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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安平一世-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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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进去,月瞌不由打了个冷颤,到底是十一月的天了,一过晌午温度就有点低,就是没开空调,屋里屋外也是两个样子。
“月瞌来了,快过来坐。”张老太太正看小茜和沈老爷子下棋,听了开门的动静抬头看了过来,见是月瞌,忙欢喜地招到。
“爷爷奶奶们都在啊?”月瞌坐到张老太太身边儿,笑着跟三位老人打了招呼。
“瞧这小手冰的,怎么也不多穿件衣裳,芷萱刚还跟我说外边冷呢。”张老太太握了握月瞌的手,触手不见温热,不由唠叨了几句,一边还不忘吩咐汀澄让梅院送件衣裳过来。
“也别等梅院送了,怪远的,我前两日不是有件小毛衣裳落在了这里,大小小嫂也是能穿的,让汀椹去找找好了。”芷萱咬断线头,拦了汀澄,提醒了奶奶一句。
“是我糊涂了,汀椹,快去找找。”张老太太想起却有这么回事,拍了拍额,转头喊过汀椹吩咐到。
“芷萱绣的是什么?”月瞌本见芷萱一心盯着绣棚,不敢扰她,现见她停了手,不由好奇地拿过来赏玩。
“下礼拜就是哥哥生辰了,我给他做了一身衣裳,现在这个是荷包,平日里也用不上,拿着把玩吧。”车祸之后芷萱的变化虽说不上翻天覆地,起码性子依旧活泼爱笑,喜欢撒娇耍赖,但那一身的雍容贵气不怒而威的气度却每每让人不敢大意,“对了,你过来了,那哥哥也起了?还以为他要睡到晚上呢。”
“起了,洗了个澡便又睡了,这会儿小桦正在一边陪着呢,我得空出来也是想跟你商量商量迦佑的生辰要怎么办。”月瞌放下手中精致的绣品,接过汀悦奉上的花茶,轻吹了吹。
“……”芷萱没再多问,跟月瞌商量了起来,心中却是另一份算计。
庆朝虽不说男风盛行,但一些官员家中蓄养娈童也并非什么秘密,她年纪虽不大,但对情爱之事,看得也比自家那个被脑残逻辑毒害千年最终麻木不仁的冰雕哥哥清楚,这李桦摆明了对哥哥存了别的心思,那刘东华似乎也有这个意思,哥哥却是一点都没往那里想,自己要不要做些什么呢?
商量完了事情,又陪着老人们看了会儿电视,天色也越来越晚了,六点多的时候厨房的晚饭已经准备妥了,张老太太想了想,将饭摆在了梅院,省的迦佑跑来跑去,老人们动作慢,便让几个孩子先过去。
刘东华最终还是没把女朋友带来,进了梅院的时候,跟几个老人碰了个正着,一番问候间就进了堂屋。抬首扫了一眼,不见迦佑,便知道他应该还没起。张老太太让汀椹去看看迦佑起了没,什么时候他好什么时候上菜,旁边的汀颜犹豫着答道,人已经喊了几回了,只是这趟起床气重得很,桦少爷正在哄。
一屋子的人不由得哄堂大笑,心痒难耐都想看看平日里的一脸严肃的孩子闹起别扭来是个什么模样,不约而同地往西屋走,汀颜不敢拦,只得默默祈求少爷的形象不要太崩坏。
东屋里间,迦佑死死地缩在被子里,紧闭着眼狠狠拍开在脸上游移的帕子,一脸不耐烦地嚷着:“都给我滚出去!”一片静默,但不过片刻,耳边呼唤之声又响了起来,迦佑紧皱的眉间渐染上戾气,随手抓起东西便往声源处砸去,待再摸不到东西,房间里终于是清净了下来。
