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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中的男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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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向诗茗的阴道深处剌杀进去。当诗茗被张楚剌入高潮时,无数快乐的小手象雨箭一样地从诗茗的阴道里飞了出来,抓住张楚,抚摸张楚,滋滋地一息一息地抽掉张楚的身心魂魄。张楚一下子就觉得整个人被那些小手抓进了一座快乐的天国里,他在一阵极其舒畅快意的呻吟声里,阳具一下子在诗茗的身体里爆炸开来了,他跟着就全软瘫在诗茗的怀里……
一切快乐都是来自阳具!
过了一会儿,张楚湿漉漉的阳具才从诗茗的阴道里滑了出来。诗茗立即把张楚从身上推开去,起来,从诗芸的梳妆台抽屉里拿出一瓶药,倒出两颗,顺手从桌上拿起一只水杯子,喝一口水,把药吃下去,然后再把药放回原处,到卫生间里开热水器放水。热水器放水的时候,诗茗回到床上依着张楚重新躺下来,她把手放在张楚的耳朵上捻捻,问张楚,说我听听,跟谁做爱舒服?
张楚这会儿眼睛都懒得睁开来,听诗茗这么问一句,不觉笑了起来,搂过诗茗,说,你认为跟你做爱最好不就得了,还问我干嘛。诗茗一听,气得揪住张楚耳朵,说,是谁认为?张楚却不愿意让诗茗在这上面占了上风,就说,我早说过,她是你姐姐。诗茗气得下狠劲揪他耳朵,张楚疼得只好张着嘴喊叫。待诗茗放下手后,张楚说,你一回来就虐待我,再这样,我就重找情人了。诗茗一听,立即生起了气,坐起来,问张楚,你刚才说什么?诗茗一直不允许张楚说她是他的情人。在诗茗心里,张楚就是她的爱人,她的丈夫。
张楚自知说错了话,赶紧搂住诗茗,说都是她闹的,才这么信口开河。诗茗不依,说,你心里就是这样认为的。张楚说,你是我的爱,你还要我说多少次?诗茗立即搂住张楚,说,我要你说一辈子。说完拉张楚起来去冲澡,说冲好澡后给张楚做点吃的。张楚说,快到午饭时间了,我们到外面去吃吧。
张楚下午去上班。他赶到办公室,办公室里正站了一圈人在聊新闻,陈女仕小许也都在。张楚就站在一旁听他们聊。张楚听了几句,见众人聊的还是旧新闻,觉得没什么好聊的,就坐下来,找来几份报纸在一边翻。
小许见张楚走开了,就走过去,坐到张楚的对面,说,他们都在说那位副市长的夫人太差劲了,说她不应该把香港人送的一块贵重手表拿到商场里去卖。这么贵的手表在南京谁买得起,否则,谁会知道那副市长贪污受贿了那么多钱物,这说的也有道理。
张楚听小许这么说,笑了笑,没有作答。小许说,你笑什么,这是大家的意见,不是我说的。然后,很有意味地瞄了张楚一眼。
张楚说,我不是笑这个,我是笑你说话的语气。你说话时,是带着这样一个假定在里面的:如果我是那位副市长的夫人,我就不会这样做。
小许立即笑了起来,说,你真臭狗屎。然后在办公桌子下面,伸脚踢张楚。那边陈女仕看到张楚跟小许闹起来了,就走过来,问,你们在闹什么?
张楚先抢过话,说,我就不明白,如果副市长的夫人不聪明,副市长能贪污受贿这么多?
