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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回溯之旅-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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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这句话,江心钰脸上的笑容才有了几分真意:“国公爷言重了。”

看来有门了,信国公心中一喜。

“国公爷,明人不说暗话,本宫一向不懂打机锋,只知道心中有多少诚意,就要做出多少诚意来给别人看,你说呢?”江心钰很端庄地开始谈生意。

信国公顺势附合。

“皇后之位看似风光,其实底下多少辛苦不为人知,坤福宫虽是中宫,却也只是看着富贵,国公爷,你看这殿中各物,还不如国公府华贵吧。”江心钰面上似如其分地带出一丝无奈。

信国公面上一僵,这是暗示国公府太过奢侈?小心瞧了皇后一眼,看着又不太像,信国公往殿中各处打量,所见之物的确配不上皇后的身份。

看来皇后这是真的在叫穷,要钱,好办。

信国公马上表示会送上一些礼物以表心意,可是江心钰只是笑笑,信国公能送到人前的礼无非就是些贵重的物品,可是物品再贵重也只是装饰,对于处境艰难的她来说,还不如真金白银有用,不过,现钱太过招眼,她要的是能生钱的店铺、庄子。

信国公见皇后但笑不语,心思急转,恭敬上前,小声地许诺会送上银票孝敬。

江心钰不语,端起茶,送客。

信国公回了府,召来三个儿子商讨了许久,决定改送店铺,必竟钱财之物太庸俗,也太招人眼,还是店铺既实在又低调。

信国公拿了几间店铺的契约再次进了宫,这回江心钰终于答应替高立雄求情了,信国公强按着喜悦之情回了府,可是没想到第二天高立雄就被下了大狱,这回罪名不只是私扣军饷了,还多了一项私藏贡品。

高立雄一入大狱便受了一顿大刑,因为证据确凿、性质恶劣,信国公亲至大狱都没能见着高立雄一面,更不要说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信国公一头雾水,私藏贡品这个罪名可不小,是有人诬陷还是真有其事?高立雄怎么敢做下这样的事?他私藏贡品又是为了什么呢?这事若是真的,除了高立雄,是否还有其他人的参与?先前的告密案,是否与此事有关?

信国公和高立行高立勇苦思不解,以他们对高立雄的了解,他不应该做下此事啊。直到高婷秀登门,他们才总算知道了原委。

看着女儿手中捧着的硕大东珠,信国公只觉得一阵阵的头晕,真是孽子啊,他竟然真的敢做下这样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顺便给水镜的旧文打个广告,

,现言,技术女军官VS指挥男军官,对军旅文有兴趣的亲们可以去看看
63第二世
高婷秀哭哭啼啼地说要进宫向女儿说明原委;让女儿为舅舅说情,信国公和高立行高立勇也怀着一丝希望看着高婷秀登车而去;结果高婷秀在宫外候了整整三个时辰,皇后始终不见她。

江心钰当然不肯见高婷秀;她也是做了几世母亲的人,难以理解竟有这样生而不养、只顾自己痛快的母亲,不,应该说是只是不养曲溪这个女儿,对于她后来生育的一子一女;她倒是十足十的慈母;这点尤让江心钰恶心;曲溪到底犯了什么错,她为什么就能这么狠心地从小遗弃她;长大了还要利用她?当曲溪一个小小婴孩在曲府中受人欺负时,她在哪里?当曲溪被远放青云山时,她在哪里?当曲溪陷入皇子争位的旋涡时,她在哪里?当曲溪失了宠,几成废后时,她在哪里?当曲溪失去儿子,悲痛欲绝时,她在哪里?当曲溪抑郁而终时,她又在哪里?自始至终,曲溪没有得到过她的半点母爱,这样的母亲,让她如何去爱她?

高婷秀第一次求见,皇后不见她,第二天她再次求见,皇后还是不见她,高婷秀怒从心头起,决意和皇后死磕上了,要让世人好好看看皇后有多么的不孝,竟然不见自己的亲生母亲。

信国公在高婷秀第二次求见不成时终于放弃了不该有的奢望,彻底看清了眼下的形势,他阻止了高婷秀的死磕计划,高婷秀这么做只会惹来皇上的盛怒,让信国公府倒塌的更快。

高婷秀这辈子顺心惯了,除了与曲德平成婚的那几年,再无不顺心如意之时,她不听父亲的劝阻,仍然任性地喊着要进宫面见皇后,结果却被父亲喝斥。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非得要逼死你二哥吗?”

