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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西(重生男VS穿越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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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家可丢不起。
  如果说暴毙的话,又会传出新郎克妻,也难和亲家交待。
  几人正在商谈之时,竟不知外面已传得风风火火,都知道新娘子被采花大盗劫走了。待知道时,为时晚矣。
  而这边,落西一脸晦气在躲在床底下。该死的,早知道不来凑这个热闹了。
  刚刚明明在树上看热闹看得好好的,被一只超丑的又大又肥的毛毛虫吓了一大跳,简直就像变异的,落西感觉被它咬一口都会中毒身亡。
  落西当时当然瞪大了眼睛,嘴巴也大得可以塞进一个鸡蛋。这只毛毛虫许是想不开,想自尽,竟想扑入落西口中。
  结果,还不等落西的大脑做出思考,她的身体就已经连滚带爬连下了树,就这样华丽丽地被家丁发现了。
  她狂奔,哪怕后面的家丁都已经被朋朋他们拦住了。
  但当落西停下来的时候,却发现红拂她们并未跟来。眼看有人寻来,忙就近找了间屋子躲起来。
  本想藏在衣柜里,但柜子里满满的都是女子的衣裳,她哪里塞得进去,迫不得已,只能钻到床底下。
  现在的她,像是掉进灰尘桶里滚了一圈。暗叹晦气,只盼着红拂她们早点找到她。
  落西没想过,这只是开头而已。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令今日成为她一生中最狼狈的一天。多年后,她依旧把今天当作自己一生的耻辱日看待。
  夜幕降临,落西唯一庆幸的就是房间打扫得还算整洁,床底虽很多灰至少没有老鼠蟑螂。
  但此时此刻,她的五官皱成一团,双手紧紧捂着耳朵。巴不得把自己的耳朵给剁了。
  在此之前,她眼睁睁看着一件件掉在地上的衣裳:中衣……亵裤……肚兜……
  真是倒霉啊倒霉啊,不知道进了哪个姨娘的房间。也不知道是谁,那么没良心的,今天府中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有心情在这里颠鸾倒凤。
  落西苦不堪言,真是听觉强 暴啊。
  到后面,床摇晃得十分利害,她感觉床随时可能会塌下来,这么重的床板若是压了下来,她不死也得瘫痪。
  难道她就这样要被压死了吗?她一世英名,难道就此了结?
  不!她犹豫着,要不要现在偷偷钻出来,再偷偷走开。毕竟现在那二人正忘情中。尝试了几次,始终觉得太冒险。再犹豫了几下,那男子已经完事离开。
  而后,那女子竟还在房中沐浴。后面陆陆续续进来几个婢女,害得她大气都不敢出。
  落西没想到,在这么紧张的环境中,她竟然还能不小心睡着了。
  等她睁眼醒来时,只见天微光,床前只摆放着一双绣花鞋了。
  她轻轻钻了出来,只觉得浑身像被车辗过般酸痛,看一眼床幔中的女子,虽看不清面容,但听着平缓的呼吸声,仍在熟睡中。
  蹑手蹑脚走到门边,轻轻打开,却看见门外有一婆子,吓得落西忘记了呼吸。但见这婆子如小鸡啄米般点着头,又松了一口气。
  刚踏出一步,便感觉不对劲,脚下怎么软软的,不像踩到实地似的?
  这只脚,好像不是我的。落西来不及多想,只见那婆子一脸呆滞地望着她。
  随后,婆子惊叫,落西尖叫,二人尖叫声划破寂静的黎明。
  再然后,柳府便是一阵鸡飞狗跳。
  当落西从后院狗洞钻出时,她是这样的:浑身湿哒哒的,散发着令她自己都作呕的馊水味。对的,她踩到馊水桶了。还被一个厨娘泼了一身隔夜的菜汤,当然,她也踢了那个婆娘一脚。
  从狗洞钻出,她头发还在滴着菜水,头上还有几根杂草,衣服上还挂着菜叶。
  风一吹,好冷好冷。她布谷布谷叫个不停,却无人接应。她冻得瑟瑟发抖。
  如果今天,仅仅是这样,那没什么。也不算很倒霉。
  但是,偏偏在今天,她遇到了一个人。在她一生之中最狼狈的时候,遇到了那个人。为什么,偏偏不是在我最美好的时光遇到你。而是在,此生最狼狈的时候。
  当落西走到大街上的时候,大街上只有三三两两个早起的小贩,皆好奇地望着她,她知道自己有多狼狈,有个乞丐还将手中的热馒头递给了她。她傻傻接过来,说了声谢谢。
  就这么精神恍惚走着,她记得回客栈的路的,记得的。
  忽然,马蹄声由远而近传来,待她反应过来时,只看到一匹纯白色的俊马扬起前蹄,似乎就要将她踩在脚下!
