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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横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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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镜清了清嗓子,摇了摇手中的折扇,道:“本王夜战三千,金枪不倒,一两个姑娘怎么够?凡是长得有点姿色的姑娘,都给本王叫来。”

话音落下,雅间里一瞬间寂静无比,容镜摇扇子的声音忽然变得格外清晰,打在衣服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老鸨觉得自己一辈子也没这么失态过。

似乎过了很久,老鸨这才从嗓子里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啊……没想到白王殿下这么……勇猛,老身……这就去叫……”

看着老鸨失魂落魄地走出去之后,容镜忽然有那么点不好的预感。春宫图他就看过那么几本,掺在药籍里面几乎都忘得差不多了。临时就想出这么一句话,觉得还挺豪气,莫非有什么问题?

容镜这边还没理出个所以然来,突然听见门口一阵细语攒动,门开了。黑压压的一片排在门外,随后,一群姑娘你推我搡地走了进来。

姑娘一个接着一个,姗然接踵。脚步娉婷,衣衫各色,姿容百态,手中拿着细绢,有的掩着嘴看着他偷笑,有的悄悄跟身边的人使眼色。几十个姑娘挤进了雅间,层层叠叠绕在容镜身前身后,百余目光齐刷刷向他看来。

容镜背后的冷汗唰就下来了。

他一直觉得,姑娘嘛,就是给人看着养眼的。如果一群漂亮姑娘站在他眼前给他看个痛快,那实在是人生一大快事。如今他打着白辞的名号,真的把胭醉楼的姑娘都叫了来,几十双眼睛盯着他看个没完没了,他突然觉得如坠冰窟。只觉呼吸间都是各种刺鼻的香氛,眼前花花绿绿的一片,看得头都晕了。

忽然,一抹白色的衣角在余光中闪过,柔和的带着询问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容公子?”

容镜抬头看去,正是那日见到过的胧月姑娘。那胧月姑娘显然还记得他,看着他的目光中略带困惑,随即了然,笑了一笑,“容公子这身打扮,还真像个贵气的王爷。”

四周的姑娘听了胧月的话,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胧月姑娘道:“容公子怎么会在这里?”

容镜咳了一声,道:“这只是个意外。”

胧月嫣然一笑:“既然来了,就多坐一会儿,跟姐妹们一起热闹热闹吧。”

“不用了!”容镜噌的一下站起来,“你们慢慢热闹,爷爷我先走一步,后会有期!”

一阵风从众人眼前闪过,衣襟飞扬,紧接着窗户砰的一声敞开,回过神来,雅间里哪还有容镜的影子。


容镜从胭醉楼逃了出来,一边走一边还心有余悸,心想怪不得这世上有人愿意断袖,肯定是一不小心看了太多的姑娘。

容镜觉得短时间内他都不会再想去胭醉楼了。

天色还早,回宫实在可惜。容镜用手颠了颠偷来的钱袋,里面还剩几块银子,于是一转身就拐进了旁边的酒楼。

要了一桌好菜,容镜坐上桌,目光在面前的七八个盘子里扫了一圈,然后爪子对着最远的一条羊腿伸了出去。

手还没伸到盘子里,就瞥见对面一个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容镜自顾自地抓过羊腿,啃了一口,慢悠悠抬头看去。那人果真停在了他的对面,笑眯眯地对着他点头打了个招呼。

倒是一个长得很斯文的男子,从脚步声音就听得出武功不弱,不是个简单人物。那男子手中也拿了一柄折扇,另一手抚摸着扇柄,对着容镜道:“这位公子,不知在下是否可以和你坐同一桌?”

容镜闲着的一只手挥了挥,“随便坐随便坐。”

男子很自然地在对面坐了下来,看了一眼桌上摆的满登登的酒菜,正要说话,就被容镜打断了:“随便坐可以,但不可以随便吃。”

那男子一笑,道:“公子一个人能吃得了一桌子的菜么?”