高婷秀被喝傻了,愣愣地滑下两行泪,正要辩驳,信国公却继续说道:“你除了闹,还能做什么?你有什么好处能许给皇后?你有什么砝码能为皇后所用?皇后是皇后,信国公府是信国公府,如今是信国公府有事相求于皇后,自当要恭恭敬敬许以好处,你早已出嫁,是李家人,难道你能做李家的主,用李家的东西向皇后许以好处?”

“她,她是我女儿,”高婷秀愣愣地说出这句,这句一出她突然又有了底气,“对,她是我女儿,自当该为母亲解忧!凭什么我还要向她许好处?凭什么她的外祖家要向她许好处?难道二哥不是她的亲舅舅吗?她怎么能如世侩的商人那般谈好处!救亲舅舅还要谈好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她是皇后,与皇上是患难夫妻,感情非同一般,她为亲舅舅求求情,说几句好话,皇上难道还能不顾她的脸面,不顾他们的情份?只要她肯开口,皇上自然会将二哥轻轻放过。再说了,二哥私藏贡品不也是为了我,我是她母亲,我要这颗珠子,难道她不给?说到底,这珠子也算是她孝敬我的,难道自家私事还得揪出来重重处置?”

“胡闹胡闹,荒唐荒唐,你要,皇后赐给你,那是名正言顺,如今是老二私扣贡品转作人情,那是大罪,两者如何能相同?”信国公气得仰倒。

这边信国公府还在吵吵闹闹,那边已经有探子向楚云海重复高家的谈话了。

“哈,她是皇后的母亲就可以为所欲为,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了?贡品也能由她任意扣压,随意挑拣?那她是朕的岳母,朕是否还要赐她一幅太后的仪仗?去,把这话转述给信国公听,要在他面前清清楚楚的说,如果信国公还没老糊涂,他自然该知道要如何处置。”楚云海真心觉得信国公教导子女太失败了,就算他不动手,这爵位也传不到第三代。

当皇上身边的大太监来到信国公府,在府中众人面前阴阳怪气地复叙完皇上的话后,信国公惊得差点中风,高立行兄弟三人冷汗涔涔,女眷们则瘫软在地,全身冰凉。

“教子不严,毁我一生基业啊。”信国公连连摇头,一下老了十岁。

当天信国公就把高婷秀送回了李府,与李大人说了皇上申斥的话,李大人听后惊出了一身的冷汗,马上就下令把长媳高婷秀拘禁在了偏院,不止禁了她的足,严禁她与外人接触,还把高婷秀亲生子女探视的请求都给驳了回去。除此之外,李府老太君还亲自派人查验高婷秀为女儿备下的嫁妆,严防有犯禁违制物品混在其中,为李府招来大祸。

信国公第二天再次进宫求见皇后,当信国公踏入坤福宫正殿看到高坐上位的皇后时,信国公一下跪倒在地,哀求皇后为国公府指点一条活路。

江心钰亲自扶起信国公,扶他坐于座上:“国公爷,你若是想要保住高将军一条命,保住国公府一门平安,本宫倒有一法相助。”

“娘娘请说。”信国公又要起身行礼,被江心钰按在了座上。

“往日国公府风头太盛,行事有诸多不妥,这才招来皇上的不满,若要保得平安,必得舍弃富贵,国公爷可舍得?”

