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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安平一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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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得不清,忙驱车来了D县医院。恰巧在门口碰上汀雅,小声地询问起了情况。
“姑娘一直没醒,少爷就一直守着不肯休息。”汀雅眼见着迦佑不吃不喝就这么坐着,什么法子都用过了,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如今只求着姑娘早点醒过来,不然少爷只怕……
“一直?没休息过?”刘东华推门的动作不由微顿,转头见汀雅点头,不由皱起了眉头。
病房内,静悄悄的一片,迦佑依旧端坐于芷萱床边,阳光透过窗子洒在他沉静的侧脸上,为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但苍白如雪的肤色,无悲无喜的神色却更显冰冷。本十分焦急地脚步不由缓了下来,待走近了,看清他眼中的荒芜与死寂时,只觉得心脏如遭重击,再顾不得什么,一把将他扯起来,感受到手中轻盈的分量,心中怒意更盛,沉声喝道:“沈迦佑!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被猛然间拉起的迦佑,虽然一惊,却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曾出来,一脸茫然地看了刘东华一眼,便似不认识他一般,马上便将视线又投向沉睡的芷萱。
“沈……”气急的刘东华还想说些什么,却是被进门的月瞌打断了。
“不要再浪费力气了,我们都试过了,没有用的。只要芷萱一日不醒,他也不会醒。”月瞌放下手中的果盘,掰开他的手,小心地将迦佑扶回位置上,回首微微一笑,其中酸涩刺痛了刘东华的眼,但下面的话更是狠狠地刺了他的心,“我一直知道迦佑很疼芷萱,但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对迦佑而言,所有人加起来都不及一个芷萱重要,若是这次,芷萱有什么不测,迦佑……一定会跟着……现在我只盼芷萱能够早点醒过来,再晚,只怕迦佑……”
“我去联系几个医生,这边的医生水平到底一般。”听懂了月瞌的担忧,刘东华看着迦佑没一点血色的嘴唇,努力压下心中的惶恐。
“不用麻烦了。”送走前来看望的同学回来的李桦恰好听到这么一句,无奈地拒绝了,“论医术,迦佑也是数一数二的,可是,你也看到了。”
“医者不自医,更何况关心则乱,当局者迷。”刘东华不想就这么放弃,月瞌说得明白,芷萱拖得起,迦佑却是拖不起。
“那就麻烦你了。”既然刘东华坚持,李桦和月瞌也没道理一直拒绝。
“医生,医生,我儿子醒了!他醒了!!”隔壁房间,男人狂喜的喊声穿透墙壁,回荡在整个楼层,房中静默许久的月瞌与李桦也不由站了起来。隔壁住的是宁睿,因他是为救芷萱受的伤,张家对他自是感激不已,从入院以来一应待遇都是最好的,宁睿家不过是普通小富之家,若非有张家安排,这种单人的干部间绝不是他们这种普通人家能住到的。宁家夫妇也都是明理之人,虽然儿子因为芷萱受了伤,但他们并没有因此迁怒迦佑几人。在得知迦佑几日不眠不休,虽自家孩子还没醒来,却也过来劝过,故对于宁家夫妇,张家是带着极大善意的。
那边李桦拜托月瞌去隔壁探望一下,月瞌自是应下,却不想门刚打开,宁睿竟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不顾身后跟来的父母的拉扯,直扑到芷萱床边。在众人惊愣之中,握着芷萱的手,含泪便是一叠声的“芷萱”。
“芷萱!”正当宁家夫妇尴尬地想要将儿子拉开,三日不曾开口的迦佑突然出声,眼中也恢复了生气,一瞬间,整个病房都安静了下来,视线纷纷投向病床上的女孩。
“宁……睿……”一声微弱干涩的呼唤,让月瞌李桦几人激动不已,终于是醒了,醒了就好。而对于芷萱喊的是谁,兴奋之余众人都没有在意。
“琛哥哥……”恢复了清明的芷萱抬手欲抚向宁睿的脸颊,却发现自己一手正挂着水,动不得,另一只手也被人紧紧握住,不由侧首看去。逆着光,面容却是看不分明,但那双如水温柔,溢满宠溺的眼睛却是如此熟悉……恍惚片刻,梦中心中盘桓许久的称呼就这么唤了出来。
“殿下?”宁睿靠的芷萱极近,便是声音极小,却也听得分明,忆起梦中情景,不由讶然抬首望去。
“殿下?”宁睿这声却是声音不小,病房中人都明白了,却不知此言何意,见三人间气氛诡异,心中惴惴,正欲上前询问,却见满面欢喜地迦佑就这么直愣愣地从椅子上倒了下来!
