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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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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身体就很好,赶紧去吃早饭,吃完了,马上去找夏氏。”锦夏在身上摸了半天,没找到玉佩放在哪儿。
  她把床上的被子和枕头全翻了一遍,也没有看到。
  锦夏问谢天鸿,“三哥,玉佩不见了,我昨天的衣服呢?我猜测,可能在那里面。”
  谢天鸿的回答,让她心凉了一半。他说:“派人丢掉衣服之前,我检查过,袖子里没放东西。”
  玉佩一直随身携带,除了衣服里面,没地方搁啊。
  锦夏不放心,又把桌子柜子床底下,能放东西的地方,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玉佩的踪迹。
  现在,就算找到夏氏,没有玉佩做信物,她也不可能说实话。怎么办,她急得团团转。
  “你在找什么?”谢天鸿看她焦急,忍不住问。
  锦夏懊恼地挠着头,“玉佩不见了。”
  谢天鸿一愣,很快镇定下来,“你找了那么久,没有找到,应该不在王府里。我觉得,有可能昨天出门时,丢在路上了,或者是丢在牢房里。你别急,吃完饭,我和你一起重新走一遍昨天的路,说不定落在枯草堆里,没有被人发现。”
  除此之外,锦夏想不出别的办法,也只有按他说的,试一试了。
  吃饭时,锦夏惦记着玉佩的事,匆匆扒了两口,就说饱了。谢天鸿明白她心急,也放下筷子,带她出了门。
  谢天鸿把府里大部分家丁带出去,只留下管家和十几个人保护女眷。谢天鸿也没有通知文钧,文钧的伤尚未痊愈,在府里小娇照顾,等伤好了,再跟他说锦夏身世的问题。
  几百个家丁浩浩荡荡地出门,一字排开寻找,仔细到,几乎把每一寸土地都翻过来找了一遍。
  他们一直找到皇宫门口,没有发现玉佩的踪影。
  皇宫里面不能找了,一来,家丁进不去,二来,就算进得去,宫里面的宫女太监那么多,掉在地上,最多一盏茶时间,就会被人捡走。
  锦夏急得快哭了。现在就玉佩一条线索,也被她弄丢了,要是找不到,她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亲生父母啊。
  谢天鸿拍拍她的肩,安慰道:“别急。咱们再找一遍,如果还是找不到,我们就去寒雅轩找陈师傅。他那里存了玉佩的图样,再做一块差不多样子的不难。依照陈师傅册子上记的,玉佩在夏氏手里的时间只有五天,我想,夏氏大概记不清玉佩的具体模样,就算仿品跟正品有些差别,她也看不出来。”
  “嗯嗯,就听三哥的。”
  不管遇到什么难题,谢天鸿总能替她想到办法,他就是她的主心骨。
  锦夏已经适应有他在的日子,倘若有一天,谢天鸿突然离开,她真不知道该怎么生活。
  这时,不远处的宫门开了,一个身着明黄色凤袍的女子,带着十几个宫女,优雅地走了出来。
  锦夏不认识领头的女子,但从身上的衣服,以及头上的凤冠可以猜出来人的身份,应是皇后无疑。
  昨天,白溪和司正司的人,来景王府带走锦夏和文钧,就是奉了皇后的口谕。
  今儿个,锦夏和谢天鸿刚到皇宫附近没多远,皇后就亲自出来找他们了。
  锦夏有种预感,大事不妙。
  双方的距离不断缩短,皇后的容貌,清晰地映入锦夏的眼帘。
  一线峨眉,脂粉淡扫,雍容华贵,不愧是一国之母,确有独到的气质和风韵。
  皇后左右跟着两个女子,分别是白溪和红樱,后面是打扇的宫女和执拂尘的太监,一行十数人,正在向这边走来。白溪头上包着纱布,隐约渗出暗红的颜色。
  想起牢房里砸过去的茶杯,锦夏心里慌得厉害,求助似的望一眼谢天鸿,紧紧抓住他的手,才安稳了些。
  “别怕,有我呢。”谢天鸿捏捏她的手,给她信心。
  最后一刻终于来了,皇后站到他们面前,脸上挂着平和的笑,若不是眼角偶尔现出的一丝邪气,或许会让人相信,她是一个可以表率后宫的好皇后。
  谢天鸿拉着锦夏行礼,礼貌性地屈膝道:“儿臣见过皇后娘娘。”
  锦夏不知如何自称,便跟谢天鸿说了一样的话。
  “起来吧。”皇后环顾四周,脸上的笑意假得厉害,“三皇子带着景王府的家丁来此处,所为何事?”
