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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封一品丫鬟-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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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就来不及了。
卷一花褪残红青杏小 第二百三十三章条件
“父亲,现在时局是一天比一天乱了,月家的将来您是否已经打算好了?”月华开门见山地问。
月华回府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从来没有主动提起月家的事,就算月望偶尔暗示他提点意见,月华也只装作没听见一般。这会儿,月华忽然这样问起来,倒让月望有些意外了。他看了月华一眼,随后说道:“”
“我倒是有一个法子,可解月家的困局,只要父亲答应我一个条件。”月华说道。
“混帐!”月望气得暴跳如雷地说道,“难道你就不是月家的子孙吗?别忘了,你还是月家的嫡长子,这个家迟早都得到交到你手上的。你不说主动为家族分忧,反倒跟为父讲起条件来了,这是什么道理?”
月华不为所动地说道:“孩儿自知无理,但”
月望知道对这个长子训斥、讲道理都是没有用的,但月华确实有几分才智,又在外头闯荡过,也许有不同的见解也说不定。月望左思右想,随后说道:“先把你的条件说来听听,有没有道理在我听过之后再说。”
“放心,这个条件于月家本身无碍。”月华说道,“孩儿只希望父亲能允准我,解决眼困局之后娶玉蟾为妻即可!”
“这怎么可能?”月望想也不想地拒绝了月华,怒气冲冲地一甩袖子,说道,“我月家怎么可能了娶一个奴婢出身的女子为媳?可知道门庭、祖宗都”
月华却冷笑了一声,说道:“父亲不要怪我说话直接,月家本来是月阔察家的家奴,因曾救过月阔察家的家主而被赐姓月,后来才渐渐地脱离了奴藉成了书香之家,这件事在整个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整个月家的出生都与玉蟾并没有什么两样,又何必嫌弃她的出身?这岂不是连自己也否决了吗?”
月望却依旧不为所动。他说道:“你也知道,我月家是后来才得以脱离奴藉,这至少花了月家三代人的精力,一旦你娶了那丫鬟,月家岂不是又回到了当初的那种情况?难道你要让月家再花个三代来洗清这份耻辱么?更何况,月家如今的身份都是月家先祖用军功换来的,那丫鬟对月家又有什么一建树?凭什么让月家如此对待?”
“父亲不会不知道,如果没有玉蟾,孩儿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月望到了这个时候还在装糊涂,月华的声音也不由得高了几分。说道,“这就是她对角最大的功劳,我也决定。用一个正妻的身份来回报她!”
“事关整个月家,哪容得了你轻易下决定?”月望打断了他的话,挥着袖子说道,“总之,月家的家风不容许你如此败坏!”
“孩儿觉得。这件事并不至于像父亲说的那么严重。”月华继续说道,“这世道眼看着就要变……”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月望却猛地伸出手捂住了月华的嘴,随后走出房门,看看左右无人,便唤了几名亲近的侍卫在书房周围团团地守着。然后才回到书房,压低了声音对月华说道:“眼下是什么形势你还不知道么?这种话可是敢胡说的?”
月华心里有些不屑,但表面上还是对月望恭恭敬敬的。听了月望这话也只是配合着压低了声音,说道:“父亲又何必这么谨慎?如今夏人的皇帝连换了好几个都是无道之君,而武修元却是一位对百姓仁德,对夏人杀伐果决的明主,虽然上面还有个马翻云。但他却已经赢得了江南、江北一带的民心,恐怕也不会久居人下。古人云。得民心者得天下,现在的情势已经很明朗了,唯有支持武修元,匡复我汉人天下才是出路啊!”
