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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西(重生男VS穿越女)-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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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如何得知。”爷爷却是自顾自的给自己擦了擦汗。
  “忘忧草。”
  “你是西域人?”爷爷抬眸看他。
  “我娘是西域圣女。”
  “西域圣女?你是……凤后还是仙儒之子?”他不由得有些震惊,凤后与仙儒二人本是双生子,皆生得貌美,可惜妹妹仙儒长大后却口不能言,从此便成了凤后的影子。
  “你知道?”西域中知道仙儒之人并不多。
  爷爷背起身,望着窗外的月亮,缓缓道来——
  四十多年前我奉命出境抓拿私自出逃的圣女,谁知找到时她已经嫁给北帝成了凤后。凤后与北帝极其恩爱,我不忍捉拿,拖拉了数年。最后,西域派出第一剑客惩天出手抓回了凤后,那时,凤后刚产下一子。惩天抓回后,凤后被囚禁在弱岛之上。她孤苦无依,最后暗中让妹妹出境,传信给北帝。但仙儒却一直没有回来,最后竟莫名其妙顶替了姐姐成了凤后,这一替,便是十年。其中曲折,又有谁能知呢?
  十年后,我终于寻到机会助凤后出逃,惩天又紧追不舍,最后,仙儒答应嫁给惩天,惩天也就不再追捕凤后。可惜仙儒嫁给惩天不久后便难产身亡。惩天从此浪迹在四国中,无人知他从何而来。我助凤后出逃后,也成了西域的叛徒,最后选择在此处归隐。惩天这些年了,失了音讯。你可知……
  “他死了。”一诺简单带过,并未多言。
  “如今,只怕西域大限将至。你可知百年前的传说?”爷爷一脸沉重,望着地上的白月光。
  “略闻一二。”
  “当年三国联手,西域险遭灭族。后有一神秘人来到,神秘人走后,国师与巫师二人违反天道,使用禁术召唤西域的死亡灵对抗各国入侵,虽大胜,但二人事后反受侵蚀,在圣火中消亡。二人有违天道,均受天谴,如今多年过去,只怕二人早已转生。你——”
  爷爷忽然抬起头来,白眉下的双目凌厉直射而出。
  三个月后,一诺出谷。
  长生王白叶已嗜杀成性,一月前以西域下蛊毒谋害各国皇室为由,向南北二国各借精兵卫十万,东极东昱二国各借兵五万,加杀生盟三千杀手暗人,三十余万人前往西域,不到一月,便将西域灭国,反抗者格杀勿论。
  一诺前往西域探查,西域公主已被软禁在弱岛之上,而白叶每日在她面前残杀无数无辜的西域百姓。天牢地面中,已有厚厚一层血凝。
  查探完地形,离去时却遇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二人心有灵犀,飞奔上山顶。
  今晚的星空,像一张黑色的幕布。
  二人亮出长剑,整个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阴寒的肃杀之气。
  “归木,怎么不吃?”小男孩的声音还带有几分稚气,却是大人的语气。
  “诛邪,我肚子好疼。”坐在他隔壁的小男孩手里捧着一碗饭,与他生得一模一样,连声音也是。
  “我帮你吃一半。”诛邪从他碗中扒过饭,他的碗已经见底了,“吃饱了才有力气杀人。”
  归木疼得额上直冒汗,终是勉强将余下的半碗饭吃完了。
  二人小小的身子旁,皆放着一把长长的剑。
  “执剑,是为了杀人。”背着一把长剑的男人隐在阴影中,“你们的娘是我杀的,我等你们,回来报仇。”男子转身大步离开,却是喃喃自语:你们的野种,只配终生为奴。
  思绪间,二人剑身便有荧蓝剑气流绕泛动。林木周遭是异常的寂静,但却有湍急的暗流冲击着二人的心。
  剑随心动,隐隐震颤,瞬然间,原本寂静的林木开始风吹草动,窸窣作响。
  忽而,两道黑影交织在一起,剑锋撞击发出刺耳声,犹如剑的凄鸣。
  二人已然打得难分难舍,剑气所过之处,树木折没一半,无数的鸟兽惊叫四散而逃。
  直到天微光,二人才分开,林子里的树木已经折损过半。
  戴面罩的黑衣人面罩落下,露出一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像孩子般纯然。只是,眸子极为清惨,终是一口鲜血喷洒而出,他向身后倒下。
  他倒下了,却觉得轻松了许多,一直以来,都太累了。
  每个人都会有想要保护的人吧,他再也,保护不了她了。那该怎么办?
