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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式神的日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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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一瞅;腾蛇已化做原形,摇头摆尾的对着紧张不已的博雅吐着蛇信子;晃悠了一阵,才恢复了少年的形态。
转看博雅,竟吓出一头的汗。。。
“他叫腾蛇,也是我的式神。”晴明朗笑,陡然出声,拍拍博雅的肩膀,一脸的无辜。
腾蛇向发怔的博雅微笑着见礼,之后翩然离去。
我与晴明相视而笑,一同拉着呆呆的博雅进了门。
与往常一样,三人坐在廊下,饮酒闲谈。
博雅今日格外沉默,只在一旁轻轻哼着小曲。
“有心事?”我问,尽管心里大抵知道答案。
果然,他自斟了一杯,苦笑:“我放弃。。。”
“望月。。。似有喜欢的人了。。。”一口饮尽杯中的酒,神情颇为黯然。
我仰望着天,淡淡叹息:也好,总算快刀斩乱麻。。。
“那又如何呢?”晴明却放下酒,指指博雅的胸口,轻轻笑了:“你的这里,还是在想念对方。咒,终究没有完全解除呐。”之后忽的把眼神转向我这边,似是自言自语的样子,低声呢喃:“既然明确了自己的心意,也许。。。还是应该把这种心情告诉对方比较好。”
我先是一愣,脑海里浮现出昨夜小路上那令人迷醉的一幕,随即涨红了脸...
博雅若有所思的点头,默默的回味着其中深意。
气氛变得微妙,三人各怀心思,一阵静默。
少顷;晴明陡然警觉的抬起头,望向院门,眼底闪过一丝厌烦。
“晴明大人!”高亢而尖细的声音随后在门口响起,一个内侍打扮的人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迅速扫视了一番,他拱手道:“正好,博雅大人也在。还请两位尽快进宫去,圣上急召”
博雅一惊,匆匆起身。
我纳闷的与晴明对视,他回我一个安抚的眼神,轻叹了口气,方缓缓站起。整整因久坐而有些褶皱的衣衫,俯身拉起我后对来人冷淡地点了点头。
打发了那人去门外等待,我立马化成蝴蝶,落在晴明肩膀上。他看着我迫不及待的样子,无奈的笑笑,不时用手指捅捅我纤细的触角。。。
这是咱第三次进宫了,对于堂皇的殿阁早已没了新鲜感。不过,今日既然是所谓的——圣上召见,应该是能见到传说中的天皇吧?上次随晴明上朝,那天皇同志“躲”在纱帘后看得模模糊糊,终究是没能满足好奇心。今天,想是可以观赏一下了。
我的心情如同第一次去动物园看猩猩似的——兴奋~
这次,我们没有入大殿,而是随着侍官进了小御所的庭园。
小桥,流水,亭台,楼阁,荷叶田田的莲池。。。处处绿环翠绕,花妍禽鸣,虽为人工园林,却也是秀丽在天成。
我赞叹着,不禁暗暗联想此时的大唐不知又是怎样一番风景...
思绪飞扬间,已来到一座偏殿前,侍官入内通传,我也愈发兴奋起来,不断地轻拍翅膀,引来晴明的斜视。
泛起笑容,他眼中透出戏谑的意味,故意轻吹了口气。于我来说却如同刮了场大风,险些被吹下去,只好不再乱动老实了下来。。。
。。。恶劣的人。。。瞥了他一眼,我暗自咕哝。
“传源博雅、安倍晴明晋见”——良久,里面才传出回音。
雄赳赳,气昂昂的趴在晴明肩上,我终于顺利入殿。
望着这传说中的天皇,我又一次体会到了想像与现实的差距。
其人比我想象的要年轻得多,似乎只是而立之年的样子。肤色白净,样貌端正,眉宇间漾着王侯特有风流神韵,显得倜傥卓异。
呜呼,我本以为是个大叔呢…
兀自感慨着,那家伙却已缓缓起身,开口说话了;声音铿锵有力:“安倍晴明,寡人最近似乎是受到了诅咒。”踱步至晴明身前,他慢慢撩起袖子,手臂上满是新结痂的伤口。
就在我惊诧的看着那伤痕累累的小臂之时,他的身上又起了变化——少数完好的肌肤也相继裂开,鲜血顿涌。
几个内侍惊慌的跑上前处理伤口。
不可思议,流了那么多血,他竟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静静的看着晴明,沉声道:“从昨日起就一直这样。找你来就是为了解除它。”说罢,脱去上身的袍子,露出满目疮痍的身体。
晴明勾起嘴角;用手掌轻轻盖住了我,一时间我什么也看不到,只听得他的声音,冷淡而漠然——“那么,就请陛下先把衣服悉数褪去罢!一件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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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明啊,把手拿开好么。。。我想看看裸男。。。
前尘:九怨番外
第一次见到她,是在百年前。
那时我们都还在大唐...
