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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女日记-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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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出了一口气,窃喜中。他这样说还差不多,相当于变相表扬我的身材标准,看在他今天嘴甜的份上,算啦,不跟他计较了。

 “现在流行骨感美人嘛。”我说了一句,表意是谦虚,本意是打算让他再夸我几句。比如说我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丰润可爱之类的话,哪想到他却说,“太瘦了,我抱起来不舒服。”

我的天,真是败给他了!在饭桌上他居然说这种话,这不是摆明我和他有不正当男女关系吗?虽然我是和他有奸情,但他干嘛要当着他父亲和弟弟的面这样说?他干嘛要抱我?他这是拿肉麻当有趣知不知道?

我僵在椅子上看他,在听到林泽秀忍不住的轻笑后,把头都埋在了桌面上。太丢人了,太丢人了!刚才无意中瞄了林泽丰一眼,看他地神态与他往常对我不同,说不出地沉着冷静,好像决定了什么事。这让我心里没来由的有些害怕,因为他地样子似乎要吃了我。

 “小新,吃东西不用把脸贴在盘子上。”林老爷子温柔的拍拍我的肩膀,拉开我,可我怎么觉得他老人家也在暗笑?而且这话茬听起来也不像安慰我。

于是可怜的、纯洁的、白痴的、只身落入狼窝的、举目无亲的、被唯一的娘也抛弃的、身为小红帽的我只能擎起刀叉,向那块火鸡进攻。我切!我撕!我咬!我吞掉!想像这些动作都实施在某人身上,这样我心里好过多了,空着一半的肚子也添饭为七成。

 “待会儿可以去雪地里看焰火。”为了防止我咀嚼的声音太尴尬,林老爷子开始说话,“今年我赞助了本区不少烟花,大约九点开始施放,都穿暖和点,一起去吧。”

焰火?我最喜欢了!

听到这儿,我抬起头来。林老爷子看到我兴奋的眼神,微笑道,“小新喜欢吗?”

淑女在嘴里有食物时是不会说话的,所以我点头,这回笑不露齿。林老爷子慈爱的摸摸我的头发,然后我听到桌对面传来一声不客气的冷哼和刀叉重重置放在盘中的声音。

我选择暂时性失聪,老林和小林也同时患上了此类病症,我们集体当某人不存在,就焰火的话题有说有笑了一阵,然后就出门了。

没人管大林同学是不是跟上了,反正他是个别扭的性子。他就不明白他老爹对我做出的肢体动作全是慈爱类型的,完全是父辈对小辈的疼爱吗?吃哪门子飞醋!而且他这行为也太幼稚了。不过不管他,先看焰火要紧。
 





卷三之第四十八章  是冷是热?

九点整的时候,观看焰火的人们已经都涌到了停机坪附近。而我那一点点懊恼也随着焰火在深蓝色的天幕中璀璨的绽开,渐渐消散了。银装素裹的天地间,寒冷的空气中,焰火的光与色尽情的释放,极热与极冷,极热闹和极凄清,两种极端混和在一起,奇异的动人。

这,像我和林泽丰之间的情况吗?冰雪和焰火能结合得如此美丽,我和林泽丰在一起会幸福吗?

我一边想,一边跳着脚。从市区过来的时候,没料到会下大雪,这两天购物时也没买太厚的衣服和靴子,看焰火久了,我开始感到了寒冷,而且是那种由里到外的冷,好像连血也冰住了一般,身体发肤和骨头全是脆的,如果摔一跤,很可能碎得四分五裂。

“小心。”好的不灵坏的灵,我才想到可能会摔倒,脚下就一滑。不过我还没有惊叫出口,身后就伸过来一条臂膀,把我揽住了。本能的回头看,只看到大衣的领子,视线向上,向上,正对上林泽丰的眼睛。

“谢谢。”我机械的说,感觉他抱着我的地方比较温热,真不想从他怀抱里离开。

“以身相许好了。”他又说出让我想不到的话,意外之下,感觉他今晚特别古怪。

“还要抱多久?那边要开始雪地跑步比赛了,小新来,一起玩吧。”正四目交投的时间,林泽秀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上前拉住我,同时好像很随便、很无意的对林泽丰说,“你怎么来了?不是没跟着吗?”