  初遇她那年,他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他受尽欺凌,终日伤痕累累。
  而她,却美得像个小仙子一样,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个女娃娃,美而易碎。
  “你们为什么把他关在笼子里?”小女孩稚嫩的声音。
  “公主,他是奴隶呀。”
  “呀!老虎!”小女孩尖叫。
  “别怕,小公主,他会打死老虎的,这两天,他用拳头就打死了一只狼和一只狮子。”
  “不要这样了。你们把他送给我吧。”
  “你叫什么名字?”女孩子抬头眨着大眼睛问他。
  “诛邪。”
  “那,我以后照顾你吧。”小女孩拉起他的手,他的双手满是伤口,许多都溃烂发炎了,小女孩却不嫌弃,“我给你请巫医。”
  她,善良纯真。直到,那个神秘人到来。
  西域,因她而灭族。
  一句话,将她从天堂打到了地狱。
  从此,她受尽欺辱,从高高在上的公主,沦落为低下的贱民。昔日说要保护他的那个小女孩,轮到他来保护了。
  她依然活泼好动,她生辰那日,心爱的小猫被人掏了肠子,奄奄一息丢在她面前,她微笑着,亲手掐死了它,踩过它的尸体优雅离开。
  破烂的衣裙,难掩她的惊天美貌。
  从那日起,她不再哭了,也不再给他摸她的头了,不再叫他诛邪哥哥了。
  一诺颤着步来到他面前,他胸前也中了他一剑,血不断滴在他身边的草地上。他佝偻着身子,以剑支撑着。
  “放过她吧。”他开口,声音与他如出一辙。
  “不。”他开口,提起剑轻轻划过他的脖子。
  血溅三尺之高,地上之人未闭眼,一双孤寂无边的眸子仍是静静地看着夜空,瞳孔已经散大了。
  他收起剑,周围已经围满了数千黑衣卫。他不在意,天快亮了,他来到了地牢。一路上,没人阻止他。
  地牢中的女子抱着腿蹲在角落,已经辩不出绝世容貌了。
  “你来了。”她嗓子有些涩,仍能听出秀丽的音质。
  这个场景,她早已看过千遍万遍,每一刀,都是割在自己身上。疼,疼到她在梦中也叫不出声。
  “你把三生镜给我。”
  “你拿什么来换?身体,美貌,智慧,健康?”
  “良心,收不收。”
  “收。你有一颗最善良的心。”那人话刚落音,她感觉自己胸前一空,像是失了一次呼吸一般,未待她感受,手中便多了一面镜子。
  镜中,她在阴暗的地牢里,每一个族人都谩骂她,朝她吐口水,那个三千银丝的绝美男子,在族人骂完她之后,总会当着她的面砍下他们的头颅,任凭他们的头滚到她脚下,睁着死不瞑目的双眼瞪着她。
  最后,走进来的是诛邪。
  他,挑断了她的手筋脚筋,一剑,又一剑地刺在她身上,却是面无表情,一双眸子淡如古井,慢条斯理做完这些,听她呻吟了许久。
  她最后看见的,是诛邪的脸。
  她哭得利害,但是最后一次哭了。
  当最后,她发现那个人不是诛邪的时候,已经迟了,她已经与魔鬼做了交易。
  “诛邪,你说我嫁给那个人好不好,他长得真好看。”她微笑道。他,为了她的妻子,灭她族国。如果她,成了他的妻子,他是不是,也会保护她了。
  结果饶了一圈,结局仍是不变。
  最后,他一剑穿心,听她没了呼吸。他第一次丢下手中的剑。小时候执剑,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保护自己;长大后执剑,是为了保护主人。
  但是,那个值得他保护的人已经死了。他没有保护好她,她终是死了。他不是个合格的影者,他愧为影者。
  他转身,白发的那个人,已在身后。
  从怀中掏出一副羊皮地图,递给他。
  “她说,不希望有第二个落儿。”他经过他身边,“不如,送他们上山吧。谷中,有九百零八封信,都是她写给你的。”
  他走出地牢,黎明已经到来,照亮了整个大地。但是,他们都已经失去生命中的阳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奈何桥上孟婆汤

  一指峰顶,仍是无人能攀爬上,除了那个黑衣男子。
  一指峰顶对面的山峰,一群人在爬山,忽而有人尖叫了一下:“着火了!”
