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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封杀-解剑堡-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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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将皆以为未可:“陛下离京以来,凡四十二日,兵不血刃,所向望风而降。而此际,实不应再行北上。”
柴荣怒,不听。令先锋都指挥使刘重进先行,自己亲临安阳水,下令造桥,准备进兵。
柴荣登高以观六师,父老百姓以牛酒献。世宗问曰:“此地何名?”对曰:“历世相传,谓之病龙台。”世宗默然,遽上马,驰归。
上 剑断心伤 物在人亡
五月初二,是夜,圣体不豫,进兵之事乃止。
五月初二,不宜归家。
解剑堡。
品剑堂内,除了柳、潘、贾、张、钱等五人,还有叶小虫与白易居两位名捕。
叶小虫道:“白名捕真是名不虚传。当日发现尸身上的蛛丝,我和潘爷立刻找到那个破庙,前前后后看了两遍,却毫无所获。白名捕一去就发现了两大破绽,佩服佩服!”他口称“佩服”,却不免扑鼻有一股子山西醋味儿。有时人的这种心理就是很怪,明明是他主动提出请白易居前来帮忙的,可眼下又掩饰不住地有些妒忌。
白易居微微笑道:“那支香炉的脚被手摸过多次,虽然再抹上浮灰,也会有一层厚硬的茧壳,难免会比别的脚略粗一些。而那个杀手也是聪明过头。你和潘爷明明昨天才去过,所以庙里的地上肯定应该有脚印才对。而他却把所有的痕迹全抹煞了。这岂不是反倒露出了狐狸尾巴?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高明的猎手。”不知有意无意,他将“高明”二字咬得很重。
叶小虫叹道:“高明,高明!那只狐狸遇上追命无常也算他倒霉。唉,要是那天白名捕在,定能识破那厮的花招,手到擒来了!”白易居道:“叶神捕,屋里有两支蜡烛会比一支蜡烛亮一些,可这并不是第二支蜡烛的功劳。若没有叶神捕提供这么多的线索,再加上一点点的运气,我哪能发现这许多破绽?”叶小虫受用一些了,忙道:“行了行了,咱俩别在这儿自称自赞了,惹得柳爷、潘爷几位笑话。”
柳千山道:“二位名捕都是出手不凡,目光如炬。此次能得二位名捕相助,在下等永感五内!”说着深深一躬,叶、白二人连忙回礼。
潘一山道:“从目前情况推断,那杀人者应该就在附近?”白易居点头道:“不错。昨天下午潘爷和叶神捕是酉时末离开的古庙。而今天咱们是寅时初再探古庙。中间不过四个多时辰。那杀手必定是在这四个时辰内到了古庙,从香炉脚内取走了信。刚才我已看过,庙内没有留宿的痕迹。四个时辰内,若无车马,不可能走得太远。方圆百里,又别无歇脚之处,那杀手应该就是留宿在下马镇上的。”叶小虫接口道:“贾四爷昨天说镇上悦来客栈里住了个叫什么十二的,不知查的如何?”
贾半山道:“此人名叫欧阳十二,一十八岁,师从终南派石庭真人,是四月十四从洛阳而来。近几日进堡试剑。十八日、廿二日、廿六日先后胜了三名堡丁,前日败在剑字虎组副统领胡啸原的一式‘放虎归山’之下。此人武功根基不错,似已得‘终南心法’真传,不过剑法平平。但风度很好,败了一式,马上认输。”潘一山皱眉道:“如此看来,只是个前来试剑的初出茅庐的普通少年剑客?欧阳十二,十二封杀,难道真是巧合?”叶小虫道:“此人殊为可疑,贵堡怎可轻意放他这么走呢?依我之见,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啊。”贾半山道:“其一,看此人剑法,绝不可能胜过龙在洋等,若说还能胜过董老五,杀了我的头我也不信!再者,从董不言剑上血迹看上去,杀手必定也受过很重的伤。此人却无半点伤痕!还有,他只身单剑,我曾派人偷偷查看过他的包袱,并无斧头、流星锤一类兵刃。只凭名字就将人诸杀,传将出去,解剑堡以何面目见人?”叶小虫心道:“堡内连连有人被杀就有面子见人了?真是岂有此理!哪个杀人犯还成天拎着凶器满街转的?”
