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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新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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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如如此说,其寓意不言自明,直把永嘉公主听得眉开眼笑。她也是聪明人,此刻又存兄董钊欢喜,便站起来道:“我到厨房去吩咐一下,弄些京城名菜给大姑娘接风,你们父女两好好叙叙罢!
公主去后,董钊瞧着女儿笑道:“听说你如今执掌了赵府管家大权?”
湘如点头:“此事,并非女儿所愿!”
“我儿此言差矣!你纵为女儿身,也大可在内宅呼风唤雨,做个脂粉英雄,才不枉为我董钊的女儿!”
说的这里,他突然想起一事,又问:“最近宫中传言,都是圣上乳母,你们赵家的那位姑快不行了,可有其事?”
“正是!女儿就是随婆婆回京探望姑母的。”
董钊皱眉:“若果真如此,我儿,你可得要劝赵家早作打算,以防灭顶之灾啊!”
“爹爹,真有这般严重吗?”
董钊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如今边境常年不宁,需要大批军饷,国库又是连连亏空,江南乃天下第一繁华之地,富商云集,我瞧圣上的意思,是有点想朝江南的大户下手了!”
听了父亲的话,湘如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沈万三的故事浮现在脑际,果真是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吗?
当天的晚宴,祖母唐太君对湘如依旧是不理不睬,湘如依照家礼问过安后,也就不再惹她老太君不痛快,而是和阔别已久的小妹黛如相谈甚欢。
至于玉如,湘如发现她仿佛就像变了一个人,沉默寡言,见了自己也只是翻翻眼皮,淡淡地说了一声:“姐姐回来了!”然后就不再理她。
永嘉公主笑语晏晏,只是不停地向湘如劝菜,董钊在一边看着,越发满意起来,他笑道:“湘儿,你母亲的一番好意,为你接风,你可要多吃些,玉儿黛儿也多吃些,这些京城大菜,做法太复杂,平日府中都是不做的,”
玉如听了父亲的话,哼了一声,终于忍不住诉苦道:“爹爹还不知道吧?岂止是这些大菜吃不到!就连前儿我想吃个鹿肉,厨房都推三阻四地说没有!”
“呵呵!鹿肉本就稀罕些,没有也是正常的!”董钊笑道。
玉如啪的一声放下筷子,大声道:“哪里是没有!我亲自到厨房看了!那鹿肉,是公主留下来做菜送给梁王妃的!”
永嘉公主脸色一凛:“二姑娘,你此话是何意?莫非是嫌我这个继母虐待你了?”
“虐待不虐待,我不知道!可是,自从你来了以后,咱们姐弟的日子不好过倒是真的!”玉如直统统地说。
湘如在心里暗叹:“这玉如在陆家受了半年的冷遇,还是没能改得了那跋扈的性子,看来她有得苦头吃了。
见玉如这般说,永嘉公主果然大怒,她冷笑道:“我活了这样大,还从未有人如此当面斥责我,你这小黄毛丫头,怎么尽学你那上不得台盘的娘!哼!丫头生的,就是丫头生的!”
此言一出,玉如的脸色就白了,她生平最忌讳的,便是母亲的卑贱出身,此时被公主一语说出,实在难堪之极,刚要开口顶回去,却被父亲的目光重重压了下来,只能苦苦忍住。
看到这里,唐太君开始不满了,她最怕的就是别人提出身,公主当初嫁过来时,她是满心欢喜的,可是很快她就发现这个新媳妇和姜氏和银莲有着太大的不同,前面两个都是对她恭恭敬敬,而这位公主娘娘甚至都不知道掩饰对她这位婆母大人铁匠女儿出身的遗憾和藐视。
再加上唐太君渐渐觉得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被无视了,她咳嗽了一声,对儿子道:“说起玉儿她娘,可怜见的,在那庵堂里青灯古佛,粗茶淡饭,她哪里受得了这个?”
永嘉公主放下筷子,慢条斯理:“婆婆此语何解?她早已不是我董家的人了,是死是活,与我董家何干?”
唐太君不悦道:“虽说她已经被休,可好歹是三个孩子的亲娘,哪有如此看着她吃苦遭罪的道理!”
永嘉公主将手一挥:“婆婆不必多说,那等恶毒妇人,便是受死了也是活该,如今府中是我当家,我说不给银子,她一分一毫也休想从这里支走!”
