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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金属狂潮-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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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去了耐心。 对事到如今还摆长官架子,意欲发号施令的她很生气,把她从偷来的车上丢了下来。本来还有人想对她施暴,但好歹总算幸免了。 然后,她一个人在路上精神恍惚地行走,一个卡车司机发现了她并报了警,于是警察就把她保护了起来—— 这种妄想,玛纱从来没听过。 虽然雇佣兵部队呀、潜水艇呀、直升机等这一部分太过无稽之谈,但至少被保护前后的状况还是合乎逻辑的。 说实话,最初看到报告书里说的状况,玛纱还以为她是老一套的犯罪被害者。 但,事实并不是这样。 最初担当她急救的医生在病历中写道,这个自称泰蕾莎·泰斯塔罗莎的少女并没有被强暴或虐待的迹象,外伤的话,也只有在哪处草丛中行走而造成的小小擦伤而已。 并没有前后关系上的矛盾,军事用语也使用地非常正确。关于“非正式的军事组织”,她的话也并不是前言不搭后语。玛纱有一个原海军的警察朋友,她打电话给他,试试看能不能确认这些。 (虽然不太了解,但有能乘载直升机的潜水艇吗?) 她问了之后,那个警官笑着否定了。 (不。很早的时候虽然有过可以乘载直升机的潜水艇,但现在没了。不是相当大型的潜水艇的话就不能确保直升机所需的空间,而且也没实用性。嗯,大概是那个女孩子的白日梦吧) (但是她说是什么特殊用途的潜水艇哦,强袭……登陆潜水艇之类、什么的) (哈哈,那还真了不起呐) (联合国海军好像叫它“TOYBOX”呢) (……你说什么?) 刚刚还悠闲地笑着,对久久未打电话来的玛纱进行着引诱的这个朋友,声音突然严肃了起来。 (“TOYBOX”呀,她是这么说的) (你是从哪儿听到的?) (就是那个患者啊,你知道什么吗?) (我……什么都不知道) (啊?) 搞不清楚状况的她从新向朋友打听,他却用极其慎重的口气告诉她: (不,我只是从现役的朋友那里听过一些传闻,除此之外什么也不知道,也不能告诉你) (你在说什么呀?) (你听好,玛纱,详细情况我虽然不清楚,但是,我认为最好不要再负责这个患者了,她说的话,也要全部忘掉!就说她不是能进行清楚对话的状态) (你说什么呀?我不懂,为什么突然——) (抱歉,我要工作了,挂电话咯,今后再打给你) (等一下——) 原海军的朋友擅自挂断了电话。 越来越可疑了。 该不会那个少女说的事情,真的触及到什么军事机密了吧。以防万一,在网上用“TOYBOX”和“潜水艇”这两个关键词检索了一下,可什么也没查到。只有玩具家们的网页上,介绍以前做的潜水艇玩具而已。 玛纱毅然决定,去问问泰蕾莎,自己和原海军朋友的谈话是怎么回事。 “嗯,没错呢……” 少女用无力的声音回答。 “……因为存在着美国海军无法探知的武器系统这种事,是决不可能正式发表的。应该只是在士兵之间小范围的暗中传闻而已” “也好吧,如果这样的话——” 玛纱也禁不住慢慢焦躁起来,她继续向泰蕾莎问道。 “这么重要的机密情报,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心理医生呢?” “因为,这些情报已经没有意义了” 少女自嘲的苦笑了一下。 “现实就是这样,我是一个没用的指挥官。所以才被部下们抛弃,才来到这里。