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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女日记-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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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林泽丰会不喜欢。”情急之下。我只好胡乱找个借口,“豆男,你听我说。你实在太优秀了,有你这样地男人在自己地未婚妻身边,是个男人都会不安的。”

他看着我,那种痛心又痛恨的表情又流露了了崃,让我几乎心软,可是我逼自己态度强硬。不能给他借口,不能给他飘渺的希望。现在不下狠心就是害他,长痛不如短痛,态度模糊就是另一种纵容,他一直对我太好,我既然无力回报就不要再让他难过了。

“你顾虑他,就一点也不顾虑我吗?”豆男站起来,脸色雪白,眉眼间的冷峻化为了痛楚,“我既然不能做你的心上人,做同事也不行吗?只这一点点牵连也不行吗?我不是不想忘记你。我也努力过,但我做不到。就算戒毒,也会有药物辅助是不是?你不能这么狠心的说走就走!”

他激动之下。暴露出了自己的目的。让我更加为难。“豆男,我是为你好,你对我没有感觉地时候,我们才能坦然的相处,那样不好吗?”

“他就这么好?”他流露出少年人不服气的样子。

我站起来,撑起拐杖向前走了两步,但又觉得这样距离太近了,停在当地,苦口婆心的道。“豆男,如果感情是可以比较的,很多事就不会那么困难了。它没办法衡量,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所以,放过我吧,去爱别人。每个人在这世界上都有两万人与之相配,我只是你的两万分之一,失去我,你还有那么多机会。”

藕断丝连只能伤害了豆男,所以尽管我觉得他太可怜了,却还是逼自己硬起心肠。如果我今天同意他做我的投资顾问,我们总是会有见面的机会,就算他克制自己,天长日久也难免会奢望,那样最痛苦的还是他,因为我是不会放弃林泽丰的。

说到底,他今天跑来要做我地投资顾问,也许就已经存在了接近我的念头,只是他自己并不清楚罢了。

“我研究过,要让这个流浪动物收容中心运营良好,所需费用不少。”他忽然转变谈话的角度,“你不愿意见我,就不为这些动物想吗?除非你每年都要林泽丰掏出一笔钱来支持你,当然这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如果送到这个收容中心地动物越来越多呢?那样需要地费用也会越来越多,而我不相信你会长期向林泽丰伸手,因为你是个很自尊的女人。这样一来,自身的以钱生钱,拥有好的投资眼光,争取大的投资回报就是必须的。要做到这些,你不认为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吗?”

是的,是的,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了,他能让我极其轻松的运营这个收容中心,但如果我地愿望是建立在他的痛苦和无法脱身之上、我的利益使他无法获得真正的心灵自由,那么我坚决反对。

“豆男,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我不得不拒绝。”我咬着牙说,“感谢你大老远跑来,可是真的 —— 当我需要的时候再找你好不好?真的真的谢谢你。”

“我大老远跑来,不是为了听你说谢谢我的,我从来不想让你谢谢。”他慢慢戴上手套,因为明白我不会和他合作这章“生意”了,所以想潇洒离去,“小新,虽然我爱过你,现在还在爱,但我不是病毒,你不必要这么远离我。而且你放心,我不会跟踪你,这一切我都是从朋友口中得知的,你不要紧张。”

你不是病毒,我才是,但我多么希望我被白细胞杀死,让你开开心心生活,拥有你这个年纪的人应该有的轻松和快乐,甚至是嚣张与狂妄呢,总好过这样的悲伤。我心里念着,脸上却平静的看着豆男,没有挽留他的意思,显得相当无情和残忍。

他站在门边看我,似乎难以置信,“小新,不管你为了什么,你非要这样对我吗?我不过是乞求一点活命的水罢了,并不想破坏你的幸福。”

天哪,他这么说,好像我是天底下最坏的女人,可我是为了他好,所以这罪名也只有顶了。

他看我不动也不说话,终于沉默的转身离开,消失在门外,但正当我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突然很快的闯了回来,满脸绝望和冲动,一直冲到我身边,紧紧拥抱住我。

