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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雪落凡尘-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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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凡一声惊呼被堵在口中,只得手臂用力抱紧,两腿盘在他腰间,整个人八爪鱼一般挂在他身上。一根已经硬起来的物件抵在股间,慢慢蓄势。
千钧一发之际,外面一声炸雷,之后是炼金的声音。
“公子,徐公子,阿星来了。”
正亲的满室旖旎的两个人都停了下来。
林子凡听着徐敖生粗重的呼吸,不敢抬头。
徐敖生叹息一声,放下盘在腰上的玉腿,扶林子凡站好,托起尖尖的下颌,在他唇上碰了碰,道:“去看看吧。”
林子凡双目清澈,情欲已经散尽,抱歉的看着徐敖生。
徐敖生暗自调息,拉着林子凡出了浴池,一面用布巾帮他擦拭,一面道:“他这个时间来,定是发生了什么。你先去,我随后便到。”擦完拿干净衣裳把眼前诱人的身体一包,又在那两片嫣红的薄唇上咬了一下,“记得好好补偿我便是。”
林子凡眼角扫过徐敖生胯间,红着脸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只能说,生生定力真好……小七RP爆发,准备双更!


、雨夜

林子凡穿一件长衫,半干的头发用发带随意的系在脑后,往偏厅走。
炼金在他身侧尽职尽责的解释道:“阿星淋了一身雨,情况有些不对,已经去叫茯苓了。姜汤热水和换洗衣物也已吩咐下去了,很快送来。”
林子凡点点头,抬脚迈入房门。
阿星浑身湿透,手肘搁在桌上,撑着额头,呼吸难过,狼狈的坐在椅子上,看不到脸色。
阿星这幅模样找来,定是遇到了事情。林子凡心疼之余,有些欣慰,快步走过去,边走边道:“你身上的湿衣裳要赶紧换下来,厨房在煮姜汤,热水也吩咐下去了。”
阿星听见声音,抬头看向眼前的人。
他头发散乱,脸色苍白,丰润的嘴唇却是染了血一般的艳红,琉璃般的浅色眼眸也透着赤红的色彩。林子凡心中一惊,伸手贴上他的额头,触手却是滚烫,担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贴在额头上的手柔软清凉,阿星舒服的叹出一口气,继而渴望更多,忍不住握住那只柔夷,贴到脸上轻轻蹭了蹭,鬼使神差的把唇凑过去吻了一下。耳听得一声吸气的声音,被雨水保留下来的那一分清醒,瞬息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子凡被那轻轻的一吻惊的一愣,正要抽回手来,突然被人一拉,跌进阿星怀里,一双铁臂环了上来,热的不像样子的唇不管不顾的压上了自己的。久违的气息带着海的味道扑面而来,熟悉的味道占据了林子凡全部的嗅觉与味觉,让他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徐敖生听见半截惊呼,之后入眼的便是这幅情形。林子凡呆呆的被阿星抱在怀里用力的亲吻,一双手在衣衫之下胡乱揉搓,□在他身上不住的挨挨蹭蹭。炼金正要退出,转身却见他入了房内,一张脸尴尬纠结不知所措。
徐敖生瞪向炼金,怒喝道:“出去!”
炼金如获大赦,一溜烟窜到门外。徐敖生一回身,关上了房门。
炼金逃到廊上,正碰见玉钟捧着姜汤跟在茯苓身后过来。两人见着他被赶出房门,都拿眼神询问。
炼金郁闷不已,摆手让他们在外边等着。
阿星跌跌撞撞的敲开院门的时候,两位主子正在浴室,想也知道在做什么。只是大家都知道流夜在主子心中的地位,在他们面前也算得上半个主子。阿星此时找来,不得不报。茯苓在自己房中,玉钟拉着取木去了厨房,延火去找衣服收拾房间,叶蛟在翻看楚焰送来的情报。剩下炼金一个,他只能把这些人在心里挨个骂了一遍,硬着头皮去通报。
原以为阿星只是淋雨受了风寒,如今看来却是被人下了春药。公子被阿星抱进怀里的时候,炼金转身便想逃,谁知迎面进来了另一位主子。他立时觉得自己前途一片惨淡,说不好连这双眼睛都保不住了。
炼金心有余悸的回头看看紧闭的房门。唔,徐主子把自己也关在里面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正想着,炼金猛的正回身子,心中懊恼不已,把自己鄙视了又鄙视。主子们的事情怎么能是他随便乱猜的?主子给了几分好脸色,还真把自己当人了是吧?
