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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冕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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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怕,万一听到一些不好的消息,我真不知该如何自处。
听到门打开的声音,我吓了一跳,看向旁边。
隔壁房间走出来的小哥,也奇怪的打量着我。
我挠挠头,不好意思地道:“你好,我……我找人,这间房里住着一个小孩吧?他,他欠我一样东西。”
小哥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说:“他们一家已经不住在这里了。”
“啊?”我的心一抖,继续问:“他们一家怎么了?”
“这小孩也怪可怜的,他妈妈中毒昏迷,躺在医院里,他爸爸更是到现在都没找到人,估计已经被炸得没影了。这小子在乡下的亲戚已经赶过来了,打包了东西要带他回去。唉,反正这小孩的命也真是凄惨,据说厂里给了很多钱,但都被他亲戚拿了。”
听着他的话,我的心情一下子沉重起来。我看向面前这扇门,突然很希望门被打开,那小孩会从里面探出脑袋,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然后他邀请我进屋,他妈妈把洗好晾干的口罩给我,他爸爸对我说谢谢……
可是这一切,都不可能了啊。对我来说,不过是两个素未谋面的人的离去,可对那个小孩来说,却是不亚于天地崩塌的打击。
而那个人的公司,即使不是造成这一切的元凶,却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让一个孩子失去父母,这是用再多的钱也弥补不了的事情。
离开宿舍区,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两腿鬼使神差地向厂区走去。
在厂区门口,我被保安拦了下来。
我看了这两天的报纸,虽然这件事情很轰动,但还没有同行做过深度报道,我问了报社里的人,据说厂方管得很严,那天晚上上班的人都被看了起来,不然他们说话,管理层更是三缄其口,除了集团公关部和警方发布的消息外,他们根本找不到其他的信息源。
不能进厂房,我又不甘心离开,就像一个游魂似的,在门外走来走去。希望能遇到一个从厂房里出来的人,拦住他问几句也好——我那贱贱的记者天性又冒出来了。
等了一会儿,周围却只有我一个人,和面无表情宛若雕塑的保安先生。
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我看看手表,都快五点多了,也到下班时间了,里面怎么还没有人出来呢?
正想着,突然就有一辆黑色奥迪从里面驶了出来。我往后一退,叹了口气,这些有车的人可惹不得,逼急了直接从你身上碾过去,被弃尸荒野还没人发现。
咦,车怎么停下来了,后车门也开了,好像有人要下车……我有点犹豫,要不要冲上去采访几句?
下一秒,看见那位仁兄的面容,我的脑子里瞬间就空了。什么采访,什么化工厂,什么爆炸,什么人命……全都不知道在哪里了,单单看着那张脸,我就已经丧失了所有思考的能力。
以为已经做好了准备,以为可以很淡然地面对,可真的遇到了,才发现所做的那些心理建设全都是白费。
我和他的相遇,怎么会那么突然?
“书真,是你吗?”任岷站在我面前,面容依然英俊迷人,西装笔挺、皮鞋锃亮,他两手叉在口袋里,动作随意,却一派贵气。
相比之下,灰头土面的我,还穿着皱巴巴的polo衫和脏兮兮的跑鞋,寒酸得就像是个破落户……真是,太没有气势了。
幸好,我还有一个优势:面对这个人时,虽然有点害怕,要靠着墙才能站稳,可是,我再也没有任何一丝的眷恋和不舍了。
16
16、16、面对面 。。。
“任学长,你好!”我强迫自己笑,强迫自己挺直腰杆,强迫自己看着那人的眼睛,用大学时的那种语气对他问好。
拳头有点痒,但是要握紧忍住,眼前的任岷,并没有伤害我什么。所以一拳把他打在地上,只能暂时在心里想想。
现在我面前的他,一如从前的高傲冷淡,却还不至于像两年后的那个他,那么歇斯底里和阴冷残忍。或许,这回的任岷是个好人呢……不过,让工人在这样的环境下工作,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吧……收敛起心中的念头,我突然觉得有些想笑,在这个人面前还能这样胡思乱想,我是真的胆子变大了,还是因为震惊而失去了理智啊。
或许是我的反应出乎了他的意料,任岷迟疑了一会儿,才问:“书真,你现在是在做记者吗?”