“多管闲事。”林泽丰生硬的吐出四个字,看来好像是意有所指。

林泽秀采取回避态度,只一笑,拉着我就跑开了。

其实林老爷子只是赞助了焰火。让这一区的人一起哈皮一下。不过中国的老年人是不过圣诞节的,年轻人也只是过着好玩。既然玩了,自然就玩个痛快,焰火过后,几个年轻人开始组织在雪地上赛跑、用竹篾和木条滑雪、打雪仗。一时之间,静谧的夜纷乱了起来。

听说生命在于运动。我很冷,为了生出热量,我很积极地参与,很快就抛开了拘谨,玩了个不亦乐乎。期间偶尔回眸一望。总能对上林泽丰的眼神,他似乎很不高兴的样子,不过我真佩服他的抗寒能力,那天只穿泳裤摔在雪窝里也没感冒。这会儿只在衬衣外套了一件大衣。还敞着怀,却没有一点冷的表示。

不愧是在日本长大地,真禁冻!

“小新,后面!”愣神的我听到林泽秀在我身后喊。

我连头也没回,立即矮下身去,险险避过一个从我头顶呼啸而过地大雪球。当我直起身,才想吹嘘自己可以听风辩器。就听到林泽秀“啊”了一声。抬头一看差点笑死我。

现场这么多人,那个雪球却不偏不倚砸在了林泽丰的肩膀上。黑色大衣上沾上一片雪白,而虽然他离我不算很近,雪球的一掷之力已经衰弱,但也足以激怒他了。奇怪的是他不生那个扔雪球的人地气,偏偏怒目向我,然后突然向我走了过来,大踏步的。

冤枉死了,关我什么事?我不过是躲开袭击,而且没心机的笑话了他一下,明明是无意加误伤!

我向他摊开手,表示我的无辜,可他伸手指了我一下,脚下不停,气势汹汹地,似乎要把所有地帐全算在我头上,要找我报仇。本能中,我唯一的反应只有撒腿就跑,慌乱中不辨路径,和一群笑闹的少男少女搅在了一起,一群人不分东西南北的混成一个人团,最后全体摔到了雪堆上。

疼疼疼!怎么把我砸在最下面了?

我被各色包裹在羽绒服下的身体闷着,连气也喘不过来,推也推不开,感觉自己被埋葬了。过了几秒,耳边只听惊叫连连,然后感觉身上越来越轻,那些孩子像彩色碎石一样被拎起来,丢到一边去,而最后居高临下注视着我的,是林泽丰恼火得烧着了的眼睛。他非常非常生气,似乎忍耐一件事到了极限,可我哪招惹他了呀!

月光下,他巨大地阴影笼罩了我,一丝危险地感觉从心头迅速流窜到我的四肢百骸,所以我没出息地进入了木僵状态,直到他俯下身子,把我扛在肩头。

“你干嘛呀?放开我!”我叫了一声,声音非常微弱。

“跟我回去,你不是冷吗?”他说着,但脚步未停。

“我已经不冷了,我现在又热了,快放我下来。”我再度叫,但语气里已经有了恳求的意味。

“那也不许你在这待着了!”他使劲打了一下我的屁屁,害我惊叫出声,“谁允许你和陌生人有说有笑了?还一起打雪仗,滑雪,随便搂搂抱抱。”

“我没有,只是要摔倒了,无意中互相扶持一下!”我有点火了,用力挣扎。

我又不是生活在古代,正常的社交活动用的着他管吗?再说了,他也管不着我!哼!可是——形势比人强,我无法从他肩头下来。

“救命,有人强抢民女。”我叫了第三声,绝望的发现大家在短暂的惊讶后又玩了起来,根本没人注意这种强盗行为。唯一一个看到这情形的人还是强盗的弟弟,他只跟我做了个再见的手势,暧昧的笑笑,之后干脆把头转过去了。好,我保存实力,等他放开我再和他讲道理,恢复自由再进行公平比武!真可恶,大雪天的,地这么滑,他却走得又快又稳,胸口剧烈起伏,似乎是神龙要喷火的前兆。

有了这想法,我干脆也不挣扎了,由着他带我回到林氏大宅,径直穿过客厅和走廊,进入了一个房间,看样子像他的卧室。

等等——卧室?!