  她吓了一大跳,一屁股跌坐到地上。她还没来得及爬起,那马又打了一个响鼻,吓得她不敢再动。
  这么高大健壮的马,踩到胸腹处,绝对能要了她的命。虽然她不怎么珍惜生命,但也不是用来这么浪费的。
  那马摇头晃脑了几下,终于停下来,四蹄有力地着地。落西这才抬起头来看一眼马的主人。
  只这一眼,便是终生了。
  落西活了两世,见识古今,但她从未看过一个这么好看的人,而且,还是个男子。只怕是古时的潘安宋玉也不及他十之一二吧。
  束起的墨发随风飞扬,愈发衬得他面庞的白皙如玉。阳光慢慢从他身后升起,闪耀了她的眼。落西只觉得,他就像一束阳光,照亮了她黑暗的堡垒。
  淡漠的眸子,高鼻薄唇,异常俊美的轮廓,额上还有一个近乎完美的美人尖。
  一袭素白色广袖长袍,衬托得他如谪仙般出尘。 
  落西不由得看呆了眼。
  “姑娘,姑娘,姑娘!”落西感觉有人扯了下她的衣裳,她方才回过神来。
  她忙用手背擦了擦掉下来的口水。失魂了,失魂了。活了两辈子还没有口水失禁过。
  “姑娘,你没事吧?”说话的这男子一身劲装,轮廓分明,猿臂蜂腰,看装扮像是白衣男子的随从。
  落西忍不住又看了那人一眼,他的神情十分淡漠,只在刚刚看了她一眼便移开了,那双眼极其冷淡,落西只觉得似曾相识,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般,各种感觉袭来,很不是滋味。
  那劲装男子看落西还在发呆,便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地上,便转身利落上了马。
  等落西反应过来,那两人已经骑马走了。
  什么嘛,我又不是碰瓷的。她忙起身,跑了几步,冲那白衣男子喊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男子身形似有迟疑,却没有回头,终是骑着马离开了。
  落西看着他离去的背景,只觉得心中是十分地难过。整个人垂头丧气的,看着阳光将她身影拉得长长的。
  这时,却见鲁恕骑着马匆匆赶来,下马后脱下外袍便将她包了起来扛上马,二话不说就将她带走。
  “鲁恕,你怎么也会在这里?”
  “办事,刚好经过。”
  “这么巧啊。”
  “是。”
  落西回到客栈后,足足洗了三大桶水方才觉得自己洗干净了。她狼狈的一日就此告一段落。
  她洗完澡才发现侍候她洗澡的是莫言,却不见红拂她们。
  问了莫言才知道红拂四人因弄丢了她受罚各领十鞭。
  鞭刑已执行完毕,送了四人回去养伤。
  鲁恕这边也派了新人过来跟随,落西得知后,心中十分愧疚,特别是当莫言告诉她他们四人在刘府中搜寻了一夜。
  “只是当时主子在床底下睡着了,没听见他们的暗号。”
  “你怎么知道?”落西大惊。
  “我和莫问二人一直暗中跟随着主子。”
  “那……那你不救我?”
  “部主说,主子有生命危险才可以出现。若无生命危险,我们不可以出现。”
  落西无语,只觉得有一口气上不来。
  “那……那你也不告诉他们一声,我就在床底下呀。”
  “那是他们的责任。我们的责任就是暗中跟随主子。”
  “你……你……你,那我后面被人发现的时候你也不救我?被人泼了一桶菜水你也不拦着?”
