不留,尔后亲自率着大队侍卫出宫前往苏府……
“泌苑宫”里烟妃面色苍白地立在窗前,眸中隐有泪光,苏云遥死的情形在她脑子里不断闪现,那三尺白绫……她思绪渐渐沉浸在了久远而又难已忘怀的记忆中……
“相爷~~~~相爷~~~~”苏府管家跌跌撞撞地穿过天井奔进苏臣相房中,踹着粗气惊惶失措地道:“相爷快去瞧瞧,皇上……”“皇上怎的了?”“皇上率……率……”不及等他把话说全,院里就响起纷乱的脚步声,接着一干侍卫涌了进来……
“此物可是出自这府中?”叶青面色铁青,他身边侍卫捧着一托盘,内里装着那两小布人及一把银针,苏府上上下下人等尽皆被赶到了院中。
“嘿嘿,这布人儿是我扎的。一个是皇上,我认出来了,皇上就是你,还有一个是眉妃娘娘。”苏锐从被赶到院子里就显得极为兴奋。
“锐儿~~~不得胡言!”
苏臣相吓得魂不附体,忙跪下战战兢兢地道:“皇……皇上,犬子愚……愚钝,幼时摔坏了脑子,他适才之言当……当不得真。”寒风中他脑门上竟渗出了细密的汗粒。
“就是我扎的,是爹爹让我扎的。”不想苏锐接着又冒出石破天惊的一句!他爹娘被他吓得面无人色,浑身不住哆嗦,府上下人也尽皆失色。
“哦?你爹爹让你扎的?”叶青阴沉沉地扫了苏相一眼道。
“皇上~~~~老臣对皇上忠心耿耿,怎会……”
“住嘴!”苏臣相话未说完,叶青就厉声喝道:“朕未让你开口时就给朕闭上你的嘴!”说罢他看向苏锐,阴森森地打量了他一会,缓缓道:“真是你爹爹让你扎的么?”
苏锐看看他爹爹,再看看叶青,先前的兴奋略有消减,眸中隐约浮上几许困惑,但随即又点着头道:“是爹爹让我扎的,爹爹说皇上不喜欢贵妃姐姐喜欢眉妃娘娘了,扎了小布人送进宫给贵妃姐姐施法,皇上就会重新喜欢贵妃姐姐。”
“锐儿———”苏夫人悲怆地哀呼一声,她此刻真是欲哭无泪,若不是身边有俩丫鬟扶着,她早已一头栽倒在地了。叶青瞥了苏夫人一眼后又问苏锐,“你从未见过朕与眉妃,是如何扎得这般像的?”
“爹爹拿了贵妃姐姐给的画像,让我照着画上扎的,嘿嘿,我是不是很有能耐?”苏锐巴巴地望着叶青,跟那等着他表扬自已个。
苏相有个傻儿子,叶青是知道的,傻子的话如何能当得真?何况此事非同小可,然苏锐所言又不由他不信。沉吟会,他从托盘中拿起一个小布人对苏锐道:“你即说是你所扎,那么眼下你就照着这个再扎一个给朕瞧瞧。”
“嗯。”苏锐嘿嘿笑了笑,不到一个时辰便扎好了,跟原先的一般无二。他递给叶青,笑得一脸灿烂,哪里知道一家人已被他送到了黄泉路口。
“为何要用羊毛滚边角呢?”叶青不动声色地问他。
“爹爹说……说是……”苏锐似是忘了要如何说,挠着脑袋想了会才结结巴巴地道:“唔,爹爹说辽国的狼……狼主要打来了,用……用他们的羊毛滚边角能将皇上手脚捆住。”
“如此说来你爹爹勾结辽人,已投靠了辽国?”
“皇上~~~~不可听信小儿之言,他纯属一派胡言啊~~~~臣实实不知他从哪听来这般浑话。”苏臣相再也顾不得叶青所说的不让他开口便闭嘴了,他“咚咚咚”地磕着头,吓得肝胆俱裂!
然侍卫在他书房搜出了杜元罡让苏锐藏的牛皮袋,内里有辽国狼主写给他的信,看罢信件,叶青面色冷得骇人,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降,权倾一时的苏府在春节临近之际满门被斩!
直到人头落地那刻,苏臣相也未想明白他那傻儿子何以要那般胡言乱语,他哪里知晓苏锐所言皆杜元罡一字一句反复教授的。而苏锐亦不明白为何他照着大哥之言说了,非但没得到赞赏反害他爹娘倒在了血泊中,他恐慌不已的大叫着:“爹爹~~~~娘~~~~大哥~~~大哥~~~”
寒风瑟瑟,白雪皑皑,眉儿恹恹地斜倚在软榻上,默默瞅着夏荷未做完的一幅针线活儿发愣,神情看去极为忧郁。秋月轻轻走了进来,见状摇了摇头,上前夺过她手里的针线簸儿道:“娘娘,奴婢知道您与夏荷情同姐妹,可她已经走了,您再伤心她也回不来,您又何苦每日这般折磨自已个的身子呢?”
