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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校园第一部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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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鸣压在她身上,腰身不停起落,用力干着老师成熟的蜜穴。景俪光滑白皙的双腿盘在曲鸣腰间,下体不时抬起,急切地迎合着他的抽送。
坚硬的肉棒在柔腻如水的蜜穴中进出,每一下都捣在阴道最深处的花心上,景俪敞开身体,在曲鸣充满暴力的奸淫下,被强者征服与践踏的屈辱感,和被神祇享用的满足感,以及被插弄的快感混合在一起,使她忘情地挺起下体,让他尽情享受自己的温存与滑腻。
景俪颈中渗出汗水,大腿更是一片汪洋,她光滑的肉体在曲鸣身下扭动着,两条白滑的美腿不时挺直,又盘回曲鸣腰间。她目光迷离,娇喘着昂起头,张开嘴献上热吻。曲鸣毫不客气地卷住她的香舌,品嚐着老师甜美的小嘴。
良久,景俪松开嘴,喘息着颤声说:“曲鸣同学,老师真的有双重人格!”
曲鸣戏弄地说:“哪两个?什么样子的?”
“一个是老师的真实人格,就像现在这样……另一个总想背叛你,不听你的话,它下午又出现了,它让我不要想你,说你是坏人……”
景俪把脸贴在曲鸣胸前,紧紧抱着他说:“我想过了,这个才是真实的我,如果我另一个人格出现,不听你的话,你就狠狠打我。”
黑暗中突然响起两个人的笑声,灯光忽然亮起,刺眼的灯光照出两具纠缠的肉体。突如其来的灯光使景俪遮住眼睛,接着身上一轻,曲鸣离开了她的身体。
景俪睁开眼,发现房间里还有两个男生,一高一矮,依稀是曾经见过的校内学生。她紧张地用被单掩住身体,心里一阵慌乱。
曲鸣坐在靠窗的书桌上,挺直的阳具还带着女教师的体液,闪动着亮晶晶的光泽。他偏着头打着火机点了支烟,若无其事地说:“景俪老师,跟我的兄弟玩玩吧。”
景俪红着脸,有些难以启齿地小声说:“真要和他们做吗?”
曲鸣吐了口烟,“看你自己愿不愿意了。如果你不愿意,我们转身就走,往后绝不再打扰你。”
景俪咬着唇犹豫良久,曲鸣不耐烦地站起身,把衣服甩到肩上,景俪连忙说:“不要走——我愿意。”
三个人彼此看了一眼,同时转过身。
蔡鸡说:“景俪老师,你想清楚了吗?”
景俪看了曲鸣一眼,似乎用她会说话的眼神说,老师听你的话,她慢慢拉开被单,“蔡继永同学,老师跟你做爱。”
蔡鸡跳上床,脱掉衣服,露出早已坚挺的阳具。景俪裸着白滑的肉体,张开腿,让他跪在自己腿间,挺身而入。景俪含羞带怨地看了曲鸣一眼,两腿搭在蔡鸡腰上。
蔡鸡插弄着说道:“老师,高兴一点儿,你的表情好像在监考,抓到我在作弊。”
景俪“扑嗤”一声笑出声,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不再抗拒,全心全意与蔡鸡做爱,渐渐享受到性交的快感。她鼻翼发红,身体慢慢也有了感觉。
曲鸣和巴山一个坐在桌上,一个坐在床边,吹着口哨说:“景俪老师,你做爱的样子好漂亮,让我们看仔细一点。”
好像是在学生面前做性交表演,景俪用手背遮住眼睛说:“太羞人了……”
蔡鸡拉开她的手,“怕什么?反正你要跟我们每个人都做,让他们看看有什么大不了的?景俪老师,都是自己人,你就放开一点嘛。”
蔡鸡把一个枕头塞到景俪臀下,使她下体抬起,然后让她屈起双腿,扳着她的膝盖朝两边推开,把景俪阴部暴露出来。
在三个男生的催促下,景俪羞答答伸出手,用手指将阴部分开,让旁边的人能够欣赏到自己下体被阳具插弄的艳态。
