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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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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谢天鸿和宸妃差不多把话说完了。
她晕晕乎乎地跟宸妃道别,出了清吟宫。
边走,谢天鸿边道,“我母亲非常喜欢你。”
啊?怎么可能!锦夏模样生得算不上绝色,家世算不上显赫,就连刚才三个人坐在一起说话,她都走神了,宸妃居然还会非常喜欢她,这得是什么样的胸襟和气度。
“爱屋及乌。”锦夏终于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懦懦道。
谢天鸿摸摸她的小脸,淡淡一笑,“她喜欢你,不是因为我。”
那只能是因为,宸妃的口味太特别。
原以为要闹天闹地,结果婆婆那一关,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过了,锦夏觉得很没有成就感。
见了婆婆,也该见见公公,皇帝那一关,不知道好不好过。
锦夏问谢天鸿的时候,谢天鸿说,等定制的玉器做好,直接送到宫里,皇帝的面,就暂时不用见了。
“这么做,皇上会不高兴吧?”锦夏又瞎操心了。
谢天鸿回道:“他高不高兴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从来就没有指望过靠他活着。”
好任性!像他这样不给皇帝面子的人,怕是全齐国也没有几个。
锦夏感觉腰杆子挺得更直了,嫁人就该嫁给这样爷们的男人!
谢天鸿带锦夏回府休息,每天除了处理公事以外,就是陪她吃吃喝喝,玩玩乐乐。
文钧脸上的伤口结了血痂,排着暗红色的五道,看上去极为吓人。他大概是觉得伤口影响自己光辉帅气的形象,专门跑到外面的银器店铺里定了半张银色面具,天天戴着。
凭良心说,文钧戴着面具,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范儿,比原来还好看,莫说是小娇,就连府内府外的小姑娘见了,也是捂着脸一阵阵尖叫。
用他自己的话说,那就是:“人帅起来,连面具都挡不住。”
几天后,谢天鸿手下对的人来报,白溪离开皇后,回到白府了。
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因为,如果谢天鸿没有记错,白溪的母亲就是姓夏。
前些日子,他打算过去问问,确认白溪的母亲是不是寒雅轩陈师傅口中的夏氏,可惜没来得及去,锦夏这边就出事了。他匆匆忙忙赶回来救人,后来,一直没找到合适时间过去。再说,一个皇子,突然去找朝臣的家眷闲聊,传出去也不像回事。
谢天鸿打算,先陪锦夏去白府,跟白溪讨回玉佩。找白夫人的事,再拖后几天。
打定主意,除了锦夏以外,谢天鸿也把文钧叫上了。虽然文钧总惹他生气,但是现在需要人帮忙,除了文钧,谢天鸿和锦夏也不放心别人。
到白府门前,谢天鸿交代文钧,让他悄悄溜进白府,找到白溪的闺阁,中途尽量不要被人看到。等白溪不在时候,进去翻找一下,看看她有没有把玉佩藏起来了。
因为谢天鸿觉得,白溪不会那么容易把玉佩交出来。文钧这一招,属于有备无患。
虽然不够光明正大,但是,文钧一辈子也没做什么光明正大的事,不差这一件。
为了锦夏办事,文钧没有理由拒绝,一口便答应下来。很快他就觉出问题来了,“不对啊,白府门口有那么多家丁守着,我怎么才能进门,并且不让人看到呢?”