我点头:“是啊,穷苦小记者,不过今天我休息,到这里找朋友来的。”出于保护自己的目的,我略撒了个小谎。
“朋友?”任岷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你的朋友在这里工作,他是谁?说出来我好提携他。”
就是这种居高临下的淡漠表情,还有这平缓里却有几分霸道的语气!我读大学时被这种语气吃得死死的,他只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一眼,再慢慢说一句:“叶书真,你老实交代了吧,说出来我就不计较。”我那些珍藏的小秘密就自己跑到嘴边蹦了出来。
不过现在,我暗暗给自己打气,那么多年过去,我可不再是轻易妥协的那个我了。
“没事,就是我朋友的亲戚在这里上班,所以我和他约在这里见,你一个老总,厂里那么多人怎么可能都认识,就算你都认识,也不会认识工人的亲戚吧。”
“哦,是吗?不认识也没关系,见一面既认识了,。”任岷的眼神非常尖锐,好像要撕破我的表皮看到心里。他走到我身边,和我并排靠在墙上:“你也算这家厂的客人,我怎么能让客人一个人等呢?”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爆粗口的欲望,说:“老总,你的工作应该很忙吧,何必把时间浪费在陪我等人上面,我那个朋友他有迟到的习惯,可能要等上一个小时也说不定。”
“没关系,偶尔歇一会儿也不错,况且我陪的,也不是一般的人。”
我偷偷瞪了他一眼,这种语气,听起来真像施舍。
和任岷认识了那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发现,他有牛皮糖的潜质粘上了,就甩不掉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给肖平打电话,他不是有个亲戚在这里吗,让他过来,我也能自圆其说不是没想过拿着电话装作朋友不能来的样子吼几声,然后直接走人,可是以任岷的个性,接下来会怎么对我,那可真是个未知数。
电话响了六七下还没人接,我心里有些急,也不知肖平是真的没发觉电话在响,还是看到我打去的才不接……我正这般想着,他就靠谱了一回,总算是接通了。
“喂,叶书真?”手机那头传来的声音有些犹豫。
这人怎么那么孬,接个电话都有气无力,同性恋又不会传染……我咬咬牙,提气喊道:“肖平你在干什么啊!不是说好在你表哥的厂这里见吗?都晚了半个小时了!”
“叶,叶书真,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你当然听不懂,这是我临时编出来的,你和我又没有心灵感应,怎么可能听得懂……我看了看任岷的脸色,然后继续喊道:“什么,有事耽误了?还要半个小时,行行行我等你,你小子快点啊!”
挂了电话,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肖平能机灵点儿,再讲义气点儿,早点过来解救我。跟任岷单独呆在一起的时间,实在是太难熬了。
此时,天色已经大暗了。我拿着手机,上网收了一回菜,刷了一下微博,又玩了一会儿游戏,虽然全程都没抬头看过任岷一眼,但却能感受到他的眼神一直停在我身上,靠近他的那半边身子,都是凉飕飕的。
终于,肖平开着他那辆出租车来了。远远看见他的车,连招呼都没跟任岷打,我就直接跑了过去。太好了,救星来了,再被任岷这样看下去,我一定受不了。
“你可总算来了,”我拍拍下了车的肖平:“你再不来,我都要等成望夫石了。”
肖平的脸抽了一下,我才发现自己说的话不对劲,搞得我和他有什么暧昧似的,还望夫呢。
尴尬地回过身,我对十米外的任岷打招呼:“我朋友来了,我走了啊!”
