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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香迷醉2-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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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见琴奴如此狼狈,抽出笑道:「你大胆来弄,就好得多了。不信!我来亲亲你。」

说完将琴奴抱起放在槽上,分开她腿,俯下身去先嗅了嗅,接着慢慢噙住,登时有了异样感觉,粗硬的毛茬扎得口舌发麻,而蛤肉又丰腴之极,尤其是那两片伸出来的肥厚蛤唇,既酥软又柔韧,叫他忍不住想要用力咬。但觉平生所品之中,眼下这个最是肥美称口,心里又不禁大赞奇货,一面兹兹唧唧,一面唔唔说道:「是不是……不怕了?我喜欢,你喜不喜……只要你喜欢……我也喜欢……」

琴奴此时顾不及任何感觉,已经骇得呆了,听了身下这一番话,迷迷糊糊想:「是的,无论主人怎样惩罚,作奴婢的都该心喜才是。」

想到这,出口应哼:「是……主人,奴婢……喜欢。」

虚竹听了心头一荡,未及用出神功,鸡巴就已经硬得直抖,大喘道:「好个琴奴,你若真心喜欢,便与我好好乐乐。」

说着将琴奴两只长腿举得高高,耸力捣去,觉里面已经油油涂涂,轻易就触到了底。而琴奴脑中昏昏涨涨,一心强迫自己去喜欢,果然忍住了疼,一阵胀一阵痛,承受了一会儿,终于亲身体验到箫奴的那种酸了,也知箫奴为何失神求饶了,丝丝疼痛倒易受得住,可那种酸却叫她越来越难忍。一面想着自己应该真心喜欢,一面忍得喉底干痒之极,不由吞了口唾液,就这么一松口,喉音便发了出来,心头一惊,主人突然停下不动,登时大为惶恐,只怕自己又犯了错,迷惑惊惧之际,腹内突然猛烈抖动起来,抖得她不觉哀呼出一声主人,以往童姥只是让她皮肉受苦,而不仅肉体被占据,更要将她魂魄也夺了去。但觉这种心神剧荡比之所有疼痛都令她惊惶不胜。虚竹这时开始疯狂,美美享受蛤毛带来的刺痒。琴奴听了主人粗声,记起他那一句:「我喜欢的,你们也喜欢,且与外人不相干,这才是『自己人』……」

心头一麻,失神求饶道:「是是……奴婢是主人的……是主人的……自己……」

说着便涨赤了脸,不仅脖颈红了,蓝色的眼底也泛出红润,火辣辣的热涨再无可发泄之处,顷刻间心神俱碎,待倏忽清醒过来,才知自己正张臂抱着主人,登时惊诧莫名,却又不敢放开手,因为底下正温温热热地好似失了尿,一时间失措之极。

虚竹抱起琴奴回到床上,将她和箫奴并头放好,瞧一模一样的两张脸,心中又是一荡,挨个吻了吻,经过一番灵肉交融,对二奴的怪异再无生疏之意,反而越瞧越美,越瞧越觉有滋味。早晨醒来,身边却不见了二奴,翻身坐起后,听门声一响,两张红扑扑的脸到了近前,服侍他穿好衣服,一个替他梳头,一个替他擦脸。二奴深凹的眼圈整个发红,湛蓝眼底也闪着湿润的娇慵,虚竹心喜,如此才有几分狐狸精的意思,问道:「你们睡得好不好?」

二奴放下手中物事,便要跪下回话。虚竹一手一个拉住,叫道:「都成了自己人,再不许这样麻烦,尽管说话便是。」

二奴互视一眼,只好从了,琴奴道:「奴婢们昨日想的不周,今早赶着另做了一件。」

说着拿起椅上一件小裤。虚竹接过,扯在眼前一瞧,忍不住哈哈大笑,见这件崭新的小裤在裆处被醒目绞出一个圆圆的大洞,笑道:「做的很好,但我只能穿给自己人瞧。」

说到这里,张开双臂抱住,叫道:「来,好好抱抱,以后就该你们用心让我美了。」

二奴心惊,不觉想要互视一眼,却被虚竹的脑袋隔住,只好心慌意乱伏下头去,轻轻靠在虚竹肩上,心里同时泛起了平生从未有过的羞喜。

食过早饭,符敏仪和程青霜带来七个姊妹求见虚竹。虚竹眼睛一亮,见这七个弟子个个貌美如花,气质不俗,既有十五、六岁的豆蔻少女,也有三、四十岁的徐娘美妇,原来虚竹昨日只说了「貌美」,而未说「年轻」,符敏仪便严格依令而行,如此当然正合虚竹心意,见她们叩毕,盈盈俏俏并立一排,十分的赏心悦目,不禁眉开眼笑,连连赞道:「不错,不错,非常不错!只有这般才称得上『天山七剑』。」

