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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西(重生男VS穿越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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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西又跑去找金子哭诉了一番,金子好一番安慰,没什么没什么,其实是有什么的,非常之有什么。
待会完金子,落西又来到双人间找金何在,却见金何在长眉紧锁。
明日大哥与三妹回北国,他回山上。临行之前他卜了一卦,居然算出明年三人有一道生死劫,二死一生。
若他留在山上,便能逃过此劫,但大哥三妹大凶。若下山,或共死或共存。三兄妹此次劫难,似与南边有牵连。
而在南国,与他们三兄妹最相熟的不过叶七。
见落西到来,便开口道:“小七可将生辰八字告知于我,我为你卜上一卦。”
“哦?”落西挑起了眉,“你还替人算卦?”
“略懂一二。”
落西笑,她可不信这些,但见金何在一脸深沉,想他平日里也是稳重的人,便告知了他。
金何在只是拿出几枚旧铜钱,又铺开了一张极其繁琐的八卦图。时而掐指捏诀,口中念念有词;时而闭目深思,双眼紧锁八卦图。
落西摸摸鼻子,换了现代她早就把金何在送精神病院去了。还是临行前在逗她玩呢?
“如何,可算出来了?”落西笑问。
金何在脸色愈发凝重。
这落西,竟卜不出命数,卜来卜去仍是短元之相,但落西过了今年便二十岁了。这卦象分明不对,但又是为何。思索了几番,只当自己学艺不精,便道:“对不住,我卜算不出。”
落西笑:“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上的,而不是天注定的。”
金何在眉间仍有愁绪,道:“明日一早我们便起程,希望小七保重。”他要修书一封,让爹明年将大哥和三妹留在北国,不入南国半步,或能逃过此劫。
“嗯,我不来送你们啦。我不喜欢离别。”落西起身,最讨厌生离死别哭哭啼啼。
“离别正是为了下一次相聚。”金何在道。
落西已经来了门口,道:“若无相聚,何来离别。”
自从兄妹三人离开南国后,落西不免孤寂了许多。无聊起来,甚至还去找了柳依依。只是柳依依过于斯文柔弱,又有孕在身,落西始终觉得畅谈不欢。
已近年关,再有数日,便开始放年假了。届时,所有酒楼茶肆都少有营业。
南国这边富庶,每隔五日便一休沐,夏至冬至也各休沐五天,五月有15天的避暑气假,九月有15天的制寒衣假,一年下来共计有假日120日。真好啊。
这天晚上,落西约了还在京都城内的好友来到小肥羊火锅店打火锅。其实也没什么人了,只有她与白叶,文弃书,洛时和牧仙儿。
今日,可是这店今年最后一日的开张了。
火锅店四面依墙分布着雅座,小至双人座,大至八人座。每个雅座前后都以墙隔开,但入口处却没门,只垂了帘幕遮挡住一半,从外面看进去,只能见到座位下的一双双腿。其实这桌子,也就是一张张炕。入口对面的墙外都有小二在墙下往他们桌底徐徐添着火。
楼下已是满客,他们定的是二楼,二楼较小,但也是坐满了人,幸得提前定了位。
入座后,静待了一小会儿,锅内的汤便沸了起来。落西夹起公筷将碟子上的丸子肉片等纷纷拨了下去,将墙上的滚格推到大红色,这是大火的意思,墙外边的小二见了便会添足火力了。
楼上的墙做得比楼下的要厚一些,隔音效果也好些,这样雅间内聊些什么只要不是很大声小二便也听不到了。这就是头等舱和经济舱的区别了。
洛时忽然笑道:“今日要恭喜弃书了。”
文弃书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脸上仍是挂着温和的微笑。
“什么事啊?”落西和牧仙儿同时开口问。
“我听闻,镇南王给他定了门亲事。”洛时道。
白叶面色也变得柔和起来。
洛时继续道:“听说是左相之女,估计明年秋天就能成亲了。是吧?”
“嗯。”文弃书点头,仍是礼貌地微笑。
落西怎么觉得他似乎有些不愉快,问道:“你喜欢她吗?”