容镜啃净了手中的羊腿,舔了一下沾了肉星的拇指,然后拿起筷子去夹男子面前的鱼。

“如果你不一直盯着我看,我可以吃得更有效率一点。”

“失礼。”那男子的手从扇柄慢慢滑到扇首,“不过公子长得很像一位我认识的人。”

容镜咽下一块鱼肉,“我真的这么大众脸?”

那男子道:“不,不是貌似,是神似。”

容镜用筷子戳下鱼眼珠,放进嘴里,嚼完下肚,才慢吞吞道:“其实我觉得,你跟我也挺神似的。”

“那真是在下的荣幸。”那男子笑道,又顿了顿,“不知在下可否请教公子的大名?”

容镜终于从食物里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爷爷我大名容镜,小娃娃可以叫我镜爷。”

那男子笑了笑,二指一捻,啪地一声挥开了扇子。

雪白的扇面遮在胸前,却和那张斯斯文文的脸极为不搭。一个狂草的“封”字横在白底的扇面上,张狂无比。

“在下封檀。”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是从早上起床忙到半夜一两点的节奏,实在更不了了Q___Q后天继续对了忘了得瑟 俺终于有封面啦(*^__^*) 谢谢西方的失忆君




、不期而遇


“封檀……”容镜托着腮帮子苦思冥想,“这名字好像在哪儿听到过。”

封檀轻轻摇着扇子,“容公子的名字,在下听着也很耳熟。”

容镜道:“啊!我想起来了,你不就是那个去年秋狩靠着小冽冽的功劳,好不容易得了第一的人吗!”

封檀摇扇子的手慢了下来,似乎花了一阵子才消化了容镜的话,随后微微一笑,道:“确实,去年秋狩在下碰巧和东方将军分到一组。在下不才,没拖后腿已是万幸,好在东方将军骑射|精湛,这才侥幸拿了第一。”

容镜在心里呸了一声。

封檀顿了顿,又道,“容公子认识东方将军?”

容镜心里面的小算盘拨了几拨,嘴里依然不闲着,一边吃一边道:“是啊,我和小冽冽是八拜之交,去年他家祖坟就是爷爷我给扫的。”

“原来如此。”封檀不急不缓地摇着扇子,“想必容公子和白王也很相熟了。”

“不熟不熟。”容镜头也没抬,“爷爷我不是很乐意跟人渣打交道。”

小二方给二人各添了一杯茶,封檀正喝着茶,听见这话,口中的茶差点没喷出来,就势又喝了一口,才掩了过去,笑道,“白王可是出了名的温润公子,为人才华横溢,却行事严谨,作风低调,更是连一笔风流债也没有,”放下茶杯,“怎么在容公子眼里就变成人渣了?”

容镜若有所思道:“看来你对他很有好感。”

封檀道:“容公子多虑了。”

容镜埋头吃饭。

封檀道:“话说回来,容公子进宫也有一段时日了,不知景太后病情如何?”

容镜把最后两口饭拨进嘴里,“一个两个那么关心一个姑娘家的病干什么?等爷爷我走的那天,景玥娃娃的病就好了。”

说完,拿着干净的袍袖擦了擦嘴,冲店小二喊一声,“喂,付账了!”

店小二小跑着赶过来,容镜刚要掏银子,封檀已经将一锭白银放在桌上,折扇一收,道:“这顿饭在下请了。”

容镜掏银子的手缩了回来,“那真是太好了。”

封檀笑了笑,道:“正要在下也要进宫,不如容公子和在下一道走吧。”


白辞用过早膳,贴身服侍的下人刘晔走了进来,在他身边道:“今天容公子出宫了。”

白辞点点头,“穿什么出去的?”

“似乎是皇上赏赐的明月锻袍,和银翼栾叶冠。”

白辞轻轻晃了晃手中的茶杯,道,“看来是自己找罪受去了。”

刘晔道:“王爷,您就任着容公子这么出去闹,万一闹出什么事来给您,可……”

白辞轻描淡写:“腿长在他身上,只要不把京城掀翻了,随他怎么折腾。”修长的指在案上顿了顿,“容逸最近入宫了?”