  谢天鸿起身,平静地回答:“儿臣送给王妃一块玉佩,今儿个早起的时候,发现不见了,故,带人出来寻找。”
  锦夏忙站起来,退到谢天鸿身后。
  “原来是找东西,本宫还以为,三皇子做腻了景王,想些不切实际的事呢。”皇后唇角一弯,勾出一抹笑,“昨儿个,本宫传审王妃,在皇宫的牢房里待了几个时辰。三皇子不会把丢玉佩的事,怪罪到本宫头上吧。”
  谢天鸿一拱手,“儿臣不敢。不过,如果皇后娘娘愿意帮儿臣问问宫里的奴婢,那就再好不过。”
  皇后目光一凌,转头向跟来的十数人道,“你们听见了吗?有谁捡到景王妃的玉佩,快些交上来。”
  白溪垂下眼帘,右手低下去,别到身后。
  皇后、锦夏、谢天鸿三人,同时留意到白溪的动作,各自心中多了一份猜测。
  等了一会儿,没有人回应。
  皇后道:“看来,本宫带来的奴婢里面,没有人捡到。不如这样,三皇子和王妃赏个脸,到本宫的住处喝杯茶。再问问其他宫人,说不定会有消息。”
  “谢皇后娘娘,儿臣叨扰了。”谢天鸿安排家丁回府,路上继续寻找。
  然后,与皇后一同入宫。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一:清吟宫

  皇后住的地方是来仪宫,是除了皇帝的寝殿以外,最富丽堂皇的宫殿。除了装饰、摆设、用度最好以外,奴婢数目也是最多的。
  一人之下的国母,生活条件自然是没的说。也就难怪有无数女子,用尽方法入宫,想要一夜间飞上枝头变凤凰。
  谢天鸿和锦夏分别落座,宫女们端上两杯上好的碧螺春,杯盖一揭,带着淡香的薄雾腾腾袅袅,别有一番雅致。
  皇后端起茶杯,轻轻吹吹凉,低头呷了一口,悠悠道:“茶不错,三皇子和王妃不妨尝尝看。”
  谢天鸿和锦夏各自尝了下,除了淡淡的苦味,没尝出跟其他茶有何区别。虽说如此,他还是给皇后一个面子,把茶的味道夸到了天上。
  “这种茶,是地方上贡给皇上的,后宫只有来仪宫和宸妃那里有。三皇子来一趟后宫,怎不去探望母亲?宸妃怕是想见你很久了。”皇后说得轻缓,言语之间,故意把自己在皇帝心目中的重要性,拐弯抹角说给谢天鸿夫妇听。
  锦夏与皇后来往不多,没敢多说话,免得惹得皇后不悦。
  谢天鸿回道:“母亲每日参禅拜佛,不喜人多,儿臣平素不去打扰。”
  皇后笑了,“是了,三皇子是个孝子,去不去,不消本宫多言。不过,本宫倒是听嘴碎的奴婢说,三皇子最近去了紫裳公主府,不知为了何事?”