“放开我呀。”我第四度喊叫。

这一次他听从了我,但却把我扔到了床上。

我像触电一样从床上弹起来,才要跳开,但被他一把抓住。他的脸因为恼火和一种不知名的情绪而微微扭曲,伴随着一丝不正常的红晕,看起来有点怕人,可我又不太怕,只是心跳得要冲出胸膛了。他现在的状态,像极了那天——酒窖那一夜的样子。

“你要干吗?”我紧张的问。

“你说呢?”他脱掉大衣,优质衬衣下的脸膛似乎都鼓涨着,“我试图和你讲理,可你不讲理,还跟别的男人玩得这么开心。现在,我们上床好好谈谈”

我不要谈!就算要谈,干嘛非得上床谈?!于湖新,你快逃。这可是在林家,如果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林老爷子和林泽秀不会不知道,那你以后就不用做人了。

“你现在是冷是热?告诉我!”他扣住我肩膀,让我动弹不得。





卷三之第四十九章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我倔强的闭着嘴不说话,明明是他不讲理,不要赖在我身上,现在这问题叫我怎么回答?

“好,你不说,我自己摸。”他点点头,同时伸出禄山之爪,强行脱掉我的大衣,手从那件粉红色裙装的下摆伸了进去。我本来打雪仗打得微微出汗,此时他干燥温暖的手触到我湿凉的皮肤上,那感觉像触了电一样,差点站不住。

他这是怎么了?疯了?还是改变策略了?因为跟我细水长流的谈情谈不成,所以干脆用变身为我的野蛮男友了?他那么骄傲沉着的人,现在怎么突然一脸强盗相?而且看起来不顾一切?是我逼的他,还是他受了什么刺激?

一连串的问题,每个都很严重,但我不能思考,因为下一刻他已经吻了上来,比前两天的吻还要突然直接,一挨缠住,就全部占有,直逼我到角落,无法回头。

大概怕我跑掉或者挣扎,他的双臂紧紧扼住我的腰肢。我奋力以双手推他,而他根本不理会我半真半假的挣扎,炽热的吻压得我更紧,饥渴的舌尖强迫我张开嘴唇,才两天不见,却似相思刻骨的感觉。我想咬他以换取自由,可终究没舍得下牙,只吮了两吮,刺激的他更加肆虐我的唇。

“你要干什么?我会喊人的。”好不容易,他放开我一丝丝,我用尽力气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依言放开我,正当我以为他恢复了理智的时候,他却突然转身走到门边。把门死死的锁上。回到我身边时我漂亮地白色腰带被他扯为两段。

“我本想等结婚再碰你,可是你激得我忍无可忍,那只好无须再忍了。”他地眼神因欲望而变得闪亮兴奋,还有一种决然的神色,似乎今天一定要征服我,“这次没有药物的影响,看清楚,我清醒着。非要你不可。”他咬牙切齿的宣誓,然后也不等我做出反应,一秒钟不停,直接压我到了床上。

此刻,我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不管怎么努力也压抑不了喉中的低吟。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兔妈说得对,身体永远比头脑和心灵忠实,在他渴望我的同时,我何尝不是在渴望他?两情相悦,两性相吸根本就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但这种情况——这种情况——

啊~~~

我轻叫出声,在这阵令人心跳差点停止的狂吻过后,听到衣服布料发出的嘶嘶声。而他地眼神更加深黑和迷乱。表明着要完全吞噬和彻底占有的欲望。

我无意义的做着最后的挣扎,但发现自己简直是在欲拒还迎,整个人都陷入他的怀中,唇急切的在他唇下寻觅,直到在最后一声屈服的轻吟中,完全被他攻陷。

在翻天巨浪般淹没了我的高潮中,我忍不住尖叫出我的欢愉和销魂,身体一再抽搐,无法自己的颤抖再颤抖,而当我沉沉浸在余波中时。突然听到他低沉得发闷,简直听不清地话,“我爱你,小新。”

