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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西(重生男VS穿越女)-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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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床上的话果真不能信!真是混蛋!混蛋!
“站住!”忽然有宫女喝住她,“何人敢在御花园内如此失礼!”
落西心惊,停了下来,胸前仍在大口喘息着。落西,要镇静,镇静,镇静下来。她两下擦干眼泪,转过身子。
居然是忍冬夫人,身后跟着四位宫女。她微微有些一愣。
“放肆!看到夫人还不跪下行礼!”一旁的宫女喝道。
真是狗仗人势,落西咬咬牙,算了,就当提前上坟了,她不想再惹事生非。便跪下磕了个头:“忍冬夫人万福。”
“还有金小姐呢。”忍冬夫人看了她一眼,慢悠悠地道,也不叫她起身。
自从她与忘忧城一刀两断后,便不喜忘忧城的人。而且,那日,路问君居然抱着她……甚至不惜为了她得罪皇上……她,与路问君究竟是何关系?能让他这般在意她。
落西抬头看了一眼她口中的金小姐,生得一副好皮囊,却不知是何人,道:“彼岸初入宫,不懂宫中规矩,不知金小姐是何品级?彼岸该行何礼?”
“我听说你……你与长生王相识?不知……你与长生王是何关系?”忍冬含笑看着落西,眼中却带有戏谑与讥讽。
落西心又一沉,怎地宫中之人尽和她提起白叶?落西强行镇定下来,面带微笑道:“彼岸与长生王并无任何关系。”
“哦?那是连名分也未曾给你?”忍冬夫人冷笑一声,“若你与长生王并无关系,那便无需向金小姐行礼了。”
落西沉下了脸,莫非这是白叶的另一个侧妃?怎么一人带一个白叶的侧妃来找她?落西深呼吸几口气,忍住忍住,既然不需她行礼,她便起了身,道:“若忍冬夫人无事,彼岸先行告退。”
“放肆!夫人可曾叫你起身?”宫女喝了一声。
落西有些愤怒了,忍住,忍住。便又重新跪了下去,道:“请问忍冬夫人,彼岸可以起身了吗?”
忍冬夫人未发话,身边的金小姐倒是上前几步对落西审视了一番,落西只觉得,这金小姐的眼神很是屈辱人,像是在看青楼女子一般。她已经不能保持之前的微笑了,面上也不能带有不悦,只能冷着脸。
“你是长生王的女人?”那金小姐开口道。
“不是。”落西冷冷道。
“你真没礼貌。”金小姐面上带有不悦,“我见过其他忘忧阁的金钗,个个都是知书达礼,温柔大方,你却不同。”
落西只觉得自己心中的怒火已经快上升得到一个燃点了。她闭上眼睛,又深深吸了一口气,睁开双目后,坦然道:“彼岸身子不适,不知彼岸能否先行告退。”
忍冬夫人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一挥手:“退下吧。”
落西闻言起了身。起身的时候,垂下来的长发弯了一下,没能摭挡住脖颈上欢爱过的痕迹。
忍冬眼尖,道:“身子不适,看来是承欢过度了吧。”一个未婚少女,婚前失贞,令人极为不耻。她是与谁苟合了?是长生王,还是他?
他便是纳了多房小妾娶了正妻,但他看她们的眼神,都不如看她的眼神那般关怀。
“什么?”金小姐似有不明,又看了她几眼,上前几步伸出手便想拨开她的长发。
“别碰我。”落西身子向后一仰,冷冷道,转身便离开。
“放肆!”金小姐身边的婢女上前来便要掌嘴。落西头一歪,本能躲闪了过去。
“真是岂有此理!”婢女道,又望向了忍冬夫人。
此时,落西心中竟是屈辱。她可以忍受她们的羞辱,却不能忍受自己的自取其辱。
“忘忧城没教彼岸姑娘尊卑之分吗?”忍冬夫人道。
“忘忧城的教导彼岸不敢忘,想必夫人也忘不了。”落西冷然回道。你别惹我。
“你放肆!”忍冬夫人感觉深受冒犯,“来人!给我掌嘴!”
