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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香迷醉2-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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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胆怯,烫得虚竹直吸凉气。阿朱不动声色地从琴奴手里接过碗,坐到虚竹面前,伸匙嘴边,试了试匙羹中的鸡汤已不太烫,这才伸到虚竹口边。虚竹喝了几口,觉得舒服多了,抬眼笑眯眯瞧着阿朱。
阿朱放下碗,嗔道:「真是一个色公子!」
虚竹登时心情大畅,但觉这一句亲切无比,笑着问起自己如何到了这里。
阿朱说来,当时石清一击不中,没有恋战,含恨带着慕容复离去。山上一众便做鸟兽散。官兵虚张声势喊了几喊,任由众豪冲下山,却有一队官兵冲上山向虚竹直奔过来。二奴抬着虚竹,没了主意,阿朱便领她们逃到了山中这间空屋。
虚竹听到这里,心里知道,那队官兵必是得了梁从政的命令来保护他,阿朱不知吉凶,自是带他逃离,当即心中一热,暗道:「这妮子对我还是很好。」
又问:「乔大哥呢?」
阿朱道:「乔大哥受伤很重,由那十八个手下保护着,回辽国了,说是再也不会踏入中原半步。」
虚竹听了顿生疑惑:「乔峰不会来了?那阿朱怎未跟着离去,她刚才显出了委屈之色,难道是二人闹了别扭?」
想到这里,喜不自禁,咧嘴傻笑。
阿朱稍一寻思,便猜知虚竹所想,扭过头去满脸通红,又瞪一眼道:「每次都是要死了,还念念不忘乱叫人家!」
虚竹眼睛一亮,握住阿朱的手,笑道:「我昏迷中唤着你了,是不是?」
阿朱脸上又是一红,轻轻抽出手,似嗔似笑,问道:「哪个是双儿?」
虚竹一怔,惊道:「我念着双儿了?」
阿朱没有应声,转目瞧了瞧二奴。
虚竹知阿朱误会了二奴便是双儿,一时无从解释,再去拉她手,不想牵动了伤处,捂胸忍痛,这才觉知自己确实十分挂念双儿,不知双儿和杨三少奶奶现下在何处?
阿朱皱眉道:「你这伤一时好不了,我知道北冥神功的疗伤法,但需要一处清净之地,疗伤时不得受人打扰,不然反而更是凶险。」
虚竹止住咳嗽道:「我知道山脚有处地方,极为隐蔽。」
过了一会儿,天色暗了,二奴架起虚竹,四人来到山下那间茶栈草屋,经过一番动乱,到处都空空荡荡。
四人进入暗室,阿朱扶着虚竹坐下,自己盘膝坐在他的左侧,将北冥神功中的「疗伤篇」背了一遍,讲的是若为高手以气功击伤,如何以气功调理真元。
虚竹听了一遍,便已记住大部,尽管不甚了了,但知若是开始疗伤,便不可中途废止,否则不仅伤重难治,还要危及性命。当下阿朱伸出右掌,与虚竹左掌相抵,各自运气用功,依法练了起来。
二奴从外拿来一个西瓜,阿朱与虚竹分食,两人手掌却不分开,从阿朱掌心传过来的热气缓缓散入虚竹周身百骸,不知不觉过了一夜,不但虚竹胸口的闷塞舒畅了许多,连阿朱也大感神清气爽。
此时,一缕晨光从天窗射了进来,照得阿朱白中泛红的脸,美若朝霞,一双小臂露在衣袖之外,皓腕如玉。虚竹与之近在咫尺,越瞧越心荡。
阿朱见虚竹忽然面红耳赤,慌张问道:「公子,你怎么啦?」
虚竹此时气息紊乱,脑中也迷糊起来,喘着粗气,不由道:「没什么,只是想抱抱你,亲亲你。」
阿朱脸上一红,可无法收掌,也无处去躲,只好羞涩不语,却更增风致。
虚竹顷刻间情难自制,但觉阿朱的手掌温软无比,情欲催动内力紊乱,胸口开始发涨发痛,哼哼着:「好阿朱,你别生气,啊啊,我真的好难受!」
