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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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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攸右手握成拳,轻轻打在摊开的左手上,说道:“贞之,机不可失!”
他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但诸人却都知他和戏志才说的是一回事,即中午时诸人商定好的:夜袭反击。
钟繇虽不太懂军事,亦猜出了荀攸的意思,颔首说道:“公达所言甚是。贼兵此时只顾着骚扰我军,必想不到我军会突然出城夜袭,此诚我军出击之良机也!”
辛评、辛毗说道:“不错。”
辛毗顿了顿,又道:“却也不必急着出击,等他们这批贼兵骚扰完了,准备回去时,咱们再呐喊出城,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荀贞整了下铠甲,细致地把环首刀悬在腰间,试了试,觉得抽刀不太顺手,又调整了下位置,这才从容不迫地说道:“诸君请在城头为我观战。”
一个多时辰前,许仲、江禽、高素、冯巩等人已选好了五十个勇武过人、擅长骑术的宾客,做好了出城夜袭的准备。
荀贞向诸人行了个军中礼节,正待要下城率宾客出击,一人从后边扯住了他,叫道:“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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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文聘(上)
扯住荀贞的是钟繇。
钟繇说道:“兵曹椽今日临城激战,一天未得休息。傍晚你给我诸人盛肉羹时,我见你两手微抖,分明已经力竭。今晚夜袭,谁都能去,唯卿不可去也!”
戏志才、荀攸亦道:“贞之,你现居兵曹椽之位,府君不在,你就是主将,一身担负满城安危。昨日贼兵初来,为鼓舞士气,你率众出击倒也罢了,今夜万不能再轻身涉险。”
荀贞心道:“你们以为我想去么?”
兵者,凶事也。战阵之间,立尸之地。勇猛无敌如西楚霸王尚且死在万军之中,何况只有“常人之勇”的荀贞?一个弄不好,就是有命出城,没命归来。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怕死呢?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种事儿可不是谁都能做得出来的!问题是:他不去,还有谁能去?
钟繇么?戏志才、荀攸么?又或者杜佑、辛评、辛毗么?
他们还不如荀贞!最多会些击剑而已,让他们上战场不等同让他们去送死么?
他们去不成,让郡兵里的将校去么?
荀贞对这些将校们还不太熟悉,不知道他们的能力。不知其能,怎敢派他们出城?万一大败,甚至全军覆灭,守卒的士气必跌入谷底。这城,也就不必再守了。
他说道:“守城一天,累是累了点,休息这么久,也恢复过来了。你们的意思,我都懂,然正因府君不在,我是主将,今晚夜袭,才正该由我带众出击。我不带头去,谁带头去?”
他言下之意:今晚夜袭很危险,他身为主将,应该身先士卒。
钟繇等人执意不愿。
钟繇抓着他的衣甲不松手,说道:“我乃郡功曹是也,虽不及卿勇武,然亦曾习击剑,并非儒懦文生。今夜出击,卿留,我去。”
“这怎么行!”
“城中可以没有我,不可无卿啊!”
荀贞真是没料到,钟繇竟然这样高看他,连“城中可以没我,不可无你”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他环顾诸人,见诸人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对钟繇的这句话似乎都表示赞同。
荀攸、戏志才、辛评、辛毗等人,无一不是英才,却居然认可钟繇的这句话?
荀贞又惊又喜,这才恍然发觉,在众人的心目中,他的地位竟如此之高了?