他一怔,眸色有些暗,又道:“听闻,琴艺极佳。”
“听闻?你没见过她?”落西有些吃惊。镇南王这么疼他,怎么不让他娶心上人,反而是安排了聋婚哑嫁呢?
洛时道:“我听说,那左相之女不仅是才女,也是个美人,平日里养在深闺,足不出户。”
“那你又知道是个美人?人家养在深闺中,莫非你扒墙看过不成?”牧仙儿问,洛时一下子噎住了不知怎么回话。
“来日方长,此事未定,年后可安排弃书与她会上一面。”白叶道。
“不必了。”文弃书低低开口,“都一样。”
都一样……
落西的直觉一向很准,她怎么觉得,文弃书像是认命了一般。莫非,真的,喜欢白叶?但与白叶又不能在一起,所以,娶谁都一样?
喜欢一个人,却偏偏不能和他在一起,还不能让那个人知道,否则连朋友都做不成了。而且,他还会恭喜你,祝福你和她百年好合。你却只能远远地望着他,守着他,以朋友的名义。
落西只觉得自己瞬间好伤感,实在是太悲惨的故事了,怎么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是不是自己太多愁善感了,还是她想得太多了。
忽然隔壁雅座有些吵闹,估计也是一些男子吃了酒,酒气上来了。
却听有一男子放大了声音在喊:“圣手公子又如何?”
众人一听,都停住了筷子,皆看着文弃书。弃书平日很少出现在人前,如今听有人议论他,大家不由得竖起了耳朵。
那男子接着道:“他小时候被吕英那个老太监抓去做过娈童!如何能娶我妹妹?”
此言一出,刹那间众人只觉如同五雷轰顶。文弃书脸色瞬间变得极为惨白,落西从未见一个人的脸色能在瞬间失了全部血色。牧仙儿洛时等闻言皆屏住了呼吸。
“别胡说!”有另一男子压低了声音道。
“胡说什么!昨夜我从书房偷听到我爹说的!说不定已经不能人道了!如何能娶……”
有剑出鞘的声音,隔壁厢房顿时鸦雀无声。
落西偷偷瞄了一眼文弃书,只见他垂着眼睑,唇色也是惨白得吓人,微微发着抖,五指指筋凸起,紧紧按在檀木轮椅的扶手,几乎要掐进去一般。
一阵寂静后,文弃书喉中哽咽着,想说告辞,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觉得周身是彻骨地寒冷,终是僵硬着手推着轮椅便要离开。洛时慌忙快步跟了上去。
落西咬着唇,她不是当事人,她没法想像文弃书此时此刻的心情,但仍是感觉到巨大的悲恸袭来。牧仙儿怔怔的,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真的吗?”她有些难以置信。
“假的。”白叶果断道,又正视着牧仙儿,“今日之事,若传出,只怕你牧家不保。”
牧仙儿倒吸了一口气,忙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说着便捂住了口。
白叶起身,入了隔壁雅间。落西脑中仍是翁翁作响,不知如何是好。
很快,便有大片黑衣卫围住了这家店,一时之间一楼吃客全被遣散一空,而二楼宾客皆无法出入。落西和牧仙儿静静坐在雅间内,像被人点了穴般,一动不动,一语不发。
落西隔着竹帘望出去,看不太清明。只听得一阵窃窃私语后,遣散了大部分人,仍留了数十余人,包括隔壁烧火的小二也召了几个过来。
锅内的汤底早已停止了沸腾,菜叶也煮得泛黄失了原来的色泽。虽是三九寒天,牧仙儿这边却在冒冷汗,落西也静静地大气不敢喘一口。
如今,竟有一种逼宫的情势,气氛极为严峻紧张。
很快,在外面的数十人皆被黑衣卫押走,有公子哥儿轻声道:“我爹是刘双龙。”
黑衣卫不语,只是从腰间掏出了一面金牌,那公子哥儿一见,很快低下了头,乖乖跟着下了楼。
