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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未晚(高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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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感冒。”苏浅浅冷哼一声。
挂了电话,手指摸着玫瑰,血一般的瑰丽,嫩绿的叶衬托着,一听到陈池的有事,她的心蓦地一紧,不经意间手指就刮到一根刺。
血珠一瞬间涌出来,慢慢地凝结起来,晶莹剔透。她把血珠滴落在花瓣上,看着它慢慢稀释,带刺的玫瑰,仍旧阻止不了人们对她的喜爱。
下午她早早就回去了,去超市买了一些食材。回到家,开始熬粥。
陈池回到家时,听见厨房传来动静,厨房门口透着橘黄的光,他穿过大厅,立在厨房的磨砂门外,看着桑榆低着头,轻盈的身姿闲适地立在那儿,锅里的白粥冒起热腾腾的白气,她目光专注的停留在那里,手里的勺子轻柔地搅着。他一动不动灼灼的看着。
一会儿关了火,桑榆一转身,陈池竟站在她身后,乍一见,的确很意外。
“你回来了?洗手吃晚饭吧。”
那一刻,陈池心里就如那夏日的冰激凌,一丝一丝的融化了,他的笑容缓缓泛起在嘴角,走向前,定定地看着她,“做了什么?”
“小米粥。”
陈池一听,“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小米粥?”
桑榆哪知道啊他喜欢什么,她只是觉得感冒的人喝粥比较好。她走到一边拿起两只碗,陈池取了两把勺子。这一切放佛在自然不过了。
清清淡淡小米粥陪着酱瓜,陈池一连喝了两碗。
吃完饭,桑榆去厨房收拾,陈池沐浴好回到卧室,斜躺在沙发上,一身疲倦。桑榆进来时,就看到他眯着眼,一手覆在额头上,看上去疲惫极了。
“陈池——”她轻轻的唤了一声,见陈池仍旧熟睡着,面色有些不正常地潮红,她眉头轻皱,轻轻地覆上他的额头。
其实,陈池早在她进来的时候就醒来了,她的身上总是带着一种淡淡的幽香,使人宁静。冰凉的小手柔柔嫩嫩的,很舒适,他竟贪恋起这一刻的温馨。
这温度,桑榆着实吓了一跳,手一缩,想着去找药。
陈池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带进怀里。桑榆推着他,“我去找药。”
他哪需要什么药啊?最好的药不是在怀里吗?
“我个男人吃什么药?”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屑。
“这吃药和性别无关。”桑榆听着他胸膛咚咚的跳动声。
“你不会不敢吃药吧?”桑榆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药箱在哪儿?”
陈池沉默了一会儿,“书房上面的柜子。”他小时候吃药被卡过,自此有了阴影,再也不吃药了。
桑榆找来药,仔细的看了一下日期。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他,陈池看着那些白色的丸子,放在掌心,看到桑榆灼灼的看着他,他嘴一咧似有几分无奈,就着水咽下了几颗药。
陈池凑过来,双手抱上她的腰,把她揽在怀里,轻声说道,“不是说,这两天晚上都要看晚自习吗?”
桑榆脸一红,“我和同事调了一下班。”
陈池闭着眼睛,两个人呼吸相闻,桑榆倚在他温暖的胸膛,许久,久到她以为他已经熟睡了,听到他一声低低的话语,“以后不要再见江子箫。”顿了顿,“我吃醋了。”
桑榆身子一怔,转身反抱着他,一句话都不说,看着他冷逸的脸,眉峰微皱,她伸出食指轻轻抚平。或许,她,应该放下一切,只因这个男人。
凌晨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身上有一只手来来回回的摸索着,惹得她酥痒难耐,透着窗帘,屋外一丝光源也没有。
她嘟囔了一句,“陈池,再睡一会儿。”
“唔,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他饿了几天了,今晚哪有不吃的道理。
“陈池,你还在生病?”