“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月望摇了摇头,说道,“武修元一党之所以得民心多半是因为他汉人的身份,所以,在京城以南的地方受到拥护,但在京城及北方的人心中,他只不过是一介乱党罢了!所谓民心所向……还有待斟酌。当然,作为汉人,我也希望他能带领汉人匡复汉人河山,但是,月家现在这种情形,能为武修元一党所容么?况且,如今已经有枢密院的大臣提出迁都了,迁往齐鲁尔州,那里本来就是夏人的大本营,有无数的良马和精壮的兵力,只要踞守在那里,武修元一党是打不过去的。再说,汉家的天下本来就是以中原为主,夺回了物宝天华的京城发,谁还愿意再打北方那种蛮夷之地?”
有大臣提议迁都的事情月华也知道,所以,月望的话说到这里,月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月华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既然迁都于齐鲁尔州,那么京城的政务、官员自然也是要迁过去的,那就是说,父亲也要随迁至北方?”
虽然月华的话里并没有显出别的意思,但月望的脸上还是忍禁不住有些发烧。这是他跟月满两人商议了许久以后才得出的结果,无论如何月华也会知道,所以,月望点了点头,说道:“只有这样,才可保月家安全无虞。”同时,月望也不由得想到,如果能通过这一件事向皇上表明忠心,月家在齐鲁尔州的日子还能再更进一步也不是难事。
月华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父亲执意不允许玉蟾进门,乃是因为她的出身会玷污月家的门庭,但我怎么觉着,父亲似乎对夏人家奴的身份很留恋?”
“胡说!”月望一掌拍上桌子。
“父亲难道真的不知道,外头那些夏人提起咱们月家,所说的都是夏人家奴么?”月华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难道父亲就不明白,只有改朝换代,月家‘夏人家奴’的身份才能真正的被洗清,到那个时候,又有谁知道玉蟾的身份?”月华没有说的是,如果真的由武修元得了天下,那么,跟在他身边的常宝自然是少不了封王拜相,到了那个时候,玉蟾的身份只怕他已经构不着了,而那常宝自然不会那么轻易将玉蟾嫁给他。与其到了那时候去看常宝的嘴脸,不如现在就拼一把,给两个挣下一份未来。
月望也被说动了一些,随后背着手在屋子里踱了起来。
月华便也沉默着,任由月望去想。
过了大约有一柱香的时间,月望才终于停了下来,说道:“你的条件暂且不说,先说说你的办法。”
月华这一次是势在必得,怎么会任由月望再拖延下去?他朝月望拱了拱手,说道:“父亲请先答应孩儿的条件。”
“你……”月望下意识地想训斥,见月华那张波澜不兴的脸才决定不浪费口水,兀自气了一会儿,说道:“你先说,如果办法能行的话我一定答应你的条件。”
这件事非得月华亲自出手不可,所以,月华倒也不怕他反悔,便将自己想到的办法说了出来。
月望听完之后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在月华要失去耐心地时候,他沉吟着说道:“这倒也是一个办法,但是……你一个人去办这些大事,是不是有些太勉强了?如今这局势,你到处乱闯可是很危险的!”
“这世界上,做任何事都会有危险,孩儿觉得这个险值得一冒。”月华说道。他这几年来经历了很多,已经不会被月望这种看似关心的语言所触动了。他还记得,他在离京时去阿助家向阿助的父母说明情形时,阿助的父亲第一句话是“不行”,虽然他们也是月华的奴仆。
“那么……”月望犹豫了一下,忽然改了口,说道,“不,这件事还是容我再想想。”
月华也不去催,只拱了拱手表示遵命。
这时,一个侍卫在门边轻敲了敲,待月望应声之后推开门来,说道:“老爷,后宅闹起来了……”
“怎么又闹起来了?”月望下意识地说道。
而月华却想起月满那句话,每到关键时候月望的后院总是有事发生。他微微地勾起了唇角,想道,这是不是月望一直以来偏帮月旃氏的后果?
那侍卫只摇了摇头,却并不肯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月望只得拎起外袍走了出去。
月华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走了过去。
两人才刚走进垂花拱门便听见杨姨娘尖利的声音,竟然是在蓉华院那边,像是已经叫骂了好一阵了,他们两人只来得及听见一句:“……若我朔哥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定要叫你这个毒妇偿命!”
