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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之圣痕-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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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乃一边阴险地笑着一边慢慢地将火焰向怨灵身上烧去。
「啊,绫乃……」
意识到绫乃和平时有些不一样的雾香,感觉到从绫乃身上散发出来的可怕压力,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
忽然她的后背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强忍住才没有让自己叫出来的雾香回头望去,却发现是和麻带着满脸的苦笑望着浑身上下散发出冰冷杀气的绫乃。
「——啊,算了。还是不要打扰她才好。这里就交给她处理吧。」
「好的。」
雾香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而在他们身后怨灵凄惨的悲鸣声依然不绝于耳。
回到地面上,再次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之下的雾香深深地呼了口气。
「啊啊,真可怕,绫乃。似乎是因为什么好事被打扰了而非常生气的样子呢。」
「我是不知道什么好事被打扰了。不过从刚才在妖怪屋的时候开始,她就一直怕得不得了。大概是对那个怨灵的愤怒积累得太多了吧。」
「……总之,你好好地补偿一下人家吧。」
听到雾香这样说,和麻似乎有些不解地扬了扬眉毛道:
「为什么是我啊。她现在不就正在地下室折磨怨灵发泄呢么?」
「只是这样还不够呀。」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现在一下子也拿不出其他让她继续发泄的东西了。」
「…………你呀。」
雾香用手指按着太阳穴无奈地说道:
「难道你以为消除压力的发泄方法只有暴力手段解决这一种么?绫乃毕竟是个女孩子啊。」
「这我当然知道。只不过就是经常忘记而已。换做你看到她那个样子,你还会觉得她是个女孩子吗?」
「……不要问我这么难回答的问题。总之——」
雾香放弃了继续劝说下去的念头,从怀里掏出两张好像门票一样的东西递给和麻。
「委托人给我的。」
「——嗯?」
和麻接过那两张门票看了看,用有些疑惑的目光向雾香望去。
没等和麻开口,雾香先一步说道:
「我可事先警告你哦,如果你问我这两个东西怎么用,我可是要生气了。」
和麻无言地耸了耸肩膀。
过了一会儿,绫乃也从地下室里出来了。她的表情虽然看起来比刚才能够稍微有些好转,但是现在的样子依然不能够称为心情好。
「结束了吗?」
「嗯,已经完全地被净化掉了,连一点妖气都没有残余下来。」
「那就好,那么工作就到此结束了。」
「……要回去吗?」
「你要是希望那样我也不介意——不过,从委托人那里收到了这个作为报酬的附赠品。」
和麻将两张门票在绫乃眼前晃了一下,正是这个主题公园的免费门票。
「哎?真的——?」
倾刻,绫乃的目光中充满了欢喜的光芒——但是,马上又带着疑虑的脸色望着和麻道: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用这个自己一个人去玩呢?还是打算让我过几天找朋友一起来玩呢?」
「如果你要是希望那样我也不介意。」
和麻将同样的回答重复了一遍,等待着绫乃的反应。但是,绫乃却带着慎之又慎的表情继续追问道:
「……难道,你真的要约我?」
和麻望着眼前明显充满警觉与惊讶的绫乃,不由得皱起眉头对雾香说道:
「……你看,雾香。我刚才说了什么很难理解的话吗?」
「要是换了别人,到是没什么难懂的。不过从你平时的日常表现来看,约会这种事情让人很难痛快地接受喔。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吧。」
「切……」
听到「约会」两个字的绫乃,不由得连耳朵都跟着红了起来。
相对的,和麻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那么,怎么办?」
「去玩啊!这么好的机会我才不会放过!」
「我是说,这两张免费门票。」
「你在说什么呀,既然是游乐场,就要边吃边玩,开心个痛快!一切都由你请,要有心理准备哟!啊,当然晚饭也要你请!」
绫乃说完之后,脚步轻快地向前跑去。然后,转过身对仍一动不动的和麻叫道:
「快来啊。今天我一定要玩个痛快!」
兴致勃勃地向前跑去的绫乃,似乎心情已经完全恢复了。
和麻一边望着绫乃那充满少女活泼的背影,一边无奈地苦笑道:
「哎呀哎呀,真是麻烦的大小姐啊。」
「你自作自受。」
雾香在一旁冷笑着说道。
觉
我缓慢地靠近坐在篝火边的男子。
「啊……哇!」
在从篝火的火光中辨认出我的样子之后,男子因疑惑而眯起的双跟惊奇得睁圆了。
这并不奇怪。从人类的眼光看,我的外形接近猿人或者原人。很难判断是人还是猿,这样的东西突然出现在眼前,不被吓到的人才是精神有问题。
我一屁股坐到这个惊恐之余,连逃跑都忘了的男人身边,用眼睛盯着他,并露出一个在他看来应该会很可怕的笑容。
(这,这家伙是什么啊?人类?还是猿猴?)
