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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勇者的传说-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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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的是，只要用手指头描绘魔方阵，就可以释放出闪电、喷出水、发射出火焰，还有手帕会变成鸽——」
「好，到此打住！手帕是不会变成鸽子的。你真的对魔法一无所知吗？不会吧？就算你只知道修练剑术，剑术的研习过程中应该也会设定和魔法师对战的练习方式吧？所以当然多少会有一些魔法的知识……」
然而，菲莉丝很干脆地说：
「完全没有。」
莱纳闻言皱起眉头。
「不要骗我。第一次见面时，你不是在我所制造的『稻光』魔方阵释放闪电之前，就用这把剑将魔方阵整个砍成两半吗？那种惊人的手法我可是第一次见识到。如果没有针对那种状况进行过特殊的训练，根本就做不来那种事吧？」
可是，菲莉丝却摇着头说：
「真的没有受过类似的训练，不过倒是曾有过劈斩从天空落下来的雷击的修练……」
这可真是惊人之语啊。
「唔，你连落雷都砍吗……如果连真正的雷都砍得断，那么劈开『稻光』等级的魔法，或许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那么，你真的对魔法一无所知？」
「嗯，大部分敌人在做出企图描绘魔方阵的姿势之前，就已经被我打倒了。能把魔方阵描绘完，还能对我施放魔法的人，你算是头一个。」
「啊，这样说来，以你那异常快速的动作，也许是这样没错吧？所以你真的连魔法是靠什么构造来启动的都……」
「不知道。」
「嗯。那么，我看我得从这一部分说明起了，好麻烦啊。要从哪里开始比较好呢？总之，魔法也有几种不同的种类……譬如说头……里面不是有所谓的脑吗？」
莱纳用手指头敲敲自己的头，然后说：
「大脑会思考，会下令让身体活动，但是在一般的日常生活当中，大脑事实上几乎是呈现休眠状态的。被我们使用到的只有一小部分，若是我们唤醒沉睡中大脑的几个部分，就可以看到空间中的气流。而唤醒大脑的方法有冥想等等各种不同的作法。近年来洛兰德的魔法课程中，最先采用的方法应该是闭上眼睛，想像自己四周的空气中飘浮着金色微粒。学生一旦可以看到金色微粒，下一次只要想看，就算睁开眼睛，应该也可以看得到……」
他说到这里，暂停了一下，耸耸肩之后说：
「以我个人的情况而言，拜这对特殊的F眼睛』之赐，我很轻易地就可以看得见，不需要做观看气流的训练……」
菲莉丝一副很能理解似地点点头。
「嗯，我也不认为像你这样的人，可以做冥想这等高俞的事情。」
「你什么意思啊！我好歹也做过一两次冥想——」
然而，菲莉丝很干脆地打断他：
「冥想？该不会是对假寐有什么误解吧？」
莱纳闻言忍不住说：
「啊，我确实只要一冥想，不到五分钟就会立刻睡着……」
但话还没说完，他立刻摇摇头。
「啊，不是这样啦！话题转回来。总之，关于那种金色的微粒事实上是什么东西，众说纷纭，有人说是精灵，有人说是气，目前还没有定论。可以掌握的是，只要遵循某种法则下令，那些金色的微粒就会听从命令发生变化。」
菲莉丝闻言，微微地眯细了眼睛。
「嗯？法则？开始变得有些难以理解了。」
「如果真的要说明，多少会有点难度，不过，简单说来，这种金色的微粒会根据排列的方式不同，而引起各种不同的现象。」
「排列的方式？」
「对，排列的方式。你瞧，以我们洛兰德的魔法来说的话，就是描绘光之魔方阵，对吧？只要我们以这种方式下达命令，金色微粒就会排出图形。光之微粒会听令，我们只要把意识集中在指尖，和粒子同化。如此一来……」
这时，莱纳的手指头轻轻地在半空中舞动。
他的指尖施放出光芒，不断地描绘着复杂的魔方阵，这次的规模比他平常描绘的魔方阵还要更大，接着所有的图案和圆圈、记号都串连在一起。
描绘完成。
「最后要诵唱咒文，目的是更强化我们对接下来企图制造的现象的想像。这种想像被称为魔力，魔力越强，制造的现象就越强、越大。」
说完，莱纳指着他刚才描绘的魔方阵。
「嗯，我现在描绘的魔方阵是我随便想到，任意将记号和命令排列组合而成的。对了，要用什么咒文呢？」
莱纳沉吟了一阵子。
「好！索求大云>；>；>；·云雾。」
瞬间，魔方阵的中央随着啵的一声，冒出了小小的烟，然后一个小到可以放置在手掌上的烟块云出现了。
菲莉丝见状，露出讶异的表情。
「这是……大云吗？」
莱纳闻言苦笑道。
「不是，自我流派的魔法就是像这样子的。总之，我要告诉你的是，只要懂得什么样的图案、记号，命令金色微粒产生什么样的效果，自己也可以制造出不一样的东西来。这是我即兴制造的魔方阵，我多加了一些没有必要的命令，所以效果不好，制造不出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不过……」