李桦看着搂住自己手臂,微扁着嘴,为了躲避噪音努力将脑袋埋进他腋下的迦佑,忽然就有些想笑,这个姿势好像是院里那只哈士奇最喜欢的了,原来迦佑也喜欢啊。伸出手指小心地捏了捏他的鼻子,揪揪他的耳朵,描了描眉眼,然后看着他睡得红扑扑的脸,一时没忍住,就亲了几口,似乎有点不过瘾,往后挪了挪,露出迦佑整张脸,又照着殷红水润的唇印了下去。
“……”却不想这一幕正好落在跑在前面,偷偷摸摸进屋的四个孩子眼中,于是听到吸气声抬头的李桦跟四个孩子八只眼睛默默相对……
“不行,得灭口”震惊之后的李桦眯了眯眼,阴测测地想到。
“擦,居然敢动我的人!!!”暴走中神志不清的刘东华红着眼恶狠狠地念叨。
“果然如此。”芷萱淡定地摇了摇头。
“迦佑,你被吃豆腐了……”月瞌愣愣地看了看一脸不以为意的李桦,又看了看依旧熟睡中的迦佑,心中泪流满面。
“谁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对情爱之事一知半解的小茜很晕晕乎乎。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请注意,将来的感情戏不是我擅长的了,购时买要考虑清楚。。。。。。
夜谈
晚餐的气氛很诡异,刘东华面色不善,月瞌若有所思,李桦和芷萱不动声色,老人们好奇不已。待晚饭用罢,瞧着迦佑精力不济的样子,大伙儿也就没多留,张老太太又叮嘱了汀雅汀颜几句,无外乎是些好好照看,多多用心之类的便起身回去了。
刘东华眼看着李桦从汀颜手中接过斗篷为迦佑披上,细心地系上带子,拥着他往屋外走,月瞌和芷萱竟都没有阻拦的意思,再忍不住,几步抢上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刘少这是有要紧事儿?”要是不要紧就快点滚!迦佑此时困乏得紧,只恨不能立即躺床上,睡个昏天暗地,如今见刘东华把门给堵了,语气中自然便带出了几分不耐。
“……对!”满腔的怨气被那冷冷的一瞥浇了个透,听话惯了的某人变得有些期期艾艾,但看着李桦几乎半抱着迦佑的样子,想到卧室里所见的一幕,实在是不甘心,硬着头皮应了一句。
“天也不早了,刘少不如先回去,迦佑今天很累,再要紧的事儿也比不上身体重要,不如明儿个再谈?”李桦感觉到手臂渐沉,知道迦佑已是累极。
“是啊,东华哥哥还是先回去吧,不然琳达姐姐怕是要着急了。”一直不曾出声的芷萱也笑盈盈地走了过来,侧身挡住迦佑的视线,作势推他出门,眼中的不赞同让刘东华不由犹豫。
到底是自家人贴心,迦佑惬意地将全部重量交给李桦,看着刘东华变幻的神色,心中暗叹。
本咬牙欲发难的刘东华一听到琳达,突然就蔫儿了,再想开口却又觉得心虚,只能巴巴地看着迦佑领着一溜儿美貌侍女消失在夜色中。
“芷萱你干嘛不让我说?”丧气完了的刘东华抬首见芷萱和月瞌居然还没走,正悠闲地对弈,不由愤懑,“月瞌,你也看见了,为什么不说?”
“便是你说了,你觉得哥哥会信吗?桦哥哥与哥哥自小一同长大,感情非同一般,而你,说得不客气一些,不过是个外人……”芷萱见他问得莽撞,眉头微拧,打发了帮佣们下去,只留了各自的贴身侍女立于二十步外,喝了口花茶,冷冷地横了他一眼,慢声回到。
月瞌只是抬首朝他微微一笑,继续手中的棋局。
“你!”刘东华被这句外人打击得不清,压下心中羞恼,冷声道,“那你们也看见了,你们的话他总会信吧?那个李桦摆明了就是不怀好意,你们也不去拦着,难道要看着迦佑被他欺负?”想到方才迦佑蜷缩在李桦怀里的一幕,刘东华胸中烦闷,无处宣泄,只起身在屋子里踱步。
“那你就心思单纯了?”芷萱冷哼了一声,眼带嘲讽。
“我……你……胡说什么?”心思被戳穿,饶是心思深沉如刘东华,也不由得涨红了脸。看着眼神如刀子般的芷萱,心中惊疑,不过一年没见,这丫头什么时候就变得这般厉害,竟跟换了个人似的?