什么都失去了,只剩下一个还没死的躯壳而已。” “………………” “维特医生,你一定认为我是一个可怜的只靠妄想生存的女孩子吧?” “不,我没有——” “没关系,就请这么认为吧。其实,现在的我跟一个空壳没什么区别……” 泰蕾莎慢慢地垂下头,蓬乱的头发散在脑后,有一些粘在了脸颊上。阴森森的荧光灯的光线投射在少女身上,映出她略显病态的相貌。 “虽然不太好说出口” 稍等了一会儿之后,玛纱开口了。 “我们要把你移送到别的地方去,在那里你将和跟你患有同样症状的人一起生活” 不能总是把她留在这所医院,她是来历不明的未成年人,又没有钱,也没加入社会保险。只能把她交给设于郊外的专门收容机构。 “………嗯,随便好了” 泰蕾莎说着,并没有显出特别以外的样子。 “真是遗憾” 这是玛纱的真心话。 不管再怎么荒唐无稽,她的话却有极其接近真实的奇妙的说服力。 不象有些患者说从哪个外星球或地底来的侵略者大放电波,或着美国政府在自己的脑子里移植了发信器——这种绝对不可能、不理性的事情,她能说明除专家之外几乎不会有人懂的核融合电池的问题,以及关于水陆两用作战各种各样有条不紊的战术思路,这种未成年患者,玛纱从来没遇到过。 “移送的时间是明天的傍晚,我那个时候也会去送你” “是” 泰蕾莎用事不关己的声音回答。 第二天,移送车到达医院晚了五分钟。 是漆成黑色的运货车,做了可以直接上轮椅的设计。司机和助手两人简单的跟玛纱打了个招呼,虽然从没见过这两个人,但身份证明和跟移送有关的手续文件都没有可疑之处。 泰蕾莎十分疲倦的睡着,就这样被放到了轮椅上。 “今天早上开始她就说头痛,当班医生给她吃了点药” 护士跟玛纱解释道。 “这女孩有没有失控过?” 当司机的男子问道。 “没有,她很顺从” 玛纱代替护士回答了他,他轻轻点点头。 “但是,还是想事先固定住她啊,如果在驾驶的途中突然发生了不好的事,那就很危险了” “嗯,可是……” “没关系的,并不是要野蛮的绑着她。……唔—,然后呢?这孩子有没有对你说些奇怪的话?” “奇怪?奇怪是指……我干的就是这种工作,患者不说奇怪的话才叫怪呢” 这个问题本身才是奇怪呢,带着这种不协调感,她脸上挂着敷衍的笑容回答。 “哈哈,说的也是” 司机看了一眼周围回答道。 这里是医院通用门旁边的车道,附近只有玛纱、护士、以及司机和他的助手四个人而已。 “医生” “什么事?” “说不定也许……这女孩子口中说出过‘水银合金’、‘密银’之类的话吗” “你说什么?” 玛纱想都没想就反问道。抑制不住自己的肩和脊梁不断的发抖。 “你好像知道呢” 司机得意地笑了。 乍看之下只不过是普通的30多岁的白人男子,穿着深蓝的牛仔裤和深蓝的夹克衫,身高约180公分,在修剪的很短的前额发际那里,有一个很小的伤痕。 此刻这男子的相貌发生了变化,以玛纱的眼光看上去,就好像比身高高好几倍的压迫感渐渐膨胀起来。 “哎呀,别乱叫哦” 司机紧紧揪住了身体僵直,正打算往后退的玛纱的手腕,而且用了好像要把骨头捏成两半的骇人力量。 那男人用空着的右手掏出夹克衫里藏着的小型自动手枪。 没错,是手枪。虽然玛纱几乎没接触过手枪之类的东西,但是按现在的情况,她也很容易察觉到这男人拿出枪来是想向自己宣告什么。 “明白了吧,医生?” “……嗯” “不许乱动,慢慢地上车,那边的护士小姐也上来” 不明就里始终站在一旁的护士,在男人的枪的威胁下妥协了。 “我们可不能把这位小姐放在这儿不管哟,来吧,上来。” “等一下,她与此事无关。虽然我也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些什么人——” “好了,上来” 被男人催促着,玛纱和护士被推进了移送用运货车的后座,拿着手枪的男助手坐进了更后面的货柜,泰蕾莎和玛纱等一起处在被控制住的位置。 关上门,车开了出去。三车道路的对面,咖啡店的前面可以看见一辆警车停在那里,但是玛纱的脑海中连一点大声叫喊挣扎求助的想法都没有。 “不用那么害怕啦。