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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金属狂潮-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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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事情有过好几次了。没事的。” 残弹所剩无几了。也就20发左右。此后再压制敌步兵的攻击是不可能的了。 “嗯。可是,这种情况下——” “别放弃,泰莎。” “………………” “还有能干的事情吧。我一定会带你回去的。别说丧气话。” “……是。” 可是就像要彻底击碎宗介的打肿脸充胖子一般,敌人的AS袭来了。在他们死守的小屋的正面,敞开的道路的正中央着地了。λ驱动器搭载型的机体。“地狱君王”型的强化改良版,被称为“地狱骑士”的AS。 (不会吧……) 装备了大口径的76毫米炮,狙击式样。克鲁兹一直在警戒着的狙击兵,像这样光明正大地现出身形也就是说—— “威巴先生。怎么会……” “快趴下!” 红色的“地狱骑士”抡圆了胳膊,扫倒了宗介他们藏身的小屋。老化的水泥墙和生了锈的屋顶被撕扯得七零八落。靠着迅速卧倒才艰难地逃过一劫的宗介他们的身影,从外面都看得一清二楚了。 “呜……” 被崩塌的水泥碎块埋住,雷蒙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声。 『救援不会来了。』 从AS的外部扬声器里传出男性的声音。 『克鲁兹·威巴已经死了。死心吧。』 没有怀疑这个男子的话的理由。毕竟比起任何其它的来,狙击兵可是像这样现了身啊。这就意味着他们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不可能……” 『女的我来帮你救。从那儿起开。如果不交出来的话,那就没办法了。只能一块儿杀了。』 泰莎闭上了双眼。她已经强行压制住了精神上的冲击。伴随着强烈的意志,微微摇了摇头,嘴唇做出了“NO”的形状。 不能把己方的情报交出去——从这个意味上来说,的确拉泰莎一起上路才是合理的。她自己也是如此希望的。可如果她活着的话,早晚会被伙伴救出来,对“汞合金”进行反击的机会也还会到来的不是吗?而且,也能替自己想办法治好变得不正常的小要不是吗?几乎可以称之为盲目的希望的心中的动摇,让宗介犹豫不已。 就在这时,戴在耳朵上的携带用FM无线电的频道中,有人悄声地说话了。 『宗介……听得见吗……』 断断续续的微弱的声音。 是克鲁兹。他还活着。 “啊啊。听得见。” 『……我干了件大蠢事。机体全废了。我……大概,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宗介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那家伙是在就自己的身体这样说。那大概就真是那样了吧。M9被击破了,他也受了致命伤。 『可是……一发左右我还是能打的。……听好了,宗介。那个红AS的操纵兵,想办法……让他出到外头来。』 “外头?这该怎么——” 『怎么都可以。干就是了。』 “………………” 红色的AS正在看着这边。在后方待命的步兵们,虽然没有解除警戒但已经停止了枪击。己方的弹药,卡宾枪里还有差不多15发。然后就只剩下一枚发烟弹了。靠这些还能怎么虚张声势呢?要怎么让那个既没见过脸也不知道名字的狙击兵,到机体外边来呢?那个狙击兵—— 狙击兵。对了—— “我试试。” 对无线低声说道,宗介把卡宾枪丢在了地面上。