房间内的灯熄了,可雪光反照,我能清楚的看到他,他眼睛里地怜爱和激情。

而他虽然情热烈,但动作却极尽温柔,生怕弄疼了我。这使得他地温柔格外醉人,也使我渐渐开始回应他,纠缠他,不管有谁回到房子里,不管时间已经多久,不管明天还能不能见人,只顾着眼前的他,之后在精疲力竭中迎来黎明。

我累个半死,尤其是应付林泽丰这样的男人,感觉艾克斯艾克斯欧欧真是最好的有氧运动,过程中上气不接下气,极度需要大量氧气来参加代谢,而体力还没恢复,沉睡中就生生给饿醒了。

才一睁开眼就吓了一跳,因为发现自己正枕在林泽丰的臂弯中,而他睁着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那是什么表情?胜利者在炫耀,还是占有者在宣布主权?

不过,他昨天晚上说爱我了,不是做梦吧?他好像说了很多次。

我想我现在一定像煮熟的虾一样,身体躬着,在他的目光下全身发红。其实我还不如一只虾,至少它们还有虾皮包着,而我一丝不挂。我甚至不敢动,怕碰到某些敏感的部分。

昨夜的疯狂譬如昨日死,今天地为难一件一件的生,待会儿怎么出门?要不,还是趁没人,逃吧?

“现在几点了?”好半天,我才轻声说出一句话。唉,好挫,连眼皮也不能抬。如果换作平时,我一定是占上风,唯独上了床后,我的地位极其低下,都不敢看他。

“十点多。”

什么?十点了?!这要怎么办?老林和小林一定全起床了,我要怎么逃走?早知道学点日本的忍者遁术,两指放于额心,口发“依”声,然后瞬间消失。

“凌晨四点多才睡,你多睡会儿没关系。”他补上一句。

我无地自容,这证明我整夜宣淫,实在不是一个大好青年应该做的。沮丧中,不小心和他赤裸的胸部相碰,感觉他身体发生了某些变化。

我是听说男人早上起来有些正常的生理现象,不过他这么敏感,还有这样浓郁的眼神,放在我腰上的手轻轻抚动——

当当当——

还好,有人敲门。呼。可是什么?有人敲门!

我低呼了一声,整个人都缩在被子中,任他怎么拉我也不出来,就在被窝中团成球状,下了打死也不出来的决心。

他不满的咕哝了一句就下床了,我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大概他在找什么东西围住身体,然后我听到脚步声和开门声,然后有人问,“等你拆礼物哪,怎么还不起床。”是林泽秀的声音。

“滚远点,自己去拆礼物吧。”林泽丰不耐烦的说,“叫人拿点吃的来,要热且软的。”

林泽秀笑了一声,我蒙在被窝中都听出他语气中的暧昧,“好吧,原来你昨天晚上就拆了你的‘礼物’了?这甜点的味道不错吧?”

回答他的,是一声嘭的关门声。

“出来吧,这样你会闷死的。”他拍了拍被子中的我。

我保持姿势,不动。

“情人在一起不是正常的事吗?没见过你这么怕羞的。”他说,又扯了扯被角,但声音很温柔,“况且你还会嫁给我。”

敢情他是在日本长大的,天底下的人都知道日本人在两性关系上有多么开放,他自然也沾染了那些风气。但我可是天朝上国的人,礼仪之邦,做了这种无媒苟合的事,还是在自己未来公公和小叔的面前,真的不太淑女,怎么抬的起头?

他看我不理,干脆掀开被子。

我一抬眼,本以为他穿着睡衣,哪想到他只是围着一块浴巾,而且现在撤掉了,于是他漂亮健美的裸体就那么呈现在我面前。而基于我趴在床上的高度,我看到——昨晚那横行的——那个——大闸蟹。

所以我长针眼了。
 



卷三之第五十章  贱蝶

“发什么呆?”他问。

我惊叫一声,再度缩回被子,把自己团团包裹,“林泽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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