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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冕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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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觉得,他这样的唠叨爱管,也是挺温暖的。

他哼了一声,爬起来走进厨房,没过多久就拿了一个杯子给我。
“喏,蜂蜜水,给你解酒的。”
“谢谢。”我接过杯子,一口清甜的蜂蜜水喝下肚,从喉咙到肠胃都有非常舒服的感觉。
汪嘉文在我旁边坐下,盯着电视里无聊的综艺节目看了一会儿,突然又开口:“阿真,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没有啊,怎么会这样问?”我把视线从电视屏幕移到他脸上,对上他那双浓眉大眼。
“我觉得你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从昨天早上开始,就怪怪的。”
我心里一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能怎么说呢,总不能告诉他我是两年后的那个叶书真吧,他会信才怪!
就算他肯相信,我也不想说,这件事情太诡异,别人知道后会有什么后果,我一点都不清楚。如果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还是让我一个人来承受比较好。
从今往后的日子,我再也不想看到汪嘉文因为我而受苦了。





4

4、4、胡思乱想 。。。 
 
 
“我前两天接了个稿子,结果没做成,有点郁闷。”我随便想了个理由回答他。
汪嘉文点点头,并未再追问,也不知他是真的信了,还是已经看出我在回避这个问题。
躺在床上,房间里黑乎乎一片,眼睛对着天花板,能隐约看见吊灯的轮廓。
浑浑噩噩过了两天,看来我也必须要好好梳理一下自己。
我是怎样穿梭时空,变成两年前的那个我?这其中包含的科学原理若是研究透彻了,兴许能让人捧回十个诺贝尔奖。但对我这个纯文科生来说,实在是无能为力。
我能做的,只有珍惜这重来的生命,过好每一个日子。起码,不能再重蹈覆辙。

如果接下去我所要面临的人生轨迹,和上辈子相似,那么对我最大的威胁,或许就是那个人吧,那个亲手把刀插进我胸口的人。
现在想起那一刻,还会觉得浑身的血液在瞬间凉了下来,左胸口突突地痛。
想到他也许会阻拦,却没想到他会下这样狠的手,甚至还殃及了无辜的汪嘉文和我的一个实习生……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调查报道,侵犯了他的企业利益。
你能相信吗,那个读大学时满怀新闻理想的学长,最后会为了钱去杀记者。
而且这位记者,还曾是和他同床共枕的恋人。
我叹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把握得紧紧的拳头松开,手上传来痛感,我打开床头灯一看,发现手掌已经被指甲抠破了皮。
心里不是不恨的,可是我又要感谢他,若他没有给我这样深重的打击,我的心境也绝不会有那么快的成长。寡断、轻信、莽撞……曾经导致那个最糟糕结局的因素,就算再难,我也会通通改掉。

一点睡意也没有,我干脆坐起来,盘着腿继续想。
想要避开上辈子那种命运,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改行。换一个职业,就不用再去调查那些见不得人又危机四伏的事情,就不会因为威胁到他而被报复。
可是这条路,是我最不愿意的。
记者,是我从有记忆开始,唯一想做的职业。正如我的记者父亲为我起的名字:书真,做个书写真实的人。
如果放弃这个职业,我大概会觉得生不如死吧。
那么接下来的选择,是继续做我的记者,然后等待着看,命运会不会再次让我去调查他。
如果要直面他,凭借死过一次的经验,我也许不会输吧。凭借记忆,我可以用一天时间完成以前三天时间所能收集的证据,然后尽早将他的罪证公之于众,让他无还手之力。
而不是像以前一样,因为不舍,傻傻地拿着证据去找他,说什么如果他停止作恶,我就不公布这些事情。结果是赔了自己,还赔了朋友。

可是……现在离那个时候应该还有两年吧,有很多违法的事情他还没开始做,如果我能想办法阻止他,那是不是就不用拼个你死我活了呢?
又或许,现在这个世界和之前的不同,他不一定会做那些坏事呢?就像上辈子本不是我跑的新闻,昨天不也让我去采访了吗?
“叶书真你清醒一点!干嘛还要为他着想?难道你又心软了吗?”我重重拍着自己的脑袋,想抛开这些不该有的念头。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努力地活下去,努力地活得好。
可是为什么,每每想到那个人,除了他折磨我的样子,眼前还总会浮现他温柔的眼眸呢?