迦佑的身体一直是张家最揪心的事儿,这次的昏厥是意料之中,医生都早已准备好了,一直等候在值班室里,随时准备急救,予嗔也被请了过来。
收到第一张病危通知书的时候,几个孩子再也不敢隐瞒,打电话到B市,将事情原委告诉了几位大人,却是急疯了他们。因为时间太晚买不到当晚的机票,还是乘刘东华的私人飞机回来的,在外面逍遥的几位老人收到消息也惊慌忧心不已,电话频繁,随时关注着病情,第二天一早就乘最早的班机赶了回来。
刘东华从没想过这样强势的一个人会有离开的一天,他觉得迦佑就跟神仙高人似的,别人都死光了他也不会有事儿,再不然也该跟游戏或电影里的BOSS似的,最后一个死,可是医生却说他随时可能会离开,就这么消失。以后有什么麻烦再也不会有人先冷笑着骂你一顿,随后又细细教授,得了好东西也没有人可以孝敬,就是哪天累了回了D县也再见不到梅雨纷飞下倚窗而立的人影……想得越多,这心里就越不好受,空落落的,跟缺了一块儿似的。
这一个礼拜,张家众人胆战心惊,坐卧不安,这一个礼拜D县医院的动静震动了S省上层,国内外但凡有些名气的医生不分中西汇聚一堂,那些从来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各界权威也纷纷露面,各种最尖端的医疗仪器流水般地被送进D县医院……这些自然都是杰瑞特和刘东华的功劳。
在云游四海的一边都听了消息赶回来加入救治后,迦佑终是险险地从鬼门关被拉了回来,得知迦佑无碍的消息后,几位老人一个劲儿的念着菩萨保佑,大人们则忙着向那些个医生一一道谢。这次事情,张沈两家终算是看到了刘东华的真正实力,不由感叹一句英雄出少年。惊讶自是有的,但更让他们吃惊的是,迦佑似乎也比想象中的更不简单……看着那个叫杰瑞特,自称是迦佑话语人的外国人对那些个省级高官依旧不改倨傲,而那些官员还一副友好甚至于讨好的样子,几人不由嘴角抽搐。
“迦佑,你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怎么还能这般胡闹?”在观察了一个月后终于出院了的迦佑,一回到梅院便被长辈们围住兴师问罪。
“妹妹明明伤势不重却总是不醒,我怕她被什么给缠住了,师兄说我身带神光,所以……”迦佑总不能说自己溺于执念,心魔不去,又碰上这次意外,忧怒之下,却是被迷了心智,若非芷萱醒得及时只怕已心存死志,便似是而非地扯了个谎。
迦佑的不凡一边也隐晦地提到过一些,这身带神光的事是大伙儿都知道的,且迦佑平日里虽极有分寸,但若碰上芷萱的事却是一意孤行,谁都劝不动的,自小便是如此。纵是心中忧愁,却也只能认了,或许真如一边所言,这二人间自有因果。于是一番劝导说得无力,迦佑想着让长辈担心这么久,心中有愧,听得认真,但到底听进多少,几位老人也没抱多大希望。
迦佑到底刚刚出院,身体并不曾大好,不过说了半个小时的话,眉间已是带了几分倦意,老人们也就准备回去了,迦佑没力气动弹,便吩咐汀颜送他们回去。
在软榻上靠了一会儿,困意渐浓,想着要回屋歪上一会儿,却正巧碰上刘东华过来溜达。刘东华见汀雅扶着迦佑似是要进卧室,忙趋步上前接过了迦佑的胳膊,一个矮身却是将他拦腰抱了起来。迦佑皱了皱眉,却也没有说什么,刚醒来那会儿全身无力,扶扶抱抱的已是被照顾习惯了,没什么好矫情的。
撞破
“你这次回来的时间可不短,快个把月了吧,什么时候走?”迦佑困倦得紧,但见刘东华没有走的意思,拢了拢被子,靠在月瞌的身上随意地问到。
“不急,反正事情都有人处理,我权当是休假,也陪陪我们家老头老太太。”刘东华看着月瞌半抱着迦佑的样子,眼神闪了闪。