女教师娇美的阴唇像花瓣一样翻开,露出里面红腻的嫩肉,一根阳具插在娇艳的穴口,来回进出。在旁观者注视下性交的羞耻,使景俪肉体分外敏感,阳具每一次进入,都使她为之颤抖,而这种颤抖又增加了她的羞耻。但她心里却被难以名状的喜悦充满,以至於这种羞耻也成为欢愉的一部分。
蔡鸡在她敞露的美穴中快速进出,老师这么听话地与他做爱,使他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抽送了十几分钟后,蔡鸡猛然挺身,在老师温暖湿腻的阴道里痛痛快快地射起精来。
不等精液流出,巴山就接替了蔡鸡的位置。蔡鸡躺在一边笑着说:“跟老师做爱真舒服。”
说着他扭过头,抽了抽鼻子,疑惑地说:“大屌,你鸡巴几天没洗了?好大的味道。”
巴山挺起硕大的阳具,几乎是拱进景俪柔嫩的蜜穴,在里面抽送了几下,嘿嘿笑着说:“洗什么洗?在老师里面涮涮就够了。”
景俪闻到那股气味顿时一阵噁心,但巴山不由分说就插进她体内,强行在她蜜穴内抽送起来。景俪挣不过巴山的力气,只好挺着阴部被他狠插。
蔡鸡笑着说:“老师,大屌用你香喷喷的小嫩屄洗鸡巴,你夹紧点,帮他洗乾净。”
那根粗大的阳具将她阴道撑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被人当成一件器具使用的屈辱激起了景俪内心深处的女性耻感,使她放弃了所有的尊严,顺从地让学生来使用。
巴山身高体壮,粗长的肉棒捅在水汪汪的蜜穴中,发出叽叽咛咛的腻响。景俪臀下垫着枕头,下体抬起,两手扒着阴唇,穴口的红肉被阳具带得翻进翻出,闪动着湿淋淋的艳光。随着巴山的挺弄,景俪一双丰满的乳球前后甩动,鲜红的乳头硬硬翘起,她脸色潮红,望着曲鸣的双眸湿湿的似羞似喜,显然已经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中。
巴山斡完,直接顶着景俪的花心射了精,把精液尽数射进她子宫内。景俪虽然有些担心,但还是顺从地接纳了他的精液。
************景俪换了一袭乾净的床单,自己去卫生间洗过身子,然后出来陪曲鸣睡下。
她舔了舔曲鸣的耳垂,小声问:“老师做的你还满意吗?”
巴山和蔡鸡干完就离开了,曲鸣在这留宿,懒洋洋说:“被搞得爽不爽?”
景俪神情赧然地贴在他耳边说:“他们射了好多,老师子宫都被胀满了。但他们都没有你厉害,老师跟你做爱,总会被你搞到高潮……曲鸣同学,你真的不会看不起老师吗?”
曲鸣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景俪以为他是对自己跟别人做爱无所谓,於是松了口气,却没有意识到曲鸣是连她整个人都无所谓。
“他们射那么多,老师有些担心会怀孕。”
曲鸣心里说,这是你自己的事。景俪身体乾净,干她没必要戴安全套,在她体内射精又舒服,谁都不想拔出来,至於景俪有可能因此怀孕——她是一个成年人,不知道保护自己,只能说她活该。
景俪当然不知道他的心思,她搂住了曲鸣的腰,很幸福地说:“你还没干完呢,要老师怎么陪你?”
曲鸣拍了拍她屁股,“用你后面。”
景俪乖乖转过身,把屁股挺到曲鸣身边。曲鸣的手掌似乎带有魔力,轻轻一碰,景俪就颤抖起来。忽然她感到一丝异常,扭头看着曲鸣的左手,惊讶地说:“手上怎么了?”
起初房间里没开灯,等打开灯,景俪就在他们的逼迫下,轮番跟别人做爱,一直没有看到曲鸣左手缠着纱布。
得知曲鸣的手是被刺伤之后,景俪在他背后垫上被子,让他半靠在床上,自己主动坐在他腰上,将他的阳具纳入肛中,一边和他肛交,一边捧着他的手,小心地解开纱布,替他敷药清理伤口。
下午周东华的挑战让曲鸣心里有些烦燥,因此他半夜来到景俪的公寓,用她的肉体排遣。
景俪的温存和顺从使曲鸣的郁闷消淡了一些,他享受着女教师润滑过的柔嫩菊肛,心里蓦然升起一个念头,“景俪老师,我想在你身上留个标记。”
景俪光滑的圆臀贴在他腿上,轻轻扭动着说:“什么标记?”
