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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冕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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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执法,后来城管大队总队长电话亲自打到我这里来。而且啧,我姐夫也是在城管大队里面工作的,这种事情搞得我们一家人很尴尬啊……”
主任的话都说到这一步了,我还能怎么样,只能讪讪地走出办公室,心里就算有不甘,也只能憋着。
可是,还是不甘心啊!就算不为了自己,为了那个被打断好几根骨头,瘫在床上却付不起医药费的小贩,我都觉得不甘心啊!
我不能做,那就让给别人做好了。我试探着给一位在其他报社的同行发了封邮件,里面把事情的简单经过讲了一下,问他能不能接。

第二天早上,我路过报摊,报摊最显眼的地方,放着那位同事就职的早报,头版有一张大大的照片,拍的是一个浑身绑满白色绷带的病人,下面配着醒目标题“小贩街上卖烤串,城管群殴致瘫痪”。
这则新闻刊出后,果然如我所料引发了整个城市的轰动,甚至连中央级的媒体也开始进行调查。在这种情势之下,禁令不但没办法发出来,而且这几个城管也都被拘役起来,正义可谓得到了伸张。
看到这个结果,我一方面很欣慰,另一方面又觉得失落——这则新闻,如果是由我来采写的,那该多好。
为此,我还被主任叫去谈了一次话,主任埋怨我当时怎么不多争取一下,让竞争对手有了声名大噪的机会,主编还批评我们社会新闻部的消息源太差,那么重要的消息都没得到。当然,主任可没跟主编说,是他不让我做这条新闻的事情。
“小叶,这可不像你啊,以前有这种好线索,就算我不同意,你和我红脸都要做的。怎么这次我说不做了,你就听我的了?最近我觉得,你好像沉稳了不少啊,没有以前那种倔脾气了,不过那股冲劲也少了。”聊到最后,主任突然爆出那么一句,让我的心跳顿时快起来。
主任他,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吗?
我挤出笑:“哪儿有啊,我不是刚出院吗?被毒气熏的,这两天身体还不是很舒服,所以有点没精神。”
主任点点头,也没再深究:“你这两天多注意休息,早点睡觉,我知道你们年轻人都是夜猫子,就算没事也要搞到一两点睡。我跟你说,这样不好,晚上不多睡点,白天哪有精神干活!”
“是,是。”我应了两声,长舒一口气,随后又觉得好笑。我还是我,顶多就是多了两年阅历的那个我,就算主任觉得奇怪,他又能抓住什么把柄呢?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就是我亲自告诉她他,他都未必肯信。而且他说那些话,多半是为了推卸责任吧,我还真是一惊一乍了。

回到家里,汪嘉文不在,我放了热水,把自己窝在水里泡个澡。
浑身正舒坦着,手机响起来了,我拿过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干脆地挂断。
可我还没把手机放好,它又响了起来。我按下接通键,想听听究竟是谁那么执着地打扰我,要是推销保险的人,可别怪我说话不客气!
“喂,那位?”
“叶书真,是你吗?”
一听到那人的声音,我的手就一抖,差点把手机摔到水里。
竟然是任岷!他怎么会打电话来!还有,他从哪里得到我的手机号的!





