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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那个对的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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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地从他身旁走过。
凤水吟无奈地摇摇头,轻轻掩上窗户,转身离开。
那夜的琴声更凄凉了。纱帘后的梦欣拨弄着琴弦,小小琴弦今日竟似有千斤重一般。欣平静静地听着【真的不是御舒吗?她的琴声虽然变得忧郁,但是仍听得出她的韵味,这么相似,近乎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她真的不是御舒吗?】
忽然,琴声中夹杂着一个小小的音节,震动了欣平。【御舒】
七年前他也听过这个琴声,那是在御舒离开的前一个晚上,她也是抚着琴,琴声也是忧郁、绵长,还有浓浓的不舍,在他听得入迷的时候,也是这个小小的音节,让他清醒过来,他看见了她的眼泪,那是她的眼泪谱出的音节,那夜,她深深地望着他,伤心、失落、不舍交杂着。然后在他要开口要询问的那一霎那,苦笑着别过头,走了。他看到了她的不开心,所以第二日一早便和嘉琪一起想法子要她开心,只是没想到那晚回来,她已经不辞而别了。那是他见她的最后一面,七年来,梦中、脑中想的都是那个画面。
他抬起头望向纱帘,帘后的人儿没有弹完那首曲子,起身离开了。“真的不是御舒吗?”他自问,答案却不知是什么。于是他苦涩地摇摇头,离开凤吟楼了。
御渊阁内,匆匆赶回的渊棋正赶往御渊的书房。
渊棋是御渊阁四大护院之一,几年前翁御渊从坏蛋手里救了他,从那日之后,他一直跟在他身边,跟着他一步一步地经营起御渊阁,他佩服他的经商手腕,佩服他卓尔不群的才能。他沉着,冷静,闲逸中又有浑然的震慑之气。他待人极好,别人不为难他,他也绝不会先去为难别人;他极重感情,亲情、兄弟情、主仆情,他都极其重视。四大护院跟他打拼了那么多年,都很清楚他的为人,他对他们也是礼遇有加,视他们如手足。因而,虽然他的武功不如别人,他们仍愿意跟着他。
御渊阁的四大护院,另外三个分别是妍书、茗琴和剑画。茗琴是御渊阁门下镖行王镖师的女儿,自幼体弱,便跟着父亲练武强身,尽得王镖师的真传。那日,御渊带着渊棋到镖行去探查,撞见她在舞剑,一向沉静的渊棋竟突然来了兴致拔剑与她比划,御渊见两人的似有感情,便做主将茗琴带回御渊阁当护院。为此渊棋脸红地跟他道谢,逗得他哈哈大笑,难以置信渊棋竟会如此可爱。时间久了,两人的感情也越来越亲密。本想早日为他们主持婚礼,无奈渊棋太死心眼,非要找到御舒才肯成亲,气得王镖师牙痒痒的,也害得他愧疚连连,直后悔不该将找寻御舒的事交给他办,误人姻缘。剑画是自己主动来投靠他的,据说是因为他的善举。有一日,剑画出外办事回来,带回了一个女子,那便是妍书了。御渊见她武功不弱,又是剑画难得提出的请求,便答应了,也没多问她的身世。从此,御渊阁便有了四大护院守护。
“阁主,有小姐的消息了。小姐目前应该在幽州的凤吟楼”渊棋开门见山地直奔主题,他知道他的主子有多关心小姐的下落。
“哦”御渊并没有直接询问,而是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放下手中的书,缓缓起身走向一旁的桌子坐下,斟了两杯茶,一杯端给渊棋,自己拿起另一杯喝了一口,才缓缓地问,“说说你的判断”
“一个多月前,北方分行有人见过一个带着面纱的紫衣女子出现,被凤吟楼的凤水吟扣留起来,在那弹琴。从不多管楼里杂事的凤水吟竟十分礼遇。不久后,杨辰也出现在那。加上本来取道西南的吴盟主,突然转而北上,因此,属下斗胆猜测,那人应当就是小姐了。”
“你分析得不错,应该是御舒了。看来,梦园的喜宴是非去不可了。”御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阁主,要不渊棋立刻北上接小姐回来?”他说过要找回小姐的,小姐的事业一向都有他负责,今日好不容易有线索了,他生怕有变化,便想早日接她回来,也让大家安心,他也能无愧地接受阁主为他操办婚事了。