谢天鸿沉默片刻,说:“爬墙,或者,插对翅膀飞过去。你自己看着办,不要总问我。”
总问……文钧好像没问过几次……
文钧想再说句话的时候,谢天鸿和锦夏已经进了白府大门。
这两口子,走也不说一声,真是过分……
文钧沿着墙根走了半里路,拐过一个墙角之后,见四下无人,微微一笑,纵身一跃,便跳到了墙的另一边。
院里面安静异常,丝毫不见人的踪迹。
文钧大喜过望,没有人真好,他就喜欢没人。这样,他不必隐藏身手,可以尽情施展功夫,这比依靠双脚步行轻松方便多了。
脚底轻点几下,文钧稳稳落在一栋小楼窗台上。他确定,此时身处的房间,就是白溪的闺阁。因为,他看到里面挂着几件衣服,全是白溪穿过的。
房间里很安静,白溪和丫鬟们一定是出去了。
想到这里,文钧放心多了,纵身又是一跃。只要跳过那架屏风,落在地上,慢慢找玉佩就好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就在文钧跃过那扇屏风之后,发生了意外。屏风后面,是一个巨大的水池,只听到扑通一声,文钧跌进水里,全身上下湿了个通透。
接着,一声女人的惨叫声响了起来,差点震飞屋顶。
文钧擦去脸上的水珠,仔细打量四周的环境。他现在泡在一个一丈见方的池子里,水不深,站起身,水面刚没过大腿。
屏风那边的池沿旁边,有个女人,正在泡澡……
那个女人是……
白溪……
文钧觉得自己一定是得罪老天爷了,要不然,他怎么就这么倒霉,不偏不倚,刚好掉进白溪的洗澡池子里。
如果可以选择,文钧宁愿掉进火海。
“啊——”白溪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震得屏风晃了三晃。
她捡起放在地上的衣物,遮在身前,大骂道:“流氓无耻卑鄙下流龌龊!想看女人,去青楼,有的是女人给你看,你为什么要进我的闺阁!”
文钧的耳朵要被她震聋了,捂着半天,她总算是吼完了。他立马大声吼回去,“你叫什么!不就是被人看了两眼吗,又没掉肉!你觉得不平衡,大不了我脱光了,给你看个够!”
白溪气得脸都紫了,“我的身子都被你看过了,以后我怎么见人。”
“蠢货,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看过。”
事是那么回事儿,但是,白溪还是觉得自己吃大亏了。
文钧爬出水面,拧拧身上的衣服,抬脚走人。
到门口的时候,他想到,现在好像是个不错的机会,想知道什么,问白溪,白溪一定不敢不回答。
他马上折返回去,走到白溪身边蹲下来,捏着她遮挡身体的衣服,笑意盈盈道:“白大小姐,告诉我,锦夏的玉佩是不是被你捡来了?”
白溪警惕地看着他:“我凭什么告诉你!”
“那我就……”文钧捏住衣服一角,轻轻往下一拉。
“停停停!我说我说!玉佩就放在枕头下面。”白溪招了。
文钧拍拍她的脸,调笑道:“别骗我,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没骗你,绝对没骗你。”白溪的清白,就在文钧的手底下,她敢说假话么。
文钧马上去她说的地方找,果然看到了锦夏的玉佩。
早知道这么好得手,文钧不如自己来,何必谢天鸿和锦夏多跑这一趟腿。他把玉佩收好,准备去找谢天鸿汇合。
白溪见他要走,忙从水池里出来,拿起帕子拭去身上的水珠,准备穿衣服。
就在这时,文钧又回来了……
文钧就是想整整白溪,回来逗逗她。
白溪又是一声尖叫,用帕子遮住某些主要部位,遮不住的地方,全被文钧看遍了……
尤其是肩头,一条两寸长的伤疤,横亘在锁骨外一寸的位置,衬着她白皙的皮肤,分外明显。
文钧啧啧叹息,“白璧微瑕,可惜可惜。”
“无耻之徒,你要的玉佩,我都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白溪又羞又恼。
文钧摸摸下巴,考虑了一会儿,不羁道:“对啊,我就这么走了,不做点什么,不是太可惜了吗?”