莱纳稍微顿了顿。
「魔导学者们以绝对精简、完美的效率设计完成的魔方阵，就是目前洛兰德所使用的魔法。以较少的描绘制造出较大的现象。尽管如此，魔导学者们还是持续研究，希望发现现有的魔方阵是否有不必要的浪费之处？是否可以变得更厉害？是否可以更强而有力地描绘、想像咒文？只要改变最初的陈列法则，所有的图案、记号、命令的意义也会整个不同。所以，每个国家都致力于发展全然不同的魔法技术……这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菲莉丝闻言点点头，说：
「只有能制造更强而有力魔法的国家才能存活，对不对？现在大陆上剩下的就只有魔法强度能够相抗衡的国家。」
「就是这样。哪，我说明到这里，我想你应该明白了……那个魔术师完全看不出有任何对金色微粒下命令的举动。唔，说起来，确实是有某些国家使用只靠咒文和呼吸来下达命令的魔法……但是，那个魔术师甚至连咒文都没有诵唱。既然如此，他应该是不可能使用魔法的。」
菲莉丝说：
「可是，那家伙使用了把手帕变成鸽子的魔法——」
「我就说那不是魔法。说起来，魔法是不能无中生有的。连制造雷电的『稻光』，也是使用大气的成分；而制造火焰的『红莲』则是利用空气的磨擦和氧气的供给，经由想像来加以放大。那么，鸽子从何而来？翅膀、头颅、血液、内脏？如果世上的所有东西，都可以靠着那条手帕来制造的话就另当别论了……可是你应该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吧？手帕就是手帕。说穿了，以目前的魔法技术是无法制造生物的——」
此时菲莉丝啪地击了一下掌。
「它有足够的力量能制造出以目前的魔法技术无法制造的东西，也就是说，那条手帕果然就是我们正在寻找的勇者遗物之一……」
「哪有可能！那只是一条普通的手帕。」
菲莉丝闻言，露出不满的表情说：
「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魔法，也不是勇者遗物的话，又是如何制造鸽子和纸牌的？」
莱纳闻言，露出有点不耐的表情说：
「我就说是魔术！你没看过魔术吗？」
菲莉丝一听，不解地歪着头。
「嗯？我不知道啊。我从刚才就一直在想，魔术究竟是什么东西呢？不是魔法的一种吗？」
莱纳闻言叹了口气，然后将手掌伸到菲莉丝面前，说：
「哪，你看到了什么？」
「手掌。」
「我拿着什么东西？」
菲莉丝摇摇头。
莱纳见状抬了一下眉毛，说：
「我这只手掌上什么都没有。可是，只要这么稍微一挥……」
说着，他将手轻轻一挥，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了一枚硬币来。
「哪，这就是魔术。你懂了吗？」
然而菲莉丝又狐疑地歪着头。
「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只是从衣服的袖口里拿出硬币来而已吧？」
莱纳闻书，吐了吐舌头。
「咦？被你发现了？可是，所谓的魔术就是这样啊。事先准备好材料或机关，是一种欺骗、取悦观众的技术。那个魔术师做的，就跟我现在做的是一样的事情……」
然而，此时他住嘴了。因为这一次轮到菲莉丝把手掌伸到莱纳面前，然后她问道：
「那么，你看到了什么？」
莱纳见状笑着说：
「啊，你想模仿罗？是手掌，而且没有拿任何东西。」
「嗯。那么，我将这只没有拿任何东西的手掌……」
说完，她的手完全动也不动。
「嗯。」
她轻轻地思了一声，手掌真的完全没动。然而下一个瞬间，她的手上竟然握着四串丸子串。
「啊？」
莱纳忍不住呻吟。
菲莉丝说：
「我刚才的动作你看得出来吗？这些丸子当然不是我生出来的，是我从怀里拿出来的。」
莱纳见状直摇头。
「我看不到。如果不瞪大眼睛直瞧，我连你拔剑的动作也看不出来，更不用说那么一点点小动作了，我当然看不出你刚刚做了什么。」
菲莉丝点点头。
「如果是这种速度、这种程度的动作，我可以看得出来，因为我接受过这样的训练。我虽然不懂魔术，可是身藏武器的敌人，在取出武器时的动作是逃不过我双眼的。然而，那个魔术师什么的在拿出鸽子的时候，还有拿出纸牌的时候，我却完全看不出有什么机关。」
莱纳闻言，真的皱起了眉头。
「等一下，那么，你想说的是，刚才那一招真的是凭空变出鸽子或纸牌吗？」
「否则你认为我为什么会那么惊讶？」
「……是吗？可是，那绝对不是魔法呀？这么说来……」
「如果不是魔法，也许就是勇者的遗物吧？果然是这样吗？可是这么一来就麻烦了，一个变态色情狂强行把我这个勇敢而脆弱的美少女带进没有人烟的巷子里，明明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却得意洋洋地一边说：『所谓的魔法就是这种东西呀，小姐，唔嘿嘿嘿！』同时一边企图袭击美少女，就在我拼命想逃过魔掌的期间，勇者的遗物很可能就这样被那个魔术师给带走了。」
