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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雪落凡尘-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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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凡眉眼弯弯,给他续了一杯。徐敖生这才心满意足的捧起茶杯,送到嘴边,微眯着一对乌黑的眼,慢慢的呷品起来。
眼前的两人俨然自成了一个世界,那里全都是自己不了解不知道的事情。阿星心中的失落更盛,甚至无端的有些惊惶。
林子凡还记着对面的阿星,转过眼角,轻笑着请他坐下:“阿星,给我吹个曲子吧。”
一句话,一个笑脸,轻易的将阿星从漫天的阴霾中解救出来。
阿星满心欢喜的坐下,掏出那只乌黑的埙,吹奏起来。
仍旧是恍惚的眼神,这次,阿星看懂了里面满满的思念和担忧。那份思念和担忧不是给他的,那眼神也不属于他。林公子看着的,是他的流夜,不是坐在他对面的阿星。
眼前这人,阿星不认识不记得,不知道他的身份,他的喜好,他的过往。他有着无来由的亲切,致命的吸引,可每次靠近,阿星看见的却是他和那个叫做流夜的人的事情,那些他毫不知情的事情。这让没有过去的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沮丧和无力。
一种陌生的情绪在心中升起,阿星不知该如何应对,莫名的烦躁恼怒起来。他捏紧黑色的埙,唰一下站起,喘息着质问道:“你当我是流夜,不过是因我与他相像。若是日后遇到比我更像的人,你当如何?若那人就是流夜,记得你和他之前全部的事情,你要置我于何地?”
林子凡没想到阿星会突然生气,半响才反应过来他问了些什么。这些问题,他从未想过,阿星便是流夜,这世界上不会再有另一个流夜出现,这是他早已笃定的事情。只是,若阿星不愿承认,不愿回到他身边……
阿星见林子凡怔愣之后,脸上一白,露出凄惶的神色,心中一疼,那些恼怒便烟消云散,张口正要说话,却听见他艰涩的开口。
“……我不知道……”
阿星心中酸涩,胸口如压了一块千斤大石,低下眼睛背转身,深吸一口气,颓唐道:“我不是流夜,我也变不成你的流夜。”说完走出小间。
林子凡怔怔的看着阿星离开,心里一下子空了。
徐敖生轻唤一声,把身边失魂落魄的人揽入怀中。
林子凡偏头看向徐敖生,不觉红了眼眶,带着哭腔道:“他不要我了……”
徐敖生心疼的抱紧怀里的人,柔声安慰:“不会的,他是流夜,怎么会不要你?他只是需要些时间。”
徐敖生在一旁看得明白,那个笨蛋只是嫉妒了,而且嫉妒的对象还是过去的自己!哼,竟然让小雪难过,笨死算了!
这里毕竟不是自己的地方,林子凡偎在徐敖生怀里难过了一阵,便收起情绪,回了住处。
阿星一直听着这边房里的动静,缩在角落里等他二人下楼走了,才回来,对着空杯残碟和一地的点心渣,呆了半响。
作者有话要说:雪落正文一百章纪念!鼓掌~~PS:小七正在努力的码字中,希望不要回到周更的状态……


、赏风鉴月

楚焰的经济状况比林子凡预想的要好,楚青颜是个治世明君。林子凡打算等流夜的事情了了,便让叶蛟回去,象征性的开个价码,把赌坊和布庄交还给老杜与萧远枫。毕竟一国的王爷,总不能明目张胆的伸手到别国去捞钱。
流夜的事情……林子凡不知道该如何解决。想到阿星说的那句话,他只觉得累。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烦闷,生出逃离的心思。
林子凡看过所有的账本,写了几封信让炼金送出去,一时间竟找不出其他的事情来做。
这日是个好晴天,窗格与天井划出的一片天空蓝的没有一点杂质。
林子凡想,晚上会很适合赏月。
他突然开口问伺候在身边的玉钟:“我们来这里几天了?”
玉钟默算了一下,答道:“刚好十天。”
林子凡抬手在额头上拍了拍,有些懊恼的闭了闭眼。该死!差点就忘了,得赶紧想办法补救。
玉钟眨眨眼,问:“公子牙疼?”