一瞬间,我无法反应,只感觉他的心跳得相当急促,头埋在我的颈窝中,似乎要把我所有的热气全部吸走,而当我意识到这样不对而挣扎时,却因为拐杖倒在了一边,脚又不能着地、用力而任由他抱着。

“小新!我拗不过自己的心,相信我,我努力了。可我总问自己,为什么你不选我?我不在乎你任何事,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为什么我才上场就判了我的死刑?这不公平!林泽丰就那么抢走了你,甚至没有给我机会决斗。为什么?为什么?
 



卷四之第二十三章  解释

他声音灼热得像要烫到我,而我根本无法回答他。难道要我说,爱情是很突发的,它没有道理,所以我不能爱你,不管你多好,我的心给了林泽丰,再也收不回来?这样说会伤害他的自尊,也许会影响他今后的人生。

真为难啊,要怎么和他说明白,怎么让他走出这份不成熟的暗恋,去寻找他真正的两万分之一呢?要怎么办?

我无能为力,而突然到来的林泽丰正看到了这一幕:我和豆男深情相拥(因为我没挣扎)。谁说生活不是戏剧,所谓无巧不成书,没想到过的场景就是出现了,这就是人生中真实的魔鬼定律。

“听我解释。”我推开豆男,但随即就摔倒在地上,因为我的金鸡独立练得一直不怎么好,而且此刻正在心慌意乱中。

我没有做错事,不过我和豆男在一起的情况太容易让人误会了,特别是我还眼泪汪汪的,好像很支情一样。其实,我只是急的,还有点焦虑,因为我不知道要如何帮助豆男,在我看来,他就像一只迷途的小羊。

林泽丰没说话,只是赶过来扶我,并且巧妙又了解的挡开同样要扶我的豆男,“小新是我的未婚妻,我会保护她。”他又冷又直率的说,“而且以后你再敢碰她一下,我发誓会砍掉你两条手臂,亲自动手。”

“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赶紧抓住他的大手。

“就是我看到的那样,但是我相信有其他原因,我等着解释。”他抱起我。脸黑得沉得可怕。我学武那么多年也没明白武侠小说中地所谓杀气是什么,此刻却在他身上感觉到了,而且还很强烈。

“窦先生。”他抱我坐在桌上,然后面对豆男,“你是自己出去,还是要我把你丢出去?”

豆男一扬眉,似乎不受威胁,我在一边见状,连忙插嘴。“豆男,你先回去吧。我们这单生意恐怕不能成功,对不起,希望以后有机会。”我说得很官方,向他们双方传达公事公办地气息,免得他们当着我的面动手。在我们武术界有句话叫“拳怕少壮”,林泽丰明显是壮的那个,豆男肯定会吃亏了。他在感情上受了打击,我可不想他在身体上再受到伤害。

豆男看了我一眼,眼神极其复杂。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离开了。我松了一口气,可还是有点不安,仿佛会有什么事发生一样。而当房间内只剩下我和林泽丰的时候。我连忙做小鸟依人状。抱着他的胳膊,还把脸在他胸口上蹭蹭。

“这招不管用!”他严厉的说,但他僵硬的身子变得柔软了些,证明这招很有用。

“我给你讲个故事?”我谄媚的问。

“我不听故事,我需要解释。”他抬起我地下巴,极其严肃的板着脸。

“你不信任我吗?”

“信任不意味着我看到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还能无动于衷。”他似乎越说越气。

我不管他听不听,自顾自的说着,“以前我看个电视剧,那个脑残的女主角和男主角发生误会,不管那个男的怎么解释。她也一边摇头一边哭叫:不不不不不,不听!那个男的很无奈。后来好不容易说清楚了,那女的就说:你为什么不早说。男的说:我说了,你不是不听吗?那女地大怒,又叫:不不不不不!看到这个女主角,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我想一个平勾拳把她打一边去。”

“你说我像个哭哭啼啼的女人吗?”他怒得眉毛差不多都立起来了。

“我是说,我解释的话,你要真正听到心里,不要表面听,心里在拒绝。”我微笑得如同春风,以笑脸对怒目,多么具有我佛大无畏地精神哪!

