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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香迷醉2-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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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的心差点跳出来,踏出凌波微步闪身便逃,眼角瞄见一个小太监正从殿内出来,心念急动:「他开口一叫,岂不糟糕!」

那小太监见殿外立着一人,张口一问,不料人影倏忽消失,不禁揉下眼睛,疑是眼花,忽觉胸口一麻,身子便不能动了。

虚竹伸臂抱住小太监,轻轻把他放在旁边一颗大树后,觉他后腰有一硬物,顺手掏出个棒状东西,握在手里温润潮湿。

此际眼前忽然一亮,提灯那二人从回廊里拐了出来,虚竹忙将那物塞在腰后。

来的二人一胖一瘦,胖的问虚竹:「怎么没见过你?小林子呢?又去偷懒了吧。」

虚竹含糊应了一声。

那胖子也不再问,将手中灯笼递过来。

虚竹愣愣接过,瞧着那胖子,不明就里。

胖子有些惊异:「太后睡了么?你前头带路。」

虚竹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是来找太后的,忙低头提着灯笼进了殿内。他跟着皇上来过一次,正好认得路,带二人穿过前殿,走到黑乎乎的寝室前。

胖子在珠帘前立住,从瘦子手中接过盒子,又诧异看了虚竹一眼。

虚竹又是一愣,忙将珠帘轻轻掀起,随他进了室内。

胖子将盒子放在桌上,小心得拿出一碗一碟,瞧瞧紧闭的床幔,极微声道:「怎么迷迷瞪瞪的,新来的么?主子睡了,咱们做奴才的可不能犯困,千万打起十二分精神伺候着。」

虚竹用力点头,本来想打听道路,现下却不便问了。

胖子伸手从虚竹手中拿过灯笼,出屋和那瘦子走了。

虚竹在黑暗中等了一会儿,估计他们已经走远,便移步开溜,突然传来一声:「唔……哀家不饿,那汤赏给你吧。」

声音十分慵懒,正是床帐里太后的声音。

虚竹大吃一惊,屏息驻足,听太后不再出声,轻轻向门口走了两步,不想床上的太后又哼道:「小林子…把那话儿……敬上来。」

虚竹惊慌乱想:「什么话儿……莫非就是那物?」

他从腰后抽出那根在小太监身上搜出的棒状物,犹豫着走到床前,慢慢从帐隙递了进去,果然被太后从里面接住。

虚竹悄悄松了口气,退后几步,眼盯着房门珠帘,轻轻转身溜去,却听那太后在床上翻了翻身,又出声道:「嗯……嗯……你还未吃么?」

虚竹不敢应声,只得到桌前端起汤碗喝了一口,不想这汤味十分甘甜,忍不住几口喝完,轻轻放下汤碗,惊听那太后哼唧道:「嗯……哼……小林子……你过来!」

虚竹无可奈何,只得到床帐前跪下,尽力模仿那小太监的口音,含含糊糊道:「太后……什么事?」

太后哼哼着:「嗯……再舒服一回儿……好睡了。」

虚竹含糊嗯了一声,盼她快些睡去,黑暗中只听得自己的心跳声。

太后没有再唤他,只是呼吸越来越粗重急促,渐渐喘出了异声:「嗯……嗯啊……嗯……嗯啊……」

虚竹越听越惊奇:「这娘们……莫非在……在发骚吗?」

想想自己递进去的那物,猛然清楚了那是什么东西。

那物的模样其实极其明显,只是虚竹怎么也不敢想,一个小太监身上会有这样的东西?

更加不敢想,尊贵无比、母仪天下的皇太后竟然会用这东西!