信国公此时已恢复当年运筹帷幄的智慧和对政治的敏锐直觉,立刻回道:“舍得。老夫愿意交还爵位,只求保住犬子一命。”

江心钰眼露欣赏:“国公爷果然有大气魄。”壮士断腕的决心可不是容易下的,信国公没有被多年的富贵生活蒙住双眼,保留住了战场上历练出来的智慧,第一时间选择了舍弃,这种气魄实在让人敬佩。

“还请娘娘向皇上进言,老夫感激不尽。”信国公起身施了一大礼,此刻他完全放弃了傲气,回归一个平凡的爱子老人。

“本宫会的。”江心钰点头应下。

江心钰前往御书房求见楚云海,楚云海皱着眉头宣她入殿。

楚云海知道信国公又进宫求见皇后了,信国公前脚刚走,皇后后脚就来求见,必定是为信国公说情来了,亏他还以为皇后是真的与他一条心了,看来是他妄想了。

“皇后是来说情的?”楚云海板着脸说道。

“是。”江心钰坦诚地承认了来意。

“不必多说,朕自有决断。皇后,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楚云海赶人了。

“皇上,请听臣妾多说一言,只一言。”江心钰跪在殿中,“信国公愿以爵位换高立雄一命。”

楚云海心中一跳:“你说什么?信国公说什么了?”

“信国公自知教子不严、德行有亏,不配享国公之位,愿以国公爵位求得皇上怜悯,饶恕高立雄一命。”

楚云海修长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不发一语。

良久,楚云海开口道:“高立雄犯的可不只一罪。”言下之意就是国公之位只能免除高立雄的一项罪名。

江心钰赶紧接口:“请皇上看在信国公为国尽忠多年的份上,饶恕了高立雄私扣贡品之罪,至于高立雄私扣军饷之罪,信国公愿代其赎罪,除了上缴所扣军饷外,还会另行上缴十万两白银以赎其罪。”其实私扣军饷的不是高立雄,而是高立雄麾下的一员将领,虽然不是高立雄扣下了军饷,但他作为营中主将,也要担一个监查不严的罪责,这监查之罪不好界定,若是楚云海一定要抓住不放,高立雄必定难逃重判。

楚云海忽而一笑,眼神猛地转厉:“若是此例一开,人人都以为能用钱财、功劳来避罪,天下岂不大乱?”

“皇上,不是人人都有十万两白银的,更不是人人都有爵位的。”江心钰俯地叩首,“皇上,高将军身居高位,犯法尚且要连累老父交还爵位,并上交十万两白银以谢其罪,有了此例,臣子们以后必会严加约束子弟,免得子弟们犯法连累家中夺爵,教子不严、三代无光,这也算是给臣子们敲响了警钟啊。”

这话倒是说进了楚云海心里,犯法、夺爵,这倒是个好主意。

犯了法,要救人便要交还爵位,这个主意可谓是一箭双雕,一是夺爵是他们自愿的,与皇上无尤,反而他们还要感激皇上肯给他们这个机会,二是皇上可以借机反过来设计他们,反正这些公侯之家多出纨绔之辈,皇上找几个特别顽劣的设计一二,便能轻轻松松地夺了这些公侯之家的爵位。

每朝开国皇帝都会对有功之臣许以高官厚位,甚至许以公爵、侯爵等爵位,虽然开国之初大肆封赏有利于朝政稳定,但对于继位之君来说,这些世袭的公爵侯爵却十分碍眼碍事,必要费尽心思消减这些公侯之家,楚云海也是如此,现在皇后为了信国公府,给他提了这样一个主意,倒是意外地合他的意啊。

江心钰停顿了一会,换了轻缓的语气,柔柔说道:“皇上,臣妾先前说过会与皇上一心,不再教皇上为难,所以此次信国公进宫,臣妾便让信国公交出爵位,如此也好平复朝中议论,不让皇上生难,臣妾虽为外祖家求情,但也没有忘记先前的诺言,臣妾一片真心,还请皇上明鉴。”

闻言楚云海的神情柔和了许多,先前倒是他错怪她了,原来她心中还记着先前说的话,一心为他着想,她让信国公主动交出爵位以平复议论,倒是站在他的立场为他出了个好主意。

楚云海心中畅快,一是为了这个主意,二是为了皇后的心意,脸上不由得带出了笑意,顺势应了皇后的求情,待皇后走后,他立刻召来了心腹大臣,就此事商议了起来。

几天后,早已赋闲在家的信国公重登金殿,跪殿陈情,说愿以国公之位并十万两银换取次子一命,乞求皇上怜悯,施恩宽恕一次。

高坐于御座之上的楚云海有些不愉,幸得有与信国公亲近的臣子们努力游说,楚云海最终表示老臣当殿跪乞,他看了心中不忍,念在信国公开国有功的份上,他便准了信国公的请求,不过,信国公一生为国尽忠,兢兢业业,楚云海不忍让他一生忠信毁于一旦,便格外宽佑,只是降公爵为伯爵,并取消世袭之权。