白溪暗想,今天不会失贞给这个家伙吧,看他色眯眯的眼神,肯定一肚子坏主意,完了、完了、全完了。她紧紧攥着帕子,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文钧很满意白溪的反应,不再继续吓唬她。他来到水池边,捧起一抔水,来到白溪面前,双手一扬,水泼到了白溪的脸上。
水把她头上的发丝打湿,凝结成缕,沿着鬓角和鼻翼两侧滑落下来,让她狼狈不堪。
文钧在白溪手里的帕子上擦擦手,摸摸脸上的面具,满意地说:“大仇得报,两不相欠。”
语毕,白溪眼前一闪,文钧消失了个彻底。
白府的前厅里,白远枝将军正跟谢天鸿说这话,就看到文钧一路飞奔,闯进房间来。
后面紧跟着白溪,头发散乱,衣冠不整,手中拿着放在针线笸箩里的剪刀,杀气腾腾地追来,大有不杀了文钧,誓不罢休的架势。
“流氓王八蛋,有种给我站住!”白溪顾不上大小姐的身份了,现在就想杀了文钧解恨。文钧把她全身看遍了不说,还往她脸上泼水,是可忍孰不可忍,必须做个了断。要不然,她有什么脸活下去。
照眼下的情形,文钧怎么可能站住,除非脑袋被驴踢了。他左逃右闪,最后实在没地方跑,干脆躲在谢天鸿身后。白溪喜欢谢天鸿那么多年,一直尽力在他面前保持大家闺秀的模样,肯定不能为了文钧,一剪刀扎过来。
听上去好像很有道理,可惜,文钧这次猜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三:没人信
白溪不但扎过来了,还附送了两句极为难听的骂人话。她是豁出去了,非得要文钧死,心里才能舒坦。
文钧没办法,就只能躲。他躲,白溪追杀,俩人围着谢天鸿兜圈子。
白远枝看到自己女儿的样子,老脸黑得跟锅底似的。他刀枪剑雨了这么些年,第一次知道丢人是个什么感觉。
“溪儿,你别闹腾了,赶紧停下,回去换身衣裳,拾掇拾掇头发再出来。”白远枝的脸拉得老长。
文钧忙接过他的话,对白溪说:“白将军的话极有道理,白小姐,你应该照着他的话做。放下剪刀,立地成尼姑。你怎么不听话呢,别再追我了。你瞧你爹的脸,都啥样了?拉得至少有六尺长,再长点,我真怕他踩到自己下巴。”
“今天,我非得要了你的贱命,不杀你,我白溪誓不为人。”白溪惹红了眼,一把剪刀被她挥得虎虎生风。
文钧跑得腿快断掉,白溪还在追。他算是明白了,武将家的女儿,不是那么好招惹的。以后,他一定要远离这类女人,非得调戏的话,还是调戏院子里的小丫鬟。
白溪简直不是大家主儿的小姐,分明是一头猛兽。要不是担心一劈腿撕了裤子,文钧就是逃上树,她也能把他抓回来。
锦夏看屋子里的闹剧,看得眼花缭乱,忍不住问:“文钧,你怎么得罪白小姐,把她惹成这样?”
文钧蹭的一下,从锦夏和谢天鸿面前的桌子上跳过去,边逃边道,“我也想知道啊。”
白溪梗恼了,“混蛋,我都这么生气了,你居然不知道哪里惹到我!”
一剪刀,又过去了。
文钧哭笑不得,“白将军,您劝劝女儿,饶小人一命。”
白远枝也觉得女儿太过分,上前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夺下了剪刀,厉声呵斥,“别在客人面前丢人现眼,赶紧回房间去。”
“爹,你知道那个混蛋对我做了什么!”白溪委屈地直跺脚。
“做了什么?”