阿朱见状,知道大事不妙,慌道:「我不生气,但疗伤就要成了,千万不可动了邪念,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
虚竹嗯嗯点头,脸皮却瞬间涨得血红。
「公子,你回蝴蝶谷找过我,是不是?」
阿朱急中生智,突然问了一句,只想叫虚竹不要再胡思乱想。
虚竹点点头。
阿朱急忙接着说下去,当日虚竹离开蝴蝶谷不久,丁春秋闯入谷来,将阿朱和苏星河掳走,小蝶向爹爹撒娇耍泼,护着阿朱和苏星河,丁春秋无奈何,且见爱女腿伤未愈,只好不敢为难二人。一日,小蝶与李梦如相斗,突然出现怪异的白发女子。
虚竹听到这里,气息已平,笑道:「好阿朱,你不知,那时我也在。」
便将那日之事说了,再道:「我好生后悔,当时没能及时认出你来。」
阿朱开怀笑道:「是啊,我也想不到,即便想到你易了容,也绝不会想到你居然扮得比平日更丑,我带乔大哥去救出了苏前辈,但小蝶又中了毒针,我只得再去……」
说到这里,阿朱忽然十分羞涩,又红了脸,低首不语。
虚竹等了片刻,奇怪道:「李梦如那么凶狠,你如何夺的解药?」
阿朱不答,脸上羞红未褪,又罩上了一层薄晕。
虚竹察觉到阿朱的气息突然变得纷乱,吃惊唤道:「阿朱!」
阿朱急忙镇慑心神,伸直手臂,支吾道:「再有一时半刻,就该好了,咱们不要说话,用心运功。」
虚竹更加奇怪,专心运功后,手掌中隐隐感觉到阿朱内息中潜在的胎动,心道:「不管如何,只要是俏阿朱的,我一概全收,以后不许她离身半步,即大功告成。」
第82回 面面不识心
阿朱和虚竹冲到疗伤的最后关头,晴空倏忽变得阴暗,眼见山雨欲来,有人走入店堂,一个声音喝道:「跑堂在么?茶水拿两碗来。」
听声是慕容复,虚竹与阿朱均感差愕,阿朱忙凑眼到小孔中张望,真乃不是冤家不聚头,外堂中居然来了慕容复和石清。
「叔父,那些官兵虽然脓包没用,可是到处钻来钻去,阴魂不散,而且似乎只是针对我们,莫非早有预谋?」
「哼!官府倒也不十分笨,知道只有我们慕容家才是他们的心腹大患。只是如此一来,复国大业更加艰难了。」
「叔父,侄儿多年来独木难支,如今有叔父主持大局,再艰难也不怕。」
慕容复说完,在店中转了个圈,走进了里面的厨房。
阿朱不禁焦急,担心慕容复寻到厨房里的暗室机关。
过一会儿,慕容复从厨房走出来,既没发现机关,也没寻到食物和茶水。
「叔父,这里好像不会有人来,咱们歇足精神,一气冲出。」
「不用那么久,我已发出讯号,丐帮的人这就该来接应了。」
「丐帮?他们怎会……」
慕容复这一句未竟,忽听一阵急促马蹄声,许多马匹驰到草屋前戛然而止。
门风开处,却进来一个官服之人,屋外已被官兵叫嚷着围住,官服之人嘿嘿冷笑:「本官寻你们多时了。」
向外一招手,喝道:「带进来!」
一个被反绑双手的乱发女子押了进来,那女子垂着头,看似萎顿之极。
「石夫人……婶婶!」
虚竹在暗室听慕容复这一叫,忙示意阿朱和他换了位置,从孔中瞧去,那女正是师娘闵柔,而那个自称本官之人竟是乐士宣。
慕容复当啷抽出剑,起势便要动手,而石清鬼魅般地上前,左手已抓住闵柔后衣领,轻易夺了回来,不料闵柔身子扭曲,右足反踢,突然踢向石清小腹。
这一下,着实突然,慕容复「啊」的惊叫出来。
石清脸色一变,缩身躲避。闵柔顺势转过身,左手抓向石清双眼,指间光芒闪动。石清侧移一步,抓着闵柔衣领不放,将她横倒在地,右足踏住其后心,怒道:「你是谁?」
见敌不答,手掌切下。
假扮闵柔之人似乎已无还手之力,蓦见她脑袋向著自己胸口钻落,石清手掌便落了空。那人接着在地下滚一个筋斗,居然在石清胯下钻过,握着细针的左手再次击向石清,这一变故,既快捷又出人意料,看似势在必中。