他再听下去,心里已确信无疑,自己遇上了匪夷所思的奇事,突听太后喘道:「狗奴才,还不快进来……」

虚竹大惊失色,呼一下站起,正想不顾一切溜之大吉,却见床帐动了动,从缝隙中伸出那棒来。

那棒在黑暗中闪着微光,虚竹不由伸手接住,满掌温暖湿漉,心里不由一荡,听太后哼唧道:「狗奴才,进来……还不快?哀家舒服了,明日赏你。」

此际月亮无声钻进了云层,屋内变得漆黑。虚竹有如鬼使神差,拨开床帐把身子闪了进去,满鼻尽是撩人腻香,听得太后哼道:「死人似得……还耽搁什么?」

虚竹心跳如雷,一手拿着玉棒,一手试探着一摸,触到一片汗津津的柔肌,觉出自己正摸在了她小腹。

太后挪挪身子,动动双腿,似乎「张口」以待。

虚竹小心得就势摸下去,手掌捂住热乎乎的茂密,中指滑进油腻的穴口,勾了几下穴珠,胆子也不觉大了几分,另一只手将玉棒塞进腰后,也向她身子摸去,越摸越舒服,摸出太后肌肤滑腻,细腰绵软,双乳也十分娇弹趁手。

太后似乎十分受用,轻轻扭动双腿,口里越哼越美,呢道:「好奴才,好好用心……明日赏你。」

虚竹听了,伺候得越发用心,胆子也更加大了,勾指拨弄着圆滚的穴珠儿,又多伸进去一指绕弄着滑腻的肉壁。

太后哼唧道:「嗯……什么时候学会……像男人……一样了。」

说着不胜瘙痒地挺了挺胸脯,乳头已涨得足有樱桃大小,捂得虚竹掌心十分舒服,忍不住揉着用指捏了捏。

太后扭身躲了躲,嗔道:「刚说你……死人似的,今儿却……突然大了狗胆。」

虚竹听了一惊,听太后接着吃吃笑道:「不用怕……再用心些,哀家不怪你。」

说着屈起了双腿,大大分开,蛤嘴里湿滑不堪,那穴珠儿滑溜溜地勾不住了。

虚竹手指无处用力,心想着若是被这肉珠磨动,该是何等滋味?欲火越来越盛,几要不能自已,抽空揉了揉自己撑满的裆底。

太后越来越不胜骚痒,呻吟道:「乖林儿……嗯嗯快些……啊啊……用那话儿……」

虚竹听了忙从腰后抽出那只玉棒,一手摸准了蛤口,一手把玉棒试着插了进去,不料越插越惊异其深,插到底后,不由摇了摇。

太后哎呦一声,怒道:「死奴才……找打么?」

虚竹吃惊把玉棒抽出来,他虽是弄花老手,却没用过这东西,小心得再插进去,试探着浅进浅出,不敢再放肆用力。

太后这回仿佛受用了,扭着屁股不住哼哼,声音又软又腻,与她刚毅的相貌浑不相称。

虚竹裆里越发涨得紧,想像自己在她身上的动作,用那话儿三浅一深,时不时送到最深处轻轻触一触。

太后更加得趣,呻吟道:「你今儿个……好像长进了……唉哟哟……嗯嗯……哀家……

好奴才!」

虚竹听她越叫越浪,喉咙里被烧得直痒,暗暗咽口唾沫,偷偷将鸡巴掏出来套动,如此一来,便有些顾不上那只玉棒。

太后嗔道:「这时候停下……真得想找打么?」

虚竹细着嗓子,支吾道:「小林子……想要方便些……」

太后哼哼一笑:「那就脱鞋上来,莫让话儿凉了。」

说着往床里挪了挪。

虚竹听她发笑,胆子又壮了一些,脱下鞋子上床,跪在太后臀下,一手抽动着玉棒,一手套动着自己,嗅着汗腻浓香,听着淫声浪哼,渐渐到了最亢时,却不敢大声喘息,忍得面热脑涨好不辛苦。

太后似乎也到了紧要时候,叫声却有些与众不同,娇喘中发出嘶嘶鼻息,这嘶嘶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双臂开始扭来扭去,突然抓住了虚竹衣襟,似乎吃了一惊:「你……你衣服解了?」

虚竹听了她这一问,心里大叫:「坏了!坏了!想必那小林子从不敢如此放肆。」

慌张拔出玉棒,又生出逃跑的念头,不料太后噗哧一声,腻声笑道:「我说你……胆子突然大了,原来……开窍了,嘻嘻……你想学男人就学……脱了衣服抱抱……哀家也喜欢呢。嗯……来么,好好抱抱……抱抱哀家么。」

