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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夫君下堂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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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小蹄子,凭什么栽赃我?”青儿怒骂着自屋里出来,“就你那块破玉我还看不上呢,比孙公子好的男子多了去了,我非吊死在他一棵树上?”
“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了?”邱月娘大怒,“真是一群没规矩的东西,来人,先给我都拖下去打二十,记着,捡肉厚的地方打,别破了相,耽误了老娘的生意,仔细你们的皮。”
“月娘,何事惹得你一早就如此大动肝火?”自前院走来两个衣着华贵的年轻公子。
邱月娘见了来人忙笑脸迎上:“孙公子,这一大早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自然是想念我的芸儿了。”孙公子上前一把拉了青芸的手,“怎么,受了谁的欺负?本公子给你作主。”
“公子赠奴家的那块玉不知被谁偷了去。”青芸眼圈一红。
“不过是块破玉,本公子有的是,再赠你十块八块都不成问题。”孙公子不以为然地笑笑,“青儿也在?正好,本公子带了一位朋友来见你,他可是对你的小曲儿喜欢得紧呐。”说着,孙公子指指身后的人。
身后的蓝衣男子正唇角含笑地望着青儿,青儿顿时脸一红:“奴家着就去为两位公子准备。”语毕,她折身进了屋。
邱月娘见状,忙笑道:“我就不打扰二位公子的雅兴了。”她指着青芸道,“好生侍候公子,其他人都散了吧。”
想不到君奕清的速度还是蛮快的,莫小雅淡笑,她昨夜让朱武去找君奕清,让君奕清派人前来协助她演一场戏,成败就在此一举,想害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两重。她笑着起身,向门外踱去。
刚走到青儿的屋门口,便见孙公子并那个蓝衣男子冲了出来,两人用衣袖掩了口鼻,眉头皱成一团,满脸的怒容。
“公子,奴家真的,真的不是有意的。”青儿急匆匆奔了出来,话音还未落,就听见“咕噜”一声闷响,紧接着便是扑鼻的一股恶臭。
莫小雅俯身欲呕,这个朱武,药居然下了这么重的量,她忙掩了脸退出老远。
“哼!”孙公子狠甩衣袖,怒气冲冲地离去。
【劝君莫回头,只因难忍受】
两名男子落荒而逃的样子让莫小雅笑得险些岔气,而自屋中追出的青儿早已忍耐不住,直奔茅厕冲去。
莫小雅捂着肚子挪回自己的屋里,笑得眼泪不止,这次青儿算是彻底地栽了,自此再无出头之日,敢给她莫小雅下毒的人,她怎能轻易放过?
这一日的时间似乎很是漫长,莫小雅百无聊赖地在屋中反复演练着飞天舞的动作,这具身体的柔韧性出奇得好,即使是很难的动作,做起来都是游刃有余。
终于,盼来了黑夜,以朱武的性子,定是要前来向她邀功,谁知都等到了二更,也未见朱武的身影,莫小雅有些失望,正待睡下,只听窗子轻响,一道青色的身影已跃入屋内。
“奕清?”莫小雅看清来人,不由有些吃惊,“怎么是你?”
“得知你被人下了毒,放心不下,便来看看。”君奕清淡然一笑,“看你这样子,应是已无大碍。”
莫小雅点点头:“原本青儿下毒就未打算要我性命,不过是想让我失声罢了,现下就是这嗓子还未好,其余的倒没什么。”
“若是你身子不好,又怎会想出那么刁钻的法子?”君奕清笑道,“只是苦了我那侍卫,至今都是食不下咽。”
莫小雅闻言“扑哧”一声乐了:“我不过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罢了,更不像她那么阴损去下毒。”
“你让朱武下的什么药?怎会有如此大的功效?”君奕清问道。
“劝君莫回头。”莫小雅失笑道,“应是十个字,劝君莫回头,只因难忍受。早上那孙公子只因回了头,便在院中呕吐不止,不知奕清身边的那侍卫回去可是如此?”