“是我害死了她。”眉儿低眉喃喃道。
“娘娘,不是您,是云修容。”秋月藏好针线簸,转身用铁钳拨着屋中烧得红旺旺的一炉火道:“这就叫恶有恶报,奴婢听说云修容为贵妃时不知毒杀了多少宫人,据说苏府满门被斩那日血都流到了大街上,染红了半条街呢。”
眉儿眉梢微挑了挑,那日惊见夏荷死在“云荷宫”之际,她恨不能扒了苏云遥的皮。可叶青那样待苏云遥又让她有几分灰心,曾经苏云遥在这后宫是何等尊贵,何等威风,叶青从前对她何曾不是百般宠爱,可转眼荣华不在,情义不在,何其残忍。
而因这次事件死的人绝不止苏府几百号人,宫里的画师,“云荷宫”的宫人都因此送了命,朝中跟苏相走得近的大臣受牵累的更是不计其数。叶青将那些人杀的杀、贬的贬、流放的流放,一度弄得朝野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叶青的残暴让眉儿心灰意冷,这几日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总觉着这许多人送了性命都是因她而起,若是那日她没跟着梅姨娘去庵里,没结识钱夫人,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会改变?
从前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此时想来竟似一场久远的梦,如过眼烟云一去不返了……
“娘娘。”秋月见她蹙着眉头半晌不语,扔了铁钳上前道:“您别老是想着已经过去的事了,夫人那日走时一再嘱咐奴婢好生服侍娘娘,劝着娘娘开心些儿,您老是这么郁郁寡欢,奴婢可如何跟夫人交差啊?您不高兴,奴婢每日瞧着心里也难受不已。”
眉儿摇摇头,仍是不语。
秋月轻叹一声,看着眉儿,不觉忆起初次见到她时的情景,那个攀着尼姑庵殿门东瞅西望的少女,那会神情是多么可爱,眉目间一派天真烂漫,而如今……看着一脸忧伤落寞的眉儿,秋月禁不住又叹了口气……
“皇上驾到————”
忽听外面有太监禀皇上来了,秋月忙颌首站好,待叶青进来她施了礼后便轻手轻脚退下了。
“眉儿。”叶青托起眉儿下巴,“这几日朕脱不开身,一直未来瞧你,你还好么?怎看着消瘦不少?”
自他进来,眉儿眼皮都未抬一下,这会听着他温柔关切的话语,不觉抬眸静静凝视着他———眼前这有着温润如玉笑容的人还是那暴厉凶残的皇上么?
“为何这般瞧着朕?不识得朕了么?”
眉儿垂下眼睑未语。
见她从前笑靥如花的面上如今堆满愁容,叶青顿生怜爱,一把搂了她在怀中,用唇轻轻厮摩着她鬓发呢喃道:“眉儿,朕喜欢看你笑,喜欢你那无拘无束的……”
他轻柔缠绵的声音在她耳畔飘忽萦绕,他的吻绵软细致,这是眉儿熟悉喜爱的叶青。从前偎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龙涎香,眉儿会开心地眯起眼,觉得自已是世上最最幸福的女子。
而此刻那熟悉的龙涎香泌入心扉却让她眼眶酸涩、喉头哽结。因为她害怕,害怕自已一直以来拥有的、抱住的,都不过是虚无、飘渺抓不住的幸福。
那日亲眼目睹了他看着太监勒死苏云遥时的冷酷与无情,一种从心灵深处滋生出的对他的恐惧便若有若无地蔓延在她心里。一想到苏云遥死时的情形,眉儿就禁不住全身微颤,有朝一日,他会不会也如此对她?
“眉儿,朕的眉儿。”感受到她身子的颤粟,叶青声音越发低沉温柔,他以为眉儿是在对他的拥吻做出回应。
于是———
他的舌探入了她耳窝,他的手解开了她胸前衣襟……
不知是不是为了排谴掉心底那丝隐隐的不安,眉儿伸手紧紧抱住了他,随着秀睫的闭合,两行清泪无声滑落……
“好好儿的,又为何哭了?”叶青俊眉微挑。
眉儿埋首在他怀里如梦靥般喃喃轻语道:“别离开我,别让我害怕……”叶青讶然一笑,“傻眉儿,你可是朕的开心果儿,朕又怎会离开你呢?有朕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托住她脑后秀发,叶青一点一点温柔缱绻地吻干了她面上泪痕,尔后顺着她白皙的颈部一寸一寸往下滑……最后落在她傲挺的*上,舌尖在左边那粒粉红的草莓上打了个圈儿,再用双唇噙住了,牙齿轻轻一咬————
“嗯……唔……”眉儿情不自禁发出娇吟,一双如水清眸渐渐迷离……他的唇在她*上缓缓游走;像一尾游曳在水草中优雅的鱼儿; 撩拔得一池宁静的潭水漾开了圈圈涟漪……
帷幔缓缓垂落,雪白的轻纱如云彩般遮掩住了满床旖旎的春光……
“眉儿……朕要你……朕现在就要你……”拂开花瓣,他温柔而有力的一寸一寸缓慢填满了她的身体。
或许人在长时间处于某种恐慌与不安的心绪中时,会格外想要做点什么来放松大脑消除紧张罢?眉儿此次表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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