“桦哥哥年岁不大,虽学识不浅,但毕竟被哥哥护得太好,仍存了几分少年意气,对感情的事情更是带了几分执拗,那股子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劲儿便是我劝了只怕他也不会听。”看清了刘东华眼中一闪而逝的轻蔑,抬手示意他不要开口,“但东华哥哥不同,你自小在外打拼,看得应该不少,便是女朋友似乎也谈过好几个了,下面我跟你说的你应该能够明白。”
“哥哥信命,我也信命,事事皆有因果,冥冥自有安排,姻缘一事本就天定,我们这些凡人不过是听天由命罢了。是月瞌也好,是李桦也罢,甚至是你或严慕辰,若真与哥哥有缘,我还能拦得住不成?
但真的就这么袖手旁观,任你们烦扰哥哥,我却是做不到。反正谁都不知道最终结局是什么,我不介意不赌上一把。对于你们几人,不说旁的,只说脾性我也了解了七八分,我是盼着哥哥好的,所以,东华哥哥,我劝你还是赶紧放手。这样你跟哥哥好歹还是朋友,如若不然,我也只好想法子让哥哥远着你些……”
“幸福?放手?你就这么肯定我会让不幸?!”刘东华听到这里,神色沉郁,冷笑一声,重重地放下手中茶盏,疾步上前,扯着芷萱的手臂将她转向自己,死死盯住那漆黑的瞳仁,恨声问到。
使了个巧劲摆脱了手臂的桎梏,看着被打乱的棋盘,眼中升起不悦,也是冷笑以对:“我当然肯定!哥哥好静,你却正是什么都新鲜的年纪,会对哥哥起意只不过是心血来潮,图个新鲜罢了,再不说你还是个没定性的,你的那些个绯闻我哥无聊的时候当消遣也听了不少了。现在你跑出来跟我哥表明心意,你猜他会怎么做?他这会儿是没往那儿想,你还有机会罢手,若真等他发现了,你这朋友也算是做到头了。”见他僵立在一旁,黑沉着脸,眼中阴翳浮动,不由嗤笑一声,“你别不信,我哥这人就是个绝情的性子,还记得那时住在竹院的严慕辰吗?自他傻乎乎地被我哥看穿了心思,这竹院就空出来了,纵是如今张严两家如此交好,他再想来我家也已是妄想!”
刘东华听了,不曾做声,慢慢坐回椅子上,紧皱着眉头,低垂着头似在想着什么,芷萱也不再理会他,只盯着棋盘,嘴角含笑。
一片静默,高大的立式座钟当当当地响起,连敲九下,将沉思中的刘东华惊醒,抬头时已恢复了往日里嬉笑的模样。跟芷萱月瞌道了晚安,接过帮佣拿来的大衣,起身走得洒然。芷萱轻挑了挑眉,本想起身相送,却是被他拦了,也不坚持,转头嘱咐汀岚汀橘将人送到大门口。
“不玩了,不玩了,本就比不上你,这两日也不知得了什么指点,你这棋艺是越发厉害了。”月瞌眼见着自己逃生无望,将手中的白子扔回棋盒,端起茶盏,润了润喉,“这刘少走得倒是爽快,你说他想开了没?”
“怎么可能?”芷萱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感情的事要是真能说放开就放开,哪儿就还能有那许多痴男怨女。”
“啊?那可怎么办?”月瞌皱眉。
“怎么办?凉拌!我也是好心才提醒他,他要是不识趣硬要撞个头破血流,我也没办法,严慕辰可不就是个好例子?”芷萱眼带怜悯,细细收拾起桌上棋子,“也真是可怜见的,对谁动心不好,竟是看上了哥哥,只盼着他们早日回头是岸。”
“扑哧——”月瞌掩嘴笑得岔气,“哪有你这么编排自己哥哥的,迦佑又是什么洪水猛兽不成,还回头是岸……”
“诶,我说我哥哥被这么多人觊觎,你就不担心?”芷萱被她笑得严肃不起来了,气哼哼地将手中的棋子扔了过去,却被月瞌接了个正着。芷萱所幸将收拾的工作交给了她,拿起帕子擦了擦手,又捻起一块桂花糕,眼带好奇。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我现在是迦佑的未婚妻,将来是他的妻子,便真的命中注定有缘无分,做不了夫妻,我也是他的干姐姐,怎么样我在他心里都占了一块地方,我知足了,可不像他们,贪得无厌!”月瞌笑得温柔,眼中却是没什么笑意。
“其实,你若真对哥哥无意,大可跟他说,他不会难为你的。”芷萱支额看着对面柔婉美好的女子,端茶的手顿了一下,叹息着劝到。