“掌你妹!”落西气急,忍无可忍,则无需再忍。她撒腿便要跑,有宫女上来阻拦,便被她三两下推倒在地。
“反了反了!”忍冬夫人身后的婢女连连叫道。
落西想跑,却有闻声而来的护卫拦住了她,落西一咬牙,竟不顾一切便和他们交起了手。很快,便被护卫擒住,押跪在忍冬面前。
落西转过脸,一脸不屑的表情。
“掌嘴二十!”忍冬夫人道,声音已是十分凌厉。不懂规矩,那便让她教一教。
“是。”一旁的中年宫女立刻上前来,身后的护卫紧紧收住她的双手,落西挣脱不开。
“且慢!请忍冬夫人恕罪!”是墨诸,墨诸不知为何在此,他是白叶的贴身护卫,在北国品级也颇高,见到忍冬夫人并无下跪,只是弯腰拱手行了一礼,然后道,“忍冬夫人,我家王爷十分宠爱彼岸姑娘,若姑娘有得罪夫人的地方,还请夫人手下留情。”
“哦?但她说与长生王并无任何关系。”说完看着落西。
“我不认识他,他何来宠爱我?”落西冷冷道。
“那便是!”忍冬道,若今日之事传了出去,她还有何颜面呆在宫中,只怕宫中之人背后要怎么嘲笑她了,“这个贱婢在宫中如此冲撞本宫,伤了本宫和金小姐的婢女,还敢与宫中护卫动手!之前在大殿之上便如此冒犯,皇上宽宏大量饶恕她。她却变本加厉,倘若本宫不给她一个教训,以后还有何规矩可言?人人皆可入宫大吵大闹了!”
“夫人,彼岸姑娘是皇后娘娘请入宫中,若是出了什么事,只怕不好向皇后娘娘交待。”墨诸仍是恭敬说道。
“皇后娘娘那里本宫自有交待,她也冒犯了金妃娘娘的妹妹,金小姐难得入宫一次,便被这贱婢顶撞,若是传出去,人人都说宫中缺了规矩,本宫也难向金妃娘娘交待!”不给她一个教训,此事传出她也失了颜面。
“呵!”落西冷笑。
“你!”忍冬夫人竟被气得有些气喘,自她入宫以来颇受南帝宠爱,便是皇后也得给她三分脸面,又何时受过这般冷脸了,不由得怒道,“如此贱婢!实在是……”
“你才贱婢!”落西骂道。
“姑娘,住口。”墨诸道。
“你……你……你……”忍冬夫人竟被气到有些站立不稳,身后的宫女忙扶住她。便是以前她身为忘忧阁金钗,也从未有人敢骂过她!
“怎么?又要掌嘴二十?区区二十掌,岂能伤得了我?不如打我个二十大板如何?四十大板?打死我,你可敢?”落西挑衅道,翻了翻白眼。
“你……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忍冬夫人长长的指甲指着落西,气到连话都快说不出来。
“别用手指指人,要知道,你拿食指指人,剩下的手指都是指向你自己的!”
“你你……来人来人!打她四十大板!打到她求饶为止。”落西这般挑衅,她已经被气糊涂了。
“哼!”落西别过脸,一副从容就义的模样。
“忍冬夫人,彼岸姑娘身子孱弱,四十大板打下来必死无疑。”墨诸道。
“本宫打到她求饶为止便是!”
“夫人……”
“你也要顶撞本宫吗?”
“墨诸不敢。”
“墨诸,你退下!不过区区四十大板,打死又何妨?”她挑衅地看着忍冬,嘴角仍是带着笑,忍冬刚缓和下的怒气又被激起。
墨诸无奈,向一边的护卫使了个眼色,护卫会意,悄悄退了下去。
墨诸又上前劝道:“夫人,便是我们习武之人挨了四十大板也不一定能存活,何况是彼岸姑娘一个弱女子。还请夫人开恩。”
“是啊……打死了人,似乎是不太好,要不,二十大板吧?”一旁的金小姐也劝说道。四十大板打下去,这个金钗必死无疑,她可不想还没嫁过去便先打死长生王的人。而且,这二十大板打下去,不死也得要她半条命了。
“二十大板。”忍冬夫人冷冷道,命人搬来桌椅,当场行刑。
当落西被人押在冰冷的板凳上的时候,她心想,她一定是疯了。为何要故意激怒忍冬,受这二十大板。她只是想让自己疼,或者是想让自己死?她,只是想让自己记住。
白叶伤了她一次,她竟然傻傻地凭着一夜欢爱就既往不咎。女人呀,她这么傻。就当是给自己一个教训吧。哪怕,是生命为代价?