林子凡答:“不是。”指尖在桌面上轻点,好一阵,才对玉钟这样那样的吩咐了一番。
晚餐很丰盛。徐敖生很高兴,眼中有明显的期待。林子凡却似有心事。他微有些失望,安静的陪林子凡慢慢吃饭。
玉兔升,广寒现。
闲置一边,满院子瞎晃悠的徐敖生突然被请到了后院。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竹林外池塘边,铺了薄毯,摆了琴台,软枕散落,美酒飘香,微风送爽,佳人等候。
林子凡身上一件月白薄衫,长发系在脑后,坐在毯上,见徐敖生过来,笑意盈盈的起身,伸出手:“敖生,过来。”
徐敖生走过去,伸出手被林子凡一把抓住,任由他拉自己坐下,解了剑,除了鞋袜。这才发现,林子凡也是光着一双脚丫,不由笑道:“账本看完了?怎么想到要赏月?”
“呃,”林子凡跪坐在徐敖生身边,眨巴着眼睛,讨好的笑着:“不是要赏月,是要给你过生辰。”
徐敖生心里一顿。
林子凡食指在下巴上挠了挠:“本来打算给你做个生日蛋糕的,可我不会,跟厨房说了,也没人能做出来。那我陪你赏月,弹琴给你听好不好啊?”
徐敖生笑着把人揽进怀里,鼻尖在他脸上亲昵的蹭了蹭:“好啊,我还以为小雪你忘了。”
林子凡被一语点破,低头扭着手指,小声道:“其实,我下午才想起来,而且,厨房根本做不出来蛋糕。”
“蛋糕?吃的吗?”
林子凡点点头:“一种西洋甜点,有各种口味,过生日有生日蛋糕,结婚有婚礼蛋糕,过节有节日蛋糕,平时也有。我只知道里面有牛奶鸡蛋,还以为做起来很容易……”
徐敖生看着怀里头越来越低,快要缩成一团的人,心里又软又暖,紧了紧手臂,好整以暇的托起他的下颌,问:“所以便换成弹琴赏月了?”
林子凡喏喏的道:“我也不知道该送你些什么,要不,你自己说?”
徐敖生忍不住凑到林子凡脸上亲了一下,道:“我一时也想不出来。你既已备了琴,先弹琴吧,我想到了便告诉你。”
林子凡开心的点头,又问:“想听什么曲子?”
“既是赏月,便选个与月有关的吧。”徐敖生想起年少时的另一件事,眼中笑意点点。赏月,也是个不错的礼物呢!
林子凡出了茶楼,阿星就开始后悔了,害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他。心不在焉的后果,就是从未出错的他,给人上错了茶,还险些摔了杯子。
月光清冷,阿星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索性踏月而出。漫无目的的走了一阵,看着自己孤单的影子,阿星忽觉自己如天地间一抹游魂,迷失了来路,也不知去向。
阿星在无人处站了一阵,自嘲的笑笑,又不是女人,哪来这许多伤春悲秋。
正要转身回去,却听见叮叮的琴声,抬头一望,正是林府的方向。阿星犹豫了一下,迈步往那边走去。
四下里一片安静,只有婉转如夜莺鸣唱的琴声。阿星到了林府后院外,看了看,随后攀上一棵树,在枝桠间坐下,透过层层的树叶朝院子里望去。
一曲终,林子凡以手按弦,收了琴音,转头问徐敖生:“还想听什么?”
徐敖生正屈着一腿,撑着手肘歪在枕头上,一边欣赏美景佳人,一边品味美酒佳酿。闻言,坐起身,揽着林子凡的肩,口对口喂了他一口酒水,又以指抹去了唇上的残液,低声道:“《十面埋伏》,能用琴弹奏吗?”
林子凡有些为难:“敖生,《十面埋伏》是琵琶曲,用七弦琴声和缓,弹不出那个味道。换《广陵散》好不好?也是战曲。”
“好。”徐敖生放下酒杯,在林子凡身旁坐了。
琴音再起,曲中的悲凉不甘从林子凡指下缓缓溢出,继而变得怨恨。琴声急,愤怒起,无所失者无畏,无畏者不屈,杀机隐现。戈矛纵横,鲜血满地,恩怨得报,壮士身死,广陵止息。
比起琵琶,古琴音域窄,声音柔润低沉,本不适合弹奏杀伐气息过重的曲子,《广陵散》已是极致,可惜嵇康死,《广陵散》失传。
林子凡忽然想到,他带到这个世界的诗词琴曲,千百年后,也会泯灭与时间长河之中。
徐敖生长臂一伸,把兀自出神的人拥进怀中。
林子凡侧过脸,静静的看了看身边的人,展眉笑着问道:“想好要什么礼物没?”