所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荀贞对自己评估过低、“妄自菲薄”,也不怪他,毕竟钟繇、荀攸等人皆是名传后世的大才。在他的潜意识里,他就觉得自己比不上他们。
事实上,他也比不上他们。可是在钟繇、荀攸等人看来,也许他没什么过人的智谋,也没什么超人的学识,可却十分的“果勇”,十分的“沉稳”。对这两点,钟繇等人皆自甘不如。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当去掉历史这层神秘的面纱后,钟繇、荀攸、戏志才、辛评、辛毗等人也是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有喜有怒,他们也会佩服一个人,他们也有自己的短处。这个世界上并无十全十美的人,再杰出、再出众的人才,他们也是有自己的不足之处的。
荀贞,虽只有“中人之才”、“常人之勇”,虽然在智谋、学识上远不如钟繇、荀攸、戏志才等人,可他也是有自己的长处的。他的长处就是:他知道历史的走向。
就比如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比如黄巾起义。
钟繇、荀攸等人不知历史的走向,不知未来会变成什么样,所以在面对数万黄巾士卒时,心里难免会没底,会忐忑不安。
对荀贞来说,未来却是一清二楚的,他知道黄巾起义虽然声势浩大,可连一年都没坚持下去,他知道在不久后,朝廷就会派遣皇甫嵩率军驰援颍川,他知道最多再过几个月,城下这数万黄巾军就会在长社灰飞湮灭。
只这一点不同,在钟繇等人的眼中,他就显得十分“沉着冷静”,非常与众不同。
就好比一句话:“手里有粮,心里不慌”。放在这里,“粮”就是“历史走向”,荀贞知道,所以他虽有压力,但不慌乱;钟繇等人不知道,所以重压之下,忐忑不安。
当然,荀贞也不是除了“知道历史的走向”外就一无是处,至少,他的“果勇”就是他本身的优点。尽管他从穿越以来,做的所有事儿都是为了“保全性命於乱世”,可到了该拼命的时候,他也能冲上去。反正进退都是死,与其退而死,何不进而求一线生机?
……
荀贞定下心神,笑道:“功曹椽职在简核吏员。率众突击、白刃夜袭,非卿职也,此吾之任也。元常,我知你好意,你不必多说了。”对诸人说道,“我有昨日破贼经验,今夜出击,轻车熟路。诸君不必为我担心,且在城头观战,看我如何杀贼就是!”
尽管得了钟繇等人的看重,他也不能让钟繇肩负起夜袭的重任。
钟繇或许如他自己所说,会点击剑,可杀敌破阵绝非会点击剑就行的。
城下响起了一片嘈乱的鼓声,鼓声里混着上百人高低不平的嘲笑、谩骂。
时已夜半,城上原本很静,鼓声、嘈杂声瞬时划破了沉寂。
昏昏欲睡的守卒被吓了一跳,忙乱地跳跃起身,抓起兵器,往城外看去。
荀贞等人也停下话头,朝城下观看,是那百余骑马带鼓的黄巾士卒到了护城河外。
夜色下,他们一面沿着护城河来回驰骋,一面击鼓叫骂。
荀贞没有怎么去看这股黄巾士卒,而是把目光在护城河上略停了一停。
他记得河中本有血污,但被浓浓的夜掩住了,此时只见河水如带,倒映星月清辉,蜿蜒绕城,波光粼粼。纵是将要出城夜袭,即将再度与黄巾士卒白刃拼杀,然而这静谧清凉的河水却依然令他心中一动,恍惚里,不由想起了荀彧送他的那树寒梅。
几年过去了,那寒梅长高了一截,现被他移种在颍阴的家里,在来阳翟前,树上刚又绽放了几朵梅瓣。雪下梅开,冰霜傲骨。似有一缕清香,从数十里外的颍阴飘摇随夜风而来,缭绕鼻端。
两日一夜的厮杀,这一刻,他难得的宁静。
“贞之?”
“啊?”
荀攸注意到了他的异常,轻轻碰了他一下。他从恍惚中醒来,散漫的视线重新集中。城外,护城河外,官道上、原野上、丘陵间,一望无际,尽是露天而眠的黄巾士卒。
“你怎么了?”
“我在想:也不知家中现在怎样?家长、仲兄、文若、仲仁他们也不知是否还好?也不知颍阴遭了‘贼兵’没有?”
“反正等下就要出城夜袭,要不选几个勇士,看有没有机会冲出贼围,回颍阴看看?”
“也好!”