「我不是人类,也不是猿猴。」
「——!」
听到我用语言回答出他心里思考着的疑问,这个男子大气都不敢出了。我撇了撇嘴,更加侥有兴致地看着这个狼狈不堪的男子。
(到底是什么啊……这个怪异的家伙。)
「抱歉啦,我就是这么个怪异的家伙。」
「——!?」
心中的疑问再次被回答,这个男子对我产生了更加强烈的「对不明生物的恐惧」。
(这家伙……难道能?)
「『读出我的心』是吧?谁知道呢,也许吧。」
「哇啊啊啊!」
男子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尽量坐得离我远一些。当他正要转身的时候。
「你想逃跑吗?」
我的这句话让他僵住了。
「你觉得这样做没问题吗?把后背的破绽露给不明生物?不怕我在你分心的瞬间突然袭击吗?」
「啊……啊啊啊……」
由于过度恐惧,男子连惨叫声都发不出,只是小声呻吟着,不住地摇头想否认眼前的现实。
不过,他的眼睛一直都没离开过我。
(这家伙……难道,这家伙是……)
「嚯嚯!你知道我啊。哦,连收拾我的办法也知道。知识真丰富啊,是吧?」
尽管难以置信,也不愿相信,但这个男子还是确认了我的身份。而同时想到的击退我的办法,也让他的心中产生了一缕希望的光。
可是,我。
「不过——那是没用的。」
用这句话无情地粉碎了他的希望。
「所谓的无意识,和字面意思一样,指『没有意识』,把『无意识』设法变为『有意识』,在理论上是矛盾的。嗯?你说我怎么知道这些难理解的话?这个当然了,毕竟这是我们最大的弱点。怎么可能不考虑呢?」
由于能读出许多人的心,我得到了这些家伙的知识。「理性的思考」就是其中之一。
「我再告诉你一件让你失望的事吧。就像你想到的那些故事里说的,我们很容易被收拾掉。不过,抱着想收拾我们的想法而来的,并准备收拾我们的人,没一个成功的。」
我力量不强,没有很高的攻击力。爪和牙也并算不锋利,更没有毒。连野兽中都有许多家伙速度比我们快,力量比我们强。
在拥有超越物理法则的肉体,并能够操纵喷火等异能的同类中,我可以说是最弱的。
不过。
那些家伙一个接一个被猎杀了,我却顽强地生存下来。其中的原因正是我的名字的由来,我拥有的唯一力量——就是被称做「觉」的力量。
没错,我就是「觉」。和名字一样,我是能够读取他人思维意识的妖魔。虽然没别的本事,但我可以毫不自夸地说,这种力量就是生存所必须的、最有效的力量。
因为,我可以在对手行动之前了解其动向。即使是一招就能把我打得灰飞烟灭的攻击,在了解了之后也可以轻易避开。
虽然无法打倒对手,但也决不会输。这种实实在在的生存之力,就是觉的力量。
「你知道吗?想收拾我的家伙多得可以堆成山。然而,无论是力量强悍的武士,还是著名的法师,都伤不了我一根毫毛。可是,像你这种一无是处的人,却有可能把我赶跑。」
实际上,这种说法有些夸张。
在故事和传说中,能收拾觉的人,必须是「普通人」。武器就是「无意识」和「偶然」。
在惊慌失措之下,胡乱地把手里的武器扔出,把篝火中的柴打得飞起来,偶然地击中觉的面部。——只有这种连本人都没预料到的偶然行为,才有可能把我们这些觉赶跑。
反过来说,越是拥有特异能力或者高等技能,能够冷静处理异常情况的人,就越不可能收拾我。
也就是说,像跟前这个被吓得屁滚尿流的男子这样的凡人,是最适合收拾我的人。
不过,我并不打算让他觉察到这一点。我必须让这个男子全身心浸染在无力,恐惧和绝望之中。
「别这么害怕啊。我又不会把你吃了。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
「说起来,你这家伙经常让女人哭泣啊,可要注意别伤了她的心哦——」
天快亮的时候,这个男子虚弱地躺在地上,用空虚的眼神仰望着天空。
他那抓得如杂草般乱蓬蓬的头发已经完全变白。干裂的嘴唇微微活动着,似乎在念着什么,不过,就算凭我的力量也无法读出他在说什么。
人类都有藏在心底绝对不能公开的秘密。不管这是特殊习性、还是过去的罪孽,又或者是一些他人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要隐藏的小事。总之,人的心底就是有这样一些宁死也不能说的秘密。
可是,这个男子已经毫无秘密可言。他的秘密完全暴露给我了。
不愿对任何人说的秘密、准备带进坟墓的心灵伤痛,都曝光于青天白日之下。经过一个晚上,这个男子的心已经完全「解体」了。
对于人类而言,心是最大的圣域。在某种童义上,甚至比生命更重要。心灵被蹂蹭的痛苦,远远凌驾于肉体的痛苦之上。