唐太君见她颐指气使,压根就不把自己这个婆婆放在眼里,气得脸色发青,求助般看着儿子,却见到了儿子的一脸无奈。
唐太君一口气憋在胸膛,欲要发作,奈何皇家势大,又岂是自己招惹得起的,只得生生憋在心里,想起当日如何欢天喜地迎娶她进门,却迎进来一颗煞星,不由得肠子也悔青了。
丧事
再说赵夫人,也是同一时间回到自己的娘家蒋府。
蒋翰林夫妇热情迎接自不必说,那蒋雨旋得姑母来了,心里却是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到了前堂,见了姑母,只见她依旧是一副笑吟吟慈爱模样,还让露珠拿出了送自己的礼品,一套南海珍珠首饰。
雨心看着那套闪闪发光的珍珠头面,心里一酸,姑母还是疼自己的,可是,既然疼自己,为何不肯遂了自己的心愿?
饭后,赵夫人与弟媳独自在堂中叙些家长里短,赵夫人便问:“雨儿的亲事,可有了着落?”
“说起此事来,当真愁人,最近给她提亲的不在少数,可她偏就是不答应,姐姐你说,我能有什么法子呢?”蒋夫人皱眉。
赵夫人叹了一声:“弟妹!自古婚姻大事,父母做主,你可不能全由可着孩子的性子来!”
“姐姐说得何尝不是,就说前儿来说的那家,也是个侯府,可雨儿非说他家是破落侯门,去了没好日子过,硬是跟她爹爹撒娇施赖地把这亲给推掉了!”
赵夫人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弟妹,雨丫头的心气儿高,固然是她的好处,可是,若是心气儿高过头,可就又成了坏处!”
蒋夫人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好在她年纪还小,这婚事,先慢慢搁着吧。”
第二天清晨,赵夫人进了宫。
太监引着她来到她的大姑姐赵嬷嬷处,只见这是一间金碧辉煌的宫室,显然皇帝对这为乳母极为敬重,连住的地方,都与皇后妃子没甚区别。
赵夫人一共见过赵嬷嬷数面,都是赵嬷嬷会扬州探亲时相见的,可是姑嫂长年书信往来,早已结下知心的情谊,如今赵夫人见姑姐面目憔悴,病体支离,心中酸痛不已,上前两步跪在病榻旁,握住赵嬷嬷的手,叫了一声:姐姐!“眼泪就落了下来。
赵嬷嬷睁开黯淡的双眼,见是娘家弟妹到了,精神一振,就要坐起来,又被赵夫人拦住了:“姐姐病中体弱,需得躺下静养才是!”
赵嬷嬷叹了口气,声音微弱:“我这病怕是好不了了!”
“姐姐这是什么话!我已经带来了扬州城名医,保管能给你治好!”
赵嬷嬷虚弱地一笑:“没用!宫中什么样的名医没有?他们都治不好,谁又能回天!”
赵夫人心中酸楚,眼泪又落了下来。
“弟妹!莫要悲戚!我活了六十多岁,该吃的吃了,该穿的穿了,该享受的也都享受了,我一辈子没儿没女,唯一牵挂的就是你们。”
姐姐——
赵嬷嬷摆了摆手:“弟妹听我说完,这些年来——皇帝对我这个娘着实不错,所以,你们才能将生意做得这般顺,也能保住家财,可是,我去了之后……说到这里,赵嬷嬷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赵夫人急忙扶住她,轻轻捶背,赵嬷嬷接着喘息道:我若去了,皇上要怎么对你们,就——不是我能预料的了,他毕竟是皇帝,就算心里还记住我这个娘,该动咱们赵家的时候,恐怕——也不会手软!
赵嬷嬷又咳嗽了一阵,挣得满脸通红,颤声道:“要早做打算,早想——对策!