荀贞从远处收回视线。这一次,他的目光没有再在护城河上停留,向荀攸、戏志才、钟繇等人拱了拱手,按刀转身,大步往城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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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文聘(中)
改了一下这几节的节名。本来就是计划在与黄巾的这次初战中,大略描写一下各个主要角色的不同性格,因干脆以他们的名字为节名罢。
——
和上次一样,这次出城的宾客依然是以许仲、刘邓、江禽、高家兄弟、苏家兄弟等人为首,只是人数比上次少了一半,上次是百人,这次只有五十人。
上回出城出击,文聘、陈褒没有出去,而是在城门口接应。
这一次,荀贞本打算依旧令他们在城门接应,陈褒爽快地接受了命令,文聘不愿意了。他坚决要求随从荀贞出城。此外,又有辛瑷,跟着荀贞从城头下来,也要求参与夜袭。
荀贞挺能理解他两人想法的。
文聘、辛瑷年纪都不大,并且皆尚武好勇,对老卒来说,打仗是一件危险的事儿,弄不好就掉脑袋了,而在他两人眼里,这或许却是一个彰显他们武勇的机会,因而积极要求参战并不奇怪。特别是文聘,荀贞照顾他,这两天一直都没让他上到第一线,早就按捺不住了。
荀贞沉吟片刻,心道:“黄巾一起,就算正式拉开了汉末乱世的帷幕。仲业、玉郎既尚武好勇,早晚要上战场。我能‘保护’他们一时,不能‘保护’他们一世。与其等到日后直接与那些‘百战老卒’交战,不如让他们先练练手,同‘乌合之众’的黄巾士卒先打上一场。”
想到这里,不再阻止他两人,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五十个宾客,加上荀贞、许仲、刘邓等人,共计六十人,一人一骑,骑的都是上次出战过的“老马”。荀贞没有废话,翻身上马,对陈褒和高素、冯巩等留守诸人说道:“如上次一样,待我率众出袭后,你们守住城门,为我擂鼓助阵。”
陈褒、高素、冯巩等应道:“诺。”
荀贞侧耳,细听城外。
城外黄巾士卒的骚扰纷乱之声隔着城门清晰入耳,他们又驰骋叫骂了大概有一两刻钟,声音渐渐小了下去,隐约闻马蹄纷沓,似乎远去,应该是离开了护城河,归回本阵去了。
敌退我进,此正开门出击的良时。
城门洞中,六十人骑排着整齐的队列,鸦雀无声,偶有战马喷鼻。
荀贞回首看了一眼众人。
他身后左侧是许仲,沉默安静。他身后右侧是刘邓,一手提着长矛,一手在轻抚上次负伤的地方。许仲、刘邓中间是文聘、辛瑷,文聘激动得涨红了脸,一双眼紧紧地盯在他的身上,时刻等待着他下达出击的命令;辛瑷和许仲差不多,也很安静,只是许仲的安静里带着沉稳,他的安静里更多的却是轻松。队伍最后是江禽,他此次的职责仍然是殿后,正屏着呼吸、亦在侧耳倾听城外动静。混在队伍中间的高家兄弟、苏家兄弟表情不一,或紧张、或兴奋。
这次出击的宾客共有五十人,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皆为勇武之士。荀贞把他们分成了五个“什”,高家兄弟、苏家兄弟、江禽分别暂时担任各什的“什长”。
相比这几个“首领人物”的表情各异,宾客们的表情就单一了许多。
他们不像荀贞,不必肩负全城安危;也不像许仲、刘邓,不是荀贞的亲卫;也不像高家兄弟、苏家兄弟、江禽,没有带队的责任,不需为本什人负责,只管杀敌就是,因而最多的表情是:将临鏖战的冲动与跃跃欲试。——上次出击时,他们把黄巾士卒打了个落花流水,这大大提升了他们的信心,此时此刻,竟没有一个胆怯害怕的。
荀贞暗自点了点头,心道:“军心可用,士气可用。”沉声令守卒打开了城门。
……
城门打开,月光洒落面前。
不远处是几截断裂的云梯。七八具黄巾士卒的尸体对着城门口,横七竖八地躺在雪化后的泥地上。前边,护城河幽静悄然,波光粼粼。
荀贞简短地对文聘、辛瑷说了句:“跟紧我。”随即举起长矛,打马疾驰,当先冲出城门。
历经两天一夜的激战,城外早已面目全非,唯独护城河上的吊桥得以保全,概因不管是黄巾军、抑或是城内守卒,都没有把它毁掉的打算。
护城河虽不甚宽,一次也能并行五六个人或三四骑,有了它,黄巾军在攻城时可以少搭建一座浮桥,城内守军亦能随时过河出击。
在灵巧地跃过断梯、尸体后,当坐骑踏上吊桥上时,荀贞还有心想道:“今晚夜袭,如果吾等大获全胜,为阻止吾等再度出城袭击,波才也不知会不会将这桥烧掉?”