  “主子当时并无生命危险。”还是冷冷的语气。
  落西气急:“那当时,我差点被马踩死了呢?”
  “属下看到,那人骑技了得,及时勒紧了缰绳,主子会安然无恙的。”
  “那他要是失手没勒稳,马踩断我的腿,我以后终身残疾了你们也不管?只要还有一口气我就叫做没生命危险是吗?”
  “这个……属下知罪。”
  落西只觉得被气到头痛,后唤了鲁恕来仍是说不通。
  “他们二人必需暗中追随,不能轻易暴露。以后让他们在紧急时刻暗中出手相救即可。”
  “我要是喊他们救命他们得出来吧。毕竟我才是事主,我更能判断危急存亡之刻。”
  鲁恕沉思一下,而后道:“好。”
  落西抚额,让鲁恕退下。
  后又唤来莫言,让她查探那日的白衣男子。
  晚上,她便梦到了那个男子。那个男子,迎风而立,像一片云,离她好远,又像一阵风,离她好近。
  他浅浅一笑,天地为之动容。他轻声唤着:西儿。他在唤她过去,用极其温柔的声音,落西无法拒绝。像中了魔障般,不由自主朝他走去。
  他的脸,却慢慢的,与一诺的脸重叠在了一起。
  落西从梦中惊醒,心仿佛要跳出胸膛一般。忙打开枕边的一个小圆筒。从圆筒里抽出一轴画,她缓缓打开。这是一诺的画,她精心裱的。
  白日这个男子,与一诺竟有几分神似,白日只觉得似曾相识,像是在哪见过一般。
  如今看来,是像一诺,但仔细一看,却又不知是何处相似。
  可能是这一双眸子吧,一个极其清冷,一个极其淡漠。
  落西如同坠入梦中一般。
  后,莫言回报,这男子是北国一儒商,叫叶十七。
  叶十七,她叫叶七,二人名字倒是有缘,可惜,这人已有了妻室。
  落西忽然回想到信中之人的千叮咛万嘱咐:“在找到他之前,不要爱上任何人。求求你,一定要嫁给一诺。”
  落西瞬间如梦惊醒,她竟然对这个只见过一面的人恍了神,忘记了一诺。
  落西心中顿觉愧疚,仿若自己是那出墙的红杏一般。
  虽然这个一诺,她从未见过面。而且,从一年前起,她便一直用叶七的身份多方打探此人,却一直石沉大海。偶有面容相似,但始终相差太多。
  她也重新绘过几张,也请画师画过,但始终觉得,画出来的远不如这张这般传神。只有这张纸上的一诺,才有这么冷冷的寒气。
  落西又久久地看了这画许久,方才收起来。
  鲁恕说现在北国正大雪,让她先行绕道前往东昱国云游,往后天气暖和时再去北国。落西自是同意,她身子寒,本就怕凉。
  落西从不相信一见钟情,直到遇到那个白衣男子。仿若天神般降临,又如谪仙般俊美。
  她安慰自己,不过是钟情于他的容颜。男子长得这般好看,也不知是福是祸。数十年后,红颜终成白骨。不过一副皮囊罢了,她何必如此念念不忘。
  而后,她却时常会想起他,那墨发飞扬,衣袂飘飘的模样。
  她想起他的时候,就打开一诺的画,以此警告自己。
  一遍遍告诫自己,一诺,一诺,我是一诺的。
  关于一诺,她能记起的很少很少。
  忆起来最多的场景,便是和他在一片山林中。
  她还记得,有鸟语花香,有皑皑白雪,她还记得清澈见底的溪水下有许多色彩斑斓的鹅卵石。那片山林,仿若世界桃源般,绝世而独立。
  她看到最多的,便是他的背影,迎风而立,有些寂寥,有些清瘦,还是那样,只穿黑色的衣服,剑不离身。
  一诺,肯定是个很寡言的人,她几乎记不起来他说过什么话。
  “夫人,夫人。”只记得他清冷的声音,唤着这两个字,冷冰冰的,不夹带一丝感情。
  落西强行记忆,总会开始头痛。一诺唤她夫人,她,是嫁给他了吗?