白易居道:“近日前来试剑的少年,可还有叫什么十二的?”张不情道:“没有,只有一个叫刘飞的,排行十二,可他的剑法更差。”叶小虫忽然道:“张爷,前来解剑堡试剑的少年这么多,您见过几个一招甫败,立即认输的?”张不情略一思索,道:“叶神捕心细如发,这样的少年也有,但确实不太多。”叶小虫道:“是了。来贵堡试剑的少年自然知道这是自己初试锋芒的武科场,定然应该拼命争胜,以期能有更好的江湖身份。我若再年轻二十年,定然也要来此一试,并且定会厚着脸皮缠着张爷或钱爷比划个一招半式的,千方百计也要得到个一‘牛’半‘角’的。”张不情和钱不多都含笑道:“叶神捕取笑了。”叶小虫正色道:“而这个少年,竟然不似来争胜,而似来求败的,四日进堡一战,是不是太稳了?难道不是故布疑阵、打探虚实的?”潘一山疑道:“那他何必非要进堡来,非要以欧阳十二的名字出现?若隐姓埋名,藏头缩尾岂不是更安全?”叶小虫道:“最危险的地方常常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白易居道:“最冒险的方式常常就是最有效的方式。”
贾半山道:“不错。我也有此一虑。昨天已派人再去暗访。想必就快有回音了。”叶小虫颇不以为然,心道:“管他是与不是,先派人擒了来,一刀杀了干净,还暗访个什么劲儿?”贾半山又道:“另外,昨天崔捕头已飞鸽传书回来,说杀死胡啸林的那一式,唐打虎本来从不外传,且传子不传女、传侄不传婿。只有一次例外,传给了一个外人。”众人不约而同道:“传给了谁?”贾半山道:“雷霆万钧,秦天。”柳千山不禁动容道:“昔日的江湖第一杀手?为什么会传给他?”
贾半山道:“崔捕头信上说,当年秦天曾救了唐打虎的当家人一条命,唐打虎重金回报,秦天分文未取,只求一招。唐打虎碍于情面,不得不传。”柳千山又道:“他不是已失踪十几年了?莫非此番重出江湖?”叶小虫道:“也可能是他的弟子门人。”潘一山道:“如果是他的人下的手,那么一定会有雇主了。可雇主会是谁呢?”柳千山道:“如果是有人雇佣秦天的手下,那么,对方即使有备而来,也不可能对董老五等的武功家数如此熟悉呀?甚至那毙命一招,竟似为专门克制他们的拼命绝招的。白捕头,你刚才说到那香炉脚是给杀手传信的,那放信的人就该是雇主了吧?”白易居点点头,道:“那人也应该在古庙附近,不会太远。”不远?不远是在下马镇还是解剑堡?众人都陷入沉默中。
这时,一名堡丁匆匆进来,和贾半山低低耳语几句。贾半山匆忙起身告退,赶到他所住的半剑堂,如烟的婢女如玉正候在那里。如玉低声道:“贾四爷,幸不辱命。”递给贾半山一张纸条,贾半山匆匆看了一眼,连忙折好收起来。吩咐道:“记着,对谁也不要提起。”
随后,贾半山又匆匆赶回品剑堂内,叹气道:“我派出打探口风的人回来了。仍然是一无所获。要不,不情,你现在动身去直接会会他吧?”柳千山忙道:“不要再让不情涉险了。要么几个人都去,要么等等再说。可不能再出什么意外了。”贾半山冷冷道:“我们解剑堡就这么被吓破胆了吗?从此连门也不敢出了吗?”柳千山心下不快,又不便当着白、叶二人发作,默不作声。张不情笑道:“我也正想去亲自会会这个欧阳十二。”说罢起身。
潘一山送到门口,叮嘱道:“多带几个手下,多加小心。”张不情点点头,心里忽然又有了那种感觉,就象当年他只身单剑去斗西北二王时一样的感觉。可是他必须去。就象当年一样,知其不可为,而不得不为!