19

19、19、赴约 。。。 
 
 
任岷执意要请我吃晚餐,我也只好答应……他都把我的地址调查清楚了,说半个小时后让司机到我楼下来接我,我能不答应吗?
再没了泡澡的兴致,我随便抹了抹身上的水珠,然后回房间找衣服穿。上一次那副破破烂烂的样子实在是很丢脸,所以这一次,我怎么也得穿身好衣服,为自己挣一点面子回来。
随便试了几套衣服,觉得都不咋地,我又跑到汪嘉文房间,翻起他的衣橱来。把他的一套只在年会和party上穿的燕尾服找出来,换上后照镜子,只一眼就被自己逗乐了衣服松松垮垮的,就像是个镶满亮片的麻袋。
床上堆满衣服,我抱着手臂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拿定主意。可就在此时,门口传来叩门声,我看看墙上的钟,才惊觉半个小时已经过去了,现在来的八成是任岷的司机。
我随便套了一件T恤一条仔裤,冲到门口去开门门外这人西装革履的,看起来穿得可比我高级多了。
“叶书真先生吗?我是任先生的司机,前来接您去用餐。”
见男子对我微微鞠躬,我也立刻回了一礼,然后直起身有些别扭地看着他。说实话,我和他两人走出去,十个人里头有十一个人都铁定觉得我是司机……心里原本高涨的斗志,全都烟消云散了。
那男子笑眯眯的,从身后拎出两个袋子:“叶先生,这是任先生为您准备的服装和皮鞋,请您换好后再跟我走。”
我愣了一下,接过袋子往里走。早知如此,我刚才那些衣服就不试了,徒灭自己威风啊……
袋子里是一套西服和一双皮鞋,看牌子就知道价格不菲。我换上以后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虽然俗话说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可我换了这国际大牌的衣服,只觉得别扭,手脚都被无形的绳索绑住了一样,不管怎么放都不自在。
罢了,反正也就是一顿饭,吃完回来就立刻换掉。我从汪嘉文的领带里找出一根带上,然后就跟着司机下了楼。至于家里那些东西,汪嘉文最爱收拾了,怎么能剥夺他的人生乐趣呢!

坐在车上,说心里不紧张,那是假话。我在他身上跌的跟头太惨烈,惨烈到即使我此生能平安终老,只要还活着,想起那些回忆就会一阵强烈的心悸。可我又不愿意全然逃避,毕竟日子总要过下去,事情也总要解决,何况现在我所面对的那个他,是两年前的那个无辜的他。
虽然不知道任岷找我究竟为了何事,可目前的我并没有威胁到他的集团利益,所以我心里还比较笃定,他应该不会伤害我。八成是因为多年没见,所以随便吃个饭叙叙旧罢了。正好,我也能看看他对我的态度,来决定之后究竟是劝他别误入歧途,还是对他避而远之。
车子转弯,驶上一条幽静的林荫道上,司机也开始减减减速。我看向窗外,道路两边都是风格古典的小洋房,显然是这个城市里地价最贵、消费水平也最高的地方。司机把车停在一栋洋房前,下车帮我拉开车门,随后把我交给了在门口的侍者。
“这是任先生的客人,请好好招待。”
侍者应了一声,随后带我走人洋房里面。洋房内部是日式风格的装修,洗完手、换上木屐后,沿着走廊进去,才看见两边被隔成小间的包房。门口挂着小小的红灯笼,亮或不亮大概是代表了包房里有没有人。
在侍者的指引下,我进了最里面的一间包房。门一拉开,我就看见任岷盘腿坐在地上,拿着一本杂志在看。见到我来了,他也只是抬头,微微动了动嘴角。
我走进去,在任岷对面坐下来,随后听到包房门被重新关上的微微摩擦声。任岷又低下头继续看他的杂志,我四处打量了一下,墙上挂着绯句和东山魁夷的画作,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墙角还有个红木小柜子,不知是用来放什么的,总之,很是风雅。
“我记得大学时候,你很喜欢吃日本料理,一顿能吃十几片三文鱼,”任岷突然开口说话,我回头看他,却发现他的视线还是集中在杂志上。
我笑笑:“那时候年轻,身体好,现在不行了,而且挣的钱少,也吃不起。”
“钱不是问题,只要你想,我可以天天买给你吃。”任岷这句话,却让我不知该如何回应了。
我可以理解为,他是在求复合吗?会不会太自作多情了一点?
好吧,姑且照我所认为的这样想下去。所以,忽略我那多出来的两年,站在两年前的我的角度,在那么好几年之后,我和他第二次见面的一开始,他就向我要求复合吗?
这是任岷吗?是那个和我交往两年,却连一句我爱你都没说过,从告白到拥抱到亲吻到最后一步都是我厚着脸皮上,唯一一次主动是说分手的那个任岷吗?不,以他的个性,会说出这种话才怪。
所以,上述推论不成立,我还是自作多情了。
那,他又是什么意思呢?
 