莱纳闻言皱起了眉头，有点难为情。
「啊，我并没有得意洋洋啊……我只是有点会错意而已。再说，谁是变态色情狂，谁又是脆弱美少女啊！」
于是菲莉丝再度说：
「嗯？我刚才说的话很难理解吗？既然如此，那我再说一次好了。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明明只要干脆地说，那不是魔法也不是魔术就好了，偏偏却在弄不清楚状况的时候，罗哩罗嗦地卖弄魔法的相关知识，企图展现自己有多么博学——」
「啊呀呀呀呀！真是的，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被你这么一揶揄，我莫名其妙地觉得很难为情，就饶了我吧！」
于是菲莉丝说：
「嘻嘻嘻。」
「我觉得我被当成大白痴耍了！」
莱纳狂叫着抱住了头。
菲莉丝带着满意的表情凝视着他，然后说：
「哪，就先别开玩笑了。如果那个魔术师什么的，真有使用勇者遗物的可能性的话，我们就不能在这边穷耗时间了。这几天他都在那边表演，但是不敢保证明天也会在同一个地方。勇者遗物如果落在我们洛兰德帝国以外的国家手中的话——」
莱纳闻言，有点佣懒地搔着头。
「你的意思是说，现在我们要去抢勇者遗物吧？啊，真是麻烦透了。因为你刚才的欺凌，我已经觉得很累了……」
菲莉丝闻言盈盈一笑。
「在热情地讲解无聊的魔法知识时，你是那么得意——」
「哇哇哇！那、那我们立刻去抢遗物，抢完赶快回去吧！如果对象只是一个普通的魔术师，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说完，莱纳快步往前走。
后头的菲莉丝又发出一阵令人不愉快的声音。
「嘻嘻。」
听到她的笑声，莱纳说：
「……啊，我、我好想死。」
他看起来真的大受打击，一边含着眼泪一边离开了现场。
☆
地点再度回到刚才的商店街。
魔术表演秀虽然已经结束，但是魔术师人还在原地，正在整理拐杖和纸牌等等魔术用的小道具。
魔术师小心翼翼地将纸牌收好，用干布仔细地擦拭拐杖，然后将拐杖和纸牌拿在手上。
「消失吧。」
顿时，拐杖和纸牌都忽然消失了。
跟小把戏或机关什么的完全无关，就这么消失了。
莱纳见状叹了口气。
「哇，真的耶。真的如菲莉丝所说，很明显不是魔术！那么，他是使用了什么样的遗物？只把手往上一举，就让东西全部消失了，会不会是放在身上的哪个地方啊？」
菲莉丝闻言说：
「找他问就知道了，走吧。喂，那边那位魔术师，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菲莉丝扬声叫道，魔术师闻声抬起头来，他一看到菲莉丝，瞬间沉默了，然后故作潇洒地说：
「啊，真是个美人。你也是我的支持者吗？真叫人高兴！如果你想要我的签名，我连住址都可以一并给你哟？」
魔术师说完，莱纳只在心头想着：哇，好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啊…：
姑且就不管莱纳心里想什么了，菲莉丝说：
「签名就不用了，不过告诉我地址倒是无所谓。」
魔术师闻言，盈盈一笑。
「好积极的姑娘啊。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办吧？待会儿我们一起去吃个饭——」
然而，菲莉丝打断了他的话：
「没那个必要。我想要的只是你让东西忽隐忽现的能力而已。」
魔术师一听，表情瞬间罩上了阴影。
但他随即又露出笑容说：
「能力？这是什么意思？你是看好我的魔术，想来拉拢我吗？可是，我的人格不是那么廉价——」
这时，莱纳往前踏出一步。
「好了好了，禁止装蒜。那并不是魔术吧？」莱纳满脸疲累地说：「一般的魔术必须事先准备一些道具和机关，都是很麻烦的玩意儿。但你分明已经结束表演，观众也都散光了，你却将拐杖和纸牌都变不见……啊，我们就废话少说吧。我今天被欺负了一整天，累得不得了，我想赶快结束工作回家去，所以就单刀直入地说了，我们是来抢你使用的道具的，就这样。」
然而此时魔术师却露出和刚才盈盈笑貌截然不同的无畏神情，将手抵在胸前。
「是吗？原来如此。你们也是想要我这条项链的魔术师吗？原来你们想要这条不需要任何机关，就可以让物质自由产生、消失，在魔术师之间成为一种传说道具的『至高无上的诡计之星』。到目前为止，已经有好几个魔术师企图要抢我这条项链，但是都被我打败了！你们也一样！这条项链只适合我这个在耶特共和国享有最强魔术师美名的人使用！今后，我将凭着这条项链，成为全世界最厉害的魔术师，成为一个有钱人！」
他洋洋洒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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