当即带她们一行入了后山石洞,令二奴将石上记载的事迹念与众人,并亲手赠予七柄宝剑。每个弟子跪地磕头,均含泪接过。虚竹道:「从此你们便是我们天山派的『天山七剑』,昔日的『天山七剑』英雄侠义,如今你们美丽动人,自然也不会折损前辈威名。」

符敏仪带领一众齐声道:「奴婢们一定衷心护我天山派,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虚竹笑道:「好,好!但也不必粉身碎骨,否则岂不十分可惜!」

然后令七个弟子去观摩壁上剑法,而他向符敏仪和程青霜传授白素素的「无相神功」。二奴在虚竹身后也盘腿坐定。她们几个原本都有些「无相神功」的基础,因此并不需虚竹多加讲解。虚竹边念口诀,边运行内息,运行一遍后,身上到处都蓄满了力气,也觉出「无相神功」与「乾坤大挪移」颇有相似之处,于是接着运行「乾坤大挪移」,体会出「乾坤大挪移」重于阴阳相济,调节人的心神,可以发挥人的最大潜能;而「无相神功」从「北冥神功」和「逍遥神功」演化而来,重于脉络梳理,调节人的精气,可以发挥人的最大体能。

众女突然惊叫,虚竹张眼瞧去,见一名弟子晕倒在地。原来是这名弟子见了石壁上的生死符,忍不住强行练习,致使气息紊乱,众女忙将她唤醒。

虚竹笑道:「你内力不够,此时有害无益。」

那名弟子惶恐万分磕头请罪。符敏仪叱她一番,向虚竹跪下道:「奴婢管教不严,请主人责罚。但奴婢另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待虚竹应允后,说道:「这里是本宫禁地,姊妹们向来不敢擅入,如今主人格外开恩,奴婢们感恩不尽,但若是因此将我天山派不传之秘泄露出去,奴婢们便是肝脑涂地,也不能偿其万一,请掌门主人深思。」

虚竹点了点头,觉此言很有道理,心想:「此话不错,若是人人都会生死符,如何约束三十六洞和七十二岛?」

沉吟片刻,问身后二奴道:「石壁上的生死符,你们都记住了么?」

二奴不明白他的意思,惊慌道是。虚竹说声:「那便好!」

走到刻着生死符的石壁前,运足掌力擦去。众女只见石屑飘飞,只一会儿功夫,那方石壁居然平滑如镜,印迹全无。众女见主人显了这一手神功,皆目瞪口呆,敬仰之极。虚竹使的却正是白素素所授的「天山六阳掌」,见众女惊奇,心中得意,换用「降龙十八掌」继续向石壁划去,不料非但没有擦去刻迹,反而又按上了一个深深的掌印。他一想便知其理,「天山六阳掌」和「降龙十八掌」同是至刚至阳,但「天山六阳掌」重于隐内,「降龙十八掌」则重于显外,自然表现不同。虚竹换回「天山六阳掌」将石壁上的「天山折梅手」和「天山六阳掌」也划去,说道:「本门秘技以后由我亲授,洞中剑法也只有你们几个可以学习,其她照旧不准进洞,如此便万无一失了。」

午后回房后,虚竹总觉哪里不大对劲,在厅里走了两圈,直到望向干干净净的桌子,才想起原先散落在桌上的纸张和那张藏宝图不见了,叫人一问,说是拓跋氏曾经来过。虚竹微微惊异,知道这间卧厅除了随身服侍主人的二奴,任何人都不得擅自闯入,但那些纸张和藏宝图对他既已无用,便也未去当面说破,只是对拓跋氏暗暗存了心疑。