“听你胡沁,刘叔刘婶儿才多大岁数,竟就成了老头老太太。”想到刘家夫妇不过四十不到的年纪,迦佑忍不住笑骂了一句,见刘东华笑笑也不争辩,只低头摸了摸鼻子,却是想起了前两日李桦提到的消息,眼中不由带上了几分促狭,“我倒是忘了,你也是快结婚的人了,要是动作快点儿,估摸着明年刘叔刘婶儿就能抱孙子了,便是岁数不大,这辈分却是升了。”
“谁说我要结婚了?”刘东华听了这话却是猛地抬头,皱眉看向迦佑。
“怎的,还不好意思了?”迦佑看他眼神躲闪的样子,只当他害羞,想到这小子平日里脸皮子赛城墙的厚,心中不由好笑。
这回病愈,芷萱与宁睿因祸得福记起了前尘往事,两人好得蜜里调油,迦佑心结得解,再没牵挂,心性是越发淡漠了,人却软和和善了许多,便是对着刘东华也能说笑几句了。
“月瞌,去把那个上次的那个楠木匣子拿来。”迦佑听他支吾着辩了几句,也不再打趣,却是回首吩咐了月瞌一声。
月瞌笑着应了,拿过手边的软枕垫到迦佑身后,掩唇轻笑着走了几步,从大衣橱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象牙色盒子,给迦佑过了过眼,待迦佑点头,方递给刘东华。
“去年几位老人家去中缅边境,见有人赌石就跟着参合了一脚,也是他们的运气,随手挑了块石头,竟被他们切涨了。老人家见这红翡喜庆,种水也是极好的,便让人照着镯子平安扣钗子耳坠子一人一套给切了出来,说是要我们传下去。奶奶除给我们几人留了,为你也备了一副,倒是不枉你平日里费那么多工夫哄老人家开心。也不知道你们会在哪儿办婚事,趁我现在想到了,这东西就先给你吧。”
“……恩。”刘东华嗫嚅着,终是接过了盒子,他实不知该说些什么。这次回来的目的确是带女朋友见爷爷奶奶,遇上迦佑出事是他没想到的,在D县逗留的一个多月也是计划中不曾有的。若是没有这场意外,这会儿他应该已经跟琳达订婚,两人正在游轮上享受只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但经历了这场生死后,他忽然发现,于他而言,迦佑远比想象中的重要,对眼前之人,那萦绕心间失而复得的庆幸让他忍不住想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只恨他不能时刻都在自己眼前,而琳达那边,曾经的甜蜜一下子早已变得寡淡无味,对于订婚的事他心中也存了几分抗拒,这段日子再没提过。
“我累了,想先休息一会儿,你不妨去看看奶奶他们。晚上要是方便的话,把那个女孩儿也带来给我们瞧瞧,大家一块儿热闹热闹。”迦佑看他若有所思地坐在那边,依旧没有走的意思,无奈只能开口赶人。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纵是不想走,但见他似乎睁眼的力气都没了,到底不忍。
“迦佑还在睡?”进了梅院,李桦拦住刚从东屋耳房出来的汀颜问到。
李桦这些日子守着迦佑,好久不曾去公司了,直到这几天迦佑好转,公司又催得紧,方不情不愿地恢复了工作。为了锻炼他的能力,迦佑并不曾将身边的干将拨给他,所以很多事儿都要他亲力亲为,别看公司小,却是比迦佑刘东华忙多了。拼了几天的命,终是将积压的工作忙完了。
“醒着呢,睡了不过片刻,便说是被身上的药味儿冲醒了,才带了几分力气,就闹着要沐浴,这会儿汀雅正在里面伺候着,估摸着等会儿还得歇上一歇。”这话却是正从走廊拐角处走来的月瞌答的。
“那你怎么出来了?”既然迦佑不在休息,李桦也就不用担心看到什么尴尬场面,边问着话,边挑帘进了东屋。
“不是怕他洗完澡干渴,去吩咐厨房一会儿送盏燕窝过来。”月瞌跟他身后进了屋,也没喊汀颜,自己动手为他到了杯茶。