小许拿眼睨了一下张楚,说,就你明白。陈女仕却说,小张刚才说对了,如果副市长夫人聪明,副市长就不会贪污受贿这么多了。张楚立即反驳说,你别反了我的话,“在其位,谋其利”,到哪里都一样。那边人见我们这边在争论,就都围过来,围绕副市长的夫人究竟是聪明还是不聪明争论。整整争论了一个下午,大家也没有达成一个共识。
下班后,张楚走时有些迟疑,他想陈女仕或者小许也许要跟他聊一会儿再走。他就开着办公室门,坐在桌上拿本书出来翻翻,等她们谁过来。不一会儿,电话铃响了,张楚起来去接,竟是小许的。小许告诉他,让他去鼓楼红唇酒吧,她在那里等他。红唇酒吧离这里不远,就两站路,张楚骑自行车十分钟之内就能赶到。
张楚心里有些为难,但还是答应了小许。张楚挂了电话后,立即关上办公室门,给诗茗打个电话。诗茗下午没有去上班,在家里休息。张楚拨出电话后,让电话铃响三下子,然后按住,再重拨,这是他和诗茗约定好了的,其它电话诗茗都不接。诗茗拿起电话后,张楚告诉诗茗,他晚上要迟一会儿回去,在单位陪几个客人吃饭,叫诗茗不要等他吃饭。诗茗问,有没有女的?张楚说,我在你眼里成了什么人了?诗茗说,你最喜欢在女孩子面前卖弄。张楚说,晚上回去我在你面前卖弄。诗茗笑着问,准备卖弄什么?张楚想逗诗茗开心,就说,男的还能卖弄什么,英雄本色,豪情万丈,就数那一棒了。诗茗听了,立即笑骂张楚,说,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的,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张楚见诗茗这么开心,就对诗茗又说了两句笑话,才挂了电话。然后出去锁上门,准备往鼓楼红唇酒吧里赶。刚走了几步,陈女仕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从门里面探出陈女仕的半个头来,招乎张楚进去。张楚赶紧跨几步,走进去。张楚进去后,陈女仕立即关上门,然后把张楚搂在怀里,亲他。过了一会儿,陈女仕才坐下,让张楚坐在她腿上,她把手伸到张楚的衣服里,掏住张楚的阳具,在手心里玩弄。
张楚因上午才和诗茗在一起过的,这会儿心里又因念着小许,阳具在陈女仕的悉心玩弄里竟没有挺举起来。陈女仕有些蹊跷,就小着声问张楚,它怎么这么没精打采的?张楚脸一红,心里跟着就有些慌张,忙说,可能是紧张的缘故。陈女仕听了,有些相信,因为她自己心里就很紧张,担心小许或者什么人突然开门进来。她把张楚往胸前贴贴,抚摸张楚。张楚也把手伸进她的胸脯里,揉她的奶子。过了一会儿,陈女仕突然就到张楚的耳边,小着声问,要不要我亲它?张楚还没有转过神来,陈女仕已经把张楚推站起来了,并且蹲下了身子。
张楚在一瞬间,象是被电击了一下,一股强烈的麻酥感觉顿时传遍了全身,但张楚仍然在心里挣扎着,反抗着,一遍遍地在心里呼喊,我不要,我不要……但他的嗓子象是哑了,声音喊不出来。相反,他的意志象是被另一个人完全控制住了,在拽着他向着一个快乐的深渊里坠去……
第二十章
张楚离开办公室时已经七点多钟了。他出了机关大门改打的去鼓楼红唇酒吧。此时,距下班高峰期已过了一会儿时间,但马路上的车子依然很乱很挤,行人自行车公交车出租车互相挤着空档往前赶。快到了云南路十字路口时,红灯亮了。张楚坐在车子里不免有些着急,他要抓紧时间去见小许,还要抓紧时间赶回去跟诗茗在一起。今天是诗茗回来的第一天,让诗茗等久了,他心里过意不去。他爱着诗茗。
这时候,他已经完全把陈女仕丢到一边去了,心里只有诗茗小许。他每次离开陈女仕几乎都是这样,他不知道为什么。陈女仕对他的态度几乎挑不出一点不是,他觉得他的心态有问题。或许陈女仕结婚了,是有了主的人,他只是她生活中的一支小插曲,而不是他生活中的小插曲。诗茗是他的人,他是她的主人,他念着她是必然的。那小许呢?他想到这个时,有些茫然。