然后从腰间拔出小刀,迅速地抓住泰莎的手腕将她拉过来,用刀尖抵住了她的喉咙。 “宗介!?” 对震惊的雷蒙,宗介严厉地告诉了他一句“不许动”。背靠所剩无几的建材,将泰莎作为朝向正面敌人的盾牌,巧妙地挡住了自己的身体。 泰莎没有表现出像样的抵抗,好像是在观察事情的走向。 『哼。你什么意思?』 红色AS的操纵兵说道。 “我想进行交涉。” 『交涉?』 “想要这女的的话就给你好了。不过要保证我的人身安全。如果不能满足这一点的话,我就先杀了这女的。” 『我说过了吧。那小姑娘只是‘有可能的话’才想抓活的而已。你们要是抵抗,那就一块儿杀了也是没办法的。她就只有那点儿程度的价值。』 “就算是这样,也应该没有比让她活着更好的了。放我走。那样就能毫发无伤地把她弄到手了哦。” 『别傻了。就凭你?』 红色AS摇晃着肩膀。那是对操纵兵失笑动作的反应吧。 『你叫相良宗介是吧。你的事儿我早就听说了。你不可能只为了让自己得救,就杀了那个女的的。无聊的虚张声势就免了吧。』 “是不是虚张声势,并不是问题。” 紧紧地贴着泰莎的身体,宗介宣告道。 “我还不能死。只要能做的事情我什么都会做。现在马上把道让开。” 『你是说就这样让你走吗?』 “如果做不到的话,那就把我们一起炸飞好啦。只用一眨眼的功夫。” 如何……? 你当然不会有放我们逃走的意思。你认为就像刚才说的,把我们一起炸飞也无所谓。那台AS的话只要一瞬间。再没有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没错。实在是件简单的事情。 所以你才应该讨厌那个选择。尤其是在这种压倒性的有利的状况下。 没必要非得跟他说“不打中挡在前边的人质,只巧妙地射穿我这种绝技,你是做不到的”。那样的挑拨太过分了吧。要刺激到你,光靠这个行动应该就十分足够了。 来吧,怎么办?靠你的机体和装备,可是不能只杀死我一个人的哦。 “哼……” 来试试呀。 “唉呀呀呀。虽然我也听说过你很顽强啦……” 来啊。 经过了极其漫长的数秒,红色AS的胸部敏锐地滑开了。驾驶舱盖的开放声。还直立着的机体仿佛定格了,后头部的舱门渐渐开启。 操纵兵握着来复枪从舱门深处现出了身影。被阳光晒得黝黑的印欧系的男子。只看一眼就知道是久经沙场的士兵的容貌和目光。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宽额头和鹰钩鼻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你叫相良是吧。作为垂死挣扎来说,这是不是也有点儿太过分了呀?” 站在AS的肩膀上,男子说道。 “随便你说什么吧。我一定会活下去给你看的。” 泰莎好像也察觉到他的意图了的样子。可以感觉到由于那个男子的现身,另一种紧张感传遍了她的真个身体。之后就只有等了—— 没错。自己能做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了。 已经没有枪了。只剩下一把刀子和发烟弹。即使把刀子扔向站在AS肩膀上的那个男的也没有意义。在那之前就会要不就变成蜂窝,要不就成为那男子准确的射击的饵食。也就是二者择一吧。 来复枪在男子手中闪着黯淡的光。他就是打算用那个来打。一点都不伤到作为盾牌的泰莎地。要击穿我的额头是肯定不会错的。 男子摆好了姿势。不带一丝慈悲的眼神。没有逃走的手段了。 克鲁兹。 我按你说的做了喔。 可应该是你所在的地方,距离这里实在太远了—— 1650米。 克鲁兹·威巴以瞄准镜上的刻度为基准推算出的距目标的距离,是1650米。虽然既没有方便的激光测距仪,也没有替自己计算的观测手,但那个数字应该是没错的。 身体已经残破不堪。 右腿几乎不听使唤,左腿则从膝盖往下都弯向了别的方向。岂止如此,就连下半身是不是还连着都搞不清楚了。金属的碎片撕裂了后背,把肋骨弄得七零八碎,连内脏都被搅成了一团。