徐敖生道:“想好了,我要你,”怀里的人便红了脸颊,带着薄茧的手指抚上他的嘴角,视线微动,手指滑到饱满的耳垂上,琉璃的耳钉,然后凑近吻上粉嫩的唇,“我要你好好陪我一天,只有你我。”
“好……”林子凡顺从的抬手揽上徐敖生的脖子,两人吻到一处。
缠绵的一吻之后,两人眼中都染上了情欲的色彩。徐敖生拿出一个小盒子,暧昧促狭的笑道:“这便开始赏风鉴月吧。”
作者有话要说:大叔说有“不良词汇”,不让发。小七也很无奈,雪落的最后一场OOXX,生生*凡凡,夜夜看春宫看到喷鼻血。很刺激吧?想看完整版的,留邮箱吧……


、夏夜春梦

待阿星回过神来,他已经站在了海边。浪花随海风而起,拍在礁石上,发出巨大的声响,较往日在镇上听来震撼得多。夜晚的海面颜色深沉近乎黑色,只有浪花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些光亮,咸腥的海风带着些水珠的吹在他脸上,冷冷的有些发疼。
阿星使劲的吸了一口气,重重的吐出,想要散去积在胸间的份量,逐渐冷静了下来。抬手敲了敲额头,想把那些旖旎的画面赶走,却又有些不舍,苦恼的蹲下身,抱住脑袋,努力的回想过去,试图想起自己是谁,想起最重要的人和事。
却只是徒劳。
他的过去仍旧是空白一片。
小翠不是小翠,她说的过去定然不是他的过去,那他便不是阿星。林子凡说的过去是流夜的过去,可他不喜欢那人透过他看别人的目光,他不想做别人的替身,所以,他也不是流夜。
他却被那人深深的吸引,从几天前在茶楼第一次见面开始,在他未察觉的情况下,一颗心已经在沦陷。如今更是对那人有了欲念,龌龊的,邪恶的。
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有怎样的过去。
是不是,他若不是流夜,便没有资格呆在那人身边?
若他做了流夜,没有过去的他,如何能让那人满意?
他忘了他的过去,一干二净。那里面也许有那个人,有他的嬉笑怒骂,有他的嗔痴喜乐,有他与他的悲欢离合,可他却半点也记不起来。
这,让人如何能忍受了?
他不是阿星,也不是流夜。
他到底是谁?
阿星浑浑噩噩的回到屋内,然后迷迷糊糊的睡去,做了一个奇特的梦。
梦里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他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伸出手,却意外的抓住了一个人,那人有一张精致漂亮的脸孔,眼眸清澈且幽深,朱唇轻抿,噙着浅淡的笑意。
他的手顺着那人的肩膀轻抚而下,慢慢收紧,将他拥入怀中。那人仍旧笑着,薄唇一张一合,似乎在说着什么。
他却听不到一点声音,心情无端的焦躁起来。他很害怕,害怕眼前的人会在下一刻突然消失。他大声的询问,却发现连自己的声音也听不到,或者说他发不出一点声音,无奈之下只得将那人紧紧抱住,确认他的温度,他的气息,确定他还在自己面前。
听不到,还是听不到。
他越发的烦躁。
那人似乎发现了有趣的事情,清浅的笑容变得灿烂起来,透着几分妩媚,伸手回抱住他。
或者说,他看见那人抱住了一个人,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而自己只是如同一个旁观者一般看见了。但又如参与者一般,能分明的感觉到那人的体温气息,和两人相拥时的感觉。
满心的欢喜,无法抑制的恋慕,折磨人的渴望,迫不及待想要融合到一起的心情……所有的所有,他都能切身体会。
只是,耳朵里听不到任何声音,这种安静让他烦躁不安,即使紧紧相拥也无法驱逐。这种不安又让他渴望更多。
他看见自己的唇吻上了那人细长的眉,含笑的眼。卷翘的眼睫刷过他的唇,带起一阵快意,撩起更加强烈的渴望。
他吻上了那人的唇,辗转的摩擦吸吮,细细品尝。
那人没有推拒没有不悦,半闭上眼,启了柔软香甜的唇瓣回吻,唇舌纠缠。