曲鸣捻着她乳头,露出一丝邪笑,“纹身吧。”
景俪吃了一惊。
“怎么?不愿意吗?”
景俪犹豫了一会儿,“真的要纹吗?”
“当然了。”
曲鸣执意要纹,景俪只好答应,羞涩地小声说:“那好吧。”
她包好曲鸣的手掌,有些不放心地问:“纹在哪儿?”
曲鸣弹了弹她的乳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苏毓琳突然销声匿迹,一连几天都没有消息。曲鸣从温怡口中得知,那天他跟柴哥冲突,被刺穿手掌,苏毓琳怕曲鸣向她报复,藉故离开滨大,说等事态平息再回来。
苏毓琳这种做法无疑是聪明的,如果她还留在滨大,曲鸣第一个报复对象就是她。但她不会想到,当她回来时,为她撑腰的柴哥竟然会消失了,只剩下她一个人毫不知情地面对曲鸣,和他残忍的报复。
温怡表现得百依百顺,她的床上技巧一流,无论用什么花式,总能让曲鸣满意。尤其是她的口交,曲鸣从未想过女人的唇舌会这么让人销魂。
温怡与苏毓琳相识还是在一年多前。一天下午一位女生来到店里,说要找一份工作。那时苏毓琳显得很憔悴,但她楚楚动人的风姿让温怡敏锐地看出她的价值。
严格的说,这间赌场并不提供色情服务,但温怡出身风月,作这行生意驾轻就熟,她深知这一行里没有什么比赌客的钱更好挣,赢了一掷千金,花钱玩玩女人毫不介意;输了心情不好,更要花钱买笑。温怡虽然做了老闆,时不时还会接待几名客人,作为笼络的手段。
苏毓琳来的时候是学生打扮,温怡开始并不想惹上麻烦,但看到她眼中走投无路的绝望感,温怡改变了主意,试探着说在这里工作,客人们有时会有一些特殊要求,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
苏敏琳沉默了一会儿,麻木地点了点头。
於是苏毓琳就在这里断断续续做了下来。有次喝醉了酒,苏毓琳才说出那天她刚刚失了身,一个人不知怎么就走到了这里。
她哭着说:“温姐,你知道么?学校里好多人看不起我,那些有钱的男生觉得我好欺负,总来纠缠,我不理他们,他们就在背后骂我,说我是妓女。我一直忍着,想读完大学,找份工作……”
她泣不成声,“可就因为那一点学费,我把自己卖了。”
“我在滨大读了两年,欠了一年的学费。那头猪猡叫我到他办公室,让我交钱,不交就立刻离开学校,我怎么求他,他都不答应。最后他说可以帮我免掉学费……我一点选择都没有,温姐……”
“他就在办公室里上了我,一边弄一边还说,没想到我还是处女……”
苏毓琳哇的一声扑到温怡怀里。
温怡揽着她的肩头说:“你后悔么?”
“我后悔死了!”
苏毓琳嚎啕痛哭,道:“我的处女卖得太便宜了!太便宜了!”
苏毓琳在赌馆作起了兼职,陪赌客们喝酒开心,遇到特别豪爽而又可靠的客人,在温怡的暗示下偶尔也会陪上一夜。她选择的赌馆很隐蔽,本身又不是声色场所,不像有些女生那么张扬。她同系的一个女生在校外兼职,竟然不小心遇上了自己的同学,结果弄成一桩丑闻。
苏毓琳在这方面很小心,虽然关於她的风言风语不绝於耳,却一直没有露出过马脚,因此还被滨大公推为校花,没有被打入另册。与此相应的是,她做得很辛苦。就在事情发生前她还向温怡说,做完这个月,她就不再来了。
曲鸣听完,对温怡说:“听说女人被搞得太狠,会不能生育,是不是?”