“恩,这样容易出汗,更好。”
桑榆拍着他的头,歪过脸。
“宝贝,是怀疑我的体力吗?”陈池邪魅的一笑。瞬间的一挺入,桑榆娇声一叫,“恩——”他略略动了动,让自己进入得更深更彻底,然后捧起她的脸面对自己,“看着我——我要你的眼里,你的心里都是我。”陈池霸道的宣示着,吻了吻她的眼睛,头颅慢慢下延,吻在她的胸口。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一缕一缕地洒进室内,桑榆脑子还迷糊着,在陈池的怀里醒过来,头靠在他温暖的胸膛,微微抬起头,就看见一张放大的俊脸,陈池一脸的餍足,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早。”她凝视着他的眼睛,毫无闪躲,浅浅的一笑 。
第三十二章
一手撑在床上,缓缓地坐起来,这一动才知道浑身和散了架一般,腰部酸软无力,瞬间就掉入一个温暖的胸膛里。
“呀——”她一阵轻呼。
他炙热的手覆在她的腰间,轻轻地来回揉捏的,力度恰到好处。她背对着他,可仍然感到了身后那一股灼热的视线,两人□的肌肤想相贴,他灼热的体温瞬间燃烧了她。桑榆小声的问道,“身上怎么还这么烫?烧还没退?”
陈池扑哧的一声笑,一瞬间就跃身而上,把她压在身下,并且故意把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墨色的眼睛泛着水光一般看着她娇羞的脸。
“陈池,快起开。”桑榆小手推着他的胸膛,“我今早有早自习。”
陈池蓦地眼底上过一束光,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面前,靠近她的白嫩的耳边,“叫池,我就让,否则——”他的右手慢慢的覆上了那团柔软,有力的揉捏着,扯动着顶端的红梅。
桑榆“唔”一声,那酥软的声音传入陈池的耳朵,惹的他浑身躁动,张口吻住了她的唇,唇齿交融,“叫不叫?恩?”他诱惑着,有点无赖,不过对付桑榆这种方法很适合。
桑榆双手握着拳,就是不叫。
他的唇慢慢的下滑,张嘴一口含住了右边,吞咽着,一手悄悄的探入她的腿间来来回回的摸索。
桑榆狠狠的吸了一口冷气,拼命的眨眨眼,瞬间就溃败了,“池——”
柔柔弱弱,宛若空谷百灵之声。陈池压在她的身上,狠狠的吻了她一阵,直到她快要呼吸不过来才松开口,翻过身躺在一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桑榆舒了一口气,坐起身,拿起一旁的衣物,穿着衣服,眼睛一斜,看到丝绒被下那个隆起的小山丘,扣着纽扣的手就像生了锈一般,颤颤的。
“不用这么紧张——我还是能忍住的。”
桑榆没说话,垂落的发丝遮住了她早已红透的双颊。
“扣子扣错了——”某人倏地侧过身来,丝被滑到他的腰际,那古铜色的胸膛完全扑入桑榆的眼帘。
桑榆微微撇过头,恨不得此刻立马钻进洞里,陈池低着头专注的给她扣着扣子,她地鼻尖充斥他发丝淡淡的薄荷味。
扣子一扣好,桑榆立马下床,拖鞋刚套上一只,只听某人闲闲的说话,“原来我们的桑老师这么害羞啊!”伴随着几声细微笑声。
她适时的闭上耳朵。
桑榆洗漱出来后,想到陈池仍在病中,心底一软,下楼熬了一锅粥。
陈池慵懒的走下楼,看到她围着粉色的围裙站在厨房里,走过去从背后抱起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不是说有早自习吗?”
“这个的月的全勤奖估计又泡汤了。”桑榆胳膊肘推他,懊恼的说道,小鼻子一皱一皱的,甚是可爱。刚刚打电话给赵冉青,请她帮忙带一下早自习。赵冉青不怀好意的笑着答应了,估计回去得大肆的嘲笑她一番才甘心。
陈池“恩”了一声,淡定的说道,“以后每天准时回来,我也可以给你发全勤奖。”
那只握着勺子的手,就这么转呀转呀,许久幽幽的回了一句,“那发多少?”
陈池状似思考了一下,沉沉看着她,“没有上限。”
吃完早饭,桑榆倒了一杯水,把药放到他面前,“这个感冒药吃一颗,消炎药吃两颗,喏——”
陈池靠在沙发上,脸色有些发苦,皱了皱眉头,“桑老师,不吃行不行?”