白溪张了张口,到底没说出来。她总不能当着那么多的人说,文钧跟她泡了个鸳鸯浴,把她全身看光光。这未免太丢人了,除非她不想再嫁给谢天鸿。
最后,她忍着心中的怒火,哼哼道:“什么都没做。”
这下子,把白远枝气到了,扬起巴掌挥过来,快要打到白溪的时候,看到她脑门上的伤,一时不忍心,收住了手,“胡闹!胡闹!我白家家门不幸,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这么个胡闹的闺女。”
白远枝是个武将,几百年不读书,想半天想不出用什么词儿来形容,生生把一张黑脸憋红了。
“爹,我没胡闹。”白溪不服气,硬是争辩了一句,甚至掐着腰跟白远枝瞪眼,根本不怕眼前的老爹。
瞪了一会儿,白溪回过神来。她现在最讨厌的人不是文钧,是锦夏。她转过头,指着锦夏恶狠狠道:“贱女人,又缠着我的三哥,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溪儿!给我回房间去!”白远枝现在是真怒了,女儿任性刁蛮些,尚且可以容忍,但是,当着三皇子的面辱骂王妃,就是不仅仅是脾气坏,而是活得不耐烦了。
白溪第一次见自己老爹这么生气,没再顶撞,跺跺脚,便出了房间。
目送她走远后,白远枝替女儿向谢天鸿赔礼道歉,直说是自己惯坏了闺女,出言不逊之处,请他和王妃多多包涵。
“不碍事,我和夏都不是斤斤计较的人。”谢天鸿给白远枝一个面子,没有责怪,一句简单的话,便将此事含糊带过。
白远枝多看了两眼文钧,忍不住问:“这位穿白衣的少年,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
锦夏脸有点热,不好意思地说:“他不是公子,是我家的家丁。”
白远枝脸上的表情开始僵了。
他看女儿气急败坏的样子,就猜想,文钧是不是对白溪做了什么过分亲密的事,本想打听一下,如果家门相当,就让文钧家来提亲,把女儿嫁过去算了。结果,文钧是个家丁……
把女儿嫁给家丁,这……不成,绝对不成。
白远枝心里这么想着,脑袋跟着左右晃了晃。
谢天鸿不解,为什么白老将军在听到文钧是个家丁的时候,脸色不好呢,难不成,他觉得,文钧是王府的家丁,他不好意思责怪?
“老将军有什么话,但说无妨。”谢天鸿说。
白远枝忙摇摇头,“没有没有。老夫刚才在想,文钧的年龄跟溪儿相仿,要是配成一对,倒是一桩美事。可惜,身份有些……”
老将军真够直接的,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一点儿不怕说多了,惹别人不高兴。
哦,不对,不是别人,是好多人不高兴。
文钧当时就吓得脸煞白。他得缺了几辈子的德,才换来跟白溪做夫妻啊。他忙劝白远枝三思,“老将军,你要是为白小姐好,就千万别这么办。我是个人渣啊,吃喝嫖赌样样不缺,最可耻的是,我还是个陈世美,见一个爱一个。您把白小姐嫁给我,等于是把她推进火坑。我相信您老是个好爹,一定不会做害闺女的事。”
锦夏说:“白小姐出身名门,得找个门当户对的夫婿,文钧是个家丁,配不上白小姐。”
他们越反对,白远枝反而越想促成这门亲事了,“男人不会吃喝嫖赌,算什么男人。身份也不是问题,我替他赎身,从此入赘白家,做白家的上门女婿。以后有机会,多提拔提拔他,最多不过几年,就是一员猛将。至于见一个爱一个,也不是大毛病,成亲有了家室,就会收敛了。年轻人嘛,贪玩点怕什么。想当年,老夫也跟他一样,玩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后来还不是……”
跟上了年纪的人聊天,千万别跟他扯到想当年,一谈起这个话题,天黑之前是不会停下的。
谢天鸿和锦夏、文钧三人,就在白府里,一直听老将军说当年的事,一说,就说了一整天。到傍晚天黑的时候,白远枝没有说尽兴,又把三人留下用了晚膳,直说到三更天,才意犹未尽地停了口,派人送他们三人回去。
回到云镜居,坐下没多久,锦夏一拍脑袋,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糟糕,我们忘记跟白溪要东西了。”
文钧不慌不忙,从怀里拿出玉佩,放到锦夏手里,“喏,我给你弄来了。”
锦夏仔细查看一遍,惊喜不已,“就是这块玉佩,一点不错。文钧,你厉害啊,快说说,你是怎么弄来的?”
“出卖色相呗,要不然,白溪为什么非要杀了我不可。”文钧说起话来没边,随口就胡诌了一句。
锦夏似信非信,“你都破相了,还有色相可以出卖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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