“我知道,但我终究……不放心。再过几年你们大了,立业成家,都走了,难道就剩他孤零零的一个?别看他一直冷冰冰地,也不爱凑热闹,却是最怕孤单的……”盖上棋盒,也学着芷萱的样子,纤手托腮,“我对迦佑的感情,怎么说呢,很复杂。有尊敬,崇拜,有喜欢,仰慕,也有宠爱,疼惜,而且跟他在一起就会觉得很安心,所以虽然我们之间没有男女之情,但对于嫁给他这件事,我没有丝毫抗拒。而且说实话,我很怀疑看惯了他,还有什么样的人能入我的眼。”说到这里,月瞌忍不住轻笑,“要说刚开始我还没注意,熟悉了之后我才发现迦佑可真是个美人儿呢。”
“我估摸着也就你看上的不是哥哥的长相,那几个,哼,食色性也!要是哥哥长得普通一点,哪里还会有这些麻烦?”想到自家哥哥这一世的长相,芷萱也是无奈。
“罢了罢了,我们想再多又如何,就如你所言,姻缘天定,我们又何必庸人自扰?”想起自那次车祸后芷萱和一个叫宁睿的男孩关系极好,常常被邀请出门,最重规矩的迦佑竟然只是睁只眼闭只眼,似是颇认同那个男孩儿,两家还互相拜访过,不由得对那句姻缘天定深信不疑。
“对了,你怎么都不说小桦?”月瞌送芷萱出梅院,瞥见西屋亮了灯,才想到今晚小桦可正跟迦佑同榻呢,下午的事儿他也不曾解释。
“桦哥哥同东华哥哥不同,他是哥哥教大的,总不会害哥哥的。”芷萱拢了拢斗篷的领子,接过月瞌送上的手炉,“且桦哥哥现在正乐呵着呢,只怕我便是说了,也不过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罢了,哪个要跟他浪费心思!”
“那也得说啊,不然就这么让他待在迦佑身边,我总觉得毛毛的,且若是让刘少知道了,指不定他要被刺激成什么样呢。”月瞌微瞪了她一眼。
“要不,月瞌你去?”芷萱想着李桦的牛脾气就有点儿无力。
“你就非得刺激一个才成啊?”
“……”芷萱带上帽子,撇了撇嘴,“我明儿去跟他说行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隔日更送到。。。。。。
52生病中;请假
出了正月,张宅依旧人气旺盛,不说老人们不提外出的事儿,便是张建军夫妇也没有动身的意思,孩子们也觉出了不对,便使人去问了。原是长辈们被这次变故吓到了,心中都带了自责,觉得是家中没有大人才使得孩子们遭这么大的罪,再放不下心离开。
想着迦佑受不得颠簸,张建军夫妇竟是合计着要把公司搬回D县,自是被迦佑给拦了。当这会儿是2012呢,全球化同步办公,现在的通讯条件……家家一部座机都没实现,砖头大的大哥大都是稀罕货,打之前要上下左右找信号,打通了还时不时就掉线。至于网络,互联网是啥?电脑?那可怕的速度和近似于零的内存,说到底就是个悲剧……至于交通那更是惨不忍睹,D县没有火车站更没有飞机场——想到这些迦佑觉得有必要跟刘东华好好聊聊,光顾着赚钱也不知道提高一下人们的生活水平!真是为富不仁,不过自己似乎也没想过要做些什么……
万一有个什么紧急事情怎么办,让人家等着?一回两回也就罢了,次数一多——你公司再大也不带这样儿的啊!更何况偏安D县,人际往来又怎么办?最要紧的是,D县的市场能跟B市的比吗,这么多年的努力难道就这么打水漂?所以说这事儿也别议了,就是你们答应我也不会答应的!迦佑理由充分,态度坚决地声明。但这回几个大人似是铁了心,任是你说得再有理也不理会,于是谈话就这么僵在了那里。
还是老人们发现家中气氛不对,两边劝解,才使得双方各退一步,公司安于B市不动,只不过沈凤娟和刘玉留下来照顾孩子,饶是迦佑依旧皱眉,大人们也再不相让。
至于老人们,却是真的没了外出的打算,用张老太太的话,这两年可算是把祖国山川逛了个遍,再逛可就要出国了,可得好好歇上一歇,养养精神。再说了,老是我们这几个老家伙也怪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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