桑榆嘴一抿,“可以。”
陈池一喜。
“去医院吊水效果会更好!”
某人囧,不过看着她这副模样,为自己担心,他心底倒是像被什么注满了。
“我自己打车去学校。”学校和他的公司一东一西,本身生病的人,桑榆也不想让来跑来跑去的折腾。
可是她这么说,陈池送不送又是一回事。出门的时候,陈池已换上一身黑色风衣,桑榆瞅瞅自己身上的黑色小西装,两个人站在一起真是越看越般配。
下车时,陈池拉住她的手,说,“下班时,我来接你。”
桑榆点点头。
回到办公室,果真不如桑榆所料,赵冉青一脸的狡黠,“劳累过度?”
桑榆没说话,拿着抹布擦着办公桌。
“很累吧?”
桑榆嘴角抽搐了下,指甲重重的划在办公桌上,回头瞪了她一眼,“赵老师,为人师表,你——你——”
赵冉青扬起脸,嘴角挂着笑,“孔夫子不是说了吗“食色性也”,呵呵——”
“去去,下课你的课。”
桑榆看着桌上那束鲜红的玫瑰渐渐的萎靡,脸色发烫,她摸摸自己的脸,脑海里浮现出陈池吃药的苦样,心里就想笑。或许这就是心电感应吧。刚想着,曹师傅又准时出现在办公室门口,今儿又换了一束百合花。现在整个全校老师都知道,桑榆交了一个神秘男友。
下午的时候,于主任通知让她和学校另一个老师准备下周去电视台参加“新教师的演讲比赛”,把参赛要求都详细的讲了一遍。
桑榆心里清楚,学校还是挺重视这次比赛的,毕竟他们学校也是市里的四大名校之一,出去的老师都是代表学校,想着这次可千万不能丢了学校的面子。
陈池坐在办公室里,桌边上的放着一个透明的小袋子,桑榆下车时递给他的。
“中午记得吃药。”下车时,她交给她,特意的嘱咐着。
他嘴角挂着满意的微笑,终于,她在自己的引导下慢慢的靠近他了。
“咚咚咚——”伴随着几下敲门声。
“进来。”
助理拿着一个黄色档案包进来,“陈总,刚刚有人寄来的,指定交给您的。”
陈池随意的接过来,助理离开后。他打开一看,原本愉快的好心情瞬间化为泡影,眉头拧了起来,薄唇紧抿,脸色极沉,周身怒气冲冲。
桑榆下班后,兴高采烈的捧着那束百合花。学生早已经放学了,她因为要找比赛的资料,今天走的就比较迟。
靠近学校大门时,就看到陈池那辆大奔停在门口。她走过去,陈池看到她手中的花一愣,目光微闪,视线从她的脸上扫过,最后停留在那束花上,不过脸上到没有什么表情。
“等很久了吧?”
“不久。”陈池不冷不热的回复道。
桑榆把花放到后座,坐到副驾驶上。
陈池透过后视镜,眯着眼看着那束花,眼里越发的冷漠。
两个人在一家法式餐厅吃的饭。一下车,桑榆看到餐厅,眉头轻皱了一下。看了眼旁边的陈池,也没说什么。
她只吃了几口牛排,再也吃不下了。
“不喜欢?”陈池放下刀叉问道。
“下午吃了一袋饼干,胃有些撑,现在没什么胃口。”她带着恬静的笑说道。
其实,她是不喜欢吃牛排,可是看到陈池好像很喜欢,她也就勉强吃了一些。她知道两个人在一起,总会有很多不一样的习惯,总要慢慢的磨合。陈池为了她放下了很多,而这些她总能做到的。
一顿饭吃得平淡无奇,桑榆敏锐的感觉到陈池和早上不同,今天的话真的很少,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毫无温度的冰冷。
回去之后,桑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资料。陈池坐在书房里,左手夹着一只燃烧殆尽的烟,面前放着一叠照片。直到指尖传来一阵灼热的痛,他皱着眉熄灭了烟,起身去了浴室。
桑榆看了一会儿书,就去厨房热了两杯牛奶,端上楼,书房的门半掩着,她轻轻走进去,没看到陈池的人影,顺手把牛奶放到书桌上。
书房里一股烟味,她撇撇嘴,正准备转身眼光突然就扫到桌上的一叠照片,那熟悉的人影,顿时让她身形一怔,万千世界仿佛静止了一般,她颤着手,拿起了上面几张照片,心慢慢地沉下去,翻着照片,她的掌心一片冰凉
心底有个声音在想起,原来也不过如此。她桑榆算什么?就是一件私人玩物。