他闭上眼睛,平静了一下心绪,然后道:“说吧,我现在很理智,希望你地理由不会让我产生掐死你的欲望。”

于是我把豆男来找我的实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林泽丰,“现在要掐死我吗?”说完,我眨眨眼睛问。

他瞪着我,“在这件事上,你表面上并没有错,但实际上也要负上一点责任。”

我闭紧了嘴,不说一个字,因为林泽丰不讲理。

“你既然不爱他,就应该冷酷一点,从他一进门就应该很严厉的让他走,不应该还给他拥抱你的机会!”

“那我不像你这么无情,毕竟他也没有错,还怪可怜的,谁让我倒霉,遇到你这种大魔王,再也爱不上别的男人了。”

他尽量保持严肃,但听到这话,眼神里却流露出一丝笑意。这就是我的目的,虽然这话也不假,不过换做平时,我是不会说出来让他骄傲地,但这时候当然要说出来让他开心一些。

啊,这种情话可酸麻死我了。

“你怎么跑来了?”我又赖在他身上,“不是有工作做吗?”

“有人打电话给我,说有人来找你麻烦。”他轻哼了一声,“我立即放下工作,疯了一样赶来,车子都开出一赛车的速度。以为有人要伤害你——没想到看到一幅美丽的场景。”

“那你还打断我们?”我故意气他,单脚跳下桌子,“我现在继续美丽,谁要是追我,谁就是那只叫‘垃圾丰’的狗狗。”

但没等我蹦远,他就一把扯住我,然后找在肩头,“你的工作已经做完了,现在跟我回家,我要和你好好‘谈谈’。还要给你消毒,你给别的男人抱过,必须消毒。”

“不行,我还没看中心的账目呢!”我抗议,但是无效,于是只好由他去,免得白费力气。

可是,难道消毒是指要在我身上留下他的气味吗?动物的行为啊!想想这件事还很羞人的。不过——是谁打电话叫林泽丰来的?虽然中心有不少员工看到我来,也可能看到豆男来,但他们应该不会这么我事,十之八九是晚晚。

她为什么要那么做?是真的以为我遇到麻烦,还是有什么目的?她把中心管理得相当好,可我却总觉得她怪怪的,现在这感觉越为越强烈了。

“你真的相信我的解释?”我被丢进车里时问。

“这就是找个保守派女人的好处。”他说得无情。

“你嘲笑我土气吗?”我怒,因为他语气中那种“你绝不会背着我”笃定意思,“惹急了我,我就给你开放一下看看!”

“我是说我得到了珍宝,世上已经难寻的女人。”他语气忽然柔软了下来,动人心田,“至于你是土气还是开放,一会儿证明给我看。”说着,就发动车子,疾驰而去。

恍惚间,我似乎看到晚晚站在狗舍的后面,对着我们离开的方向张望。

 



卷四之第二十四章  意外的事

车子还没有停稳,林泽丰就缠过来吻我,整个人又处于了那种似乎要火山喷发的状态。

我躲避不开他的热情,只得半推半就就着回应他,心嘭嘭乱跳得好像要冲出胸膛,浑身发软。我们就这么吻着从车子里到院子里,再到门边。林泽丰的手都抖着了,好半天才打开门,然后继续缠吻着到房子里。

一切,仿佛都按照预定的计划进行着,我们将享受极致的甜蜜和温柔,这么多日子来难得独处的快乐时光。然而正当我们亲得死去活来,打算穿过客厅,直接到卧室的时候,林泽丰的电话突然响了。因为我们都沉溺在对方的气息里,这响声显得就格外突兀、刺耳和惊人,似乎有一丝不祥的感觉在弥漫,害得我有点心惊肉跳。