信国公老泪纵横,俯身叩谢皇上隆恩。

高立雄一案跌宕起伏,本以为高立雄必死无疑,信国公府也会受到牵连招来大祸,没想到最后峰回路转,高立雄竟然被皇后救了回来,信国公还得了皇上的怜悯和体恤。经此一案,皇后的威望重新树立了起来,臣子们不敢再轻视于皇后,转而教导家中女儿,千万别学高婷秀的任性和小聪明,皇后才是大智慧的典范。

作者有话要说:想看虐渣男的亲们可以先攒文,因为这一世女主要虐的人太多了,现在是先收拾了高家,后头还有曲家呢,等虐完了才轮得到渣男,虐渣男是一项长期工程,现在得先刷好感啊
64第二世
楚云海的心情很好;一直碍着他的眼的信国公府终于不见了;现在高家一党气势大减;正是他收复军权的大好时候。

楚云海决定去坤福宫坐坐,慰劳慰劳给他出了个好主意的皇后。

江心钰亲手沏来了一壶茶;楚云海闻着沁人心脾的茶香,脸上的笑容又深了几分:“皇后;这茶是青云山的沐云茶?”

“是,这是师弟前天刚刚送进宫的。”江心钰拿过一个茶罐,“臣妾知晓皇上喜爱沐云茶;正好有了这罐新茶;臣妾就借花献佛;献予皇上品尝。”

楚云海点点头;示意边上的大太监收下。沐云茶其实不只是茶,还是药茶,乃是青阳真人精心调制而成,每年只得八斤,只赠予门下弟子,就算他是皇上,也没有办法要求青云山进贡此茶。去年青阳真人身体不适,沐云茶是座下弟子代制的,口感上总是差了那么一点,今日收到真人亲制的新茶,楚云海很是高兴。

喝着茶,楚云海与江心钰闲谈起来,两人成婚已久,在争位之时,曲溪是楚云海的一大助力,楚云海因此对曲溪很是看重,两人感情和睦,也经常相聚闲谈,可是登基之后,因为曲溪心软,常为曲家高家说话引得楚云海心烦,楚云海便渐渐地少来了坤福宫,后来又因楚云海疑心曲溪不忠一事,更是冷淡了曲溪许多,像今日这般闲谈的时刻再不曾有过,如今两人相聚一处,闲谈云舒花开,恍惚又回到了当年同甘共苦的年月。

楚云海看着江心钰明丽的容颜、温柔的笑容,心中一荡,情不自禁地握住了江心钰的手。

江心钰手心一缩,感觉到楚云海坚定的力度,不由得心生厌恶,立即召来兔子们捣蛋,兔子们蹦蹦跳跳地跳进殿中,在四处蹦哒,甚至还跳到了桌子上,楚云海的兴致被打断,松开了江心钰的手。

江心钰让宫婢们把兔子抓回笼中,楚云海见时辰已至,便吩咐在坤福宫中用膳,江心钰只能忍着厌烦服侍楚云海用了晚膳,还好楚云海不打算留宿,不然江心钰都打算叫耗子蟑螂一起出来捣蛋了。

宫中之人最是敏锐,看出皇后威望再起,各司各务的宫婢太监们立刻对坤福宫殷勤起来,就连一心想要踩低皇后当上宠妃的高位宫妃们也自觉地恢复了朝间问安的礼制。

皇后这边有人捧,白琳那边自然就有人踩,当初白琳受宠时,可谓是椒房独宠,宫妃们哪一个不恨她,如今见皇上已一月有余不曾去过玉灵宫,宫妃们便有了些暗地里的小动作,集体欺负起玉灵宫来了。

这个时候就是江心钰表示中宫大度的时候了,江心钰没有趁势欺压,反而派人送了些补品,让白琳好好调养身体,同时还给她派去了个教养嬷嬷,让她学学大度贤良、雨露均沾的道理。

前一件事可以说是示好、安慰,后一件事则引得宫妃们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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