一大板狠狠打了下来,“啪!”地一声,痛!落西后悔了,只觉得屁股已经碎了。
泪忽然就落了下来。白叶。她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音。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哗啦啦掉下来。白叶,每一个大板,我就当是你打的,我记住了。
你可以娶妻纳妾,但我绝对不会再让你碰我一下。你碰得了全世界的女人,唯独碰不了我。但是,真的好疼!好疼!怎么会这么疼!屁股都破了……他们还继续往下打……
无情的板子一下又一下,落了下来。落西紧紧咬住唇,痛得忍不住发抖,怎么会这么痛!
渐渐地,已经从初时的疼痛到现在整个下半身都没知觉了,她知道已经血肉模糊了。好疼,要不,干脆就这样死去,可好?
她心中忽然闪过这个念头,这样,可好?这样死掉,就不会再痛了吧?二十大板,下手狠一些,是可以让人死掉的是吧?
在御花园门口等候的青时收到护卫消息立马狂奔出来,宫门外已有人在等候,他急忙道:“你即刻回府看主子回来了没?如果回来了,让他尽快进宫一躺,就说姑娘在御花园里受刑了。”不等那人回答,他便飞身上马直奔镇南王府。
哒哒的马蹄扬起一路灰尘。还未到镇南王府,他便高声大喊:“我家王爷可还在府上?”
那守门的护卫见状,忙打开府门,道:“还在!”
青时飞身下马,一进府便问管家:“我家王爷在哪?”
“正在书房。”
青时施起轻功狂奔过去,萧潇和镇南王的人流离正守在门口。
萧潇一愣,这青时如此慌张是做什么,未待他通报,青时便喊:“王爷!姑娘入宫得罪了忍冬夫人,即将受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此恨绵绵无绝期
像过了一个世纪般的漫长,行刑终于结束了。
她挣扎着爬了下来,静静地躺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她感觉整个世界一片寂静,像是远离了所有的纷扰喧嚣。冰凉的地面有些舒服,她全身早已被汗水打湿,哦,还有血水。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贴在脸上,她也不介意了。阳光很和煦,柔柔照在她的身上,就像死前的那一束光。
白叶这边正骑着夺月直奔皇宫。
他手持金牌,一路通行无阻,到了御花园门口方才下了马。一下马,便直奔园内。
落西整个脸上都是泪痕,又有什么关系呢?
忍冬夫人慢悠悠走了过来,看到落西放在地面上的手,竟是轻轻地踩了上去,然后而力地蹂搓着。
她今日穿的,可是花盆底鞋。
落西眼泪出来了,却忍不住失声笑了出来。
自作孽,推出这种鞋子,宫妃穿上走起路来若拂柳般婀娜多姿,深受一些宫妃的喜爱,尤其是忍冬这样的宫妃。
痛!手像是要被碾断了一样,是不是骨头都要碎了,落西忍不住痛想将手抽起来,一抽却更痛了。
“唉呀,不小心踩到了你的手。怎么把手放到我鞋子底下呢?”
忍冬夫人缓缓俯下身来,涂着丹蔻的手指轻轻挑起落西的下巴,道:“怎么哭得这么利害,我还以为不疼呢。”
落西冷笑:“眼泪也不过身外之物罢了。”
“倒嘴硬得很,送出宫去吧。”忍冬心情好了许多,也就不和她计较了。
好歹也是皇后请来的人,她得先去皇后那里陪个不是,顺便先告下状,金妃那里也得打点一下,再去皇上那里撒撒娇。今日要做的事儿,还有点多。
当白叶赶到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心跳都快停止了一般。脚似乎有千斤重,抬起一步都十分艰难。
那个趴在地上的女子,下半身血肉模糊,髪鬟凌乱,真与早上那个被窝中娇羞的女子是同一人吗?