胡思乱想到很晚才睡,第二天起床时,又是中午了。幸好今天我值晚班,下午到办公室就可以。
刷完牙洗完脸,发现屋子里居然连包饼干也没有了,我空着肚子坐到电脑前,干脆开始打游戏。
汪嘉文回来时,我刚刚刷新了“打豆豆”游戏的最高分,99分的成绩爬上了第一名。
“你就知道玩这些无聊游戏。”汪嘉文的抱怨声从门口传来,我回头,送上一个露出八颗牙齿的微笑,看见他手里拎了好几个塑料袋,我忙问道:“今天又买了什么好东西?”
汪嘉文径自往厨房走去,一路道:“小龙虾,你不是前几天嚷着想吃吗?家里做的总比外面买的干净。”
是吗?我还真是坐享其成,够有口福的。努力模仿两年前的愣头小子样,我嘿嘿一笑,跟了上去。在厨房晃了一会儿后,被汪嘉文以“碍手碍脚”的罪名发配出来,勒令在午饭做好前不准进厨房。

吃完午饭,又打了两盘斗地主,我便和汪嘉文一起出门。他往左跑步去健身会所,我往右步行去报社。
其实我挺喜欢值晚班的。晚上事情少,只要没有突发事件,就能在办公室里随便做自己的事情,而且还有空调吹,四季恒温,饿了有食堂和茶水间,舒服得不得了。
只可惜,今天没这么舒坦的日子过了。我刚从食堂吃完饭,就被领导一通电话叫到办公室——突发事件,城南有个女高中生跳楼。
听到这个消息,我顿时打了个激灵——这个新闻我做过,如果我昨天或者前天能想起来,也许就能避免这条生命的消逝了!






5

5、5、再来一遍 。。。 
 
 
半个小时后,我赶到了出事地点——城南的一个居民区。现场停了两辆警车,已经拉起了隔离线,隔离线外被居民围得水泄不通,其中有不少人还穿着睡衣,正在三两成群地指指点点。
我走过去,对两个别着红袖标的人亮了亮记者证,他们立刻带我挤到人群的最前方。现场显然已经被收拾过了,不见尸体,但地上还有一大滩殷红的血迹,证明着刚才的此地,有一条生命永远地离开了人间。
这女孩的身份我还记得,是这里附近一所市重点高中的学生。周围一片扼腕叹息声,一个中年妇女被两个警察拉着,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尽管已经见过了一次现场情况,但当我看着那滩血迹时,还是觉得万分遗憾。
再拦住一个警察采了几个问题,弥补了我残缺的记忆,获得的资料用来写一则小简讯已经绰绰有余。我收拾收拾东西,对着事故现场鞠了一躬,然后就打算走人。
“记者同志,请等一下。”听到后面有人在叫我,我转过身,是一个披着长发的女孩子,看起来也不过十六七岁。
“记者先生,我有些话想要告诉你,不知道有没有用……”女孩子咬着唇,怯怯地说着。
我记得这女孩子,上辈子也是她来找我,告诉我那女生的死亡背后,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已经经历过的事情再在面前上演,让我觉得有些晕眩。我尽量摆出温和的笑容,说:“当然可以,我们不如找个地方坐下来聊吧。”