月望的脚步便是一顿,向身边的小厮说道:“我记得,朔哥儿这阵子是染了风寒?”底下的奴仆来向他报过这件事,但他因为工事繁忙也没有当回事,只吩咐人找大夫进来瞧罢了,现在听到杨姨娘这一句才又重新想了起来。
那小厮便说道:“是的,前天五少爷身边的丫鬟就来报过了,当时老爷只叫人找大夫来瞧。”
“那朔哥儿现在怎么样了?”月望不由得问道。
“小的不清楚。”那小厮成天跟在月望左右,月望都不关心的事情他如何会去过问?
月望皱起了眉,月华便在一旁说道,“那还不快去瞧瞧?”
那小厮连忙一溜烟地去了,而父子两人则继续往蓉华院走去。
卷一花褪残红青杏小 第二百三十四章同归
月望、月华两人对视了一眼,月望张了张口似乎想对月华说什么,却又犹豫着不好开口的样子。月华会意,对月望拱了拱手,说道:“父亲,您看这事是不是需要孩儿回避一下?”看上去一副十分懂进退的样子,但若是他真心想避开,这会儿便应该声称有事退出垂花拱门去了。
“不必了。”月望犹豫了一会儿才有些艰难地说道,“都是自家人,没有什么需要避讳的,况且你也大了,这些事情……”他没有说下去,但就算他想瞒,同在一个宅子里又瞒得了谁?
“是。”月华答道。
父子两人一同走进了垂花拱门,一旁伸头缩脑看热闹的仆妇、丫鬟们把个蓉华院围了个水泄不通,竟然也没人来管。直到见了月华父子两人便连忙散开了,月望冷眼看着他们,还是吩咐身边的大丫鬟把人都遣到花园里去,并吩咐了几个小厮守在附近,谁都不让靠近。随后才踏进了蓉华院的大门,向兀自哭骂个不停的杨姨娘喝道:“杨氏,你疯了么?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
月旃氏躲在屋子里没有出来,只有裘妈妈和大丫鬟贞芹两个站院子里应付杨姨娘。可是,杨姨娘刚刚小产过,身子正虚,这段时间月望对杨姨娘又颇多宠爱,所以裘妈妈和贞芹两人并不敢上前跟杨姨娘硬碰,但被辱骂了这么久,裘妈妈也是气得浑身直发抖,听了月望的话,她也忍不住冷冷笑道:“恐怕被老爷说中了,这姨娘是真的疯魔了!一上来就胡言乱语,谁劝都不听,已经在这里骂了好一阵子了,奴婢担心大太太受惊。所以……”
“放肆,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么?”月华向裘妈妈喝道。
裘妈妈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躬身退开了,贞芹也连忙跟着裘妈妈躲到了一边。
杨姨娘却一下子扑到了月望的脚边,说道:“老爷,求您救救朔哥儿吧!他现在还躺在云河院里生死不知啊!月旃氏这个毒妇,害了我肚子里那个未出生的孩子还也不够,还要害我的朔哥儿!老爷,你可要为他做他们只是庶子啊,他们本来就没有争家产的权利。我也只求他们能平平安安地活着就够了,难道这也不行吗?”
“从一年前,大少爷把那些不知道哪里来的东西给了老爷之后。老爷就再也不信妾身了。”月旃氏沙哑的声音在蓉华院主屋里面响了起来,她抱着硕大的肚子慢吞吞地被喜蓉、银瓶两个扶着走了出来,一双眼睛肿得像个核桃一般,就连两个丫鬟的眼睛也是红红的。月望本来满心里怜惜杨姨娘,但月旃氏这个样子却比杨姨娘更加憔悴可怜。再加上月旃氏那个肚子已经大到另人惊讶的地步了,月望一时间也没有办法硬下心肠,便只说了一句:“你这会儿出来做什么?”