作者有话要说:本周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这里会更得比较慢,但是某乱还是会保持两日一更的,谢谢大家支持哟~~下周恢复日更~~




20

20、20、礼物 。。。 
 
 
不明白任岷话里的意思,我干笑两声,道:“我哪里好意思,怎么能天天蹭你饭呢,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说完,我就有些后悔,我这话怎么说的,醋味这么重!让任岷误会了怎么办!
果然,任岷闻言,突然笑了起来:“你是我什么人,你忘记了吗?”
他的目光炯炯,直视着我的脸。他的眼神和记忆中的一样,不用逼视便足够有力量,每当被他这般看着的时候,我都会禁不住发慌,总觉得心里的一切都被他看透了。时间长了,连手都会颤抖,根本无力去掩饰、去伪装。
我撇过头去,视线里没有他,心头的压力才终于少了一些。我看着墙上的画,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跳,然后压着声音道:“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我不敢放大声音,我怕他听出我的毫无底气。过去的事情,怎么可能因为过去了就完全不在乎。曾经的每一次经历,都决定之后的我会成为怎样的人,一如上辈子我和他站在相对的立场上,却还念及旧情心慈手软,一如这辈子,他明明没有伤害我,我却对他保持十分的警惕和畏惧。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只存在于过去的人。”我的手背一热,转头看去,竟是任岷的手覆了上来。我试图抽出,却反而被他握得更紧。
“任岷,你这是干什么?”我瞪向他,他却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反而显得我太不淡定。被握住的手一阵发麻,从胃里反出一种厌恶感,我用另一只手努力去掰,原本跪坐着的身子也直了起来。
突然,门口传来轻轻的叩门声,任岷说了一声“进”,随后主动放开了我的手。
门被拉开,两个穿着和服的年轻女孩端着托盘走进来,分别在我和任岷面前放下大大小小的盘子。
我擦擦额角,舒了一口气,分外期望这两位女服务生在屋子里能呆得更久些,如果待会儿任岷还这样,我真保不准自己会不会落荒而逃。

上菜完毕,服务生给我们斟好清酒就离开了。随着门被轻轻拉上,我的心也沉到最低。想起任岷刚才打量我的眼神,我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身子,还把手也放在了桌下。
“开动吧,这里的东西还不错,挺新鲜的。”任岷笑着对我说了句,然后就拿起筷子。他的吃相很优雅,包银的乌檀木筷子夹起鲜红肥厚的三文鱼切片,夹进嘴的同时还不忘一手挡在嘴前,然后抿着嘴细细咀嚼。
“你怎么不吃?”任岷突然抬头看向我:“放心吧,没下药,还是你现在改口味了?”
我尴尬地摇摇头,立刻拿起筷子,夹了一小块豆腐放进嘴里。豆腐细嫩清香,蘸着日式酱油,带着微微的甜味,果然不同凡响。
这顿饭吃得沉默,只有任岷偶尔会说两句话。我全程都低着头,顶多就是对任岷的问题应两声。现在我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早点把这顿饭吃完,然后跟任岷说清楚,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用完料理,我已经归心似箭。可任岷却还悠哉悠哉地为我斟酒,一点散场的意思都没有。
“阿真,你现在还在做记者吧?做的开心吗?有实现自己的梦想吗?”任岷问我。
我勉强笑笑:“就这样吧,不算好,也不算太坏。”
“我还记得你大学时实习的样子,写的第一篇新闻稿被完全枪毙,回来后一天都没说话。”任岷的表情好像很怀念:“后来你果然还是走了这条路。”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拧在一起的手指:“这些都是必须要经历的过程,那时候的我太嫩了,又自以为有些才华,现在想起来,很感激当时的带教老师。”
任岷喝下一杯酒,从身后掏出一本东西,递到我面前:“送你的礼物。”
我微愕,怔了一会儿才接过来,打开本子翻看,里面是满满一本剪报,第一页是我当实习生时第一次发表的文章,不到巴掌大的小小一块。
我还记得当时的心情,跑到报社买了好几份报纸,一份贴在墙上,一份剪下来收藏,一份送给教授新闻写作的老师,结果几天后被老师特意叫到办公室,指出我那片小稿子里的种种问题。
往后翻下去,一页一页,一篇一篇,稿子越来越长,其中有很多事情都已经湮没在我的记忆之中,现在重新看到,真是感慨万千。尤其是大学时期里写的,那些略显幼稚的稿件。
“也许你当时会怪我恨我,为什么好好的,突然和你提分手,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我无意辩解,但我想说的是,这些年来,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忘记你,也一直在默默地关注你。”
任岷的声音响在耳边,他的话像一把刀,一字一字刻在我心上。我不想记住,可却记得那么分明,甚至在他说完以后,那些话还在脑里反复地播放着:“我一直没有忘记你……一直在默默关注你……一直……一直……”
我原以为,我早已百毒不侵,却原来,他还是我最大的弱点。