“呵呵……”君奕清忍俊不禁,他上前宠溺地抚了抚莫小雅的头道,“亏你想得出来。”
“其实,那不过就是巴豆粉而已,若是青儿她不忍着,或许大家都会好过不少,可她最是要面子,硬是强忍着,那大家就只有跟着遭罪的份儿了。”莫小雅颇为得意地笑笑,“只是朱武这丫头最近坏了不少,我告诉她一匙足矣,不过依我看,她应是最少下了半包。”
提到朱武,君奕清的脸色微变:“你可知朱武受了伤?”
莫小雅有些错愕,紧接着便想到昨夜见到朱武时,朱武的左脚似是有些跛,她以为是翻墙时不小心扭伤的,便未追问,此时君奕清提及,她才觉有些不同寻常,她忙问道:“可是出了什么岔子?”
“据朱武所言,昨夜她来你这里之前,曾与人交手,对方的武功略胜她一筹,故而她才不敌,被打伤了脚踝。”君奕清正色道,“事不宜迟,我们要抓紧行动,这次是朱武,若是牵涉到了你,便要严重许多。”的
“奕清,我正好还有要事要告知与你。”莫小雅将这几日发现的疑点悉数道与君奕清,却见君奕清的神色愈发凝重。
“若真是徽人,此事便十分难办。”君奕清长叹口气道,“徽商素与朝廷有密切往来,倘若此事牵扯了他们,恐怕此次依旧会无功而返。”
莫小雅沉默不语,听君奕清的口气,定是与朝中的高官有了勾结,连君奕清都无法惩处的人,朝中还有几个?
“此事你莫要担心,一切有我。”君奕清淡淡一笑,伸手轻抚莫小雅的眉头,将她眉宇间的愁色抹去,“看惯了你嬉笑的一面,突然如此,我倒是有些不适应了。”
莫小雅的脸一红,将身子向后撤了撤道:“王爷说笑了。”
面对莫小雅的刻意疏离,君奕清的心头划过一丝失落,他敛了笑意,正色道:“我知你明晚会献舞,点到即可,不可太过,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自明晚我会派人扮作客人隐匿在百花楼护你周全。”
“奕清,其实我并无万全把握。”莫小雅轻叹口气道,“若我能为百花楼赚来大笔大笔的银子,势必会引来这百花楼的正主,如若不然,就是无功而返,而以现下的情形来看,最快的方法便是……”
未等她说完,君奕清便已开口:“我不准,我不准你如此涉险。”
莫小雅不由苦笑,君奕清对她太过了解,她一开口,他便已知她心中所想。
“若不如此,不知还要浪费多少时日,危险会更多。”莫小雅仍不死心。
“不行,绝对不行。”君奕清坚定地摇摇头道,“第一,开价这种事情,最容易出差,我绝对不准你如此。”
“奕清。”莫小雅扯着君奕清的衣袖,使出她惯用的磨人功夫,“有你在啊,你怎能眼睁睁看着我被别人买走?再者,谁不爱银子?我就不信你出了一万两买我,邱月娘还能将我一千两卖了?”
“这……”君奕清有些犹豫,他倒不是担心这个,他担心的是,万一有人与他横价,对方若是身份权贵,他不得已只能亮出自己的逍遥王身份,到时岂不是打草惊蛇?若是不亮出身份,他又怎能眼睁睁看着莫小雅因他落入虎口?
踌躇间,莫小雅打了一个呵欠,轻拍了他的肩头道:“你放心好了,以我的聪明才智,怎能落入虎口?时辰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明儿个别忘了好好替青儿大肆宣扬一番。”
君奕清见状,只得无奈地笑笑:“暂时只能如此了,你要自己小心。”语毕,他已飞身离去。
一想到明日整个杭州城都会传遍青儿的“丰功伟绩”,莫小雅心中就兴奋不已,青儿是这百花楼的花魁,自己若想一舞惊人,博得邱月娘的赏识,青儿是个必除的绊脚石,她本有了对付青儿的法子,可没想到青儿却先下手为强,她不仁,就休怪她莫小雅不义了,今日这么一闹,青儿定然声名俱损。
果不其然,第二日,杭州城便传开了“劝君莫回头,只因难忍受”,而青儿也沦为了全城的笑柄。
风雅斋。
柳随风立在门前,望着对面的“月来香”,已有好几日不曾在窗前见到那个青色的纤影,她究竟去了哪里?