“老爷当然希望我忍气吞声了,我忍了这么长时间,本是等着老爷来说句公道话,想不到这也成了痴心妄想。”月旃氏却苦笑了一下。说道,“打那以后,这府里无论是有点什么风吹草动。就把屎盆子往我们母子几个人头上扣,盈姐儿无缘无故被老爷禁了足,弦哥儿被朔哥儿打成那样子也不见老爷说半句,现在朔哥儿自己得了风寒却又要往我头上扣,这家里还有没有点公理了?我也知道。我现在也只不过是肚子里怀着这个孩子还没被老爷休弃罢了!可这大半年我又何尝有过一天安生的日子?这还不到一年呢,我们母子几个已经被折腾成什么样子了?既然如此。当初我求去的时候老爷又何苦要阻拦?早日去了我母子几个这府里岂不就干净了?”
月旃氏说着,见月望脸上有了一丝触动便又转向月华,说道:“大少爷,我也曾真心地想把你当作亲生儿子来看待,可你受了汪妈妈那起人的诱骗,便认定我要害你!就算我不曾有半点坏心,你也要想着法子制造些‘证据’来证明我真的害了你!试问一句,我身为月家主母那么多年,要是存心对你一个小孩子不利,你又怎么活得到今日?本来以为,经历年前的那些事情,你应该已经消气了,没想到你这一回来更是……”月旃氏却又忽然顿住,嘴里的控诉虽然没有说出来,却又捂着嘴,拿帕子擦了擦眼泪,身后的两个丫鬟也低声地啜泣起来。好一会儿,月旃氏才继续说道:“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你非要这么对付我?”
月华站在一旁,目光嘲讽地看着月旃氏,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倒是月望似乎听不下去了,说道:“你说这些做什么?还嫌现在不够乱么?”
然而,月旃氏却仍旧不理会月望,径自转向了杨姨娘,说道:“杨姨娘,我做月家主母这十几年来,自问不曾亏待过你,你又何苦要把我当作仇敌?虽然我为妻,你为妾,但如今老爷日日夜夜都陪在你那里,我却在这里清冷孤寂,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难道就非得闹得我一天安宁日子都没有吗?你也想一想,自己是不是被别人当枪使了!”
她这一番话可谓是字字泣血,句句惊心,杨姨娘却是见多了她这种演技,根本不为所动。但是,她也学不来月旃氏这种唱作俱佳的表演,只能目眦欲裂地扑上去,声嘶力竭地喊道:“月旃氏,天上各路神明都看着呢,你说这些话到底亏心不亏心?”
“够了!”月望陡然喝道,“都给我住口,这个家还有安宁的一天么?”
月华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就连月旃氏那一番字字血泪的控诉,他也只是淡淡地牵了牵唇角。现在忽然间安静下来,他才向月望说道:“父亲,既然杨姨娘说是为了五弟的病而来的,旁的不扯那么多,至少也要先问问五弟的病情才是。”
月望正愁不知道该信谁的,闻言连忙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还是朔哥儿要紧,他究竟怎么样了?”
去看月朔病情的那小厮早就来了,只是月旃氏一直在那里长篇大论的哭诉,他也不敢进来,便一直躲在外头没说话。听得月望、月华两人问起才又匆匆地走了进去,说道:“回老爷、大少爷的话,五少爷偶感风寒,现在大夫正在那里诊治,说是喝两帖药就没事了。”
“既然只是风寒,你又在这里嚎什么丧?”月望立即将目光转向了杨姨娘。
杨姨娘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地说道:“没事?朔哥儿他没事?”她的样子有些茫然,呆滞的双眼看上去竟然好像真的疯魔了一般,月望、月华两人都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有些怀疑杨姨娘此时的神智。好一会儿,她忽然反应过来地大声说道:“不,不对,这一定有人故意骗我的!”说完,她下意识地转头看向月旃氏。
“即使是这样,还是要把罪名往我身上扣吗?”月旃氏的唇边牵起一丝笑意,但双眼里却满是凄楚。
月望一时间又有些不忍。
这么多年来,月华也算是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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