“他不吃甜食。”李桦接过茶盏,抿了口,挑眉看向月瞌。
“我知道,我让厨房少放冰糖了。他倒是喜欢喝茶,但茶性凉,对别人是没什么,对他却是了不得的东西,偏他又最讨厌无味的白水,参汤什么的就他那身子也是受不得的,为这事儿芷萱和予嗔大师正在头疼呢……”
“怎么我一不在就有人在我背后说嘴啊?”门帘掀动,包得跟个球似的迦佑悠悠地踱了进来。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月瞌见被迦佑听了正着也不慌张,起身接过汀雅手中的毛巾帮他擦起了头发,嘴里还不忘埋怨,“这头发怎么也不擦干就出来了,见了风晚上又该头痛了。”
“那里就那么没用,你们这一个个这么精心,我还能出什么岔子?”迦佑小小地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坐到软榻上。
“哼,我们便是再精心,也得你爱惜自己啊!这次可闹得不小吧,你病上一回,D县医院都跟着鸡犬升天了,硬件水平国内首屈一指啊,多少人因此受惠,心存感激,您说这算不算积德啊?”月瞌一厢儿擦着头发,一厢儿挤兑着迦佑,饶是迦佑脸皮不薄,想着这回的胡闹,到底带了几分不自在。
“行了月瞌,还是我来吧,你不是让厨房准备了燕窝吗,怎么没见送来?”李桦见迦佑脸色不好,虽然知道月瞌这回是气得狠了,才这般不留情面,自己心中何尝又没有怨气,但到底心疼迦佑,不忍心苛责,见差不多了便打断月瞌的话头,将她支了出去,自己接过毛巾,继续擦拭起手中漆黑细软的发丝。
“这丫头,可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迦佑得了清净,闭着眼苦笑了抱怨一声,语气中却不闻丝毫不满。
“那也是你纵的,不然谁又敢这么放肆。”李桦也自是听得出他声音中的笑意。
“自家媳妇儿我不宠着,还去宠外人不成?”迦佑哼了一声,答得理所当然。
李桦听了,却是不由得手中一顿,看着迦佑细瓷般柔和的侧脸发起怔来,心中暗暗计较起月瞌的去留。看迦佑和张家众人的样子,对月瞌都是极满意的,且那女子又是从小按迦佑的要求来培养的,如今又在迦佑身边待了这些年,别的不说,人却是极稳的,年纪不大,做起事来滴水不漏,倒不是说心机深沉,只是一些个小阴谋小诡计还是骗不了她的。更何况他就是小看谁也不敢小看迦佑,严慕辰那边无意中透个似是而非的消息激怒激怒他,让他发发疯也就罢了。可让他跟月瞌玩手段,那却是太冒险了,月瞌不发现还好,一旦看出了什么蛛丝马迹,这枕边风一吹,赢得肯定不会是他。若是迦佑起了戒心,自己这辈子也就没希望了,所以,一定要小心…… 至于直接劝月瞌走?他脑子坏了才会这么做。
“擦好了?”迦佑感觉到身后动作的停顿,睁眼问到。
“恩?……没,还有一点,就好了。”李桦被迦佑拉了几下衣摆,低头见他眼带询问,忙换了块儿干毛巾继续手中动作。
擦干头发又喂了些汤水,迦佑好容易积攒出来的一点体力又消耗完了,迷蒙着眼睛往被子里钻,李桦从上次的盒子里拿出一粒药丸,喂了迦佑,跟月瞌说了一声,又将汀雅等人打发下去,自己抱着迦佑迦佑继续方才的午觉……
月瞌得了空,想要跟芷萱商量下迦佑生日的安排,进了荷院却被告知芷萱带着小茜去了丹院,想着下午也没什么要紧事儿,便也没让他们去丹院喊人,自己带着汀澄过去了。
推门进去,月瞌不由打了个冷颤,到底是十一月的天了,一过晌午温度就有点低,就是没开空调,屋里屋外也是两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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