欢喜愉悦的心情填满了整颗心,就快要撑破满溢。他仔细的亲吻,不愿放过任何角落。伸舌卷住对方的,舔舐吮吸,一双手也在那人身上爱抚着,似乎取悦他已经成为一种本能。
那人眼角染上了春色,清澈的眼眸里漾起迷离的色彩。
他放开他的唇,沿着发际线吻到泛着淡淡的粉色的耳朵。
琉璃的耳钉,晶莹的,变换出惑人的光彩。
还是听不见声音,但那人搂着他贴靠在他怀里,呼出的气息就在他的耳边。
他能嗅到那人身上干净的气味,感觉到逐渐身高的体温,甚至可以看见自己的发丝被那人的气息轻轻拂动。
他看见自己吻了那人的耳朵,伸出舌探进小巧的耳蜗,在耳廓上一点点轻咬,连着耳钉一起含进口中吮吸。
他能尝到那人皮肤清甜的味道,感觉到怀里人微微的颤抖,变得急促的呼吸,也能看见那人绯红的脸颊,眯起的湿润的眼睛,抓在背上的收紧的手指,却听不到那人张开的口中溢出的声音。
恍惚间,两人躺在了床上。
漂亮的人儿染上了别样的风情,妖娆魅惑,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撩人心弦。
若是能听见声音……
他看见自己迷恋的吻着那人的每一寸皮肤,抚摸,在那人的敏感处加上些微的力道,贪婪的将那人每一个微妙的反应和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收入眼中,记在心里。
也许这样也很好,他迷迷糊糊的想着。听不见声音是很可惜,但他却可以用除去听觉外所有的感官全面的观察感受。
既是参与者,又是旁观者,这真是一次奇特的体验。
虽然很不真实。他清楚自己身在梦中。也只有在梦里,他才能如此的放纵自己,将那高贵的人压在身下轻怜蜜爱。
那人的玉茎已然挺立,渗出乳白色的泪珠,泛着美丽的诱人色泽。
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身下的人一阵颤抖,迷离的眼神里似乎融进了散碎的星子,张开嘴头向后仰,弓起的身子犹如弯月,流着泪的茎头离自己近了些,攥着自己头发的手一紧,些微的疼痛刺激着头皮,引起更多的快意。
他心头一热,毫不犹豫的含进嘴里,舔舐,吞吐,贪婪的咽下那人的味道,带着淡淡膻腥的清甜的味道。
那人的体毛被自己的鼻息拂动,脸上红色愈深,眼神越发的迷乱,表情无辜而无助,嫣红的唇开开合合,听不见说了些什么。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有些无力。全身细白的肌肤泛起迷人的玫瑰色泽。玉腿抬起,在他脸上身上挨蹭,似邀请,似催促。
他心中欲火更盛,用力的呼吸,更加卖力的吞吐,深入咽喉,舌尖刷过每一条褶皱,唇吻上饱满的肉囊,不顾喉咙的不适,也不管两腮的酸软,只小心的不让牙齿伤到口中的宝贝。
他留心的观察体会那人的反应,托着那人的挺翘圆润的臀瓣轻揉爱抚,最后猛地一吸,那人一阵战栗,泻在自己口中。
他咽下口中的液体,不忍浪费一般,将溢在那人腿间的舔舐干净。
那人瘫软无力的躺着,双目无神看着虚空,大口的喘息,若世上最高贵美丽的花朵,此刻任君采撷。
他一路吻过结实的小腹,可爱的肚脐,起伏不定的胸膛,蠕动的喉结,精致的下颌,吻上嫣红的薄唇,翕动的鼻翼,绯红的脸颊,噙着泪的眼角,秀丽的眉峰。他迷恋的贪看那人的神情,手上似乎沾上了滑腻的液体,探到那人的股间,轻柔的按压。
怀里的人微蹙了眉心,回神,湿润的眼眸映出他的脸,满头大汗的脸,以及隐忍着的满是欲望的浅色的眼睛。
那人勾了勾唇,展臂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来,抬腿缠上自己的腰。
他努力的压制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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