21

21、21、不对劲 。。。 
 
 
脑中突然闪过一片红光,是汪嘉文躺在血泊中的样子,是我歪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身上刚凝结却又被撕裂的伤口,是任岷亲手把刀送入我胸口时迸出的血珠。
身上仿佛再经历了一次这样的疼痛,我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又睁开,刚刚流露出的那些软弱和动摇,已经被很好的收藏妥帖,不露痕迹。
发生过那么多的事情,无论那些事是不是面前这个任岷做的,我和他,都已经完全不可能了。
“真的谢谢你。”我对任岷点头:“这么多年,要坚持下来也很辛苦,我会把它当做我们友情的纪念,好好珍藏的。”
任岷脸上划过一丝失望,随后也展颜笑开:“阿真,我就直说了吧,对朋友,我不会做到这个地步,你知道的,我想要的是更进一步的关系,恢复到我们大学时的那种关系。如果那天没有遇见你,我可能还是把你放在心里,仅仅做一个念想,可是既然我们再相遇了,我就不会再放开你。”
我叹了口气:“何必呢,任岷,当时是你提出的分手,不是我啊,你那么好的条件,又为何要吃我这棵糟糠回头草。”
任岷耸耸肩:“其实那时候的事情不像你所知道简单,不过我也不想多提。阿真,你只要知道,我真正爱过的人,只有你一个,那就够了。”
我低下头,不想再去听他的话。好听情话,是说给心热情动之人听的,像我这样对感情心灰意冷的人,不去在意不去当真,便是最好的自我保护。
“可是,我已经不爱你了。”终于把这句话说了出来,原来并不怎么艰难。
任岷沉默,我也沉默,我不敢抬头去看任岷的脸色,甚至希望他拂袖而去……谁能拒绝任岷,谁敢拒绝任岷,像他这样心高气傲的人,一定会勃然大怒,觉得我不识抬举吧。
把我想得不堪些也没关系,只要一切能了断就好。
不想再见他,无论他是想对我好还是不好,我都不想再见他。

离开会所,拒绝了任岷要让司机送我回去的提议,我一个人慢慢走在这条幽静的小马路上。两边的梧桐树长得茂密,枝叶的影子几乎遮住了所有阳光,偶尔一阵凉风吹来,甚至还让我觉得身上凉飕飕的。
不过这样也好,让我喝了好几杯酒的大脑,稍微清醒一些。
如果是以前那个没有受到伤害的我,听见任岷这样说,一定会头脑一热就答应尽管是任岷先离开我,但在那之后的几年里,我虽然口口声声说要找新男友,却从来真正从和他一起的那段经历中走出来。
若不是他亲自把那些我所留恋的回忆撕碎,我不会如此快地试图静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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