一时之间,连墨诸也感到了冷冷的杀意。
墨诸单膝下跪:“属下办事不力!”又轻声道:“行刑的太监打点过了,看起来严重,只是皮肉伤,并无伤到筋骨。已经派人去请医女和洛大夫了。”
白叶没有说话,缓缓来到落西面前。
她的左手仍在不可控制地发着抖,看得出来很疼,手背脏脏的,红肿一片,血已经凝固了。
落西睁开眼,看见洁白的卷云高缦靴,是他。
他缓缓蹲下身来,落西艰难地抬起头来看着他。
他,是在心痛吗?他的脸,仍是那样的俊美,眼中似有千言万语。
他不会说甜言蜜语,她就是迷恋他的容颜,就是失魂他的眼神。
落西终是无力地垂下头,她感觉,这个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整个人已经飘飘然,灵魂似乎是要离开了。
她眼睛有些空洞,像是自言自语般:“曾经,有个人让我离开你,越远越好。他说,终有一天我会为你而死。”她苦笑了一下,“我说我不怕。我喜欢他,哪怕是为他而死我也愿意。”刚收起的眼泪又掉了出来,“我猜中了故意的开头,却没有猜中故事的结局。白叶,我当初有多爱你,如今就有多恨你。我落西对天起誓,若有来生,我绝对不会再爱上你。”
声音越来越轻,终了没了声响。
白叶一句话都没有说,平日淡漠的眸子今日只觉得冷如千年寒冰。
他想抱起落西,但她身上都是伤,冷清的他一时之间竟像个孩子般手足无措,不知从何抱起。他的手,竟然在发抖。为什么,他觉得他像是要失去她了一样。
卜枫居内。
落西躺在柔软的锦床上,苍白的小脸上双眼紧闭。
他让太监从宫中搬出了杖刑后专门睡的床榻,在中间处有凹槽,可供人仰面睡也不会伤到臀部。
医女已经替她处理好了伤口,受伤的手也已经包扎好。白叶守在床边,轻轻替她盖好被子,轻声道:“怎么还不醒。”
“并无伤到筋骨,只是看起来皮肉伤较为严重而已。这种打法,已经是最好的了。按方子仔细休养两个月便能恢复如初。只是……”洛时想了想,仍是摒退了左右,才道:“她之前体内的余毒不知何故倒是解了,但身子本是虚寒,不宜承欢过度。她虽不易受孕,但也并非不孕。记住,半年内,切莫让她怀孕。”
“嗯,知道了。”白叶仍是面无表情,只是一直看着落西。
洛时安慰道:“没事的,仔细些调养,保证不留疤痕。”言毕,便自行退了出去。
白叶仍是沉默着。他不知此时此刻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
很多心情,是他从来没有过的。
他轻轻抬起她的手,上面还缠绕着白色的纱布。袖子轻轻褪下,露出白玉般的手臂。手臂内有几点圆圆的淤青,那是昨晚忘情时他抓住了她的手,没注意力度竟留下了痕迹。
昨夜,他确实过分了些。但,他忍不住,她太过于美好,让他一遍遍地想要她,他不想再克制,不想再压抑,只想要占有她,以证明,她是他的。他的吻,轻轻落在她的唇上。
心痛的感觉。终究是他的过错。
不知过了多久,白叶才轻轻走了房门,对墨诸道:“你进宫一躺,就说本王已经决定了,此生和镇南王一样,只会娶一妻。今日之事,请南帝给个交代。就说,南北二国百年平和,不希望就此打破。”
墨诸心一沉,低头应是,然后退下。
白叶背后立于门前。天色渐暗,远处亭廊的灯渐渐亮了。
轻尘端着药前来,远远便看着白叶颀长的身影,有些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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