  锦夏心下一惊,皇后久居深宫,竟然连这些小事都知晓,太不可思议了。不知道锦家跟紫裳公主的关系,皇后有无了解。万一被皇后当做把柄捏在手里,王妃的位子,锦夏就坐不稳了。
  谢天鸿接话,不急不缓地说,“最近手下人来报,卫国余孽蠢蠢欲动,儿臣想,或许公主能提供点线索。”
  他的冰块脸果然大有好处,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不知底细的人,完全看不出真伪。
  再加上这话,等于变着法儿告诉皇后,他去紫裳公主府,是为了办正事。大齐一向有后宫不得干政的规矩,他这么说了,皇后再追问,无异于违背祖训,大逆不道。
  皇后极为识趣,立即改口:“既然是国事,本宫就不多问了。”
  接下来,她换了个说法,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三皇子处理国事,也要带着王妃,夫妇俩倒是恩爱呢。”
  谢天鸿听出来了,皇后话里有话。
  若是他人,大概已经跪下请罪,但谢天鸿是何人?怎会让皇后一句话难住。
  谢天鸿握住锦夏的手,温柔地望着她,看似责怪,实则宠溺地说:“贱内尤爱吃味,怕儿臣去公主府,见到年轻漂亮的丫鬟,就把她忘了。”
  好大一盆子脏水,就那么扣在锦夏头上了。
  要不是为了给他脱困,她肯定跟他好好说道说道。她从头到尾,就没有吃过醋好不好。就连他跟白溪同府住了几年,她都没说一个字。
  皇后牵强地笑笑,把话题转移开,“看不出来,三皇子竟是这般宠妻之人,景王妃好有福气。”她唤来红樱,吩咐道,“你去各个宫里问问,可有人捡到一块玉佩。那是三皇子和王妃的定情信物,若有人知道消息,马上回来告诉本宫。”
  红樱领命去了。
  皇后一直微笑着,看起来假得厉害。
  锦夏反复回忆皇宫外的一个画面,那时,白溪听到玉佩丢了,悄悄把手偷偷别到身后。这个动作太明显了,白溪一定知道玉佩的事,说不定玉佩就在白溪的袖子里,只要想个办法说服她,就可以拿到手了。
  谢天鸿坐在那里,安静地喝茶,时不时跟锦夏交换一个眼神,安慰她不要着急,事情很快会有结果。
  皇后传来后宫的几个戏子,咿咿呀呀地唱起大戏,打发等待的时间。
  锦夏搬着座位,往谢天鸿身边移动几分,两个人靠得极近。她凑在谢天鸿耳边,小声说:“我觉得玉佩在白溪那里。”
  谢天鸿扫视了一圈,确定房间里另外几个人没有注意他们,才回答:“如果她不肯承认,咱们没法在皇后面前搜她的身。就让她暂时保存一会儿,等她回白府了,我再带你亲自去取。白将军跟我一同上过战场,有他在,料想白溪不会太胡闹。”
  “我没有担心白溪。”锦夏非常认真地说,“我担心玉佩。”
  不是一回事儿吗?谢天鸿无奈地看她一眼,正过头,去听两个戏子的对唱。
  新搭的台子上,唱了一出又一出,锦夏听得耳朵快磨出茧子来了,谢天鸿还是稳坐钓鱼台,一副“你们随便唱,反正我听什么都是一个调调”的样子。
  锦夏耐不住性子,问谢天鸿道:“三哥,咱们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半柱香时间内。”
  “你怎么知道?”半柱香时间,眨几下眼睛就到了,谢天鸿把时间精确到这个地步,就不怕没算准,丢人吗。
  谢天鸿往门口一指,“我看见红樱了,就在门口。”
  “……”
  红樱进门后,沿着墙根,绕开戏台,来到皇后旁边,低语了几句。
  皇后颔首,挥手示意红樱退下。
  几个戏子唱完这一场,有奴婢带他们去领赏,房间里的戏台也拆走了。
  皇后说:“方才,红樱挨个问过各宫里的管事,无人看见三皇子的玉佩。三皇子怕是要去别处寻了。”
  “儿臣谢过皇后娘娘。”既然皇后告诉他们,玉佩不在皇宫,谢天鸿不便多打扰,道过谢后,便带着锦夏向皇后告辞,离开了来仪宫。
  皇后顺便卖了个面子给他,把文钧放了。
  文钧先行回府,谢天鸿和锦夏漫步在皇宫的路上,春风吹过,扬起片片桃花。
  漫天漫地的粉色,包围着他们,真真是天赐的浪漫。
  有那么一瞬,锦夏觉得,如果时间可以停止,她希望留在这一刻,青春不老,此情不渝。
  “想不想去见我的母亲?”谢天鸿说。
  “可以吗?”锦夏出嫁前,从锦相爷的口中,听过一些关于宸妃的消息。
  宸妃喜静,不愿意见客人,整天闭着宫门,躲在房间里念经。起初皇帝对她颇为宠爱,可是她没有当回事,甚至不曾给过皇帝几个好脸色,后来,皇帝也懒得过来看她,宫里就更冷清了。
  锦夏不认为自己的面子比皇帝大,上赶着去见婆婆,一准儿吃个闭门羹。
  “可以。”随后,谢天鸿补充道:“大不了被赶出来。”
  这么紧张的时候,又说冷笑话,她要被谢天鸿气死了。
  锦夏假装要打他,举起拳头在他面前笔划。
  谢天鸿不闪不躲,有恃无恐,“你舍得对我动手?”