“不用了,欣平亲自去了,我们就不用大老远的去了。你和茗琴准备一下,跟我去趟梦园,还有叫剑画和妍书到我书房来一趟”御渊自然知道他的考量,不过有欣平去了,他倒也能放心。
“小姐的事……”渊棋不解一向十分关心小姐的消息的阁主,为何有了消息,却不赶紧派人去接。
“放心吧,若真是御舒,自当有人会将她带到梦园,我们不用多费心。赶紧去看看茗琴吧,有许久没见她了吧”聊完御舒的事,御渊突然想要整整他。
“阁主又拿我寻开心了,属下先退下了”渊棋红着脸,急忙退下。一怕御渊又那他寻开心,二来是因为确实许久不曾见茗琴了,想她得紧。
“呵呵”御渊见他逃也似的退下,不禁想笑。瞧他怕成那样,倒是逗得他开心。
【御舒,你终于出现了吗?七年多了,我们兄妹分别七年多了。这些年,你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到处都找不到你呢?你快些出现吧,别让哥哥遗憾终生啊。】一向沉稳俊逸的御渊,在想到他唯一的妹妹时,眼光柔和了许多,也忧伤了许多。
“阁主”剑画和妍书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书房,沉思中的御渊,不着痕迹地拭去眼角的泪珠,转过身面对二人。“你们来了”
“阁主有事吩咐属下?”剑画开口问
“我要亲自去一趟梦园,阁里的事暂由你们负责。”
“阁主不是不打算赴宴吗?”妍书细声询问。
“渊棋打听到了御舒的消息,我得到梦园去等他们”
“阁主要带上渊棋和茗琴吗?他们二人刚办完事回来,要不让我和妍书同阁主一起去?”
“不用了,这样的安排很好。渊棋负责查找御舒多年,让他跟着好帮我继续打听,至于茗琴,他们二人很久没见了,就让他们聚些日子,培养、培养感情,况且阁内的事务也多,不见得轻松些。”御渊拍拍剑画的肩膀说,“我离开这些时日,你们就多操劳些。”
“这是应该的。没别的事,属下先退下了。”
御渊点点头,剑画躬身行过礼,便转身退下了。妍书欲走,却又频频回头看他。
“妍书,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情”御渊见她欲走还留的,以为有什么事情不好开口,便出声询问。
“没……没有,妍书退下了”御渊突然的询问,让妍书不禁脸色一红,慌忙地退出房间。纤细的小手还抚着胸口,看来确实‘吓’得不轻。走廊的拐角,先出来的剑画静静地看着且走且回头的妍书,剑眉一皱,转身离去。
一样是找人,另一边的逸轩却颇不平静,二小姐蓝雨和寄居六年翁姑娘离开后,逸轩就没有再平静过。这一个月来,蓝枫的脾气是一天坏过一天。这不,又在闹脾气了。
“一群饭桶,让你们找个人找了这么久还没消息。还不快去找。”
“是”
“岂有此理,翁御舒,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你。不管你逃到哪,我都会把你找出来。”蓝枫恶狠狠地说着,一边还愤怒地把装饰的瓶瓶罐罐砸个粉碎。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总是冷傲地不多说话,也不会发脾气,像个没有心、没有灵魂的人,除了冷傲,再无别的表情。自从御舒进了逸轩,他偶尔会笑,但是并不多,没想到她的离开,会令他气愤成这样。大多数的人宁愿面对原来冰冷的他,也受不住如此大起大落变化。只有少数几个人是乐见他的改变,如冯妈、蓝夫人,因为这样的他才有了人气,才像个人。
“少主”刚从外面打听消息回来的属下战战兢兢地半跪在门外。
“有小雨她们的消息了吗?”蓝枫闷闷地问。满脸的不耐。
“打听到了,二小姐一个月前和一个叫杨辰的男子去了江南,御舒姑娘目前还在凤吟楼。”那名属下依旧战战兢兢地半跪着,头垂得低低的,不敢看他。
听到这个消息后,蓝枫的脸终于有些回温了,但仍旧不甚满意,语调仍是冷冷的,“马上派人去凤吟楼将御舒姑娘带回来,要多少都给他,敢阻挠的话,你们知道该怎么办。”
“属下这就去”那名属下如获大赦一般,积极起身便要走。
“等等”蓝枫突然叫住他,吓得他仿佛从天堂一下子又掉到了地狱,心中惊惧却又不敢表露出来,只能毕恭毕敬地躬身等候吩咐。“少主还有什么吩咐?”
