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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雅韵风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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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我是一个都认不得。
又过了不多时,柳泉荷便端着清茶上来了。
我有些迷糊自己现在正在这里干什么,他却也不问,只是倒茶递给我,然后在我旁边的位子坐下。
这气氛……怎么这么暧昧……
我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可刚张口,柳泉荷便把食指搭在嘴上,作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又指了指门外。
我向外一看,门外竟飞来两只金丝雀,先在梁上绕了两圈,后又落到了门槛上。我这才发现门槛上早有撒好的粟米。两只金丝雀一会儿叽叽喳喳地叫,一会儿,又低下脑袋挨在一起啄食着门槛上洒落的粟米,很是亲密。
“你养的?”我问。
“算是吧。”柳泉荷冲我微笑着说道,“我每天在这里放些粟米,它们就会飞来停一会儿。独自一人的时候,我最爱听它们不停地叫,看着它们亲密依偎的样子,自己空虚的心也会突然变得充实。”
不知为何,听了他这话,我心里竟有些酸涩泛了上来。
“它们是一对?”我问道。
柳泉荷没有回答,却是有伸过手来攥住了我放在桌上的手,柔声道:“咱俩也是一对。”
刚喝进去的一口茶水被我一下子吐了出来,还呛得直咳嗽。柳泉荷吓了一小跳,赶紧起身拍我的背,我却冲他摇着手一边咳嗽一边说道:“你——咳咳……你别——咳咳……别搞这种突然袭击好不好……”
柳泉荷表情有那么三分委屈,却也没说什么。
待我不咳嗽了,他又起身去拿东西,还顺便问了声:“安大侠怎么样了?”
我说:“恢复得挺好,伤口已经愈合了,不过我跟他说,线最好晚点拆。”
“那就好。”
柳泉荷手里竟然拿了把香,抽出一根点上,插在了桌上的香炉里。
我赶紧表情夸张地问:“这该不会是迷香吧?!”
柳泉荷说:“只是熏香而已,闻了可以疏通气息,提神,还能增加点气氛。”
我笑道:“你生活可真有情调。”
金丝雀相互嬉戏着飞走了,只留下欢快的叫声绕梁不绝。
柳泉荷坐回了椅子上,闭上眼睛吸了口气,突然轻声道:“其实,我的生活很寂寞……”
寂寞?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我才不信,于是调笑道:“你的座上客不是挺多的么,怎么还会寂寞?”
他却说:“‘座上客’,这个‘客’字用得好。来者都是客,却无一人是‘亲’。我不寂寞,谁还寂寞。”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定定地看着他的脸,感受着他闭着的双眼睫毛微微地颤动。
就在这时,门被人敲响了。
柳泉荷睁开眼睛,给了我一个很无奈的笑,说道:“你瞧,‘客’又来了。”说罢,他起身去开门。
不知为何,此时望着他的背影,我突然觉得他格外的单薄,格外的憔悴,格外的……孤独……
【十二】情意
门开了,来人果然是林中飞。
劲爆的是,林中飞刚一推开门,手就勾住了柳泉荷的腰,凑上他的唇便要吻下去。
我赶紧咳嗽了两声,林中飞终于看见我这大活人正坐在这,颇有些无奈地松开了手,理了理衣服,有些抱歉地看了一眼柳泉荷,然后走上前来对我打招呼。
行,这人还算是挺规矩也挺礼貌。
话说这林中飞也算是江湖中的青年才俊了,年纪和江流差不多或者稍大那么一点点,在高手榜上也高居前三十的位子,虽说长相一般般,但至少也是五官端正眉目和善,应该脾气不错。不过看他的眼神,这人似乎不怎么机灵,还软趴趴的感觉。
把人家上上下下看了一圈,我也不好意思继续在这坐着,上前拱手道:“林大侠,久仰久仰。”
“你是……”
“在下王文武,是泉荷的老乡。”
“啊……”林中飞点了点头,似乎是有点意外。
于是我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地互上赞美之词我夸他什么他就夸我什么。
柳泉荷却扭头进了屋子,不冷不热地来了句:“行了,你们两个别在这矫情了,进屋吧。”
我们两个有点尴尬的入了座,柳泉荷又为林中飞上了一杯茶。
所有迹象都表明这两人过去有一腿,我突然觉得自己不该呆在这,可是却又极不想离开,生怕他俩又会发生那事。该怎么办?柳泉荷现在是不是也想让我走?我决定试探一下。
“那个……我还有点事,安大哥他应该正在找我,要不我先走了吧……”
没想到,柳泉荷竟当着林中飞的面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道:“文武,你别走。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我说:“林大侠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要对你说,我在这里……可能不太方便吧……”
柳泉荷说:“又不是什么悄悄话,还怕让你听见么?”