小区附近的麦当劳里,我买了两杯饮料和一包薯条,走到角落的桌子边。
“给,喝一杯热饮,身体会暖一些。”我把饮料放在女孩面前,她对我感激地一笑,道:“谢谢你,记者先生。我是金丽丽的同学和好朋友,哦,金丽丽就是那个跳楼的女孩子。”
我拆开番茄酱,挤在薯条上,一边对她说:“别急,慢慢说。”
“嗯,”那女孩点点头,长吸了一口气,道:“丽丽是个很活泼开朗的女孩子,是我们班的文艺委员,还是班花,我根本就没想到,她会做出跳楼这种事情。”
眼看着女孩又要掉眼泪了,我及时地递上一张纸巾,问道:“那么金丽丽同学在这几天里,有什么不对劲吗?”
女孩接过纸巾,吸吸鼻子:“两天前,丽丽突然跟我说,她的爸爸和妈妈一年前离婚了,她妈妈后来给她找了个继父……她掩饰得真好,之前我一点都看不出来,她的家庭遭遇过这样的变故。”
“既然她父母一年前就离婚了,她怎么会突然想到要跟你说这些的呢?”
“她说,她那个继父有点奇怪,经常对她做,做很奇怪的动作。”女孩低下头,似乎有点难以启齿。
“是性骚扰吗?”见她说得有些拖拉,我干脆直接指出。
“嗯……对。那天放学,她说不想回家,她继父常常趁她妈妈不在,摸她或者抱她,她说到后来还哭了。往常她总是笑嘻嘻的,我第一次见到她哭。”女孩的脸很红,显然对这个问题感到很羞耻。
重新组合的家庭、继父对继女的性骚扰……果然和我记忆很吻合。我轻声叹了一口气,对女孩微笑:“谢谢你,你提供了非常重要的信息,我会向警方反馈的,但是这些事情是否有关联,我还不能下定论。”
女孩摇头:“我也希望这一切没有关系,不然丽丽就太可怜了……谢谢你,记者哥哥,谢谢你听我讲这些事情。”
“你也许提供了非常重要的线索。不过现在……”我看了眼手表,指针清晰地指向十点半:“那么晚了,你该回去休息了,明天还要上课吧。希望你尽快平复心情,好好上课。”

将近十二点时,我才回到办公室,开始写报道
上辈子,我很义愤填膺地给熟悉的警察打电话,把我得到的信息告诉他,请他务必帮忙查清楚,顺便还大骂了那个禽兽不如的畜生一通。
而之后我所得到的结果却是,那位继父先生在警局颇有些人脉,尸体还未来得及进行尸检,就被火化了。得知这个消息,我记得自己还消沉了好几天,在blog上痛陈社会不公,引来同学们的一片慰问和附和……
那时的我,还真是……傻得可爱。
所以这次,我并没有再去做什么,虽然不甘,虽然愤懑,可是这样的事情,对于我这个小记者来说,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第二天发出来的报道,依然是一块豆腐干大小的简讯。只有时间、地点和简单的人物介绍。那女生所提的信息,我连一个字都没有提。
而金丽丽同学,她在活着的时候已经受尽困扰,惟愿她在另一个世界里,能够过得安宁平静。





6

6、6、泡汤的大餐 。。。 
 
 
晚班结束,第二天上午八点,和交接的同事聊了几句,我就走出报社。
到底是年轻好啊!虽然熬了一晚,但却并不觉得有多疲惫,我买了个蛋饼,一路欢快地啃回家。
今天又有一整天可以休息,真好。
回到家里,正好撞上出浴的汪嘉文。
“回来啦。”汪嘉文跟我打了个招呼,随后就大喇喇地走到沙发上坐下,开始吃香蕉。他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白浴巾,□的皮肤上还沾着一些水珠,衬着他那身肌肉,看起来真是养眼。
“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补觉!”大概是我的眼神太赤果果了,汪嘉文不满地瞪了我一眼。
“喳——”我应了一声,带着吃够豆腐的眼睛往房间走,走了两步又转身对汪嘉文喊:“今天想吃红烧肉、咖喱蟹、烩鲈鱼和油焖笋。”
“滚!”客厅里传来一声咆哮。

一夜不见,房间大变样。原本脏兮兮的被子和破破烂烂的床单全都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干干净净的床品,似乎连房间里的空气也随之清新了很多,一看就知道是汪嘉文的杰作。
汪嘉文爱干净,一天起码要洗两次澡,床品一周就要换一次,一有空就收拾房间。顺带着,我也沾了不少光。看看这房间,虽然不是大气璀璨上档次,但至少也窗明几净小清新,对于我这个大学宿舍堪比垃圾场的人来说,真是大大的幸福了。
脱了鞋扑到床上,抱着有阳光香味的被子蹭啊蹭,眼皮越来越重,我慢慢闭上眼睛……但愿有个好梦。