不过片刻间,客喧如沸的火锅店便悄然无声,仅余他们三人。白叶对落西道:“我让墨诸先送你回去。”落西点头,没开口说话。
白叶又看了一眼牧仙儿,牧仙儿头低低的,几乎都要垂到地上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牧仙儿忽然开口道,然后跑了出去,又转过头捂着嘴说,“要是我说一个字,我就把我自己毒哑!一辈子都开不了口!”然后一溜烟儿跑了。
寂静。
白叶转身便走,落西拉住了他的袖袍。他停住转过头来看着落西,而后道:“这门亲事是我让姐夫安排的,未曾想会出此差池。”
他记得,弃书是娶了左相之女黄思蓝的,左相只有一嫡子嫡女。那嫡女知书达礼,擅琴艺,与弃书成亲后二人相敬如宾,恩爱有加,常和琴相会,两年后还生下一子。却不想,她哥哥如今酒后失口,闯下了此等大祸。
落西上前抱住了他,轻声道:“我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但是,我知道你会处理好的。”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随后松开了他,“你去吧,我先回去。”
白叶微微张开了唇,却没说什么,随后轻轻点了点头离开。
落西只觉得头有些痛,不知是何事,或许是与文弃书今日之事有关,她却不愿多想了。
第二天,便传出左相之子暴毙身亡,甚至都没出殡,第二日早朝左相便辞了官匆匆告老还乡了,相府一行人天还未亮,便扛着一副萧条的棺木低调离京,听闻甚是凄凉。
这左相在朝中地位仅于右相之下,在朝中重若泰山,如嫡女能嫁予文弃书为妻,想必镇南王也对多加照拂,从此在朝中地位有谁人能撼。可惜,一夕之间,未入云端,便陷淤泥。
其实,再重要的人,只要你一倒,总会有人代替你的位置。因为你的位置越是重要,便越是有人觊觎,大家都在盯着呢。
若左相当时能守住秘密,或者他儿子酒后未失口,也就不至于家破人亡了。
随后,又有几户人家的官员先后辞了官,远离京都城。这班人,也甚是无辜,听到了一句不该听的话而已,便牵连了家族。
唉,祸从口中,病从口入。不过是上唇和下唇碰对碰的事,一张一合,引来多少纷纷扰扰,是是非非。又毁了多少人的家庭,断了多少人的人生。
落西不禁扼腕。
有权势的人要想守住权势就得扩张权势。没权势的人想要依靠有权势的人就得助这有权势之人扩张他们的权势。
就像她原本抱住路问君这棵大树,但有时这棵大树也会不可靠,所以她改抱白叶大腿了。
白叶这个大腿还算结实吧。落西想了一想,仍觉得有些不可靠,还是靠自己比较有安全感。
那夜小肥羊的事很快被人遗忘,或是有人有意为之。而文弃书自从那日回府后便再也没有了他的消息,他将自己关在家中,不肯见任何人。不仅白叶不见,连镇南王也不见。
落西常常在想,他心中,是何等的羞愤愁苦,却无处发泄。她便是再设身处地,也无法感同身受,更不知如何安慰。也不敢上门拜访,如何能往他伤口撒盐呢。只能当自己不知情了。但那日,他那般仓惶离开,即便她事先不知情,也能猜到一二了。唯有希望时间能抚平他的伤痛吧。
再之后,洛时和牧仙儿也鲜少出来了;而白叶似乎每日都很忙碌,终日神龙见首不见尾,落西更加寂寞无聊了。
话说,她从来不知白叶究竟在忙什么。他也不用处理什么政务,应当是很清闲的才是。不过,不管再忙,他每日都会陪她至少用一两餐饭。
落西便每日早早起身,陪他一起用早膳。中午他大多不在,到晚上便会赶回来和她吃饭,吃完饭后和她散一会儿步,他又会去书房,书房中,总有四五个甚至十几个面无表情的人在等着他,那灯,总要亮到很晚。
作者有话要说:
☆、长夜漫漫无心眠
接下来的日子,落西觉得就像穿过指间的长发一般,顺溜的滑了过去。
她又将发尾剪短了两寸,刚好在膝盖上。
快过年了,天气越来越冷,冰滑的长发像是带着湿气一般,她的指尖也是冰冰凉的,只有胸前的枫玉散发着暖暖的气息。
今日,已是除夕了。
早膳的时候,白叶说他今日有事要外出,但晚上会回来吃饭,她若是想出去逛逛,可以去约牧仙儿。落西点头,她可以理解,只是有些担心他:“那你不要太累,忙完早点回来。”
“嗯。”他心生愧疚,今日中午要与姐夫和落儿吃团圆饭,本想带她一起去,但仍不知以何身份将她介绍给姐夫。
而且,等会儿还要去规劝一下弃书,弃书将自己关在房中半个多月,今日是除夕,他与姐夫一同去请,希望能劝到他出来一起用饭。若是弃书同意,可鉴于当日之事落西也在场,又怕弃书与她对面难堪。再者,文兮也在,她性子娇纵,怕她难为落西。
顾及此种种,也就带不上她了。只能任她一人过这除夕。
白叶走后,落西一人进城逛大街,大街上好不热闹。
这日,大家早早就洗浴完换上了新衣新鞋,女人牵着孩子,男人扶着老人,大多都是一家子人出来玩儿。像她这样独身一人的,还真没几个。
两边摊贩摆满了街道,有卖年画对联的、还有卖年糕糖人儿的、还有卖烟花爆竹的,多是摆设得喜庆;还有杂耍卖艺的,或喷火、或走钢丝、或叠罗汉、或变魔术;还有好多玩的,丢圈投壶、射箭猜谜、吟诗作对;小孩子也一堆一堆地聚在一起,认识或不认识,有丢手绢的、跳绳儿的、还有一群熊孩子在炸牛粪,落西见状忙躲得远远的,她可不想大过年惹得一身翔。
过年的喜庆感染了所有人,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辛苦一年下来,最盼的便是今日了吧。
落西甚至觉得路边小狗的叫吠声也是带着欢快的,“汪!汪!汪!”传到落西耳中,她听到的是:“好嗨森!好嗨森!好嗨森!”
落西又觉得自己独行得有些尴尬,便安慰自己不过是聚光灯效应罢了,其实根本就没人会注意到她。
热闹也只是早上了,午时过后,大家便很快都收摊回家了,行人也陆续回家围炉。接下来这三日,是少有摊贩出来摆卖了。
时辰一到,家家户户门前都陆续放了开门炮,门前红碎一片。
落西生怕不小心被炸到,就像那年兽一般被鞭炮声吓得慌忙跑了出城。出城后,郊外有些寂静,她忽然想起碧姨她们。
独行来到之后,只见院子门前围了一圈矮矮的竹篱笆,圈了一块地,想必是刚开垦的,上面的土新翻过,却没长什么出来。门前干干净净,她们还没放开门炮呢。
正想着,门忽然打开了,落西忙躲了起来。
是碧姨,不知是棉袄穿得比较多的缘故,觉得她有些发福,感觉比以前要胖了一些,也是,没了她的拖累,日子便没那么清苦了。她手中拎着一大串红火火的鞭炮。温柔也跟了出来,穿了一件崭新的粉衣。
落西突然就红了眼圈。
柔儿将鞭炮高高挂了起来,碧姨点了火,鞭炮“嘭嘭”炸了开来,温柔捂住耳朵躲在碧姨身后,二人皆是笑开欢颜。
若是明年柔儿也嫁了出去,那往后过后只剩碧姨一个人了吧。落西不由得有些心酸,借着鞭炮声吸了吸鼻子。
温碧却是在鞭炮的硝烟中恍惚看到了她,不由得呆呆喊了句:“夫人。”温柔见状,也看了过来,落西忙躲在树干后面。
“夫人,不对,是小姐。”温碧有些怔怔的,往这边走过来了。温柔忙拦住她,道:“娘,我去看看。”说着快步跑了过来,落西见状,忙小跑离开。
温柔追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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