玉钟和茯苓看着炼金不停的变脸,对视一眼,低头垂首,心中反复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顺便为炼金哀悼一番。
徐敖生两手按在门上,背对着房里另外两人,心中烦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天外一声炸雷,林子凡猛然惊醒。抱着自己的人身体滚烫,眼神迷乱,呼吸粗重,嘴唇舌根被吸得发疼,在身上揉搓的手也不知轻重,只有欲望没有丝毫的爱怜。这不是流夜,他的流夜从来都把他捧在手心儿里,放在心尖儿上,生怕弄疼了他,避免哪怕一丝一毫的伤害。
林子凡心里一酸,挣扎起来,伸臂推拒着阿星,扭头躲避追逐着自己唇舌的嘴,艰难的开口道:“……放,放开我……”
怀里的人开始挣扎,这让阿星越发的烦躁,起身把林子凡压在桌子上。
林子凡惊叫起来,慌乱间以手臂撑在胸前,隔开阿星想要俯下来的头脸,却被一条长腿挤进双腿间,发胀的凶器乱蹭乱拱。腰被一双大手紧紧箍住,手臂被压的发疼,两人的□只隔着薄薄的衣料,林子凡急红了眼圈,惊惶失措的求救:“拉开他!来人,快来人拉开他!”
徐敖生听见林子凡的声音,飞快的转身拉开阿星,出手如电把他点倒在地,展臂将浑身发抖的林子凡拥入怀中,柔声安慰:“小雪,没事了,有我在。”
林子凡在徐敖生温暖的怀抱里很快便冷静下来,看着在地上扭成一团不住呻吟的阿星,一听徐敖生的话语,突然就一阵委屈,继而是生气,气得发起抖来。徐敖生以为他还在难过,又柔声细语的哄了一阵。
林子凡努力深呼吸,平复了纷乱的心绪,拍了拍徐敖生的手,给他一个眼神示意自己安好。
待徐敖生松开手臂,林子凡擦一把脸,理了理身上的衣物,打开房门,对外面的人吩咐道:“茯苓,阿星交给你和延火了。玉钟,送些热水到我房里,我要沐浴。炼金,注意院子周围,有客人来了要好好招待。”
海边的雨,来势汹汹,去也匆匆,空气中透着沁心的凉意。
当林子凡收拾妥当的时候,炼金已经抓住了深夜前来的“客人”。
这时的小翠狼狈之极,衣裙上沾满泥水,已认不出颜色,散乱的发辫上滴着水,脸上的胭脂眉黛被雨水晕开,嘴角还带着血丝,既不是茶楼娇俏的少女,也不是夜里凌冽的侠客。一双眼睛却满是憎恨与厌恶,看向林子凡。
炼金把小翠往前推搡了两步,皱着眉甩掉手上的水珠。
小翠勉强站好,回头瞪了炼金一眼,被叶蛟一脚踢在腿弯上,脱力的跪倒在满地的泥水中,再抬头,仇视的目光射向干干净净站在廊上的林子凡。
林子凡冷着一张俊脸,峻声道:“我原本来敬你有些侠气,没想到你竟会用如此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小翠仰面冷笑:“我是刺客死士,只知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不过是张着腿伺候男人的下贱货,有什么资格说我上不了台面!”
林子凡微微抬手,止住了身边的徐敖生,一双丹凤眼一扫,炼金也只能停在原地。林子凡抱起手臂,目光冰冷的看向小翠,冷冷笑道:“我下贱又怎样?流夜喜欢!你口口声声说爱他,他可曾正眼瞧过你?你给他下药,他宁愿到我这里求救也不愿碰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阶下的女人脸色煞白,瑟瑟发抖,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林子凡收起冰冷的笑意:“滚吧!你救过流夜,我不杀你。我要留着你的命,让你好好活着,我要你亲口告诉他,我是谁,他是谁,你又是谁。炼金,送这位姑娘回去。”
次日,阳光灿烂,普照大地。
阿星在一片清新中醒来,整洁的房间,干净的床铺,身上的衣服半新不旧,却贴身舒适。阿星坐在床上,恍惚的想起昨晚的事情。美艳的小翠,陌生的情绪,然后,然后他慌不择路的逃了,回过神,他已经敲开了林公子的家门,家丁引他到厅里坐下。再后来呢?再后来发生了什么?