“随风。”苏景云自“月来香”奔出来,满脸焦色,“杜姑娘被人赎了身。”
“什么?”柳随风拧起眉头有些吃惊,“你可打探出来,究竟是被何人赎走了?”
“我盘问了许久,他们死活都不肯说,说是那位客人交待的,不愿别人知道他的名讳。”苏景云回道。
莫非是君奕清?柳随风心中顿觉十分不舒服,不愿留名,而且与杜十娘十分熟稔的人就只有君奕清了。他心中有些后悔,自己那天有些太过唐突,若是自己替她赎了身,岂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思及此,他不由苦笑几声。
“公子,公子。”不远处疾奔而来一个风尘仆仆的人。
是他风雅斋的管事林伯,柳随风心中一扫方才的阴霾,一个月前,他派了林伯亲去金陵一带,查访当年他救下的那名女子,无论她是否嫁作人妇,他都要得到她的消息,即便得到的是失望,他亦会坦然对之。
“林伯。”柳随风大步迎上前,“可是带回了好消息?”
“公子……”林伯的脸色十分不佳。
柳随风想是他旅途劳顿,忙道:“一路劳顿,回去歇息了再说也不迟。”
“公子,你莫要再等了。”林伯的一句话,直将柳随风的心打入谷底。
“林伯,你说什么?什么意思?”柳随风有些慌乱,即便是他已做好万全的准备,他的心仍是止不住地刺痛。
“公子,晚了,太晚了。”林伯说到此处,竟是落了泪。
“究竟怎么了?林伯,你说。”柳随风紧紧盯着林伯道。
“你要找的那位姑娘,她已经不在人世了。”
“什么?”犹如一道晴天霹雳,柳随风口中反复喃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位姑娘染了风寒,因穷困无钱治病,在与公子失散后不久,便撒手人寰。”
“不,绝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柳随风大吼一声,回身冲进风雅斋。
死了?她怎么会死了?柳随风举起茶杯的手不停颤抖,她是那么得爱笑,她喜欢跟他斗嘴,她还曾打趣他,她比他还有力气,她怎么会就这样离他而去?
手中的茶杯“当啷”一声跌落地上,摔得粉碎,柳随风怔怔望着一地的碎片,心被一点一点撕裂,痛,真得好痛,他想象过无数种可能,她嫁作人妇,她待字闺中,她流落四方,可是他却从不曾想过,她就这样离开了人世……
没有了她,他该怎么办?原本心中紧存的那点期冀被生生打破,他究竟该怎么办?哪怕她嫁作人妇也好,最起码他还可以默默地为她祝福,默默地将她珍藏在心底,可是如今……
心,瞬间变得空洞,原本温好的天气,此时为何他会觉得很冷很冷?他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回了书房,此时此刻他只想见她。
苏景云踏入书房见到的便是这样一番情景,失魂落魄的柳随风,手中捧着一幅画,手指反复摩挲着画纸,他看得清清楚楚,画上是一名女子,一名年纪十五六岁的女子,灿然的水眸,甜甜的笑容,笑弯的眉眼中还透着几丝顽皮。
原来,柳随风心中的人是她。
苏景云涩然一笑,他的胸口有些堵,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可是当他望见柳随风的神情时,心猛然一痛。
那双妖媚的桃花眼,此时全然没了往日的神采,换而代之的竟是雾气蒙蒙,而那张脸,此时更是惨白如纸,翕动的双唇不知在默念着什么,而那双擎着画的手一直抖个不停。
“随风。”苏景云有些不忍,上前一把夺过柳随风手中的画卷。
“你还给我。”柳随风怒喝一声,将画夺了回去,紧紧抱在怀中。
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浓浓的哀痛弥漫在两人之间。
世间最远的距离,却是相见而不相识。
柳随风不知,当年莫小雅协助君奕清查案,案情了结之后,为防有人报复,危及莫小雅的性命,君奕清便派人散布了莫小雅病重不治的消息,甚至在金陵郊外修了一处假的坟冢……