此后,虚竹每日上午带符敏仪一等习授武功,下午替群豪拔除生死符,费了二十多日,才将群豪的生死符拔除干净。其间不仅生死符运用的更加熟练,而且通过传授武功,自身功力也不知不觉大有长进,在和众女拆招时,眼前貌美如花,香泽微闻,自然禁不住吃吃豆腐,手掌相触时,捏一下滑腻的手指和手腕,目光更是在一个个脸上、胸上任意游荡。符敏仪和程青霜自幼便入了灵鹫宫,但她们时常负命下山,走南闯北,因此并不像琴奴和箫奴那样毫不知情,因此不免脸红心跳,只是佯作不知,想也不敢去想。至于「七剑」,她们向视主人为神,如今被主人器重,只有惶恐不知何以为报,毫不顾其他,别说虚竹吃吃豆腐,就是叫她们即刻去死,她们也会毫不犹豫。

而琴、箫二奴,她们已彻底成了虚竹的「自己人」,每晚被虚竹教弄着花样百出,并且也学会了拆花指,服侍得虚竹乐不思蜀,虚竹自然也投桃报李,而且又品出二奴的一种奇特来,他插得一个娇哼不胜,另一个也随之眯眼发颤,他腾出一只手,在另一个上运起拆花指,两个便同声哼哼唧唧。二奴心有灵犀,往往同时到了高处,二人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自是无比魅惑。但在人前,依然对虚竹恭谨如常,只有余婆婆等几个老于世故的过来人,才从二奴的眼神和体态中觉察出了一些暧昧。而且二奴的衣着也有了微妙变化,她们自幼给童姥做衣,练就了罕见的针线本事,二人四眼四手,如同一人一般默契,因此做衣神速,向被称为灵鹫宫的「针神」。虚竹原本打算着,既然灵鹫宫改称了天山派,就该给众女换一身装束。于是命二奴参照众岛主、洞主等各色人物的穿着,设计出天山派独有的衣服来,待二奴做出几身衣服后,他不免兴致勃勃地品头论足一番。二奴只得依样改做,虚竹仍不断出些奇特的新点子,自然少不了袒胸露乳。二奴白天做衣改衣,晚上穿给虚竹试瞧,由此各式衣服越来越多,紧身夜服,裸胸宫裙,红绸肚兜,薄纱小衣,另外还要配上盘丝髻、坠马髻、反绾髻等不同发式。二奴每晚对镜贴花黄,挨件衣服换来换去,每每惹得虚竹双眼喷火,一把拉在怀里,早把令她们做衣服的初衷忘了,有时眼中赏着二奴,心里想起香菱、双儿、薛宝琴和阿朱等人来,暗暗觉出:「若论摸着舒服,还是异域女子为佳,尤其是出身高贵的二奴,其乡无比遥远,相貌、毛发都与寻常人迥然不同,论理该是狐狸精中的狐狸精,不过总少了一些能叫人心里痒痒的情调,论此则不及中土女子。这大概就是道士所言的世上没有十全十美之说了。」

一日大雾,虚竹在山洞中忽觉地动山摇,洞顶摇晃着落下碎石来。众人慌忙逃出,见宫中诸女纷纷向峰顶指指点点,说是天降一条火龙。拓跋氏赶来向虚竹叩安后,带人去查看究竟。虚竹随她们到了一座白雪皑皑的险峻处,见半面峭壁直直耸立,其尽头隐在飘渺云雾之中,看不见到底有多高。拓跋氏命人去拿绳子冰锤等攀山之物。虚竹却等不及,纵身跳了上去,他受众人敬仰,对自己的武功已有了很大信心,于是抓紧壁石,运足逍遥轻功,一口气攀了二、三十丈,峭壁之上已全是寒冰,而崖顶似乎仍很遥远,低头一瞧,只见云雾弥漫,而不见众人踪影,也听不见众人呼喊,只闻呼呼风响。虚竹骑虎难下,后悔莫及,这时才知天地造化之伟,远非人力可及。此际,除了硬着头皮继续攀登,再无他法,只得深吸一口气,再攀上了十来丈,身周开始落下雪花,岩石也越来越滑,虚竹手脚发抖,越来越无力,突听几声高亢的鸟啼,忽远忽近,似乎绕他上下盘旋。虚竹心慌胆颤,叫苦不迭:「我已与飞鸟一般高了,落下去岂不粉身碎骨。」

再向下瞧去,但见雪雾飘飞,不由头晕目眩,忽觉身子已经凌空,大惊之下,扬臂触到一个冰冷硬物,不假思索,抓住荡起,跃起后再无可附之物,顿大惊绝望,不料双脚落地,却踉跄踏在实处,原来方才头顶之上便已是崖顶。待惊魂稍定,四下张望,见所在崖顶犹如一个巨大石柱从中断裂,半面平整,铺满大雪,雪下皆是寒冰;另半面是参差起伏的大片冰山,山下落着一块醒目的黑色大石,哧哧冒着白烟,大半陷在冰雪里。