这里是林府无疑了。阿星想不起来后面的事情,拿过床边的衣服穿好,走出房间,循着声音来到后院竹林。
竹林里清风阵阵,一处石台,一块绿茵草地。
林子凡一身素白长衣,于石台上抚琴,眼眸含笑,追随着舞剑的身影。
琴音袅袅,随手随心。银光点点,长剑翻飞,舞剑的人衣袂蹁跹,如游龙,似惊鸿。
两人竟是如此……般配……
徐敖生侧目看了阿星一眼,剑尖一挑,勾起两道银光抛向阿星。
阿星下意识的伸手去捞,低头却见手上多了两柄弯钩,卷过刃断过锋又修补过的,如银色弯月一般,不禁怔了一怔。
徐敖生手上挽了一个剑花,向阿星攻来,阿星匆忙挥起弯钩架开攻势。
林子凡看着两人的身影,眼中多了一分期待,指尖抚过琴弦,琴音变得激越起来。
弯钩握在手里甚为熟悉,且越来越灵活,如心指臂,如臂指手,仿佛早已是身体的一部分。对面的人攻势虽见凌厉,速度却并不快,感觉不到一丝杀气,更像是在喂招指引。阿星静下心来,仔细观察剑招走势,小心应对,逐渐从容起来。
一曲终,徐敖生还剑入鞘,阿星立在那里,看着手里的弯钩,满心的疑惑。
林子凡起身站到徐敖生身边,将一块帕子递到徐敖生面前。徐敖生只笑看着他,不接。林子凡也不回避,抿唇笑起来,举手仔细给徐敖生擦了脸上的一层细汗。
阿星回过神,看着眼前的两人,有些语无伦次:“这是,我,怎么会……”
林子凡走到阿星面前,看着他浅色的眼睛,浅浅笑道:“很熟悉吧?人的记忆皆存在于头脑之中。”
白皙的食指点上阿星的太阳穴,带着些许的凉意和早春山涧青草的气息,很舒服,很……熟悉……
细细的手指慢慢往下,林子凡笑意微敛,声音渐低:“但是有些事情即使头脑忘了,身体却还记得,那是习惯。还有些事情,即便身体也忘了,”手在阿星心口停下,轻轻贴住,“心还会记得,因为那些事情已经深入骨髓,刻入灵魂。”
林子凡的眼眸澄澈如清泉,幽深如深潭,让阿星沉醉其间。贴在胸前的手有些凉,很想把它捂暖,却只触到残留的温度。
林子凡收回手,后退一步,盈盈笑道:“彻夜未归会有人担心的,阿星,你该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这次换夜夜被人下药。


、苦茶一杯

阿星一路神思恍惚,回到茶楼后院自己的房间,捧着弯钩,兀自出神。突然听得外面郭老板的声音,赶紧把弯钩塞到枕头底下。
郭老板边走边说:“阿星,你回来了?”直接推门而入,一张嘴絮絮叨叨,“你身子怎样了?今天一大早林府便派了人过来说,你昨晚淋了雨,晕倒在林府外边,林府的人便将你留下。你怎么会跑到那边去的?唉呀,我看你脸色不太好,今天便好好歇一天吧。”
阿星笑着道谢:“多谢老板了,我睡一觉便没事了,下午还去茶楼帮忙。”
郭老板一听,咧开大嘴便笑了:“是吗?那好那好!正巧小翠也病了,前面正缺人手呢!”
阿星听到“小翠”二字,不免记起昨晚的事情,勉强压下心中涌起的厌恶,皱眉问道:“她病了?”
郭老板摇头道:“病了病了。也不知道她昨晚跑哪里去了,听沈婆子说,她回来的时候身上透湿,跟从海里捞起来一样,问她去哪了她也不说,后半夜便开始发热了。”
这沈婆子是个孤老婆子,早些年儿子死在海里,待人一副热心肠,街坊四邻有什么好东西也都愿意送她一些,小翠从被人救回来便同她住在一起。
郭老板继而皱起大饼脸问阿星:“哎,你说奇怪不奇怪,秋水爹昨天跟着货船回来,说楚焰有人拿着画像在找小翠。小翠不是说你们是白水江上的渔家人吗?怎么又跟楚焰人扯上关系了?阿星,以前的事你一点都不记得了?”