蓬莱的小岛上,我俯瞰,她喜欢远离自己的族群,独自在花间翩然。
我是三足鸟,被后羿射杀的那九只神鸟的怨气所凝结的精魂。
我有着神鸟的外形,却没有他们艳丽的颜色。只承载了那九只神鸟最阴暗的部分,最阴郁的灵魂。怨恨着一切,我喜欢杀戮,眼见血滴滑落,有种莫名的快感,这样的性情似是天生的,无法改变。
也曾觉得无趣,生活中似乎少了点什么,却懒得去找寻。
于我来说,世界只是单一的黑暗,如同我羽毛一般的颜色...
残忍冷酷与生俱来,我的孤寂也是命中注定。
而她,是一只灵蝶。
属于阳光的下的精灵,色彩亮丽,有成百的同族...却与我同样的寂寞,同样的阴郁,也同样高傲。我不曾见过哪只蝴蝶像她一般,独来独往,对一切都不屑一顾。
看着她用法力冰封住一只蜘蛛,任其自树丛中跌落,摔个粉碎,之后继续独自飞舞。
我破天荒的飞近了些,轻落在低矮的树梢。
她很敏锐,只片刻便发觉了。
四目交接,彼此却没有任何的交流,只是相互默默的观察。
自那之后,日复一日,每日我都飞来看她,如同看自己在世间的影子。
也许,她也如是?
终于,一个雨天,她开口打破了沉默——
“我们的个性似乎很像呢。”语气冰冷,声音却悦耳。
我没有答话,只是用翅膀替她遮住雨滴,
而她,没有躲...
原来,即使有些事情是注定的,也会出现转折。再冷漠的心,也需要陪伴...
为了修炼,她每五年就会作茧,在那个小白球里呆上三日,出来后就宛若新生。
新生,意味着前尘尽忘。
前尘中,自然也包括我。
但,无妨,重新结识也是一种乐趣。
乐趣...曾几何时,我的生活里竟然有了这个词儿?
“我们似曾相识呢!”每次破茧后的重逢,她总是先开口,也总是说这一句。
“你每次都这么说。”我则总这般回应。
时间弹指而过,百年间她一次次的蜕变,一次次的遗忘,一次次的与我重识,然而个性依旧如故。
直到有天,岛上来了个和尚。
拾起了正在茧中的她,小心翼翼的揣进怀中,旋既离去。
他乘的船上似乎设有结界,我无法接近,只好远远的跟随。
这一跟,居然跟到了大和。
在人头攒动的码头,我遇到了那个改变我命运的男子——芦屋道满。
“你有很浓重的怨气啊!”他笑着叹息,眼中却尽是冰冷。
我被其收服,成了式神。取名:九怨。
他告诉我,我本就是为了报复而存在的灵物,别人的痛苦偏是我的快乐。
我为他教训了许多阴阳师,也从而真切的感受到了毁灭他人的快感。
偶尔;依旧怀念那只蝴蝶...
三月前的夜晚,他命我去监视一个叫安倍晴明的男子。
据说,那男人新收了一只灵物做式神。
我在院门口的树梢上俏然而落,望着回廊下那个活泼过头的女子。
她不停的变换着衣裳,时而幻化出许多奇怪的装扮——没有袖子的贴身上衣,短得只能盖住臀部的窄裙,甚至还有只靠两条带子挂肩上的长衫...
紫藤树下,一个身材修长的白衣男子浅笑着与她闲谈。
从未见过哪家的式神如此的闲适随便,除了上神以外的式神通常都是拘束而恭敬的。最离谱的是:我完全感觉不到那家伙身上有丝毫的灵力。
这算哪门子式神?