终于等到了这日,莫小雅捧着邱月娘差人送来的舞衣,长舒了一口气,舞衣做得分毫不差,如此一来,她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
掌灯之时,百花楼已是人声鼎沸,处处散发着萎靡的气息,莫小雅早已穿戴妥当,成败皆在今夜一舞。
邱月娘望着莫小雅,露出了难得的笑容:“青吟,莫要让我失望。”
她绝不会让自己失望,莫小雅展颜一笑,缓缓向台上走去。
清婉的琴音缓缓响起,百花楼内顿时鸦雀无声,大红色的身影自台上跃起,长长的水袖如两道艳红的霞光射入每个人的眼底,舞起的轻风带起裙裾飘飞,那身影如同凌空而降的仙子,纤细的罗衣,飞舞的长袖,美轮美奂的姿态飞舞散开,时而似鹊鸟盘桓,时而似流水荡荡。
随着琴声渐急,她的身姿亦舞动得越来越快,纤纤素手婉转流连,绝色的容颜犹如璀璨的光华,灼亮了每个人的眼睛,而她那双清澈的水眸凝满柔情,舞动的薄纱让她犹如隔雾之花,灿烂的光辉之后却又是如此的虚幻缥缈,遥不可及。
突然,琴音拔出一串高音,火红的身影向上腾空跃起,水袖顿甩,划出一道又一道完美的弧度,那身姿犹如嫦娥奔月;琴音渐收,舞动的水袖荡出巨大的涟漪,无数的花瓣飘飘荡荡凌空而下,缕缕暗香倾泻而出……
美妙的身姿顿于台上,绝美的容颜刹那绽放,莫小雅唇角噙着淡然的浅笑环望台下的众人。
苏景云紧紧盯着台上的女子,这女子好眼熟,究竟在哪里见过?他用手肘碰碰柳随风:“随风,你是否见过她?”
柳随风只顾自斟自饮,全然将苏景云的话当作了耳旁风。
“柳随风。”苏景云怒喝一声,顿时引来数道颇为犀利的目光。
莫小雅在听见“柳随风”三个字时,不由一阵慌乱,他怎么会来百花楼?怎么会?她的目光与苏景云不期而遇,苏景云难掩的探究之色令她更加慌乱。
她是?苏景云一拍脑门,她不就是柳随风抱着的那张画上的女子?他大喜,回身使劲推着柳随风:“随风,随风,她是你画里的人,是她。”
柳随风顿时放下了酒杯,直直盯向台上的莫小雅。
【她是花魁,我是头牌】
目光的交错,犹如时光倒流,柳随风脸上的失落并眸中深深的痛楚,狠狠撞击着莫小雅的心,才几日不见,原本神采奕奕的人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柳随风的眸子在刹那间闪出两道光华,可这也只是一瞬,在他望见莫小雅的衣着时,光华随之而逝,她是断然不会穿成这个模样的,薄薄的轻纱紧紧裹在莫小雅的身上,勾勒出曼妙的身段,纤细的腰肢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之中,令人无限遐想。
她只是容貌相像,只是容貌相像,柳随风心中不停地默念着这句,在他的记忆中,她永远都是那么清澈,永远都是那么纯净。
“随风,你怎么了?”苏景云见柳随风的脸上再次凝起哀痛之色,忧心道。
“景云,她不是,不过是容貌相像罢了。“柳随风摇摇头,再次执起酒杯,继续喝他的闷酒。
莫小雅怔怔望着柳随风变幻莫测的脸色,心中有些酸涩,他终是没有认出她。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向后台走去,也罢,认不出更好,省得破坏了她与君奕清的计划。
“青吟。”邱月娘将莫小雅唤住。
“夫人,我正要去找您。”莫小雅拉着邱月娘的手臂笑道,“这事不知夫人能否答应?”
“什么事?说来听听。”邱月娘问道。
“夫人见多识广,不知今日来我百花楼中的客人,是否有真正有钱的金主?”莫小雅道。
“你的意思……”邱月娘的眸中划过一丝诧异,“你今夜想开价?”
莫小雅点点头:“不错。”
邱月娘十分不解,从未曾见过主动要求开价的女子,青吟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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