  对面峰顶,依稀能辩出一个人盘腿坐于火中,一动不动。他像一颗火种,熊熊大火像是从他燃烧的身体中得到源源不断的能量。
  “是死人吗?”
  “肯定死了!谁能被火烧成那样还一动不动的。”
  “他是怎么上去的呀!”
  “你不知道吧!这不是第一次着火了!”
  最后,那人直被火烧成灰烬。
  秋风拂过,灰烬散于半空,在空中盘旋起舞,像是在与人缠绵一般。
  此事,在四国中流传开来,没过多久,又被新的流言所代替,直到被所有人遗忘,直到,所有记得此事的人都老去,死掉。
  落西仍是飘荡在白茫茫的幻境之中。
  除了那个男子,她看不见尘世间的任何人物。时有孤魂野鬼飘荡而过,皆是神情漠然,若有所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她,应该也像他们那样的,但始终觉得,似有牵挂,她不能离开。
  那道白光越来越亮,照得她难受,她得时不时躲进来了。
  这日,她遇上了一个女子。这个女子不若其它的游魂一般呆茫,反而看了她一眼。
  “怎么不跟它走?”女子问道。 
  “我不知道,”落西神情落寞,“我好像在等一个人。”
  “若是错过最后一次,便无法投胎了。”她看着淡去的白光。
  “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呢?”落西也不知,这样值不值。
  “不知道,每一次,都有可能是最后一次。”
  “那你呢?”落西见她一身红衣,看服饰似是前朝之人,怎么还没去投胎呢?
  “我……”女子神色哀恸,“我早已错过了。我已经不知道在这里游荡了多久。三百年,五百年……我还找不到他。”
  “你在找谁?你是什么人?”看她衣饰不凡。
  “我……我是谁?”女子迷茫,“我也不记得了。我在找人……哦,我的郎君……”像是记起了什么,女子幽幽呼唤着,渐渐飘向了远方。
  她在等谁?她也不知道。
  她仍是在这一片游荡着,那天那个黑衣男子走了……她跟不上去,一道白光将她逼了回来。
  忽然,面前出现一道黑影,却是那个黑衣男子,他的面前也出现了一道白光,他却是无视掉它直接走开了。
  他还记得她吗?哦,不对,他没见过她。
  他的神色,似乎也有些迷茫。
  他是新来的,需要她指引吗?他要跟着白光走才行,不然就投不了胎了。
  她走上前,来到他面前。
  他怔怔看着她,似在思索什么。
  鬼使神差地,落西拉起了他的手。他像触电一般,却没有收回手,只是喃喃开口:“夫人。”
  落西歪头,浅浅笑了。
  二人结伴游荡着,没再开过口,极为详和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无数道强烈的金光将落西围了起来,像是有千万位佛陀在她耳边念着大悲咒,声声唤她归去。
  她不想走,这股金光柔和围住了她,将她托往归处。
  她趴在金光之上回头看他,她伸出手,他奔跑了起来,却怎么触不到她,她越来越远。
  眼睁睁见她消失在光芒中,他身上忽而冒出黑色的刹气,似要汹涌而出。
  忽而,面前出现一团赤红的火。这团火却是无目能视,无耳能听,无口能言。
  “她往生去了。长生王请燃灯大师为她超渡,外加三千弟子诵经祈福。你追不回来。”
  “你是何人。”他冷冷开口。
  “你与本座,做个交易吧。”
  金光一路护送她上了奈何桥,而后消散而去。
  上了奈何桥,便像棋上的卒子,无法后退了。她回过头,黄泉路已经消失。
  她踏上青石板桥,好像以前,也曾经和一个男子在桥上走过。他笑起来,柔煦如春风。桥下,还有飘流而过的花灯。
  “来,喝了孟婆汤,忘记今世伤。”一个白发婆婆笑得诡异,端了一碗浅黄色的汤水递到她面前。
  落西看着,不太想喝,她好像记得有个身穿白衣的人,她不想忘了他,轻声问道:“能不能不喝?”