在食物的香味中醒来,是最舒服的起床方式。
看看手机,下午两点。
我打着呵欠走到厨房,看见炉灶上用小火炖着一大锅东西,很浓郁的肉香蹿进鼻子里,肚子也随之叫了起来。
“起床了?先吃点东西垫饥,然后跟我去超市买东西。”我吓了一跳,回头看见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汪嘉文。
“超市啊……”我接过他递来的面包,咬了一口:“我突然想起好像还有件什么事儿……”
“别偷懒,你要是真有事儿,晚饭也不用在家吃了。”汪嘉文的语气听起来很坚决,还是室友呢,威胁起来真是毫不手软。
于是我再不情愿也只能换衣服,跟汪嘉文一起出发去超市。

超市里,汪嘉文走在前面,在各式各样的货架前停下挑选,而我在后面推着车,亦步亦趋地跟着,扮演着跟班的角色。汪嘉文往车里面丢什么,我也不感兴趣,反正他出心,我只要出力就行了。
其实这幅画面应该还蛮好玩的吧,一个浑身肌肉身材健美的男子两手空空,一个瘦了吧唧柴火身板的男人,倒推着一辆装满东西的推车。
不过,我对采购实在是没什么天分,起初跟汪嘉文一起逛超市时,总要被他批判好几回,不是因为不会挑东西,就是因为没看保质期。到后来他干脆勒令我:“两只手只能放在推车的把手上,不准乱拿东西。”
“那挖鼻孔行不行?”我偷笑着问他。
他微微一笑,伸出壮硕的中指:“我帮你挖。”
我立马噤声。

说实话,我并不喜欢超市整个地方,太大的地方、太多的选择,都让我觉得有些无所适从。就好比写一篇敏感的稿子,手头有很多信息,什么能写,什么不能写,分寸拿捏永远是我的软肋。
所以每次只能把长长的稿子交上去,请编辑帮忙删改。就像在超市里看中想买的东西,全都得由汪嘉文鉴定过,才能放进购物车里。
写惯了社会新闻,我宁愿世界都是非黑即白的单纯,我宁愿什么事情都只有一种选择。
嗨,又扯远了。

结完帐,我和汪嘉文一人提着两个袋子,慢慢走回公寓。一进屋,就听到家里的电话铃响个不停。
我赶紧放下东西过去接电话,谁知刚一接通,那边就是一身巨吼:“叶书真,你干什么去了!打你手机也没人接,家里电话我打了三遍,总算接通了!”
打电话来的是我的“御用线人”小陶,平日里无事不登三宝殿,可一旦有些风吹草动,他第一时间总会找到我。就为报社那一百元的线索费,他能一天给我打二十几个电话,逼我一定要把他提供的线索写成稿子。
听见他熟悉的声音,我捏着电话,心里是又喜又悲。喜的是我这一世还有这么个朋友,悲的是今晚的大餐,兴许要泡汤了。
果然,小陶在咆哮了一番之后,说:“这回给你个猛料,红星村你知道吧?西面郊区的一个小村子。这村里有一批人正在赶往市政府,这两天不是副区长过来视察嘛,他们闹着要上访。”





7

7、7、关进小黑屋 。。。 
 
 
小陶这个料,在我记忆里还有非常深刻的印象,毕竟对这座发达的大城市来说,这样大规模的群体性事件是很少见的。
然而这样的事件究竟能不能做,会不会还没来得及写出报道,就被上面一纸文件勒令不准报道,这是最大的问题。
我记得上辈子我向主任汇报后,他派了另一个记者去做,还没来得及采访,那些人就被警察带走了,结果自然是没有出稿。
这回,我想亲自来做。

给主任打了电话,对于记者在休息日主动要求加班,他自然是很快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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