见林中飞坐在座位上低头不语,柳泉荷便松了我的胳膊来到了他的面前。
“林大哥,听说你要和扬州的苏小姐成亲了,是吧。”
林中飞一下子站了起来,却低着头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憋了老半天,才突然蹦出一句:“泉荷,我对不起你……”
柳泉荷说:“你哪有对不起我,明明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乱了你的心思。听说苏小姐温柔贤惠,你娶了她可是享不尽的福啊,这是个正确的决定。所以以后要好好待她,莫再念我了。”
“泉荷……我……”
柳泉荷没有再听他,而是转身进了内室,取了一个匣子回来。
“里面这镶了宝石的金簪是你送我的东西,我若是说还给你,未免太不尽人情。我既然离不开长安,便也没法去为你贺喜,你就当是我送给苏小姐的礼物,替我把这给了她吧,不过千万别说是我送的,就说是你特地为她买的便可。苏小姐是好人家的姑娘,别因为我的名声而委屈了她。”
柳泉荷不由分说地把那匣子塞进了林中飞的手里,林中飞再次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沉默了半晌,终于还是点了点头,便捧着匣子向大门走去了。
我以为他就这么走了,却不曾想,他走到了门口又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
“泉荷,你知道么?其实,我也曾想过,一辈子在你身边,听着你弹琴,喝着你泡的茶,让你靠在我的肩头一同赏月,闲时舞刀弄剑或吟诗作赋……”说到这,林中飞不由得叹息一声:“哎……能得扬州苏小姐这般绕指纤柔相拥相伴,的确是享不尽的福分;可是,能得一知己并肩而立,一生携手不离不弃,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泉荷,望你今后孤寂时能记得,曾经有个人是真心爱过你,并想过要给你一世承诺的,虽然他最后,并没有做到……”
说罢,林中飞转身走了。跨过了门槛,再没有回头。
不知何时,那对金丝雀又飞了回来,在屋脊上来回嬉戏,欢快的叫声不绝于耳。
柳泉荷看着莫名的远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沉默,沉默,沉默……
一时间,仿佛有种力量在驱使我一般,我悄悄走近了他,站在他的身边看着那对金丝雀,手不由自主地揽上了他的腰际。
柳泉荷终于不再愣神,回过头来看着我,才发现我的脸已和他近在咫尺。
我吻了他,很轻的一个吻,落在了他的唇上,安慰的吻。
我以为任何东西浅尝一下都是无害的,何况是在看着他失落的时候一时的情不自禁。
但是当时的我还不知道,那一吻看似轻轻浅浅,却一种叫作情感的无形之物,却在这一瞬间冲溃了堤坝,惊涛狂泻。
我并没有忘记自己现代人的身份,也没有绝望到放弃回到过去世界的念头。我还是过去的我,那个冷眼看世界的我。正因为如此,我才能在感情的漩涡中保持理性与清醒。
我是个男人,不可风流一世,像林中飞一样,总是要找个女子结了婚让她给我生孩子的,总是要成家立业在社会上的某个位置落脚的。理想是个充满浪漫主义色彩的东西,而现实却分外的冷漠。这一点柳泉荷一定能理解,所以他才会舍得对林中飞撒了手。
但是,不能风流一世,却也意味着可以风流一时。