当天傍晚,赵嬷嬷在自己的寝宫中安详地合上了双眼。
皇帝甚是悲痛,亲手写了悼词,按照赵嬷嬷生前遗愿,让赵家子弟扶灵柩将遗体运回扬州安葬。
赵老爷闻知噩耗,悲痛不已,立即备船,亲自带着三个儿子北上迎接姐姐的灵柩。
半个月后,灵柩到达赵府,一场七七四十九日的风光大葬就此开始。
这日晚间,赵府大门洞开,两边灯笼照如白昼,哭声震天动地,早已闻之消息而来吊丧的客人们挤爆了赵府的大厅。
湘如刚下了船,那边赵老爷就派人对她说,婆婆这一路累得旧疾发了,不能理事,这姑母的丧事,还得要依仗四你好生安排才是。
湘如叹了口气,这些古代的婚丧礼仪大事,自己不过所知皮毛,如何能办理?
可是公公既然这样说了,那是万万不能推辞的,好在她心里有一本红楼梦,那上面王熙凤如何料理丧事的例子就摆在那里,此外,婆婆房中的陈妈妈和自己身边的胡妈妈都是久经世事的人精,多多问她们两个就没错了。
湘如细细回忆着红楼梦里秦可卿病死王熙凤当家那一段,想起王熙凤总结出的那五条纲要。
第一:人口混杂,东西容易遗失,第二件:事无专执,临期推诿,第三:需用过度,滥支冒领,第四:任务大小,苦乐不均,第五:家人豪纵,不服管束,有脸者不服钴胺素,无脸者不能上进。
这五点,不但是宁国府中的弊病,也同样适用于任何宅门甚至现代企业管理中。
于是,安四十九天,湘如尽心竭力地办完了这场丧事,从头至尾都算圆满,没出什么明显的纰漏,丧事过后,扬州城的人们一提到赵府四,都要翘一翘大拇指,说一声:“了不起!才十几岁的年纪,办事便如此老到,这是赵门之福啊!”
这件事后,就连赵老爷都忍不住在一次家宴上赞道:“娶了四嫂这般的脂粉英雄,是我赵门走了鸿运,还是夫人眼光独到啊!”
赵夫人笑吟吟地看了湘如一眼,满是欣慰。
陆少终于出场了
又是一年春好处。
赵园里花红柳绿,莺啼燕语,一片繁华美丽景象。
然而,赵府的实情却与这明朗春光大相径庭。
“夫人,那新上任的知府大人,最近频频派人去各大盐场巡查,不知道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赵老爷禁皱眉头,一脸忧色。
赵夫人倒是比夫君镇定多了:“该来的,终究会来,皇上去年一举灭了对他皇位有威胁的两位亲王,如今,该轮到咱们江南大户了!”
“他不可能将江南大户一网打尽,这样岂不难挡世人悠悠之口?”
赵夫人冷笑:“可咱们家他定是志在必得!”
赵老爷想起自己的千万家产,沉默了,自己幸苦经营一生的事业,难道从此便付东流了吗?
夫妻两相对而坐,彼此无言。
小丫头来报:“夫人,四在外面求见。”
湘如来到房中,请安之后,见公婆愁眉苦脸,心里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四嫂!这个时候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赵夫人问。
“湘如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儿媳听说,这扬州城换了知府,而且是圣上亲自指派的,特来问问公公,不知此事可当真?”
赵老爷点了点头:“四嫂虽然在内宅,消息倒也灵通!
“儿媳不是消息灵通,而是早就派人在官府里安了眼线,那边有什么风吹草动,我这便立马就知道。”
赵老爷夫妇对望一眼,心中越发对这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娃刮目相看起来。
“四嫂既然提到此事,那想必有自己看法,但说无妨!”赵老爷点头道。
“其实,之前去京城探望姑妈时,我爹爹就跟我透露过圣上的意思,他要我们家早做准备!”
赵夫人叹道:“到底亲家是朝堂上混迹久了的,不知他可有什么法子令我家逃过此劫?”
赵老爷叹道:“这是天要灭我赵家,能有什么法子?谁又能回天?”
赵夫人沉吟道:“要不,贿赂一下扬州知府!”
“婆婆说得极是,当今之计,唯有先从知府嘴里掏出口风,知道圣上要从哪里下手,咱们才好想对策!”
赵老爷点了点头:“此话不错,我明日就去拜访陆大人!”
赵夫人交代:“你见了知府大人,说话可要仔细,京城出来的人,又是圣上亲自委派任,可要小心应对!”
赵老爷笑道:“那陆秉泽虽然是状元出身,可毕竟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我哪里就应付不了他了!”