身体的疼痛可以用药物缓解,而心灵的痛苦却是无法缓和的。
「谢谢你用美味的恐惧招待我。」
我衷心地对这个被榨干的男子表达谢意。在同类中,有不少在读取人类的心、让这个人饱受惊吓之后,再把他的肉吃掉的家伙,不过,我可不觉得人类的肉好吃。
我喜欢吃的,是人类的恐惧感。我不会取他们的命。
——不过,用恐惧感让我饱餐一顿的人能不能再次振作起来回到正常生活中,这我可不能保证。
虽然我没有对人类施加过多的危害,反而在寻找共存之道,但人类不这么想。
从遥远的过去开始,我就多次搬过巢穴,想收拾我的人却从来没少过。比如,就在几天之前——
「呜哦哦峨!领死吧!」
壮汉那几乎要冲破云层的拳头,发出威力绝伦的冲击波。直接命中的话,别说是致命伤,我的身体很可能当插化为一片血雾。
可是,我轻松地跳开,躲过了这足可击碎岩石、打倒树木的一击。继续前进的冲击波破坏了我身后百米之遥的森林,随后冲向天际。
实在是胡来。
「熊谷!别用这么大的力量!注意周围的损害情况!」
和壮汉搭档的女人,与我的意见相同。她板着脸训斥着壮汉,可他不思反省地吼道。
「别罗嗦!那只猴子上蹿下跳乱跑——我要揍扁它。」
「……还好意思说对方是猴子啊。你自己不就是只猩猩吗。」
女人虽然说得很小声,不过熊谷仍听到了。他瞪着眼珠子,大叫道。
「你说谁是猩猩,啊!?要不要我给你看看人类独有的绝技?」
「这个以后再说,笨蛋。」
那名女人冷淡地斥驳他。她用锐利的目光盯着站在树上的我,对壮汉小声说道。
「我从侧翼包抄。设法阻止它的活动,你来解决它。」
「切——给我记住。过后要让你哭鼻子!」
壮汉的话虽然像猩猩一样低俗,但还是是表达了接受这种方案的意思。女人明确地读懂了他的意思——尽管嘴上不和,两人的心意沟通却很顺利。她默默地跑了起来。
数秒之后,壮汉也开始跑动。和从侧面迂回跑动的女人不同,他是径直冲过来的。
而我也开始了行动。就像中了这个女人的计一样,跑向容易被逼到死角的地方。
(这次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听到了」那女人的想法。那是训练有素的——也就是容易被我读取的——思维方式。
这两个人过去似乎是从属于阴阳寮那种国家组织的术者。女人叫仓桥和泉,男人叫熊谷由贵——读取两人之间交错的感情是件很有趣的事,不过现在不是这么做的时候。
两人都可以称得上优秀的术者。熊谷拥有销金烁铁的强大力量,和泉之术高度洗炼。两人以各自的优点互补的话,可以组成能发挥更大战斗力的战斗单位。
可是——也许是因为他们所在的组织资历尚浅的缘故,没有发觉一件根本性的问题。
也就是说,派遣术者来对付我们觉,这本身就是致命的错误。
魔术在构造上有不可避免的缺陷。无论是什么种类的魔术,不使用意识就无法发挥作用。在什么环境、什么时机、使用什么力量,如果不考虑这些比现实还鲜明的事,就无法形成魔术。
如果遇到的是普通的对手,这些缺点根本算不得问题。可是,遇到我这样能读取人心的对手,这等于大声而真切地把攻击方式告诉我。
也就是对我说「接下来,我要在这里使用这种攻击方式了哦』。只要不是笨蛋就不会中招。而我绝对不是笨蛋。
在这以前,我已经和许多术者战斗过。其中有扔咒符的家伙,有使用火球、雷电和风斩的家伙,也有使用足以一招让我毙命之术的家伙。
然而,这些全都被我避开了,我一面嘲笑着那些满脸惊讶表情的家伙,一面从容不迫地逃走。投入能够杀死我,甚至连抓到我都不可能。
再重复一遍,我们觉的弱点就是「无意识的行动」。无论思考什么,只要心被读取就毫无意义。
魔术可以说是另一个极端。是必须精密计算控制的有意识的行动。正确、完全、不包含半点不确定要素——正因为如此,很容易被预测。
如果要以魔术挑战我,至少应该不制订任何策略,胡乱地使用力量才对。像现在两个人那种想让我掉进陷阱的想法,是下策中的下策。
不过,我自然没有义务把这个告诉他们。
我以一个小跳躲开了飞来的咒符。和泉的攻击并没有刚才那么猛烈。
无论是态度还是意识,都鲜明地表达着诱我上钩的意图。
不过,我仍装作中了和泉的计,按照她的引诱,如奔命一般朝一个方向跑去——
在那里有一个伪装的陷阱。只要再帖上一张咒符就可以完成捕缚阵了。她是打算把我逼到那里,由熊谷放冲击波解决我吧。
嗯嗯,很有想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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