头上的出血不像能止得住,右耳也完全听不见了。 已经没救了。我接下来就要死了。 只有这一点,他觉得自己还是知道的。 但是,现在还没死。还有能做的事情吗?我唯一能做到的一件事。 那样的话就一定了。就是来复枪。 他用还能活动的双手,爬出了被破坏的M9的驾驶舱。身体每动一下,就有恐怖的剧痛袭来,可就连那种感觉都在渐渐远去。 他爬到被炸飞的武器架的滚落的地面上,费了很大的力气从里面取出了来复枪。古老的栓式枪机来复枪。这家伙也还活着。 取下缓冲材料的包装,举好枪。然后从瞄准镜中目测距离。 1650米。 不行。打不到。要是能再多前进400米的话,明明还能有点办法的。 在瞄准镜中,他看到卡斯帕从红色AS的驾驶舱中现了身。宗介漂亮地为自己做到了。可是距离实在太远了……。 没辙了。就这样结束了。 宗介。抱歉。后面你就替我想想办法吧。我是没辙了。 泰莎。赶紧放弃那个闷骚男,找个好男人吧。 毛。其实比一般人更容易感到寂寞的梅莉莎。我本来还想再多疼爱疼爱你的。像你这样的女人也会哭吗。到底怎么样呢。我好像希望你哭,又好像不希望你哭。果然那时还是不抱你更好也说不定哪。 还有,卡斯帕。 我或许的确是个落第生。是个半吊子吧。事实是,我直到最后也没能战胜你。既没能叫来“幽灵”,也没能成为真正的狙击手。 可是啊。卡斯帕。 在那复仇的一击的时候——在黎巴嫩南部的战场上,用瞄准镜捕捉到了我苦苦追寻的家人的仇敌的时候——我没有开枪。因为在站在楼梯上的那个男的的身后,有着毫无关系的拉娜。一个年仅8岁的女孩子。贯穿那个男的会伤到拉娜是十分明显的。 你说让我开枪。说这是最初也是最后的机会。可是对我来说是不可能的。 于是你就开枪了。 啊啊。是啊。托你的福我的猎物死掉啦。复仇结束了。只不过,是用拉娜的人生来交换。你那“正确的弹道”不仅打飞了那个男的的头,还顺便捎走了拉娜的脊髓和几个脏器。 她啊,现在还在住院呢。如果是普通的医院的话,老早以前就该死啦。 是知道这一切还开枪的啊。你。 所以我离开了。如果那才是“真正的狙击手”的话,我可不想变成那样的怪物。没错。你就是个异形。 (要是那样——) 能把伙伴们就这样交到那家伙的手里吗?交到那个怪物的手里?要死了心抛弃他们吗? 就因为到那家伙的距离,是1650米这种微不足道的理由? (试试看吗……) 弹药只有一发。能保持住意识的时间,大概也所剩无几了吧。10秒呢,还是30秒呢。自己就是即将熄灭的蜡烛的火焰。现在,即使光是像这样盯着瞄准镜看,渐渐被吸入深邃的黑暗中般的感觉也正在袭来。 他以最为安定的伏射姿势摆好了来复枪。不过原本,现在的他也只能采取这个姿势。因为两腿都不能正常地动弹了。 1650米。 那是以这支来复枪的三〇八口径子弹,根本不可能达得到的距离。那样的狙击记录之类的,他也从来没听说过。 比他亲眼目睹的卡斯帕的纪录,还要再远130米。 他令枪托紧紧地贴住肩膀。握住握把,让枪托的下部插入土中使其稳定。左手抱住右肩,采取屈曲上身的姿势。让枪身贴在右侧的颧骨上,右眼和瞄准镜摆成一条直线。 他读着风。面前是西北方向15节。远处是西北偏北方向10节。还有乱流。必须要全部计算好才把弹头送出去。 当然温度和湿度也有关系。空气阻力,装药的燃烧速度,枪和弹头的膨胀度之类的,会给予弹道巨大影响的要素也有很多都有关系。 弹头的横摆、前摆各有多少程度呢?被称为滚摆(tumbling)的这种现象,会以距离的平方为比例渐渐增大。即使是极小的横摆,这种远距离也会造成巨大的影响是毫无疑问的。 还有更大的要素。由于地球自转而产生的科氏力也一定要考虑进去才行。尤其这里是北纬60度附近——由于是高纬度,科氏力的影响是非常大的。这种情况下会往东侧偏30厘米以上吧。 其他还有很多很多的,并且是微细的问题存在,他考量了所有这一切并决定了最终的瞄准。这是靠现在的计算机也不可能完成的复杂的计算。能做到这种绝技的,就只有人类而已。 