陆秉泽!湘如大吃一惊,再看公公表情认真,忙问:“陆秉泽?”
赵老爷点了点头:“上一科的状元郎!圣上的心腹之人!”
湘如不禁暗暗叫苦,真是冤家路窄啊!怎么偏偏就是他了呢!
赵夫人见媳妇神色有异,忙问:“四嫂知道他?”
湘如定了定神,看来婆婆只知道自己以前与永宁侯之子指腹为婚,却不知就是状元郎陆秉泽,这事还是还是瞒着的好,于是笑道:“他是状元郎,京城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呢!
赵夫人点了点头,没有再问,只是唤丫头上宵夜来。
湘如回房,第一件事就是拉住咏琴:“你那个姑舅兄弟,还在陆府当差吗?”
咏琴点了点头:“他是陆府的家生子儿,一辈子都在那里的!”
“咏琴!这下咱们都完蛋了,陆秉泽当了扬州知府!”
咏琴听了,却没那么悲观,她想了一想:“姑娘!有句话,不是我做下人的说您,那陆公子,没你想得那般坏!当日,你就不该让二姑娘母女得逞!”
湘如皱眉:“如今赵府大难在即,你还在这里说这些有的没的,你还是想法子探一探你那姑舅兄弟有没有随他家大爷来扬州吧!”
“姑娘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他原本就是陆大爷房中的小厮,也颇受大爷宠信,真的很有可能随他一起来扬州呢!”
湘如忙道:“那你明日去府衙前探听一下!
第二日,咏琴出府,告诉湘如,她姑舅兄弟确是来了。
与此同时,赵老爷也派人来请她,去远香堂商议事情。
远香堂中,赵老爷夫妇做主位,底下赵大爷,赵二爷,赵三爷全到齐了。
湘如上前施了一礼,坐到了三个大伯子的对面。
赵老爷脸色凝重:“今日,我去府衙拜见知府陆大人,给他带去了贵重礼品,可是,他如数退回了。”
“爹爹!看来,他是下来很大的决心要动咱们家了吗?”赵二爷问。
赵三爷接口道:“只怕,是圣上此次志在必得,所以他不敢受咱们的贿赂。”
赵老爷目光缓缓扫过三个儿子和湘如的脸,沉声道:“大难临头,说说你们是怎么想的吧!”
“爹爹,您已经肯定皇上的意思了吗?有没有可能——?”赵大爷满脸忧色。
赵老爷摇了摇头:“陆大人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说咱们家盐场晒出的盐里面,可能有毒物!”
赵二爷哼了一声:“咱们家的盐场经营了这么多年,这时候才来说盐有毒!”
“先说盐有毒,顺理成章将盐场收归国有,然后再把咱家满门抄斩或流放,所有家产充公!”赵三爷静静地说:“这法子并不新鲜,可就是管用!”
所有人都沉默了,空气中弥漫着挥之不去的凝重。
回到房中,湘如叫咏琴关上了房门,然后对她说:“明日,你陪我去府衙,我要见陆秉泽!”
“姑娘!您这样单枪匹马地去见他,非但起不了什么作用,反倒还会有流言蜚语。”
湘如摇了摇头:“大难即将临头,管不了那么多了!”
“可您去见他,又有什么用呢!”
湘如将手中的茶杯越攥越紧:“不去试一试,如何会知道?”
咏琴看着自家姑娘:“只怕,陆大人心里,一直在恨您,您去了,他或许会下手更狠的!”
湘如冷笑:“我就是要看看,他到底想要怎么对付赵家!”
大难临头
扬州府衙,虽然知府官阶不高,可胜在扬州地方富庶繁华,那府衙竟然比京城的枢密院还要富丽堂皇。
湘如坐在轿子里,让咏琴先下轿求见。
那府衙的门卫听说是赵府当家,倒也不敢怠慢,忙将她请进门房中,奉上香茶,进去通报。
一时,一个青衣校卫走进门房笑道:“咱们知府大人请赵四花厅稍候。
湘如端坐在红木圈椅上,环视着扬州府衙富丽精美的花厅,心里只想着如何摆脱这场劫难。
“哈哈!“一声长笑自窗外传来,声音清朗冷冽。
湘如的心突地一跳,几乎坐不住,刚要站起,定了定神,复又坐下。
只见陆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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