不屑的冷笑一声,正欲离开,那女子却忽然幻化成了蝴蝶。
竟然是她...
望着那熟悉的身影我一时却无法相信。
她竟然在笑!而且是发自内心的笑,笑声中透着暖意...
过去那个冷漠淡然,和我一样压抑的蝴蝶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个沐着月光,温暖又开朗的女子。
这不可能...
没来由的,陡然感到愤怒——似有一种被背叛的悲愤。
我狠狠拍打了两下翅膀发泄怒气,却被戾桥下的朱雀发觉,缠斗起来。
想不到那个叫安倍晴明的男人,竟然拥有上神!
我不敌,被她烧了一条腿。
疼痛使我更加的愤恨,却又无计可施。
只得狼狈的离去。
路上始终愤然,恨那蝴蝶竟如此轻易的获得了快乐,恨那给了她快乐的人...
不日,当道满大人说要带我同去安倍晴明府上的时候,我却莫名的兴奋了好一阵子。
尽管我只是去替他教训一个式神。。。
据说,那家伙叫蜜蝶。
实在是巧,竟然就是她。
尽管清楚她经过了蜕变,定然不会再记得我。我仍旧选择以原形出现在她面前。
那家伙确实遗忘了一切,笑得十分坦然,甚至和气的请我喝茶。
只是,却决口不提过去常说的那句“似曾相识”的问候。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不再有冰冷,不再闪烁着寂寞,一派和煦...
心底涌上一种酸意,我想,我在嫉妒,却不知;所嫉妒的是什么...
我渴望看到她恐慌,我甚至希望我对她的伤害能把过去的回忆和她原有的性格挤压出来。
但被冰冻住的她,愤怒多过恐惧。
直到我扬手掌,才满意的看到了我想要的效果。
不过,这种愉悦很快就被安倍晴明打断了。
心里明白,那个男人我惹不起,除了离开,别无选择...
两个月间,我为了宣泄,四处替道满挑衅一些阴阳师。
当我的羽毛轻易的划破那些式神的身体,我的怨恨才略微得到了些安抚。
终于有天,道满说要见她,我奉命日夜候在距戾桥不远的小路上,等着她落单。
却远远望见夏夜的小路上,她与安倍晴明走在一起,看上去竟似一幅画...
我原本没打算付诸武力,却终究还是忍不住怒气。。。
狠狠的踩在她手腕上,我渴望听到她讨饶。
很遗憾;从她口中道出的;只有奚落...
报复性的踩断她的肩骨,听着那声凄惨的哀号,我第一次没能感受到复仇的美好。
于是愕然;一个闪神,被她钻了空子...
她的灵力似乎恢复了一些,却绝非我的对手,因此对战的时候,我不自觉的留了情。
只是想不到,那家伙竟然笨得自己摔倒。
所幸;我反应快,但依旧惊出了一身冷汗。。。
最终,还是因为她,我又和朱雀那家伙干了一架。
伤得不轻,只能再度选择离去...
末了回望她,企图找出点儿似曾相识的感觉,回应我的却依旧是莫名其妙的眼神...
路上,我轻拭满身的伤口,怨愤地想着重遇后的种种,却猛然发觉:可恶,我竟然并不恨她!
所做的一切,其实只不过是想听她用清冷的语调再对我说说那一句——“我们似曾相识呢!”
青子
我被困在他双手间,转交给了博雅。
“到底是女孩子,还是不要让她亲见比较好。”晴明低声叮嘱。
就这样,整个过程中我都被禁锢在博雅厚实的手掌里,只能靠听去猜测殿内发生的一切。
我本以为以天皇刚才的忍耐力,至多只能听到几声痛苦的呻吟,哪知那家伙竟然不停地发出杀猪似的惨叫,伴随着他那凄厉的哀号,我明显的感觉到博雅在轻颤,隐约的竟还嗅出鲜血的味道...
着实好奇——外面,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形?
半盏茶的工夫,惨痛的哀叫声逐渐平息。依稀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想是那位天皇在穿衣服。
“没事了。”随着晴明的低语,博雅的双手也缓缓打开,我终于重见天日,正企图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却登时被漫殿浓重的血腥味熏得头晕。环顾四周,才发现不远的地板上都是殷红的血迹...