  “不喝,不喝就入忘川河煎熬等上千年吧。到时,你便在河中望着你要等的人,踏过一次又一次的奈何桥,喝过一碗又一碗的孟婆汤,他也不会看你一眼。”
  婆婆收回手,转过身费力地从忘川河中打捞起河水,倒入沸腾的大锅中,又徐徐往灶下添着脏兮兮的断裂的骨头,骨头在燃烧的灶火中发出断裂的哀嚎声。
  而落西的那碗孟婆汤,仍是悬浮于空中。
  落西望了一眼桥下,河水翻涌着,血黄混浊,有孤魂野鬼在河中挣扎着,哀凄哭鸣声,声声入耳,让人心生感受。
  落西忙收回了眼,后退几步,声音消逝于耳。
  她端过空中的碗,轻抿了一口。入口有些淡,又似乎有点咸,咽下后,心中却如百味经过,记忆翻滚而上。
  “鱼枫……”她又望了一眼碗中的孟婆汤,由黄变青,带着青草淡淡的腥味。
  她来到孟婆前,轻声道:“不怎么好喝,能不能给我加点香菜?”
  孟婆看她一眼:“千万年来,你是第一个说我熬的汤不好喝的,小姑娘,你确定你说的是实话?”
  落西歪头想了一想:“其实,很难喝。而且,这分明就是他们的洗澡水,我要加香菜。”
  他来到时,落西仍立在孟婆身边,而那碗孟婆汤,已经少了一口。
  “你是谁?”落西望着将她拥入怀中的男子,他眉目清秀,额间却有一道黑色印迹。他身上的味道,好熟悉。但是,她却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神奇谷中。
  两个小男孩并排坐在屋顶看星空。
  “你说,那颗星星是不是娘?”一个穿白衣的小男孩指着最亮的一颗星。
  另一个大眼睛的小男孩歪着头,仔细看了看:“那隔壁那颗是一诺老爸吧。他说要去找娘亲,不知道找到了没?”
  “当然啦,一诺老爸最利害了,他找到娘亲一定会好好照顾娘亲的,保护他。我们两个是男子汉了,当然不用他保护了。娘亲才需要他呢!”
  “那爹爹呢?”
  “爹爹?爹爹!”
  “干嘛那么大声,我耳朵都聋了!”小男孩瞪大眼睛。
  “不是,是爹爹!你看!”
  白叶瞬间跃上屋顶,将二人紧紧怀抱住。
  “你是爹爹?”大眼睛的小男孩争大眼睛望着他,生怕他不见了。
  “嗯。”白叶望着他,这双眼睛,多像他的西儿。
  “我娘亲说你见过我,那时候我睡着了。”小男孩竟有些害羞。
  他微微一怔,苦涩道:“嗯。”
  “画上的爹爹是黑头发的……”小男孩说着轻轻摸上了他的头。
  “对了!爹爹,娘说我要认一诺老爸当爹爹。虽然你还是我的爹爹,但是,我要和一诺老爸姓。一诺老爸说他也姓白。所以,我还是叫白落鱼了。”小鱼说得头头是道,“我的白落鱼,不是爹爹的白,而是一诺老爸的白。”
  “嗯。”白叶摸摸他的头。 
  抱了这二人到床上,二人仍是兴奋地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原先以为小枫话已经够多了,但小鱼的话却是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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