张不情出堡之后,品剑堂内一时气氛凝重,众人都觉得头上悬着一块巨石,系于发丝,又不知它会何时落下。
白易居咳了咳道:“从叶神捕勘察尸身的结果来看,凶手不可能是一人,所以不要被这一个叫欧阳十二的迷了眼。贾四爷,刚才您说您派的眼线回来了,何不让他到此,咱们一起问问他,看能否得出些有用的东西?”
贾半山怔了一下,道:“我已详细问过,根本就没有有用的东西。”白易居不好再追问什么,却不禁满腹狐疑。正在这时,剑字龙组正统领龙在天急匆匆进来,手捧一截断剑,道:“二堡主,这是在从洛阳来堡内的路上发现的。”柳潘等人看时,不禁一齐叫道:“这是断剑辛不伤的剑!人呢?”龙在天垂首道:“只见剑,不见人。”柳千山沉声道:“辛老八是怎么想起这时回堡的?莫不是他听到了什么风声?”贾半山迟疑片刻,道:“是我传消息让他回来的。”柳千山怒道:“你?谁让你传这个消息的?你是不是想让人把我们一网打尽?死了个董老五还不够吗?现在辛老八也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一时语塞,显是过于激动。潘一山道:“二哥,先别说那么多了,要不要派人去现场看一下?”柳千山霍地起身道:“咱们一起去!还有,马上派人把张不情给我追回来!”
中 英雄救美 假戏真情
五月初四,定州节度使孙行友奏:攻下易州,生擒刺史李在钦。斩于军市。
辽国君臣恐惧,撤幽州辽兵后退。
五月初二,不宜认真。
下马镇。悦来客栈。
似乎只要有客栈的地方,就一定有家客栈名叫“悦来”。为什么叫“悦来”的客栈这么多呢?悦来,大概是取意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吧。那么,客栈老板真的会以朋友之道相待远来之客吗?差不多,嘘寒问暖、热汤热水,来者是客、宾至如归。那么朋友之间就不必谈钱了吧,宿费饭资是不是可以免了?当然不可以,亲兄弟还明算帐呢,何况萍水之交的“朋友”呢?
下马镇的悦来客栈只是家小店,接待的也多是江湖上那些“视富贵如浮云”之辈。(浮云非不好,可惜不可留。所以我辈中人也只好行止于悦来客栈这般的所在了。)
悦来客栈楼下就是酒店,平素吃饭的人很少,也就是住宿的客人。今天就只有两桌。那一桌五六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似有所待。象是在等什么人,又象是在等着什么事发生,而几个人的眼光总瞟着这一桌。这一桌只有一个青衣少年,只要了一碗素烩面,正专心致志地吃面,目不旁视。眼见着一碗面很快就要见底了。那一桌一个灰衣汉子忍不住低声怨道:“怎么还不来?人家都快吃完了!”
青衣少年耳朵不易察觉地动了一下,仍按部就班地吃他的面。似乎碗中不是普通的素烩面,而是美味珍馐。
“救命啊!”忽然门外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叫。
该来的终于来了。
然后那一桌的人似乎都松了口气,目光都盯着青衣少年。青衣少年却充耳不闻,开始喝汤。
门外又传来两声狞笑:“救命?谁敢救你的命?谁敢来管老子的闲事?还是乖乖地跟老子走吧!!”然后又是衣裳撕破的声音、倒地的声音、女子尖叫的声音。其实青衣少年正临窗而坐,这一切就发生在他眼皮底下,可他连头都不偏一下,置若罔闻,浑似不见。
那一桌上,灰衣汉子喝骂道:“光天化日之下,强抢良家女子,真是无法无天了!”与他同桌的人随声附和。窗外那人一声暴喝:“给我闭嘴!少管闲事!”那一桌众人立刻噤若寒蝉。青衣少年仍然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喝素面汤。
忽然那灰衣汉子冲到青衣少年面前,指着青衣少年的鼻子责问道:“见死不救,你算什么好汉?”青衣少年抬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我说我是好汉了吗?”那汉子一愣,旋即又问:“你为何见死不救?”少年道:“你不去问他为何做恶,反过来问我为什么不救,这算哪门子道理?”那汉子噎了一下,强辩道:“我最见不得的就是见死不救之辈,简直比见了恶人做恶还要痛恨!”少年反问道:“那你为何不救?”那汉子愣了片刻,道:“我,我打不过他!”少年气乐了:“你还没和他打,怎么知道打他不过?你又怎么知道我能打得过他?”汉子一时语塞,然后狡辩道:“我不能和你比。看你相貌堂堂,象个英雄,岂不正该英雄救美!”