至於等他们过桥后,黄巾士卒会不会把桥毁掉、断了他们的后路,他并不担心。正如他上次率众出击时一样,城门处有陈褒、冯巩、高素等人在,他们断不会坐视黄巾毁桥不管的。
护城河说宽不宽,说窄不窄,六十骑刚出城,养精蓄锐许久的坐骑力气正足,如风驰电掣,瞬间已到了河的对岸。河对岸,就是黄巾军的营地,离河最近的只有不到两里地。
黄巾军初到城下时,根本就没有扎营。
正规的营地就像一座小城,营内规划整齐,有主干道、有支道、有辎重区、有划分给各军的营区,如果是长期扎营的话,甚是还会有排水系统等,在营地的边缘处也至少会建起栅栏,立起望楼,有的还会挖一道深深的壕沟,在外边竖起拒马、洒下铁蒺藜之类,以防敌人突袭。
而黄巾军的营地,在最初时只是乱糟糟的一片,没有规划、没有栅栏,什么都没有,只是大致地按照各乡、各里,给来自不同地方的太平道信众划出了一块停驻休息的空地而已。这也是为什么荀贞上次那么容易就能突入其中的一个主要原因。
可能是吃一堑、长一智,经过了上次的被动后,波才吸取了教训,昨天下午和今天白天时,组织了一批人手,在“营地”的最外侧挖了一道沟堑。只可惜乌合之众就是乌合之众,因为没有纪律性,缺乏严格的军纪,这道沟堑挖得深浅不一。
荀贞早在城上时就观察清楚了,过了吊桥后,半点犹豫没有,略微拨转马头,直奔南边数百步外。
这里的沟堑最浅,挖了不到一尺深,顶多两尺宽,不需要什么好马良驹,寻常的马都能一跃而过。刚才过来城下骚扰城中的那队黄巾骑士就是从这里过去、并从这里回去的。
六十骑跃过浅沟,如狼似虎,冲入了黄巾军最外边的营地。
……
从他们出城,到他们过护城河,再到他们跃过沟堑、冲入营中,整个过程不到一刻钟。
这个营地里的黄巾士卒大约有二三百人,因给那队骚扰城中的黄巾骑士让路,大部分都是刚又躺下。依荀贞想来,他们一则措手不及,二则正睡得朦胧,踏平这个营地应是轻而易举。
也的确是轻而易举。
六十人骑排列出一个进攻的阵型,十人一队,分为五队,以荀贞、许仲、刘邓三人在最前,如同一柄利刃带着一个钉耙,摧枯拉朽也似,用了半刻钟不到就把这个营地犁了一遍。
二三百的黄巾士卒伤亡小半,余下的连滚带爬,哭爹叫妈,向四处逃散。
文聘用的是一柄铁矛,和辛瑷两人紧随在荀贞三人后头,一面照看他们的身后,一面趁机杀戮落单的黄巾士卒。他年纪虽小,常年习武,打熬力气,骑术既精,亦会用矛,片刻功夫连杀三人。大冷的天,他热血沸腾,脸颊通红,忍不住大声喊杀。
荀贞分明听到,他的喊杀声微微带着颤抖。颤抖,倒不是因为害怕。他以前杀过人,不怕手上见血,但是这种“深入敌阵、酣畅淋漓”的感觉却是他以前从没经历过的,因此难免兴奋。
荀贞在队伍的最前边,压力最大,饶是如此,在听到文聘的叫喊声后,百忙中,一个念头浮过脑海:“一个尚未加冠的少年,初上战场,不是惧怕,却是激动兴奋。人与人真不能比,如志才、公达、文若,天生聪颖,而另外有些人,如仲业,则天生就是将才。”
一个人最终能否成材,家教、生长环境是一个重要因素,不可否认的是,天分也是一个因素。
这个营地很快就被穿破。
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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