  “我有什么不舍得的!”
  “是啊,某人在昨晚,下手的确挺狠。”
  想起昨晚留在谢天鸿身上的印痕,锦夏的脸一直红到脖子根,“三哥,你能不能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宸妃住在清吟宫。
  宫门外的空地上,两行翠竹迎风摆动。柔软的枝条,在初春的阳光里,吐出嫩绿的新芽。
  锦夏站在翠竹边,紧张地揪着谢天鸿的袖子,“三哥,我们真的要去见宸妃娘娘吗?我害怕。”
  “大耳光抽白溪的时候,我可没见你害怕。”谢天鸿说。
  “不是一种害怕。宸妃娘娘是我婆婆,古往今来,婆媳关系就没有几家搞好的。要是我跟宸妃合不来,你大概不会向着我吧?”
  “你怎么知道你们俩合不来呢。”
  “假设,假设懂吗?”
  “别没事吓唬自己。等真的遇到问题了,再操心不迟。”谢天鸿迈步走在前面,走了几丈远,感觉到锦夏没跟上来,又掉头回去找她。他指着自己说,“你觉得,能生出我这样儿子的母亲,会不好相处吗?”
  锦夏就是先见了儿子,感觉儿子不好相处,才担心母亲会不会也这样子……
  被谢天鸿这么一说,她更担心了。
  她的婆婆,可不是一般的婆婆,那是宸妃。除了皇后以外,唯一生下皇子的嫔妃。就冲这一条,就该知道,宸妃在皇帝心目中,以及在后宫中的分量。万一跟她合不来,锦夏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我还是害怕。”锦夏在谢天鸿面前,胆子就变得特别小。
  谢天鸿想了想,说:“那,我抱你进去?”
  锦夏噎了一下,忙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来。”
  然后,一溜儿烟跑到清吟宫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一个跟她差不多年纪的宫女打开门,看到锦夏后一愣,随后,又看到了谢天鸿。宫女的眼睛亮了起来,“三殿下,您来了!您里边请,奴婢马上去告诉宸妃娘娘。”
  宫女小鸟一样,开心地飞奔回去。
  谢天鸿和锦夏在前厅里稍候片刻,就看到门口处,一位衣着朴素的女子走了进来。
  她看上去三十五六岁,五官跟谢天鸿有六七分相似,不同之处在于,眼睛更狭长一些。通常狭长的眼睛有些妖媚,但她给人的感觉不同,不但没有半分妖媚,反倒颇为庄重大气。身上的衣物虽不是锦衣华服,却由内而外透出一丝高贵气质,令人不得不心生敬仰。尤其是手腕上的一串佛祖手串,更添了几分不问世事的仙气。
  皇宫内外,真是不乏美人啊。
  锦夏正感叹着,就听到谢天鸿已经行礼了,她连忙也屈了屈膝,给宸妃问好。
  同样是皇帝的后妃,宸妃跟皇后截然不同。她热情地上前扶起锦夏,“你们是我的儿子、儿媳,亲人之间何必如此多礼,快快起来,坐下说话。”
  宸妃这么平易近人,怎么会生出谢天鸿那个冰块脸……
  锦夏暗自腹诽了好久。
  几番寒暄之后,宸妃似是无意,提起了萧紫裳的事,“天鸿,我听人说,前几天,你和夏儿一起去了紫裳公主府?”
  宸妃久居深宫,更不曾见过他人,不应该知道此事,难道她不是个简单人物?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二:好任性

  锦夏脑袋里有些乱,一不小心便走神了,也不知道宸妃后面说了些什么。
  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谢天鸿和宸妃差不多把话说完了。
  她晕晕乎乎地跟宸妃道别,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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