门口传来轻轻响动,脚步声渐渐的靠近,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在一点一点的麻木,陈池的气息慢慢的笼罩着她,她忍着泪意,转身。
那一刻,她竟笑了起来,猛的抬起头,空洞的看着他,语气却出奇的平稳,“陈池,你真够无耻的。”冷笑一声,“我算什么?你的私人物品?劳你派人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桑榆,住口!”陈池厉声一吼,气势压人。
她的手心紧紧揪成一团,不断收缩,指尖一分一分地掐进肉里,传来一阵阵的刺痛,面色嘲讽地扬起一叠照片。
“如果不相信,不如放手。”她扯着笑,书房里的灯明明很温馨,她却觉得刺目的难受,微微瞥过脸,身子无力的靠在书桌,借着书桌撑着自己的身体,她怕自己最后会失去了勇气。
她,一旦爱了,就容不得一点的不欺瞒。因为受不了。
陈池刚刚沐浴出来,脸颊上不时的水珠滑落,他一步一步的上前,一把握住了桑榆拿着照片的手,手上的力道慢慢加重,双眼看着她,嗤笑一声,“难道这照片还有假?”
第三十三章
这一刻,桑榆突然很想逃脱,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一点一点的胀大,微微启口,心里有千言万语却要发现什么也说不出口。她只是怔怔地看着陈池,眼睛睁得大大的,写满了不可置信。
原本陈池上午看到这些照片心底就有些不乐意,只是一直压抑着没说。没想到桑榆竟看到了,还这般的质问他,“无耻”“监视”,一脸的厌恶与嘲讽,原来她是这般想他的,登时让他眼睛里喷出一团的烈焰。
空气似乎都凝结了,让人窒息的。
手腕越来越痛,桑榆大力的扯开手,拿起那叠照片,五指揪着,“呵呵——”的笑了两声,利落地扬起手,倏地把照片洒了。
照片像飞舞的雪花一般纷纷扬扬的飘落到深色的地毯上,两个人冷冷的对峙着。
她咬紧着双唇,声音低沉无力,“既然你相信照片上的,我也没话可说。”此刻她一点也听不到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说完不再看陈池骤变的脸色,向门外走去。
陈池被她气得额头青筋暴起,这个女人生来就是和他作对的。他看着桑榆一瞬萧瑟的身影消失在书房门外。过了一会儿,只听到大门“嘭”的一声重重的合上,决然的声音响彻整片房屋。
他踩过地上的照片,来到书房的花台上透着气,坐在花园的摇椅上,整个人疲惫地睁着双眼看着月朗星稀的夜空。
晚风萧瑟带着阵阵凉意,吹得人却越发的清醒,陈池无奈的扯着嘴角,怎么真的和她置气了,明知道这是有人刻意而为,张张拍的都恰到好处,可就是两人之间无意间流露出隐忍的爱意让他愤怒不已。
他轻轻的揉了揉太阳穴,书桌上的手机骤然响起,一遍又一遍坚持着,他缓缓的起身走进去拿起电话,眼睛在扫到号码时冷光一闪而过。
“查到了?”
那头简洁快速的说了几句,陈池挂了电话,狠狠的捏着电话,强制着自己的怒气。看不住自己的男人倒是把主意打到他这里了,他倒要看看这下叶向东看到这些照片会有什么精彩的表情。
陈池点着了一只烟,吸了口气,再缓缓的吐出来,抿着嘴,看着指尖的烟头在黑暗中一闪一闪的,皱紧眉头,只是陷入自己的沉思中,过了一会儿,拨了一个电话,“去学校把桑小姐接回来,现在就去。”
陈池的房子处于豪华的别墅地带,这里出入的人都是名车相送,因而平时这里很难打到车,桑榆走了许久,终于遇到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很安静,电台里放着阿桑的《温柔的慈悲》,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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