绿灯亮起来的时候,他剩的的士刚开到十字路口边,红灯又亮起来了,的士不得不停下来,等放行。这时候,张楚注意到从左侧冲过来一辆小跑车,骑车的小伙子一路飞奔。当他冲到十字路口中央的时候,他与迎面交叉而过的一辆自行车撞在了一起。骑自行车的是个女孩,当即倒在了地上,那个小伙子倒在她身上。紧接着,有许多辆自行车在他们后面倒了下来,十字路口中央即时乱成了一团。眼看绿灯又要亮了,倒下来的人匆忙爬起来推着车子赶路,但那个小伙子压在那个女孩身上似乎爬不起来了。女孩子躺在地上,裙子被掀开来了,大腿露在外面,叉着两腿被那个小伙子压在地上。或许那个小伙子身上哪儿摔疼了,或许他有意不想起来,趁机在女孩子身上沾点便宜什么的。张楚突然想起有一年春天,麦子成熟的时候,他和几个小伙伴到田野里去玩。他们在麦地中间窜,突然,他们听到前面有一串很重的喘息声,时而还夹着“啊啊”的叫唤声。
他们几个人很小心地收住脚步声往前面找。很快,他们吃惊地看到前面麦地里,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全身赤裸着抱在一起,象老鼠挖地洞似的在动作着,四周的麦桔杆也跟着他们的动作在哗哗作响。他们伏在那里看,一点都不敢出声。一会儿,那个男的从那个女的身上起来了,但女的还赤身裸体躺在地上没有动,象是在享受某种酣畅。突然,那个男的回过头来对着他们大吼了一声,看什么!他们几个人吓得赶紧逃走了。他逃回来后,一夜都没能睡得着。因为他认识那个女的,也认识那个男的。女的是他的五奶奶,男的是他的二叔。他有很长时间遇到他二叔都不敢抬头看他,他想,他二叔一定看到他了。有时,他在心里想,他二叔跟他二娘在一起时一定也是这个样子。他甚至想,哪天去偷看他二叔跟他二娘在一起的样子。张楚还在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了红唇酒吧门前。他付钱下车后,就往酒吧里走。酒吧里光线很暗,看不清里面坐的人。他在场子里转了两圈,也没有发现小许,正在犹豫时,忽然听到小许在身后喊他。他循声望过去,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小许。张楚走过去在小许身边坐下来,刚想对小许说点什么,突然发现,对面还坐着一个男的,此时,正瞪着一双吃惊的眼神看着他。张楚象是询问似的看了看小许。小许装着有点醉了,眯着眼对张楚说,我给你介绍一下吧,这位是大作家林某某,他是来体验生活的,为他的新小说《奶子奶子你飞吧》找素材。
小许说到这里,那男的立即微笑着对张楚点了一下头,然后,把注意力又集中到小许的胸脯上,用眼光挖掘小许的胸部。张楚看在眼里很不舒服,他抓过小许的手,对那位作家说,她是我老婆,你可以换个地方吗?
那位作家听张楚这么说,就讪笑着站起来走了。小许却有些不满意起来,对张楚说,你讨厌,偏这个时候来,我正想看他怎么在我身上得手。瞧他色迷迷的样子,还作家?八成是才在录像厅里看了一部肉暴的片子,到这里来把我当野鸡套了。
张楚搂搂小许,说,他若真是作家,我倒同情他了。你要理解,作家是被锁缚在性饥饿与性压抑柱子上的受难者。一个作家,他的激情许多是由女人肉堆起来的。越是好的作家,越是要在肉蒲团上打滚,象海明威、菲茨杰拉德、拜伦、歌德、雨果等等数不胜数的大作家,哪个身边不是美女如云。这些女人,是支持作家写作的动力。作家的笔,其实是握在手上的阳具。没有激情的阳具,也就没有了激情的文字。很多作家最富抒情最富感人的文章,多是写于年青的时候,因为那时阳具冲动力大,带到文字上就有了力量。性,是作家文字的灵魂,它能让一个作家的笔硬挺住,否则,作家的笔在手上软了,也就写不出好文字了。
你怎么这么呕心,全是阳具什么的。小许笑着打断张楚的话,然后问张楚,你也来得太迟了,做什么的?