“是谁啊?”我喘息着问。

“不理。”他吐出两个字,唇继续搜寻着我,一手胡乱的按掉电话。

但那电话平静不到几秒,铃声又响了起来,格外大声的感觉。

林泽丰烦燥的一把掏出电话,扔到走廊的地上,抱着我进到卧室中。我大衣里穿的是一件扣子很多的小上衣,他奋力和我的衣扣做战,最后干脆把衣服撕破了,而那声布帛破裂的声音划过半空,更衬得那仍然响个不停的电话铃声催命一样的叫,隔着门板也清晰的传了进来。

天呀,这是什么牌子的手机,这么用力丢在地上还没有坏,明天我也换一部。我迷糊的想着。

而林泽丰则执拗的继续不理会,但尽管他地热吻让我瘫痪无力。不安感地在我心里越来越严重。所以我努力推开他一点,“去接个电话,我怕有什么重要地事。”

“不要。”他轻咬我的脖子,害我呻吟了一声。

“去看一眼吧,我又跑不了。”我挡着他的手,因为那电话铃声让我的“性趣”打了点折扣。

林泽丰无奈,终于跳下床去接电话。我听他怒气冲冲的喂了一声,接着就没了声响,十几秒后。他脸色发白的冲了进来。

瞬间,我的心咯凳一下,有很不好的预感,因为感觉他脸上有点惊恐的样子,那意味着出了大事,否则以他地性格,不会是这种表情。

“怎么了?”我迅速坐起来问。

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要说的话很沉重,说出口就会成为事实似的,“是医院打来的。秀——秀他出了车祸。很危险,现在正在抢救。”

我愣了两秒,之后一下就跳了起来。胡乱把脱掉一半的衣服穿好。拉了林泽丰就往门外跑。天哪,怎么会这样?秀以前出过一次车祸了,造成了脊椎的损伤,当初为了追求他,我还努力学过按摩。今天怎么会又出这种事?是他太倒霉吗?

“你开得了车吗?”我看到林泽丰握着方向盘的手有点抖,只恨自己为什么没去考个驾照,现在根本没办法帮他。以他这种状态开车的话,说不定医院里的那个还没好,我们俩个也要进去。

他闭了下眼睛,镇定了一下心神。然后用力握紧方向盘,“我可以的。小新,我可以,我不会让你再出事,秀也一定会熬过来。”

那一刹那,我在强烈担心秀地同时,忽然很心疼林泽丰,他这前三十几年的人生,是不是每次都要逼自己镇定沉着,逼着自己去面对?我深知这个弟弟对他意味着什么,深知他遭受的打击,深知他面临地一切压力,可他连一点软弱地机会也没有。

“他一定不会有事。”我点点头,“我们这就去看他,我要问问他,为什么要打扰我们独处?他太坏了!等他恢复,我要揍他一顿,你不能阻止哦。”

“对,等他好,你狠狠揍他。”他重复着我的话,给自己一点微不足道和安心,“他这么着已经第二回了,实在让人无法忍受。”说着,他发动车子,疾驰而去。

当我们到达医院的时候,抢救室中的林泽秀还没有出来,但是警察已经到了。据说,是秀在去效区的高速公路上,前方有一辆运钢管的卡车。可要命的是,绑钢管的绳子断了,高速运行的卡车把钢管全甩了下来。秀反应很快,但在本能的躲避中,他虽然没有被钢管贯穿车子,却撞到了路边地水泥护栏上,最后还翻了车,幸好没有爆炸。

目前事故发生的具体原因和责任情况还在调查中。。。。。。

“病人情况很严重,我们正在全力抢救,希望家属有心理准备。”这是医生留下的话。

听到这些,林泽丰就像一座摇晃的山一样,虽然伟岸如常,但随时可能坍塌、崩溃。我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脸白得毫无血色,那样笃定骄傲、似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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