慕容复又发一声惊呼,全不知该如何相助。
但石清何等人也,不仅躲开了这一击,反而又一次闪到那人身后,左手将她双手反剪,右手锁住她喉咙,惊道:「是你!」
那人不语,右足向前轻踢,微光一闪,裤腿里抖出一枚细针,足尖一勾,细针陡向自己口喉疾射,射向石清锁喉的手背。
这招之惊险怪异,叫石清也觉意外,针速又疾,无法多想,吃惊缩手,细针便要射在那人喉咙,那人却在间不容发之际,向上一抻头,像会变化一般,突然长高好几寸,脖子变得又细又长,同时像绳子一样扭结,不仅躲过细针,还奇异无比地转过头,与石清眼对眼,鼻对鼻,竟还飞快吻了石清一下,而那根细针已无声隐入石清胸口。
石清眉头一紧,退步推掌,那人已逃出,看似被击飞,其实并未击中,细长的脖颈在空中扭回结来,头像拨浪鼓似的晃了几晃,落地后才恢复了正常。
这几下奇变,慕容复瞧得目瞪口呆,乐士宣趁机挥袖飞出几丝白线,先缠住剑柄,再缠住慕容复手腕,将他连人带剑一举擒获。
虚竹见了乐士宣这等出手,大吃一惊,险些要叫出声来,又见假扮师娘那人笑道:「嘻嘻,相公!你中了「钻心针」,千万不要乱动了。」
听这一句,虚竹便知她是那个梦中人,当即也想起了蛇娘子,当初蛇娘子在皇太后床上翻来覆去纠缠自己,与梦中人这几下倒似有异曲同工之妙。
乐士宣一掌将慕容复击晕,得意笑道:「石盟主,我专为你设计了这「美人三招」,哈哈,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说完再向门外一招手,六名兵士分别押着两个女子和一个男子进来,两个女子是闵柔和石语嫣,男子则是段誉,均像是被点了穴道。
虚竹从孔洞瞧着闵柔,心里一阵难受,心知这回应是真的师娘了,却又不敢十分相信,自蝴蝶谷一别,闵柔一下老态许多,不仅眼角密纹突增,漠然无神的眼色也使得她容光大减。
兵士们退去后,梦中人将脸上面皮小心揭去,露出一张浓妆艳抹的脸,容色逼人,青黛飞情,与憔悴的闵柔相比,既美得张扬,也美得奇异,狐笑着到石清身前,柔媚偎上,从袖中翘出兰花指来,轻轻在石清胸膛画着圈儿。
闵柔见状,忍不住吃惊唤道:「阿清?」
石清身子僵硬着,没有应声,神情木然,真似一动不敢动。
「咯咯,这一句「阿清」,人家听了也不知多少回了。」
梦中人从石清怀里出来,转向闵柔,再笑道:「我刚才扮你,他一见便乱了方寸,可知他心里还是有你。但你知不知道?他为何从不让你这位夫人靠近他的小屋,嘻嘻,那是因为我与他在卿卿我我,浓情似蜜,怎好叫你瞧到?」
闵柔露出惊讶气愤,扭头不理,过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问道:「阿清,她在胡说,是不是?」
石清仍然没有应声,脸上阴晴不定,他筹划多年的计划突然受挫,有些心浮气躁,竟中了暗算,此时一枚细针钻入心房,只要稍有不慎,便即猝亡。
梦中人瞧瞧石清,瞬间收起笑容,转而哀怨道:「相公,莫要怪我,我遇到你以前,已是他的人了。」
说到这里,瞟一眼乐士宣,「他救了我的性命,命我来学你的武功,今日又叫我依计害你。唉!你对我真的很好,但他比你多了一根东西,又占我身子在先,我不得不听从于他。」
石清脸色大变,惊疑盯向乐士宣。
乐士宣哈哈一笑,大袖在脸前一挥,揭下了脸上面具。
虚竹紧贴小孔,睁大了眼,见乐士宣突然变成了大理寺的白猪,惊想:这人必定就是五毒教的黑蜘蛛,易容术当真了得,扮谁像谁,现下扮成白猪,我居然瞧不出一丝破绽,难怪那个不男不女有些蛇娘子的做派,原来也是他姘头,倒真想瞧瞧此人的真模样。
石清心中也有与虚竹同样的疑问,终于开了口。
「阁下到底是谁?请现出真面目来!」
黑蜘蛛嘿嘿发笑,越笑越得意,终至仰天狂笑。