  夫人,不一定是夫君对妻子的称呼。
  她,是成过亲的。但嫁给谁,却始终想不出来。信中人也不提一下。
  唉。也是,在四国中,女子及笄或月事后便可嫁人,正常东南二国的女子都在十八岁前出嫁,连北国,也一般不会超过二十岁。
  那时信中人已经二十四岁,又不是缺胳膊少腿的,早该嫁了。
  落西自此之后,却是再没有提起过那个白衣男子了,像是从未遇到他一般。
  她专心云游,一路上走走停停,有时路见不平,有时闯了大祸便立马跑得飞快,留下暗卫帮她善后。
  她途经东昱,东极,南国,一路上游山玩水,尽情快活,寄情于山水之间,将小小的相思子埋在了心中,小到连她自己也未曾发觉。
作者有话要说:  

  ☆、倾城倾国倾我心

  四六三年八月初二。
  醉阳楼二楼雅座窗边,白叶静静隐坐在浮雕窗棂后,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
  他还记得,就是今日,遇到生命中的那个女子。
  那日清晨,一辆马车忽然停下,从马车后座钻出一个女子。
  那女子连鞋也没穿,只着一双白袜便追着一个花贩子跑,泼墨般的长发倾泄在她脑后如玉墨般飞舞,双手抓着及地的月白色襦裙,身披同色拽地拖尾氅衣,光滑的丝质面料,愈加衬托得她肤白似雪。
  宽大的袖袍与飞扬的墨发在风中共舞,极长的氅衣伴随她的飞奔铺满一地,仿如月中仙子般即将踏风归去。
  她如仙子般出尘,却能没穿鞋便在大街上追着个花贩子跑。
  拿到花的她笑得天真无邪,一双大眼睛极其纯净。
  这个女子就这样闯入了他的眼。
  皇室中的他早已见惯了闭月羞花之貌,倾城倾国之姿,比她貌美的女子不少,但却没有一个像她这样,仿若初落凡尘的仙子一般。
  二十一年来,姐夫及皇兄多次劝他娶妻纳妾,他均婉拒了。朝中异邦所送的美人,他也从未收入过。他一直以为自己心净如水,并无男女之情。但现在,这个女子踏水而来,在他的心湖荡起无数涟漪,令他久久不能平静。
  而后,如他所愿。他认识了这个女子。
  这个女子与他相知相恋,他愈加觉得这个女子与众不同。
  他将她视若珍宝,捧在手心上。
  次年,他便与这女子低调成了婚。他本想给她一个最盛大最完美的婚礼,她却笑着摇头,而后的婚礼简单别致,却十分温馨甜蜜。
  洞房花烛夜,他极尽怜惜疼爱她。
  她怕冷,身为北国王爷的他便为之定居南国。她成为了他唯一的王妃。
  她与他终日如胶似漆,恩爱缠绵,本以为心有灵犀的两个人会一直这样下去,执子之手,白头偕老。
  可是,半年后,北国政变,他向姐夫镇南王借兵回国平叛,这是他第一次离开她。
  他心中千万分不舍,北国平乱后没有稍作休息,即刻策马飞奔了三天两夜回到南国京都,但她却不在了。
  他不过离开月余,每一日,相思刻骨。
  回来后,家还是熟悉的家,紫藤树无花,只剩枯藤,垂柳黄着叶子耷拉着,她不在了。
  面对他的质问,她的婢女言辞闪烁,后跪倒在地,俯身不起。
  那天晚上,府中护卫婢女皆跪倒一片,如入炼狱。
  他们说,王妃与她的影者私奔了。
  影者,她的影者,是新婚后不久他送给她的,护她周全,誓死追随。
  他只有两个影者,给了她一个。他们却私奔了。
  他不信,但她的婢女,与她情同姐妹,却默认了他们私通之事。
  而后的事,他记不太清。
  他现在能记起的事,只有几年后的事。太远的事情,他却想不起。
  他恍惚记得,这个女子最后被他寻回,却终是背叛了他。打破了他最后的一丝希望。他多么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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