柳泉荷是充满浪漫主义色彩和风雅理想的典型,那我就是冷漠现实与理智的集合体。满足他一回,自己又尝一次禁果,何乐而不为?反正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当我要离开的时候他绝不会傻到拽着我的胳膊要求我负责,就像对林中飞那样。
你们这些泥淖中人就不要说我冷漠、怨我无情了。由于家庭的原因,我这人特早熟。在情义场上摸爬滚打久了,早就总结出来:人和人之间没有爱情,有的只是一种叫做“催产素”的激素;人和人之间更没有温情,有的只是□裸地利益关系。
遣情于人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关键是要像我一样——收放自如。
我又总结了,这叫潇洒。
和我相比,柳泉荷的确是个充满纯真浪漫情怀的人——在我赏了他那个吻之后,一下午的时间里他都时不时地发愣,或是站着或是坐着,托着腮或是揉着脸痴痴笑笑。
有太多经验的我懂得怎么一步一步经营感情。
那天晚上我又和他一起睡,虽然什么事都没做,但是我一直搂着他的腰。我知道,现在的他一定觉得我和那些上了他的床就知道办事的人很不同。
我开始预见,在我回到过去之前,或许能体会到一段过去和以后都再也不会有的、令人回味的时光,心头不免有一些小小的兴奋。可是,我也开始有些同情柳泉荷了,只因为他的习性和他的身份,使得他注定只能成为别人生命中的一段记忆,而不是永远。
不论人会变成什么样子,都是一定的原因和条件造就的。我不知道是什么造就了现在的柳泉荷,而且越想越想不明白。更想不明白的是,他的身边明明有不少应该是打心眼里关爱他的人,为什么不愿意在寂寞空虚的深渊中拉他一把,却任由他做一个妓,被我和林中飞这样的人享用?他明明可以做个正人君子,明明可以避免为人所不齿,明明可以娶个比佩夫人更好的姑娘……
不过,也是呢——回想我过去的经历,一个又一个地换着女友,最后心灰意冷地冷眼看着这个世界,预感着自己终将在成家立业的人伦背景下,娶个和周围人的妻子差不多的妻子,过着和周围人差不多的日子,最后成为了一个“人类”而不再是“王文武”……这样的人生,真的就是一个好的选择吗?
这个世界,有的时候,还真他妈的见鬼。
【十三】送别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柳泉荷使劲摇啊摇的摇醒的。一睁眼,他放大的脸就出现在了面前。
我愣了一下,因为见他一身武者装扮,头上还系了个带子,打绑胳膊又打绑腿,手里还拎着把剑。
我当然知道他不是打算一大早拿剑劈我了,不过还是心下一惊,一个轱辘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还使劲往后缩了缩。
柳泉荷咯咯笑了两声,道:“文武,快起来吧!久卧伤气,不利于内力修行。”
我说:“我又不习武,还怕什么伤不伤气的啊。”
柳泉荷蹙了蹙眉道:“文武,你当真是一点武功也不会?”
我点头道:“嗯,一点也不会。所以说,你要是需要人保护的话,找错人了。”
结果柳泉荷伸手就捏我的肩膀,还笑道:“我哪还用得着你保护?这江湖上能打过我的人可不多呢!再说了,只要一报我师兄的名字,见了我的人都得畏惧三分。”
也是,且不说天下第一的白水莲,光说那江流和佩文风就都排在高手榜前十。光有这些人罩着吧,谁还敢惹他柳泉荷?