「真面目?何为真面目?你堂堂慕容兴,几十年来,不也是一直借用着石清的面目么?哈哈!我的面目,我自己都忘记了,你问我真面目?哈哈!」
石清再次冷默无语。
闵柔瞧瞧黑蜘蛛,再瞧瞧石清,目光充满了惊讶。
梦中人掩口一笑,向闵柔道:「好姐姐,原来你还不知,你的亲亲郎君娶你之前,既有家业,又有娇妻,嘻嘻,可怜的姐姐,你才是一个梦中人哩,想不想知道自己的女儿到底姓什么,去问问你女儿,还有你女儿的哥哥情郎。」
闵柔将探究的目光转向慕容复和石语嫣。石语嫣听到「哥哥情郎」,即闭目流泪,伤心欲绝。段誉天性不善撒谎,见闵柔望来,慌张躲避她的目光,直憋得满脸通红。闵柔见此,转头盯向石清,泪水无声涌出,眼色转为无比伤心之后的彻骨绝望。
黑蜘蛛斜目瞧着闵柔,眼里射出一道惊人的异光。
「花雨仙子」二十年前名冠江湖,不仅因为闵柔有武林第一庄的出身,更因她有武林第一美人的称誉。
黑蜘蛛突然打个哈哈,目光离开闵柔,向石清道:「嘿嘿,欲练神功,必先自宫。慕容兴,你费尽心机,确让人佩服,」
石清身子一抖,眼射出惊怒,这话正戳中了他的痛处。黑蜘蛛与之对视,笑容渐收,郑重又道:「慕容兄,我知你忍辱负重,现下正逢千载一刻的机会,可以成为天地间的霸主,区区一国,何在话下?别说大宋,就连辽国、西夏,大理,统统送与你大燕国,让你慕容兴成为一代不世之君。如何?」
石清的怒色转为迷惑,此话何其诱惑,即使明知是假,也不禁为之心动。
黑蜘蛛接着道:「慕容兄苦心得到的神功,自然可以在千军万马之中取上将首级,但实不足以称霸天下。你与我联手,可以练就另一门神功,那才是真正的帝王之威,天下无敌!」
梦中人吃吃一笑,接口道:「联手?还是联体?人家可是要吃醋的了,那门手段只要尝过一回,嘻嘻,相公,你会像人家一样,变成一个真正的女子,那滋味么……可不是手指头……」
说着又向石清贴了过去。
「住口!我与慕容兄在商讨大事。」
黑蜘蛛喝止梦中人,继续问石清道:「不知慕容兄何意?」
石清沉默一会儿,闷声道:「复兴大业,自然梦寐以求!」
「哈哈……」
黑蜘蛛大笑几声,脸上陡地转阴,突然撕破闵柔衣服,露出雪白酥胸,闵柔一声惊叫,接着又发一声痛哼,黑蜘蛛向闵柔肩上一口咬下。
「娘…!」
石语嫣这声叫后,眼见一丝鲜血,从母亲肩上缓缓流向赤裸的乳间,而爹爹石清仍然无动于衷。
过了一会儿,黑蜘蛛终于松开口,抹一抹嘴边的血,狰狞笑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欲练我这神功,必先抛弃一切俗念,我且助慕容兄一臂之力。」
说着将闵柔拖向了屏风后。
虚竹在暗室内瞧得心痛之极。阿朱惊道:「不要乱想,这就好了,只有治好你的伤,才能救你师娘。」
虚竹只得点点头,想起黑蜘蛛方才的眼色,忽然觉得似曾相识。这时隔壁雅间里传出桌椅倒碰和闵柔的挣扎惊斥,虚竹强迫自己收敛心神,在阿朱帮助下,又运行两周真气,百会穴一震,气息终于通畅无滞。
阿朱放开虚竹手掌,收回真气,喜道:「终于成了!」
急忙凑向通往雅间的那个小孔瞧了一眼,慌忙转回身来,脸上红扑扑的又是羞涩又是气愤,瞧瞧虚竹神色,不安道:「公子!敌人十分凶狠诡异,你师娘和师妹又在他们手上,现下之计,只有等个机会,一击得手,不可冒然冲动,好不好?」
虚竹茫然无措,听小孔里已经没了师娘声音,只有黑蜘蛛的呼呼喘气,胸口又是一阵刺痛,不忍想像里面情形,一面梳理内力,一面向身边的小孔瞧去。
外堂里,石清闭目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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