下班后,在办公室里给我爱人打了一个电话。挂了爱人电话后,突然想起同学的事,立即给同学打去电话。先是同学接的电话,然后同学的老婆接过电话,同学的老婆接过电话后,同学又接过电话,同学接过电话后,同学的老婆又接过电话……就这样,来迟了。
你得了吧,没人想知道你的隐私,是不是想把你同学的老婆也骗上床?小许说完这话,招呼酒吧小姐过来,送两杯红酒上来。张楚伸手捏了一下小许的大腿,说,你讲这话,好象我上过什么人似的。小许说,不是好象,而是事实是。酒吧小姐把酒送上来后,小许叫张楚坐到对面去。张楚过去后,她把两腿搁在张楚的大腿上,抵住张楚的下面,然后举起杯子,跟张楚碰一下杯,抿一口酒。
小许放下杯子时,故意用劲蹬了一下张楚的阳具,说,你刚才胡说作家的笔是什么阳具的,那女作家呢?你这回要自己打自己嘴巴了吧。
你想听得明白?张楚想逗小许,就趁机发挥说,作家写作时,都存在一定程度上的性幻想。这时候,他们手上的笔是阳具,稿纸是阴具。但男作家与女作家在写作时还有些区别。男作家握的是自己的阳具,在别人的阴具上写字;女作家握的是别人的阳具,在自己的阴具上写字。男作家们说,我日夜都伏在稿纸上写字。女作家们说,我不写作就没法生存。
实际上,他们在潜意识里都在间接地说一个“操”字,操别人和被别人操。如果一个作家在写着时,没有投入这种性幻想写着,他反而写不出好小说。一个作家性欲减退了或者性无能了,他们多半会沉浸在过去的一些回忆里或者对现实捕风捉影一下,写些散文或者杂文,假如连散文和杂文都写不出的话,他们只好读点书写点学问文章了。
你胡说起来真是有头。小许笑着说,然后用脚又蹬了一下张楚的阳具,叫张楚说点别的。张楚想了一下,说,说什么呢?要不就说点与阳具有关的故事吧。小许说,你别挑逗我就行,否则,你把我带走。张楚伸过手拍拍小许的脸,说,就说我上小学的故事吧。我小时候,班上有个同学,他在课堂上没事干,常抓住自己的小吊吊当玩具在课桌底下玩。有一天,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火柴棒,把小吊子上的尿道口扒开来,把火柴棍往里揣。小许听到这里,伏在桌上笑得眼泪直滚,一边叫张楚别说了,一边用脚蹬张楚的阳具。张楚等小许不笑了,继续说,那同学把火柴棍往里面揣,还真把一根火柴棒给揣进去了,但小吊吊收缩后,火柴棍却跑到里面去了,拿不出来了,疼得那个同学坐在凳子上直喊疼。老师问他哪儿疼,他不敢说,后来越来越疼,疼得他眼泪都往下掉。老师就追问他哪儿疼,让他说出来,并且说疼狠了送他上医院。他被逼迫得没办法,只好说吊子疼。老师当场就傻眼了。因为老师是个女的,还没结婚,是个大姑娘。没办法,红着脸硬着头皮问他,怎么疼的?他说,我把火柴棒搞进去了。结果班上学生全笑疯了。张楚说到这里,小许已笑得喊不能听了。张楚却继续说,后来那个女老师喊来一个男老师,费了好大的劲才帮那个学生把火柴棍从吊子里弄出来。我晚上回到家,挺蹊跷那个同学是怎么把火柴棍弄进去的,自已躲进房间里,也拿来一根火柴棍往里面揣,却怎么也揣不进去,因为揣进一点点就疼。我当时想,那学生挺勇敢的。第二天上学一问,几乎所有的男生回家都试过,根本揣不进去。大家围住那个男生,问他怎么揣进去的,他就给大家示范,结果,火柴棒又掉进去了。小许听到这里,笑得滚到张楚这边来,伏在张楚怀里大笑。张楚拦腰搂住小许,手按在小许的胸前,捏小许的奶子。小许很快就不动了,伏在张楚的怀里让张楚捏她。过了很长时间,小许抬头问张楚,你哪天去我的宿舍?
张楚听到小许问这话,心里一下子就有些紧张的感觉。他想要了小许,可诗茗在他身边,他抽不出身。有时候,他还要陪陈女仕。如果他现在再与小许在性上有交往,他一个人怎么能对付得了她们三个人?又怎么能隐瞒得了她们而不让她们知道?这一刻,他突然想到,如果诗芸在身边就好了,他就有堂堂正正的理由拒绝一个人而去见另一个人。但现在,她们都认为他身边没有牵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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