刘晔道:“听说今日前来是去渊王府上叙旧。”

“东方渊极……”白辞细细咀嚼了一遍这个名字,“本王倒是很久没去拜访过了。”

按辈分来讲,渊王算是当朝皇帝的叔父,也算唯一活着的先帝一辈的兄弟。先祖帝在时皇位争夺激烈,最后先帝登基,安然无事的只有助他登上大位的渊王和清王东方雅。不过东方雅在前几个月逝于江南,先帝又染疾驾崩,朝中便只有渊王一人无恙至今。但渊王不理政事,只独居一隅,几乎朝廷的人都渐渐忘了他的存在。

渊王府清闲幽静,鲜少人烟,却依旧守卫森严。白辞让人通报了一声,随即进了府。

走到殿门处,便见一个身长清秀,却年岁不辨的男子坐于殿内上首,另一人背对着门,一身玄黑,只是头顶带着一顶极为不衬的裁缝帽子。

见白辞来了,那上首的男子站起身,道:“好久没见外甥,不想你还记得我这个舅舅。”

白辞俯身一笑,“最近小甥身体不太好,所以没怎么出过门。”

“容神医不是正好进了宫?”东方渊极道,“听说住的地方离你的府邸并不远,何不请他来给你看看。”

玄衣男人闻言目光微闪,抬头看向白辞。

白辞在那个玄衣男人的对面坐下,道:“我的事暂且不提,这位是……”

渊王介绍道:“这位是容逸容公子。”

那男人转身颔首行礼,却暗自打量着白辞。白辞不动声色地看过去,男人五官深刻,唇细如削,帽檐下一双眼锋利暗藏,隐约带着几分江湖戾气。

白辞道:“容公子莫非是天毒门的‘诡面公子’容逸?”

容逸正了正帽子,道:“正是小生。”

白辞道:“不想皇舅还认识江湖中人。”

渊王道:“容公子曾照应过犬子一阵子。”

“想必今日容公子是来和皇舅说正事的,是我叨扰了。”

容逸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白辞依旧浅笑着看着渊王,渊王道:“无妨,正好是午膳的时间了,我让下人准备些酒菜。”

酒菜上桌,三人落座。原本无甚交集,只随意谈了些朝中的事。然而容逸对朝中之事并不了解,酒菜过半,白辞道:“听闻前日江湖几大门派和魔教落月宫起了冲突。”

容逸略略惊讶:“白王也知道江湖中的事?”

渊王打趣道:“他府上的刘晔是个江湖万事通,因为有个弟弟在武当派门下做弟子,所以每次去探亲都一箩筐的事给他讲。”

容逸一杯酒进腹,“落月宫宫主南宫离躲到落月岛上和一个男人逍遥去了,武当派最近可以不用心惊肉跳地担心他武功恢复回来报复了。”

白辞道:“容公子和落月宫宫主交好?”

容逸道:“我们是仇人。”

白辞微微一笑,“江湖中事今日恩怨今日了,反正如今容公子已身在朝中,大可不必再记挂太多。”

“谁说小生要身在这种地方?”容逸唇角一斜,“小生不过是最近没地方住了,过来蹭吃蹭喝几天。”

正说着,侍卫忽然进来通报,说封御史和容神医求见。

容逸一怔,下意识向门口看去。

白辞慢悠悠放下手中的酒杯,目光似不经意地落在容逸脸上,又转向门外,就见容镜抢在封檀前面走了进来。看见他,先是睁大了眼睛,还没叫出来,往旁边一瞅,就彻底愣在那儿了。

“大哥?”

白辞还没听过容镜这么正经地叫过一个称呼,双目微微一狭。

封檀随后进了房间,看着容逸,摇了摇扇子,道:“这个容小公子果然是你说的那个弟弟。”

容镜跑到容逸身边,从他面前的盘子里拈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一脸难以置信,“大哥,你怎么跑皇宫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怎么预览的时候有个口。。能不能再囧一点点




、不堪回首


渊王让人添了椅子和碗筷,容镜挨着容逸身边坐了下来,一双眼依旧盯着他不放。

容逸咳了一声,道:“这个说来话长。”

容镜道:“没事,你慢慢说,我很有耐心的。”

“……”

封檀终于出来解围,扇子摇得悠闲,语气却没什么诚意:“容小公子就放你兄长这一次如何。他来在下这里混吃混喝已经很没面子了,你非要他亲口承认,实在有些强人所难啊。”

容逸眉峰一挑,“是谁一个月前说御史府的一个个下人都是废物,非要重金请小生当贴身近侍的?”