阿星听得有些头疼,摇头道:“不记得了。”
郭老板忙摆着手道:“算了算了,你先歇着吧,前面有富贵在呢,英子也过来帮忙了。”说着便往外走,一脚门外一脚门内,又转回头对阿星叮嘱道,“阿星,你要是想起点什么记得给我说啊,别一个人闷着。”
阿星送走郭老板,关了门,脑袋里乱纷纷的一片,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林子凡一连两天都没来茶楼。小翠听说楚焰有人找她,白着一张脸说秋水爹认错了,病得却越发厉害了。
郭老板暗地里打听着货船商船从楚焰带回来消息。那些人花重金找的是小翠,却对阿星不闻不问,郭老板便起了疑心。这小翠,做事利落,洗洗刷刷的事情甚是熟练,不像是大户人家的女儿,那么,小翠该是在楚焰得罪了哪位贵人,逃走路上遇到了阿星。小翠的卖身契还在他手上,万一一个不留心让她跑了,可是人财两空。
精明的郭老板扒拉着算盘珠子想了想,嘱咐英子时常去看看小翠,又给了沈婆子一些钱,让她好好照顾小翠。
阿星对小翠的事情却不甚上心,甚至可以说是不管不问,日间只照常做着自己的事,晚上对着弯钩和黑埙发一阵呆,便早早歇下。只两天不见,他已经开始期盼再见到那漂亮的像神仙一样的人,想起竹林里的琴声剑影,他只觉得羡慕。
过去的事情,他还是半点也想不起来。
林子凡来茶楼了。
阿星很高兴,引着他们在雅间坐下,摆好点心,斟上茶水,垂手等着他二人的吩咐。
林子凡与徐敖生之间有着无声的默契,徐敖生看向林子凡的目光是毫无掩饰的宠溺温情,林子凡坦然接受,没有半点扭捏做作。阿星开始觉得好奇,在别人看来,他又是怎样看这位林公子的?林公子说流夜与徐公子一样是他的齐君,那看自己的眼神与他看徐公子的又有何不同?
阿星这般想着,视线黏在了林子凡身上,晃晃悠悠的走了神。
“……阿星!”林子凡叫了他几次,才见他回神,无奈的笑着问,“想什么呢?”
阿星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想你!”甫一出口,心中一顿,觉出自己的莽撞失礼,心虚的看了徐敖生一眼,见他只是眉头挑了一下,低头继续吃点心,才微微松一口气。视线回转,将林子凡两颊绯红,双眸湿润的看向自己的模样收入眼中,心跳便漏了一下,又快了两下,急忙补救道:“在想林公子昨日怎么没来。”
林子凡不自在的别开脸,轻咳一下,心道,这人即便失了记忆,也还是闷骚男一个!
“昨天有些事情。”
昨天的确有事,齐云新皇浩南送来一封信,大约是说,五弟你千里寻郎也寻的够久了,找着人了便直接绑了,早日回来,也体谅体谅为兄的思念之情。
之前在楚焰时,离国皇帝子非逐步推行新政,修改律法,当时便收到浩南的书信,直抱怨他偏心,教出来一个皇帝气他。如今子非的新政已见成效,浩南眼红,要抓差了。
想到这里,林子凡嘴角眼梢染上些笑意,那个血脉相连的哥哥呀,在他面前哪里像个皇帝?
阿星窥见林子凡与自己无关的好心情,突然有些失落,低低的“哦”了一声。
这时,林子凡瞥了徐敖生一眼,伸手给他添满了茶杯,笑道:“尽吃些干的,也不怕噎着!”话语间,半是娇嗔,半是好笑与无奈。
徐敖生刚往嘴里塞了一块小点,闻言挑眉看了看身边的人,也笑了,拍掉手上的碎屑,吭吭两下嚼碎嘴里的东西,双手捧起茶杯,就着茶水咽了下去,复又将茶杯放到林子凡面前,笑望着他。
林子凡眉眼弯弯,给他续了一杯。徐敖生这才心满意足的捧起茶杯,送到嘴边,微眯着一对乌黑的眼,慢慢的呷品起来。
眼前的两人俨然自成了一个世界,那里全都是自己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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