克鲁兹在将所有要素装入头脑的基础上,又一度将它们忘记得干干净净。剩下的就只有弹道的想象了。 仅凭直觉为自己导出的,超计算、超数学的想象。 十字线合上了必要的那一点——距离目标还有好几米的空中。 但是,还不够。 由于呼吸的不规则,瞄准镜内的十字线在上下左右摇动着。即使只是毫厘的误差也会致命。此后被追求的集中,远不止拿线穿针的程度。而是像给画在针上的龙的图画,点上眼睛一般。 这样的瞄准不可能做到。 一般来说都会这样想,然而浮现在克鲁兹脑中的,却是截然不同的一句话。 (啊啊。能行的……) 既没有惊讶,也没有喜悦,他只是平静地这样觉得。 迄今为止从未见过的东西都被读了出来。正在失去力量的肌肉的移动,正在不断消失的自己的血的温度。能够看到风的运动带上了色彩。弹道的想象图变得鲜明,周围的一个个分子,所有的能量的作用他都能够掌握,能够理解了。 他已经没在考虑宗介他们的安全了。 也没有考虑毛的事情。住着院的拉娜的事情,死去的家人的事情,中学时代初恋的教师的事情,当然也已经全都忘记了。不只如此,连现在瞄准的目标究竟是什么人都渐渐搞不清楚了。 那是谁呢? 不,是谁都无所谓。我只是要把弹头送到那里去而已。 那个瞬间马上就要来临了。将自己的生命射入目标的那个至高的瞬间。 啊啊。不要啊。 我明明还能瞄得更远的—— 在他的身上有什么东西降临了。位于物质的反面的,无法看见的什么东西。包围着他的空间扭曲了,就连时间的先后都变得暧昧不清。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扣下了扳机。 击发。 一切都像想象的一样。撞针像所想的一样落下,弹药像预测的一样燃烧,弹头像期待的一样膨胀起来,在枪身中边旋转边向前而去。 魔弹飞出去了。 它撕裂了大气奔走,几乎完美地读取了风,画出抛物线,简直像被吸引着一般向指定的位置聚焦过去。 1650米。 已经知道会命中了。 克鲁兹·威巴最后想了一句“活该”之后,紧紧地抱着来复枪,沉入了虚无的黑暗。 会被打中—— 就在宗介如此认为的瞬间,敌人的胸口喷出了血花。 从后背到前胸。从某处飞来的枪弹,确确实实地击穿了男子的心脏。 “不……” 由于震惊,他的双眼瞪得老大。他已经不再看宗介了。而是靠勉强残留下来的背肌的力量转过身去,盯着遥远的远方——被击破的克鲁兹所在的地点。 “…………” 不可能到得了的。男子一张一合地动着嘴巴这样嘟囔着。 可是确实达到了。克鲁兹的射击它—— 男子的双腿失去了力量,从AS的肩膀上掉了下来。 克鲁兹—— 宗介在同时已经行动了。他一面投出最后剩下的武器——唯一的一枚发烟弹,并按住泰莎的后颈让她伏下身体,一面喊道: “Gebo6,狙击手收拾掉了!把AL送过来!” 『了解……!』 Gebo6的机长,菲舍尔在无线中答应道。他应该也已经掌握了情况了。他现在正在山脊的另一侧,使用ECS和静音模式待机。应该是已经接近到将将不被发现的距离了。 如果狙击兵被成功无力化的话,强行突破投下“烈焰魔剑”,再立即以地形为掩护退避也不是不可能的。不过前提是在这十几秒间,雷纳德的AS不出现就是了—— “泰莎,定向!” “是……!” 有必要在滚滚冒起的烟雾中,通知伙伴自己的位置。泰莎就那样平趴着操作终端机,以无线标识将位置发了出去。 从AS操纵兵被射杀的惊讶中回过神来,敌人的步兵们开始射击。子弹在头顶上蹦来蹦去。边往原来的地下道方向开火,雷蒙怒吼道: “后面也来了!我也快没子弹了!” “想想办法!” 边回应着他,宗介在瓦砾中匍匐前进,拾起了刚刚扔掉的卡宾枪。还剩下15发都不到了。在烟雾中冲过来的敌人的身影。发射。一发没打中。又打了一发解决了他。接着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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