温怡张了张口,忽然打了个哆嗦。
温怡的赌馆每天傍晚开始营业,一直持续到黎明。除了充当保镖的男子是她心腹,其他人都是僱佣来的,并没有太深关系。修罗都市像这样的赌馆不下三千家,这里位於都市边缘,生意只算平常,但赌馆独佔了一幢楼,与周围没有什么来往,对於曲鸣来说,是一个很理想的隐身处。
阿黄在医院躺了两天,出来第一件事就是理了个寸头。见识过曲鸣的凶狠手段,又背上人命案子,他现在对曲鸣死心塌地,几具屍体都是他砍碎了扔到垃圾场里,铁了心跟曲鸣混。这几天根据曲鸣的要求,阿黄把酒吧和赌馆重新装修一遍,抹去了所有的痕迹。
做完这些,曲鸣静下心,等待苏毓琳的出现,还有一个月后的比赛。
20
修罗都市南北跨了几个纬度,位於都市沿海地带的滨海大学几乎体会不到明显的季节交替,漫长的夏季从三月一直延续到十一月,天气才略微转凉,但校园内依然是花树盛开,来来往往都是正值花季的少男少女。
曲令铎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这一切,浓浓的眉毛下,年轻时锋锐的眼神已不再犀利。
方德才站在门侧,小心地喊了声,“曲董。”
曲令铎转过身,已经苍老的身体依然挺得笔直。
方德才说:“会议要开始了。”
曲令铎无声地透了口气,“走吧。”
滨大是他的,他还要传给儿子,他绝不会让任何人把它夺走。
曲鸣背着装球的网兜,面无表情地走在林荫道上。一辆汽车以龟行的速度跟在后面。
“少爷,”
司机从车窗里探出头,可怜巴巴地说:“太太说,无论如何也要你回家吃饭。”
这话曲鸣已经听了一路,他手上有伤,让老妈看见,少不了又要啰嗦,“告诉她,我没空。过几天再说。”
“太太说,你如果不回家,她明天要来学校。”
曲鸣嘀咕了一声,皱起眉头,“你对她说,我下周有比赛,训练走不开。不就是吃顿饭吗?我周末肯定回去。”
司机正要说话,车后响起一阵喇叭声。这是一条单行道,司机开得慢,把一辆黑色的汽车堵在了后面。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伸出头,不耐烦地说:“走不走啊?有话把车开到一边说去。”
司机好不容易遇上曲鸣,当然不能让他几句话给打发了,况且这学校是少爷家的,哪儿轮到别人张嘴。他没有理睬后面的车辆,继续说:“少爷,就回去吃顿饭,我一会儿还送你回来,少训练一会儿没关系的。”
后面车门一响,一个男子从副驾驶席位置出来,他戴着墨镜,剃着光头,穿着黑色的西装,体形剽悍,他走过来冷冰冰说:“把车开一边去。”
司机看了他一眼,指着车后说:“看到后面的路了吗?把车倒回去,你们爱上哪儿上哪儿。”
这是曲母的私用车,与曲令铎日常上班用车不同,那男子管他是谁,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司机的衣领,把他拽出来扔到路边,然后坐上车,一踩油门。
司机爬起来,大呼小叫地连忙去追,后面的车顺势开了过去。曲鸣好奇地多看了一眼,依稀看到后座上坐着一个低头看笔记的少女。曲鸣心里奇怪,哪个女生上学这么嚣张中?曲鸣早就烦透了司机的唠叨,藉机离开林荫道,往篮球馆去了。
************夜幕低垂,街角一家小店门口闪动着暧昧的灯光,粉红色的霓虹灯设计的是一支穿过心脏的爱神箭,随着灯光的闪烁,那个漂亮的心形倒转过来,斜穿心形的爱情之箭也转移到下方,改为朝上射入。从这个角度看,那颗心形就像女人的屁股,状如阳具的长箭正从凹处一点点插入。
她又重眩艘槐榈刂罚侦蹲吖ネ瓶拧
情趣店的老闆抬起头,眼睛顿时一亮。面前的女子身材高挑,留着漂亮的栗色鬈发,秀气的鼻樑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酒红色的职业套装,裙下露出一双曲线动人的美腿,她拽着肩上提包的挎带,似乎有些紧张。
情趣店里也接待过女客,但大多是一些好奇的女生,像这样美丽的女教师,老闆还是第一次见。他贪婪地打量着面前的女子,热情地说:“小姐,要买些什么吗?可以打折啊。”
店里各种各样的性器具,让女子不知道该往哪儿看才好,她从提包里拿出一张卡,很小声地说:“这里可以纹身吗?”
老闆接过卡,呼吸一下急促起来。
上次买遥控电动胶棒的男生昨天来询问哪里有纹身师,老闆说自己就能纹,男生说了纹身的部位和内容,然后下了一笔丰厚的定金。
老闆原以为是滨大小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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