封檀被拆穿了也不变色,收起折扇道,“我见你天天在裁缝店里呆着,呆得帽子都要发霉了。反正天毒门早已覆灭,不如先留在我身边,等过一阵子武举开选,正可以……”

容逸打断了他的话:“我说过我不会留在朝廷为官的,此事你就不要再提了。”

眼看着气氛有些冷,容镜毫无所觉,独自一个人吃得欢快,白辞似闻非闻,也不答话。渊王只好出来打了圆场:“毕竟还是一个月以后的事,容公子既然近日无事,不如就留在封府住一阵子也好。”

白辞方才开口:“听闻封御史身体不适,秋狩中途而归。不知可还有大碍。”

封檀抬起头,两人目光相交,白辞眼神疏淡,似乎只是简单的问候,封檀笑了笑,道:“多谢白王记挂,下官已经无事了。”

顿了顿,有意无意道,“不过下官未想白王难得去一次秋狩,竟然也带着容小公子先行归京。”

白辞浅淡一笑:“本王碰巧跟路痴分到一组,能找到回京的路就已属不易了。”

容镜不明所以地从碗里抬起头:“白白你说谁?”

白辞没回答,很自然地抬起手,抹去了容镜下颌上的饭粒,然后擦了擦指尖,道:“你吃完了没有?”

容镜环顾一桌,这才发现所有人都放下了筷子。于是扑了扑手,道:“差不多有点饱了。”

白辞道:“那本王就不打扰了,改日再来皇舅府上拜访。”


容镜被白辞带出渊王府,一路上只剩了两个人,这才不自在起来。

白辞倒好像忘了前夜的事,轻声感叹:“没想到容神医竟然还有个兄长。”

容镜道:“容神医不能有兄弟,容庸医就可以有了?”

白辞道:“你兄长擅毒,你擅医,这个组合倒是巧妙。”

容镜撇撇嘴,不以为然,“还不是因为小时候被抱错了。”

白辞看了容镜一眼,道:“容逸公子看去不过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容神医想必也不会超过二十五岁了。”

容镜眨眨眼,一脸天真地回望着白辞,“白白你看不出来?其实我才十七岁。”

“有句话叫久病成医,”白辞悠悠道,“你虽然长得小,但从脉象看来早已不止弱冠。”

容镜装模作样叹了口气:“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实不相瞒,其实爷爷我今年已经七十九岁了。只不过因为吃了返老还生丹,所以才得以永驻童颜。”抬头看了看白辞,“白白要不要也来一颗?”

“镜儿。”白辞的声音忽然冷淡下来,“我想听实话。”

一阵沉默。

容镜似是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不明白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半晌,还是道:“好吧,你猜的没错,非要说的话……”容镜掰着手指算了算,“爷爷我应该是快二十有五了。”

白辞微微一笑:“那你须小本王一岁。”

“小娃娃就是小娃娃。”容镜三两步便走到了前面,“这种事情也要争。”

白辞也不和他辩,直接问道:“那你怎么身量要小上很多?”

“因为爷爷我曾经不小心中过滞蛊。”容镜道,“虽然蛊毒是解了,但身体停滞生长了六年。”

“滞蛊?”

容镜道:“这个说来可就话长了。想当年还是一个小鬼害成爷爷我这样的。唉,往事不堪回首。”

白辞的目光中闪过一丝不可捉摸的神色。

容镜道:“话说回来,我被那个小鬼害得可不轻,那小兔崽子简直是爷爷我的瘟神,有他在身边,爷爷我就诸事不顺,就连走个路也能掉进没遮严的枯井里头。”

白辞微微颔首:“那确实很麻烦。”

容镜道:“不止如此,他还三番五次地想要对老子下手。那小娃娃毒着呢,第一次爷爷我没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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