只是有点事想问你而已,没错吧,比尔?” 作为助手的男人用极其轻松的语调说着。司机的那个男人简短的回答道: “啊,不会害你们的” 说谎!有杀气。要不然,为什么不蒙上我们的眼睛?为什么泰然的露出脸孔?为什么不介意地叫出同伴的名字? 护士脸色苍白,保持着沉默。虽然很想安慰她几句,但玛纱根本没这个工夫。 车子就这样开出了圣布鲁诺市,从二八O号公路开向市的港湾地区。旁边的对流车道上一辆接一辆地驶过归心似箭的私人轿车和大卡车。 不久他们到达了离港口不太远的一所陈旧的仓库,孤零零地放着几个小型集装箱,和两台轿车,基本没有货物,显得很空旷。西下的太阳透过装着铁格子的小窗射进来,充满灰尘的空气中映出数条光带。 “下车” 车在仓库中停住之后,玛纱和护士战战兢兢地下了车。 车的前面有五个男人在等着,其中一个人好像是头头,穿着棕色的西装,另外四个人穿着随便的工作服,每个人的肩上都佩戴着自动枪。 “迟到了五分钟哦” 穿西装的男人一边用十分精炼的动作看着表,一边说道。 还很年轻,年纪应该还不到三十岁,瘦削的下颚、梳理整洁的黑发,清秀的眉眼像是工笔画一样,是个容易让人留下印象的美青年。 (译者小插嘴:这段外貌的描写,偶怎么感觉偶在写言情小说?==’) “真是非常抱歉,先生,我想如果因为超速行驶而被抓的话就不好了——” “少找借口,然后呢?把她带来了吗?” 西装男人说道,打断了好客气的司机的话。 “在这边” 助手从小型送货车的后面放下了轮椅,将泰蕾莎·泰斯塔罗莎推倒了他们的面前。药效好像过了,泰蕾莎已经睁开了眼睛,也被松了绑。 但是,仅此而已。 对自己周围的状况一点也没在意,呆呆地看着前面。 “泰斯塔罗莎小姐?” 西装男人跪在轮椅的前面窥视着少女的脸。 “我叫李·福勒,是她兄长的侍者。曾经,在他们双亲的墓前见过她一面。……只不过那时我是坐在AS里面而已。 “…………” 我听到她变得无依无靠之后,就这样把她接过来,今后请安心地……” 他这么说了之后,泰蕾莎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这名自称福勒的青年站起身来,略带叹息的嘟囔着。 “失魂落魄的,这就是让我们异常棘手的‘密银’魔女吗” “一点也看不出来呐” “但是,没落也就是这么回事吧。从战斗中华丽地掉落下来才是真正的困难,神话结束了,因为无聊的理由而失去了锋利的牙齿,凄惨的隐去才是现实的英雄啊” 福勒沉默了,无精打采地继续走到玛纱们的面前。 “真是失礼了,医生,他们有对你动粗吗?” “没有……” “只是我们有必要确认一下那个少女究竟对你说了些什么,仅此而已。能允许我问二三个问题吗?” 虽然恐惧一点都没消失,玛纱却感觉好像要被他那黑而静的眼瞳给吸进去一样。 “‘水银合金’呀、‘密银’这之类的组织的名字和这类组织运用的兵器,以及部队的事,有听说过吗?” “……是的” “她有举例说过具体的人名或地名吗?” “……没有” “没说谎吧?” “当……当然没有” “除了原海军的朋友以外,你还把她说的内容告诉过别人吗? 为什么连和朋友商谈的事都知道?当时被偷听了吗?真的是专家,真的是秘密组织的间谍吗—— 玛纱很吃惊,她明确地感觉到最后残留的一块疑惑的碎片也粉碎消失了。是不是掉进了谁策划的某个玩笑——刚刚还在心里如此祈祷着。也许这个男人会突然喊起“玛纱,生日快乐!”,带着恶作剧笑容的朋友们搬来桌子,拿着食物、酒和蛋糕一拥而入,狂欢派对就此开始——玛纱曾经有过这样的期待。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首先,她的生日上个月就过了。 “没告诉过别人,我肯定。” 福勒仔细地观察了她的眼睛,她感到自己变成了平时她接待的患者之一。 “就相信你吧” 第一次,福勒笑了。 “但是,你不得不说遗憾了,因为我们想要尽量保密,今天发生的事和她的事,如果公之于众的话……要尽量避免。你明白了吗?” “我明白,我发誓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所以放我们回家吧” “如果可以我也想尽量这样做,但是,不论再怎么意志坚强的人也好,现代医学也有引出必要的情报的方法,所以这真的很遗憾,真的很抱歉” 鸡皮疙瘩顿起,肩膀和脚也不住的打哆嗦。 不想死,不愿意死。 “为什么我要这么仔细地对你说明,你懂了吗?” “别杀我” “我也很怕死,但,我更讨厌连自己必须要死的理由都不知道就被杀掉。所以我才对你说明,决不是用装模作样的口气,拿对方的恐惧作乐。” 福勒匀称的容貌里,流露出深深的悲哀和怜悯。 “请不要杀我” “真的很遗憾“ “求求你……” “永别了,医生” 福勒退后了一步,部下们上前了一步。 满溢泪水的视线的一角,浮现出一直沉默着的护士的侧脸。 虽然护士的脸色很苍白,但她非常安静,一点都没有害怕的颤抖。多么大的勇气啊,还没意识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吗。 护士还很年轻,只有二十几岁,东方人。齐耳的黑发,让人联想到猫的略略上扬的眼睛和眉毛。 这个护士突然呼了一口气,用大家都能听到的声音这样发牢骚: “真是的,这么罗里罗嗦,装模作样的开场白呢” 那个声音掺杂着嘲笑的意味。 “终于漏出尾巴了,并且还跑出来了个装模作样的家伙。” “你……你……别……” 在很奇怪的气氛中,想制止护士的马莎的小小声音,被彻底的无视了。 “喂,你也这么想吧?泰莎!?” 视线的焦点和意识的光芒回到了如同废人般坐在轮椅上的泰蕾莎?泰斯特罗莎的眼中,生气和知性也在那张看上去很憔悴的脸上复活了。 “太失礼了呀,梅丽莎。” 同时,泰莎大义凛然的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不过我也觉得像在演戏剧似的,” 在周围武装着的男人们,困惑的看着突然变化的少女,没有向她出手。在他们的视线下,少女整理了下衣服,并给福勒鞠了个躬。 “下午好,福勒先生,本来打算再呆会儿在作自我介绍的,但是你要处决那个医生,于是就变成这样了。” “原来如此,你的目标是我呀” “是的,那么,请你和你的部下把武器放下,否则的话,我会给你们个教训。” 回过神的部下中的一人,就是那个把马莎带来的司机,大步走向泰莎。 “给我们个教训?别开玩笑了,小娘们!” “住手” 福勒短短的话后,把手伸向泰莎脖子的那个司机,背后中弹倒地了。 “啊……” 在男人倒地的同时,福勒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干脆的枪声,超远距离的狙击,而且还是从仓库打开的小窗户打进来的。 “漂亮,命中。” 护士打扮的梅丽莎取出超小型无线电说道。 “有奇怪举动的家伙,尽管放倒!” “是是,Uruz6,明白了!” 无线电中混杂着杂音的男人回答的声音,连马莎都听见了。 “明白了吗?请解除武装!” 泰莎再次警告道。 “哈,干得不错。” 虽然部下被射杀了,可福勒脸上却露出了笑容。 “真的干得不错。本来我对这手也有所戒备,庞大的通信情报解析,跟踪窃听,监视者的确认,骗倒了以上全部,你来到了这里。在我的眼前展示如此漂亮的演技,更大胆的是,你还想生擒我?果然是那位大人的妹妹呀。神话可以继续了!” “你们看样子是误会什么了,我一次也没有向你们举白旗。” 带着不知从何处浮现的微笑,泰沙说道。 她的眼中静静地燃烧着愤怒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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