任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过了许久才微微点了点头。
我撇撇嘴,搭起肖平的肩膀,转身准备上车。
“叶书真是个同性恋,你身为他的朋友,不介意吗?还是说,你和他是一类人?”就在我要钻进车里的那一刻,任岷冷冰冰的声音突然响起来,害得我身体一抖,额头直接敲在车顶,疼得鼻子都开始酸了。
任岷,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刚想和他理论,肖平就先我一步开口了。
“我只把他当朋友,他也只把我当朋友,别的对我们来说,都不重要。”
肖平站在车门边,面对着任岷,说出了这句连我都觉得意外的话。说实话,这一刻,看着肖平的背影,我真觉得他高大了一百倍。
肖平,我要收回之前说你孬的话,你是个铁血纯爷们!
17
17、17。把酒言欢 。。。
车子平稳得开着,我偷偷瞥着肖平,不知道该说什么。
现在冷静下来一想,把他叫过来也挺奇怪的,他要问那人是谁,我改怎么说?说是上辈子杀了我的人?还是说是我大学时的情人?
还有,我莫名其妙把他叫过来,他对我的印象一定更差吧。不过,他刚才回答任岷的那句话,还真是感动到我了,不管他是真心的,还是只为了应付任岷。
肚子突然咕噜噜叫起来,我回过神,羞赧地捂住自己的肚子。今天在肖平面前,真是丢人丢大了。
“肚子饿了?”肖平突然问道。
我干笑两声:“嗯,中午十一点多吃了碗面,然后就一直没吃东西。”
肖平点点头,再没说什么。于是我也转过头去看向窗外,透过窗玻璃看外面昏黄的路灯,能看到一圈圈的光环,一辆辆驶过的车蹿过光环,我不知怎么就想起杂技团里钻火圈的狮子。
生活是舞台,我们每个人,也不过是被命运调弄的戏子。
车子里静静的,我有些犯困,便靠着车窗闭上眼睛小睡一会儿。等肖平把我叫醒时,我才发现他带我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下车吧,先吃了饭再回去。”
不远处是个大排档,人来人往很是热闹。我有些迟疑地看向肖平,他对我笑笑:“没带钱也没事,这顿我请,快下车吧。”
小龙虾、濑尿虾、干锅牛蛙、烤羊肉串、烤鸡翅、烤生蚝……肖平点了一桌子菜,然后端起啤酒杯:“小叶,我昨天有点不对,现在向你赔罪,你别放在心上。我主要是因为第一次遇见你这种同……,这样子的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后来我回去就想过了,咱俩又不处对象,你喜欢男人女人,又不干咱们的交情啥事儿。”
“肖平……”我眼睁睁看着他把一整杯啤酒喝下肚,然后一抹嘴冲我咧嘴笑。说实话,那笑有点傻兮兮的,却特别顺眼。
“我干了这杯,你可不许生气了,咱俩以后还是哥们。”肖平的脸有些红,兴许是酒劲上来了。
“你不担心吗?你没想过万一我喜欢上你了怎么办?”他那么坦荡,这回倒换我不放心了,与其让他在未来的某一天觉得后悔,还不如现在就让他想清楚。
“你有分寸的,你都没喜欢上汪嘉文,怎么会喜欢我呢?我相信你!”肖平一巴掌拍在我背上,嘶……他力气还真够大的,不比汪嘉文拍得轻。
虽然肖平的这种观念有些偏颇,不过这种被信任的感觉,还挺好的。我举起酒杯,也把啤酒一饮而尽,然后用最大的力气,拍向他的肩膀。
嘶……为什么他看起来根本没什么感觉,而我的手却那么痛!
这一餐足足吃到十点多,我晕晕乎乎的,任肖平把我送到小区楼下,压根没注意到他是酒后驾车。直到第二天早上回想这件事情,我才出了一身冷汗,好险!
坐在餐桌边,喝着蜂蜜水,汪嘉文摆出一副晚娘面孔,逼问我为何昨天是被肖平送回来的。
我自然是从头开始跟他汇报昨日的经历,听到我说去了化工厂的时候,汪嘉文霎时从沙发上跳起来,随手抄了纸巾盒就要来打我:“你这个没脑子的,全天下最没脑子的就是你了,别人摔坑里了都知道避着走,就你还直往坑里跳!”