虚竹走向黑石伸手摸去,指未触及,已觉火烫,忙不迭缩手,奇道:「莫非天上的火龙,便是这块石头么?」

此时虚竹终于寻到了「火龙」,却将自己困在了绝境,回到崖边,小心向下探头瞧去,见方才抓到的硬物却是一块寒铁,仔细一瞧,顿生惊疑,这块寒铁竟似一柄巨大铁剑,厚重剑身插入峭壁中,只露出了巨大剑柄,风不断吹去柄上雪花,露出柄上深深条纹,显是人为雕刻所致,不由心惊,谁上得这么高的悬壁,更有力气将这巨剑插入冰石?随即想到:「这柄剑插在这里,可能已有几千年,几万年,能够使用这巨剑的当然只能是神仙,若不是这柄巨剑,我此时已粉身碎骨。」

想到此处,心有余悸,退后几步,向那铁剑方向躬身便拜,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抬起头来,「啊…!」

得一声大叫,眼前不知何时多了一只比他足足高出一个身子的大怪物!

虚竹惊得连连后退,一屁股摔在了雪地上,见那怪物咕咕低叫了几声,忽闪一下两只巨大的翅膀,身子一矮,展开翅膀拖在地上,原来是只巨雕。一个纤细女子从雕背下来,在飞舞雪花中居然披着一袭轻纱一般的白衣,雪花却落不到她衣上,犹似身在烟中雾里,除了一头黑发,全身雪白,肌肤也少一层血色,苍白异常。「参见段掌门!」

这女子向虚竹微微一拜,然后抬起头,秋波微转,淡淡看了虚竹一眼。虚竹与她目光相对,不由止了呼吸,只觉这女子清丽秀雅,莫可逼视,神色间却是冰冷淡漠,当真是洁若冰雪,也是冷若冰雪,实看不出她是喜是怒,是愁是乐。虚竹竟不自禁的感到恐怖:「这女子到底是人是鬼,还是神道仙女?」





第75回 玄石玄善恶

虚竹张口结舌不敢说话。那女子道:「对不起,这只雕吓着你了。」

巨雕摆摆头,低鸣几声,似乎懂得人语。虚竹见此越发吃惊,慌张道:「你们……你们是谁?怎跟着我来到这里?」

女子再微微一拜,道:「小女子复姓独孤,名雪,段掌门叫我雪儿好了。」

虚竹见此女有名有姓,说话时虽面无表情,但眼珠微微转动,眼神透出一丝暖意,便安心了几分,听她口口称着掌门,站起问道:「你也是童姥属下?怎未见过你?」

这自称雪儿的女子微微摇头,道:「小女子受命在此守墓,但并不是天山派的人。」

虚竹听到守墓一说,登时又慌张起来,吃惊问道:「守墓?什么守墓?」

独孤雪上前几步,望着虚竹身后的那片冰山,答道:「这里便是天山派历代掌门的冰葬之地,先掌门的夫人白素素,亦葬于此,当日不便面说,小女子令这只雕将林夫人的仙骨请来,请段掌门莫怪。」

虚竹这才明白,白素素的遗体何以失踪,忙道:「不怪,不怪,当谢姑娘才是!」

独孤雪接着问道:「林掌门下落如何?段掌门或可告知。」

虚竹回道:「你问我师父?他葬在蝴蝶谷,日后我自当将他老人家的遗骨迁回这里。」

说完,又不禁诧异问:「冰天雪地,你一个女子,怎在这里辛苦守墓,难道是受我师父之托?」

独孤雪摇头叹道:「我与他素昧平生,只骑着雕见过他小时候的样子,不想一面之后,缘份已尽。」

虚竹一听,心头巨震,不由后退一步,迷惑盯着独孤雪的脸,但在雪花飞舞中,看不十分真切,吃惊想:「她说得不像假话,那她该有多少岁,难道也是童颜不老?又或是返老还童?」

见独孤雪凝神远方,又叹一声,轻道:「我们独孤一族世世代代守着一桩浩劫。今日天降火石,莫非天意显兆?」

虚竹听闻天意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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