蓝枫略微停了一会,才又继续说下去,“让你的人盯紧些,不许任何人伤了她分毫,若她少了一根寒毛,我唯你是问。下去吧”
“是”那名属下表面上看是平静,心里却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直求上天保佑,千万别让御舒出事。他的命可全握在她手上了。
那夜蓝枫追黑衣人未果折回,本以为御舒和蓝雨二人不敢乱跑,应该会回房休息,没想到竟然真的走了。他来到御舒的房前,犹豫再三后,终于敲了门,只是许久都得不到回应,于是他推门进去,屋内空荡荡的,虽然他已经想过她有可能真的走了,只是现实总是比预料来得残酷,一颗心不受控制地往下沉。他傻傻地在她房里坐了一夜,也许是一时慌乱无措,也许是潜意识里还存着希望,希望她只是出去走走,不是真的走了。
天渐渐亮了,他终于绝望了。他愤怒地拍桌而起,命人四处去找。原本已在五绝门附近找到了她们,没想到李剑义会从中作梗,害他们跟丢了人。短短一个月,他几乎把整个中原地区都翻遍了,硬是找不到人。时间拖得越久,蓝枫的脾气越差,整个逸轩这一个多月都是人心惶惶、提心吊胆的。下人们见了蓝枫都是能躲则躲,很识相地绕道走开。
今日,蓝枫已经忍到极限了,倘若还是没有消息,那人出门前恐怕是求过神也无济于事了,幸好终于有消息了,不然心情坏透了的蓝枫怕是要造杀孽了。
蓝枫一路来到杜鹃庭,蓝逸夫妇见到儿子来了,忧心地相视一眼,静静地等着他。别人家都是子女们忌惮长辈,他们家却有些例外,女儿心情好时,偶尔会整人整到他们头上,让人哭笑不得;儿子心情不好时,连他们都得让他三分。不过这样的情况并不常见,因而他们的日子还算平静。
“孩儿给爹、娘请安”因为有了御舒她们的消息,蓝枫的脸色已经较早上好很多了。
蓝夫人见蓝枫的脸色已不似这些时日以来那般阴沉,这倒让她有些欣慰,也猜出大概是有了蓝雨和御舒的消息,但还是小心地问,生怕又惹得儿子不开心。“枫儿,你今日心情不错,有小雨的消息了是吗?”
“小雨和杨辰一个月前去了江南”蓝枫的语气很淡,像以往那样,纵使有再多的感情,说话也是淡淡的。
“你说谁?杨辰?和吴欣平交往甚密、屡屡帮他坏我们好事的杨辰?”蓝夫人来不及问,倒是一旁的蓝逸反应有些过大。原本温和的脸顿时变得有些狰狞。
他恨极了这个处处帮着吴欣平的人。这些年来,他们对五绝门的破坏活动总是被这个小子和吴欣平两人联手给破坏了,他们本想直接取下五绝门,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接掌天下,没想到却屡遭阻拦。逼得他们屡屡改变计划,最后只得转而先向其他小帮派出手,这也是欣平外出的原因之一。
“想必是他”蓝枫叶恨这个人。他要除掉吴欣平,杨辰无疑是最大的绊脚石,但他的表情依旧很冷淡。
“小雨怎么会跟他在一起”蓝逸不满地问。
“杨辰在幽州救了小雨,之后便带她去了江南”
沉默了一会,蓝逸突然笑着说道,“枫儿,梦园办喜事,你是不是该代为父去道贺啊?”他这话讲得极为平静,平静到连蓝夫人也不禁胆颤,不了解他的人是看不出他隐藏在平静下的凶残的,蓝夫人太了解他了。
“孩儿马上让人去准备贺礼,过几日便启程。”说完,蓝枫向蓝夫人行过礼便走了。蓝逸微笑着点点头,转身回书房,只留下在杜鹃园里忙活的蓝夫人。
对于丈夫和儿子的事,她管不了,也不想管,她是心疼她的枫儿,从原本爱笑的可爱的孩子,被他的父亲训练成如今这样一个毫无人气,冰冷的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蓝枫的冷怪脾气承自蓝逸,又怪冷于蓝逸。蓝夫人无奈地叹叹气,又埋首于花间,除了这满园的杜鹃和她可爱的小雨,她已经什么都不剩了。她的丈夫和儿子已经离她越来越远了。