我东躲西避,好不容易等到他安静下来,才说了两句,他又激动了:“什么,你还碰上你前男友了?就你大学那个?甩了你还不让我说他坏话那个任学长?”
……我在脑海中仔细回忆了一下,两年前的我,好像是挺袒护的任岷的。那时候虽然和任岷分手了,但心里的他还是那个英俊又有才华的学长,就连因他而有的那些负面情绪,我也从不觉得是伤害,而视之为成长必需的经历。
嗨,汪嘉文,你提这茬儿干什么,弄得我怪伤感的……现在任凭你说他一万句坏话,我都不会拦着你的。
接下来。汪嘉文又打断了我三次。第一次是听到任岷要陪我等人的时候,他爆了一句粗,撩起袖子一副想要揍人的样子;第二次是听到肖平对任岷的回答后,他赞了一句好,表情也终于缓和下来;第三次……则是听到我们一起在大排档上喝了酒,他当即重新操起纸巾盒,往我脸上丢过来。
“这副猪脑子剁碎得了,留着也没用,酒后驾车那么危险的事情,你就一点儿都没意识到?”
“这个……当时喝多了,没注意啊……”我一边说,一边往外迈出步子,随时准备逃跑。
“你下次再敢在外面喝酒,我就不管你了,随便你是睡在楼下还是找宾馆过夜,别想我给你开门!”汪嘉文丢下这句话,拿起被我喝空的杯子,杀气腾腾地进了厨房。
“是是是,小的再也不敢了。”我吐吐舌头,把饱受蹂躏的纸巾盒抚平放好,然后去收拾东西准备上班。汪嘉文虽然嘴巴毒,可说的都对,我也唯有虚心接受……不过昨天的事情,的确是想想就后怕,无论是酒后驾车,还是见到任岷。
本来打算今天上班就打个酱油,好好养精蓄锐,平复自己脆弱的小心肝,可刚进办公室,我又接到一条大爆料——这两天是撞邪了不成,实在不太平啊!
作者有话要说:捉了个虫~~
18
18、18、上司 。。。
椅子还没捂热,小陶的电话就来了。
“叶书真,上次我给你报的红星村那个料,怎么没见报啊!”一上来,就是兴师问罪的口气。
我叹了口气,你不提这茬儿我都忘了,你既然提了,我正好把气出在你身上:“你还好意思提这件事?我为了采这个事情,都被警察抓起来了,关了很长时间,现在还腰酸背痛呢!”把情况往严重里说,反正他也看不见。
“我靠,叶哥你没事吧?”小陶的气势一下子就矮了下去:“你自个儿可要保重啊,我可没医药费赔你。”
“甭贫了,你找我又有什么料了?”
“大料啊!这个料可不输给红星村!嘿嘿……”小陶干笑两声,却不说下去了。
切,我还花椒呢……我撇撇嘴:“你放心,要是见了报,我不会克扣你的钱的。”
“叶哥爽快!那我就说了,昨天晚上我家那儿的烤串儿摊,摊主被城管打得进医院了。我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打听到他在哪家医院的,你快记一记,手机号我也问到了……”
这件事情我有印象,记得那次我在外面采访,等傍晚才接到电话,原本打算第二天去采的,结果第二天上午禁令就下来了,只能放弃。当时我和小陶都懊恼了好一阵,我是为了失去一条好新闻,小陶则是为了一百块爆料费。
这次,如果禁令还是明天发,那么今天去采,明天刊出,还能打个时间差……这样想着,我拿起记下的资料,向主任办公室走去。
“这件事情,要好好斟酌一下……”听了我的汇报,主任皱起眉头,显然有些犹豫。
“主任,这可是个大事件,时间拖下去,说不定就不能做了。”我劝说道。
“啧,小叶,不是我胆子小不敢做,前两天上访我不也让你做了吗?”主任点起一支烟:“只是这个城管问题,我实话和你说吧,城管对我们报社有点意见,我们以前做过两次暴力执法,后来城管大队总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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