少年回头看了一眼窗外,窗外那“恶人”与“美人”此刻都象木偶一样呆呆地看着少年和汉子斗嘴,搞不清倒底哪一边是主角了,见少年别过头来,“恶人”马上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状,而“美人”连忙楚楚可怜地叫了一声:“英雄救命!”少年回过头来冲那灰衣汉子低声道:“喂,您看清楚了,她也能算美人吗?”汉子登时愣住,再也说不出什么来。
少年叹了口气道:“算了,既然你们认定我该救她,那我就权且救她一救吧。”然后起身,振衣,提剑,不是从窗跃出,而是施施然从门里踱了出去。那恶人已看呆了,一动不动,直到少年走到面前了才问道:“你想干什么?”少年一指窗内那灰衣汉子:“他说我是英雄,”然后又一指地上的女子,道:“他说她是美人,”然后又一指自己:“他说我应该英雄救美。”恶人似乎没听过这种开场白,愣了片刻才恶狠狠地道:“你少管闲事!”少年无辜地道:“不是我要管,而是他们要我管的。别说这么多废话了,动手吧,好不好?”恶人立刻拨刀相向,可惜他的刀法实在没有他长得那么恶,三下五除二就只好弃刀而逃了。
少年收了剑,转身就走,却听到身后那少女叫道:“公子,小女子还没感谢您的救命之恩呢。”青衣少年头也不回地道:“不必了,姑娘快回家吧。”那少女又道:“公子救人救到底,麻烦您送我回家吧,要不待会儿那恶人再来怎么办?”少年无奈转身,道:“姑娘家住哪里?”那少女道:“解剑堡。”少年想了想,道:“解剑堡离此不过十几里地,我就送你回去吧。”少女却皱了眉头,道:“哎哟,我的脚扭了,走不了路。”少年哭笑不得:“姑娘带有银两没有?是不是要我雇辆马车送你?”少女满面愁容道:“全被那恶人抢走了。”少年叹口气道:“好,我认倒霉,可是去哪里雇车呢?”
这时,店里那灰衣汉子跳出来叫道:“你这人懂不懂怜香惜玉?姑娘的脚扭了,怎么可以再坐马车颠簸?来人,还不快扶姑娘到这位好汉的房中去歇息一下!”立刻就有和他同桌的饮客过来扶了那少女上了楼。少年冷冷一笑,道:“好,既然死乞白赖地送上门,看来我也只好却之不恭,将就一下了。”
少年昂然上楼,进了自己的天字九号房,只见那少女已侧卧床上,而其他人都已退却了,可是略一凝听,就发现四周有人窥探。又冷笑一声,随脚将门踢上。那少女略撑起身子,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少年漠然道:“欧阳十二。”少女道:“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欧阳十二打断她道:“接下去你是不是就要以身相许了?”少女变色道:“公子说哪里话?我乃是解剑堡当家二堡主柳千山柳爷的千金小姐,虽然你救了我,也不可以对我不敬。”欧阳十二夸张地噢了一声,拱拱手道:“失敬失敬。要不要我去给柳堡主送个信来接小姐?”少女神色缓和了一些,道:“不用了。已经有人去送信了。万一你走了,再有坏人怎么办?”
欧阳十二道:“那现在我们该干什么呢?”少女略带羞涩道:“历来英雄救美之后,不要问一问人家的芳名吗?”欧阳十二叹口气道:“那就请问芳名吧?”少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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