此时,这位不好惹的主面带微笑地撂下手中的剑,拿来我的衣服又好生伺候我穿上,让我觉得说不出的爽。
柳泉荷说:“本以为你多少会些武功,想拉你一起练剑的,现在看来是不行了。文武,你若是嫌烦,我也不练了,虽说……多年来我一直有这个习惯……”
我抱着双臂笑道:“我看你练。”
于是我们一起去了后院。
柳泉荷的功夫一看就和白水莲师出同门,相当的华丽。平日里穿一身宽松衣服的他,此时褪去了三分媚气,尽是说不出的潇洒,剑过之处一阵轻风微荡,叫人看得好不惬意。他的姿势极其优美,又有种说不出的灵动,配上他这秀挺的身板和好看的脸颊,可谓迷煞万千。
剑光扫过我的脸颊,柳泉荷手腕一拐,宝剑便回了鞘里,最后还不忘冲我笑笑。
我不由得鼓掌,道:“有白水莲的三分风骨,你若是在武林大会上参加比武,恐怕得抢了他的风头了。”
看着他额头微微浸出的汗珠,我一时动情搂过他的腰,又赏他一吻。
回了屋子,早饭是柳泉荷亲手做的粟米淡饭,摆在小桌几上,光是看着就觉得很雅致。虽说入口后味道实在是XX,但我还是吃得一点不剩。
想我生活在现代那个号称人人平等的社会里,因为家太大又趁点钱,尚且还有个保姆做饭洗衣;可柳泉荷居然连个下人都没有,什么事都自己来干,眼下端着我吃过的碗就又要下厨。就连平时少爷惯了的我,看到这也一时有点过意不去,拉着他的胳膊就说要帮他,结果他告诉我“君子远庖厨”,然后又说“我不是君子”。
听他这么说,心里总觉得有点别别扭扭的,于是我费尽心思跟他解释,君子远庖厨是因为不忍看到猪马牛羊被宰的血腥场面,而不是下厨本身卑贱,这才终于说动了他和他一起收拾残局。
不骗你,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干活!就连以前在学校旁边和女友同居的时候,我也是心安理得的被伺候,连自己的饭碗都没刷过。
哎,柳泉荷,我王文武的“第一次”给了你喽!
拾掇完了东西,我突然想起了安天下——三分有意七分无心,我又把他给晾一边了。
心里正想着他是不是要离开长安了,柳泉荷就突然对我说:“佩文风师兄今天要回山东了,我想去送他,文武若是没事,就跟我一起来吧,或许还能顺便见见安大侠。对了,也不知安大侠何时离开长安,你去劝劝他,等他伤好了再走吧。”
于是,我跟着柳泉荷一起去了九重天。
这一路上碰到了不少门派的小队,其中还有气势让人害怕的天地派一大帮人,正拐过街角。柳泉荷说,他们的老巢在蜀山,但人手遍布大庆的各个重镇,组织还十分严密。虽说天地派弟子大都行侠仗义,组织和作风却着实让人害怕。说完天地派,他还不忘夸夸自己,说我们星辉派就不同了,混迹于百姓之间,若是不用真功夫,谁也认不出来,形象十分亲切。
其实我想说“是啊,都亲到身体里面去了。“结果一想这么堵他似乎不太好,于是便没接他这个茬。
来到九重天的时候,佩文风和李花容两口子正在东西,见我们两个一同出现,笑得很是暧昧。我也不和他们辩解了,反正我现在第一次在爹妈朋友都管不着的地方有个男性情人,心里正刺激着呢。他们这么认定我们的关系也没有错。趁现在快点体会一下这异世的快感吧!等我穿回现代,又是那个没有浪漫没有温情,只有冰冷心扉黑暗冷漠的世界。
柳泉荷去帮忙收拾东西,而我却拽住了佩文风的袖子拉他出了房间。有些事情,实在是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我问:“当初柳泉荷喜欢你猛追你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做男妓了么?”
佩文风说:“不。我离开师门的时候他才十七岁,那是我回山东之后的事情。”
我挑了挑眉毛,道:“哦,我明白了。他被你刺激的。”
佩文风竟笑了起来。
我说:“佩大侠,即使是被你刺激的,也只能说明他心太脆,不能怪你;但你知道后不劝他,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说的没错吧。”
佩文风说:“你说的没错。可我若是告诉你,泉荷之所以成了世人眼中的男妓,既不是因为我,也甚至不是因为他自己,你信吗?”
“不信。”
佩文风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神情也多了几分忧郁。“文武啊,如果你在他身边呆的时间够长,也许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我不明白泉荷怎么会喜欢上一点武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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