欣平在凤吟楼住了三日,白天总是外出不在楼内,直到吃过晚饭才回来。那天早饭的情景他仍记得,他是食不知味,梦欣静得让人感觉不到她的气息,吟姨不断尝试着要使气氛活络些,却始终不见成效。他知道大家心里都有些“别扭”他不愿她们因他的介入而有所不自在,因而总是在舅舅家吃过晚饭才回来。颜将军一直让他留在将军府过夜,可他总是拒绝了。想必只有他自己明白,虽然梦欣不是御舒,但他却很难将她和御舒分开,她们太像了。他怀疑自己将对御舒的思念寄托在梦欣身上,不然何以自己总要回到凤吟楼,在深夜里静静地站在窗前深深地望着对面的房间。他该留在将军府陪年迈的外公、外婆闲聊,代爹、娘好好孝顺他们老人家的,不该在这里望着一个陌生姑娘的房间沉思。他苦笑,笑自己竟如此不堪,仅是一个相似的人儿,就令他多年来竭力克制得平静的心汹涌澎湃起来,难以平静。
梦欣并未入睡,她明白他是为了避免用餐时的尴尬才会用过晚饭才回来的。其实那日,她的内心并不如表面平静,她以为她能撑完一顿饭的,只是心跳得太快,她盼了七年,就盼有一日能再见他一面。如今不仅见了面,又在一起吃饭,心里的想法太多了,感觉太过于丰富,让她自己也控制不了。她原以为再见到时,她能够很平静地笑着为他祝福的,然而事实总是超出预料,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她求的不再只是那些,她想要更多,想陪着他找他的母亲和妹妹、想天天陪在他身边看着他笑、想看着他眼中的忧郁慢慢淡去,可是为什么上天不愿给她机会。想起他失落地望着自己的房间,她的心好痛,她真的好心疼他。无眠的夜,这几夜她更难以成眠了。
凤水吟见他们如此,也无可奈何。这几日来,她一直在想办法。今夜,她望了他们的房间一眼,便回房去了,嘴角的笑意似有若无。
翌日。
“平儿”凤水吟一早便在院子里喝茶,欣平一出门,便被她叫住了。
“吟姨,早安。”欣平缓缓地走向凤水吟,在一旁的石椅上坐下。
“平儿,你来这儿四天了,都没好好和吟姨说说话儿”凤水吟孩子一般地装的十分委屈。逗得欣平哭笑不得。
“吟姨怎么跟外公、外婆吃起醋来了”
“是啊,吟姨吃飞醋了。”两人都笑了。
梦欣开门要出来,听见爽朗的笑声,抬头望去,见两人聊得开心,便又回房关好门,生拍破坏了他们的气氛,静静地在窗前的桌旁坐下。想起欣平刚才的笑脸,她的心跳快了好几拍。她有好多年没见他笑了,他笑得很好看,云淡风轻般,却总能牵动她的心。在她的记忆中,他很少对别人笑,却总是对她笑。如今,相处三、四日下来,他都不曾笑过,难道真是因为她?
“我想些什么呢?”梦欣自嘲,摇摇头,像是要把它们甩掉似的,目光不禁又飘向窗外。
“平儿,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明日侄儿便要起身南下,前往梦园了。叶伯伯对我恩重如山,嘉琪成亲,我理当亲自上门道贺。”
“你叶伯伯对你的好确实无话可说,以往你爹娘也常受他照应,你的确该亲自去道贺。”凤水吟停顿了一会,又接着说,“平儿,吟姨有件事托你”
“吟姨有事尽管说,平儿一定尽力”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梦欣这姑娘吟姨很喜欢,打算留着给侄子当媳妇,她这些日子似乎不大开心,既然你要到江南,就让她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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