“怎么?很想吐么?”晴明自博雅手中接过我,关切的问。
“还好...”我强压住反胃的感觉,轻摇摇头。
刚想细问他解咒的情况,却冷不丁被浑厚的男音接过了话题:“不介绍一下么?”
我仰头,寻声望去。天皇不知何时站在了博雅身后,正冷冰冰的盯着我猛瞧。
那家伙身上只简单的披了外袍,袒露着胸膛,此时的皮肤光洁,完全不似先前,竟一点疤痕都看不出了。
神奇!比现代的除疤技术牛多了!我赞叹着,崇拜地看向晴明。
他似乎对天皇提的要求很感冒,眼眸低垂,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天皇同学的脸色明显黑了许多...(亲娘咧,很可能会影响仕途~)
不就想认识下么?我纳闷,那家伙还能吃了我不成?他刚才嚎得那么没气质,全被我这女孩子听了去,他要不怕窘,见见就见见呗。
大方的从晴明手间飞出,我幻化成人,没有对天皇行礼,只是颔首微笑。
那家伙看我的眼神却透着玩味,仿佛在算计着什么,让我着实别扭。
晴明的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拉过我,郑重地介绍道:“这是我的式神。”
“我的”这两个字却说得格外重...
那家伙眼中闪过一抹惊讶,认真打量了我一番,又看了看晴明,轻哼一声。敛起笑容,方问起正事儿来:“卿以为是何人对寡人下的咒?起因又是为何?”
博雅与我也同样好奇,三人的眼里都盛满疑问,等着晴明为我们解答。
勾起嘴角,他恢复了早先的漫不经心,买起关子来:“陛下认为呐?您的心中应是早有揣测了。” 语调悠然,有些讽刺的轻笑着,斜睨对方。
紧蹙起眉头,天皇静默一阵,缓缓道:“唔…近几日,睡至夜半,总能梦见一青衣女子,静立于寡人榻前,满身的血迹,甚是诡异。不知…可有干系?”
晴明闻言轻笑,俊眉微扬,并不答话,轻挥长袖,但见自梁上飘下来三张黄色的符纸。纸张悠悠旋落,触及地面的一瞬,燃起朵朵光焰,不刻便成了飞灰。
“所以您才请人在各处布下了结界…”瞟了瞟满地的血渍,他眼皮都不抬,只懒懒的漫摇折扇,唇畔的笑意渐浓,低声道:“陛下...必定是又有负于某个女子了吧?”斜睨天皇,见对方闷声不吭,他笑得愈加惬意:“此次的招惹的女子不简单呐...能施此咒者定非人类...”话语中,若有若无的带出几分玩味来,似在等待观赏一场好戏。唇角微扬,口吻淡淡,半垂眼睫下的双眸却略带寒意。
“并非人族?”瞪直了眼,天皇面如土色,脱口道:“果…果是鬼怪之流!”话音未落,方觉一时口快,当即红了脸,紧抿着唇,好半晌没言语。
看来这家伙心里早就明细大约是什么人给他下的咒,只是不好意思言明而已。
瞧着天皇同学欲言又止的扭捏样儿,我的好奇心又开始作祟,胡乱遐想起来——帝王与鬼怪的恋情…古装版的《人鬼情未了》么?呜呼~天皇这家伙胆子也忒大了些,找了个鬼怪做女友不说,还敢对人家始乱终弃…
博雅想来与我是同样的想法,也怔怔的盯着天皇猛瞧,殿内的气氛一时间微有些尴尬。
谐谑的一挑眉,晴明不语,只是悠哉的淡笑。引得那天皇更加困窘,良久,终于支撑不住,有些自嘲的叹息:“早知会被你看出来…”深吸一口气,将始末娓娓道来——
最初情节有些俗套,是美女救英雄的剧本:天皇同学外出郊游,一时兴起,脱离了大部队,自顾自跑去攻击一只红狐。结果技术不到家,自己莫名奇妙的跌下了马不说,那狐狸尚只伤到一条腿,他却是伤了两条…很幸运,危难之时,邂逅了美女——青子,对方很温柔的救助了这位蹩脚的英雄。才子佳人的故事就此上演。连日私会,几番来回,海誓山盟,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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