她忽然说得十分狐媚,虚竹听得热血沸腾,脑中一阵迷糊,丢开玉棒,双手顺着细腰去寻她双乳,一下子将她抱住,隔着一层宝贝背心,也能觉出身下柔软之极,不由自主揉压她的小腹,便觉出怒爆的龟眼已抵到了蛤口那片滑腻。

太后被「小林子」大胆抱住,鼻中嗅到一股浓烈的男人味,熏得她一下子又软又热,迷迷糊糊道:「狗奴才,快……快些……哀家还要……舒服……」

话未说完,便觉底下那话儿已悄悄进来了,美得哼唧一声,闭上眼睛全心等待。

听着太后发骚,虚竹忍不住挺腰收腹,便觉得蛤唇稍稍一顿,温柔分开热乎乎裹住了茎头,他停住呼吸,双腿越颤越急,但觉这半进不进的滋味真真令人难受之极。

太后但觉那话儿却进得不痛不快,痒得她扭来扭去。身子一扭,心里忽生出迷惑:他双臂抱住了自己,那话儿又是如何用的?

太后怔了一怔,猛地睁大眼睛,小腹里却突然狠狠一胀,那条话儿深深顶去了内腑,这次受力极大,而且比平时又大又粗,却没觉出玉棒的枯硬润凉,而是软弹弹硬翘翘得带着一股子火热,烫乎乎得腻腻炜在花芯里,烧出一波波的酥酥麻麻。

太后长嘶一声,麻心麻肺,一下子麻了筋骨,眼睛再也无力张开,心里也不愿再去想什么了。

虚竹实难自己,猛一怂身,慌张之极,却也畅快之极,按住太后急急驰骋起来。他的急茎在蝴蝶谷禁锢了大半年,此时一得柔软火烫的花心,当即如久旱逢甘霖,情不得已,不泄不快。

太后随着那话儿凶狠抽动,美美用心感受这甘美之极的男人滋味,恐怕遗失了半分,没受几下就紧紧抱住了身上这个真男人,就着底下的充实火热,泄出汩汩销魂的烫浆来。

虚竹这时彷彿受到雷电一击,不由打个激灵,龟头铃口突被什么细小东西刺入了,将铃口挑得门户大开,轻轻蠕动吸吮,登时麻痺得他销魂彻骨,不由失声惊呼,却连舌头也麻住了,呜呜几声哼哼,气息不觉下沉,鸡巴暴挺急抖,射出颗颗弹丸似得精珠儿。

太后抱紧了虚竹,娇颤身子尖嘶一声,嘶到嗓音沙哑,才软绵绵摊开了双手双脚。虚竹这时忽然想起,自己那能忍住射精的「鸡巴神功」已经没了,而那「随意而欲」的合元大法还没有练成,便慌忙用力乱顶,贪婪得要享受最后几下,不料随即发现,贪茎射过之后非但没有疲软,反而更加坚挺。

太后受了一波激射,停声美死一会儿,终于缓过气来,嘶嘶一个劲儿得急喘,既不惊呼也不挣扎,搭在虚竹臂上的两条腿没骨头似得软绵绵摆动。

虚竹见此心喜,心想:「她身份尊贵,自然不好惊呼,虽然穿帮了,却不知我是谁,完事了我一溜了之,能奈我何?」

如此想来,便放开了色胆,一不做二不休,抱紧太后吻了吻,吮出香舌又滑又软,香热中却又混着丝丝凉意,心里不禁赞叹:「皇上的母亲果然不同凡人,虽然相貌平常,身子却如王母娘娘一般,到处都滑得不能再滑,香得不能再香,再加上丰乳细腰,真不知平时怎么保养的。」

太后被虚竹吻了吻,喘声如泣,努力伸出舌尖凑吻,伸臂抱住了虚竹肩头,双脚也勾住了他后背,双手双腿越抱越紧,渐渐缠得虚竹不能尽情动作,不得不抽出身来,摆脱她双臂双腿,双手按住她手腕,膝盖压住她双腿,继续奋力冲刺,忽然隐隐觉得贪茎微微发麻,便越发拼命动作,努力去寻那颗忽然消失不见的小肉针。

太后四肢被他制住,嘶嘶得摇头喘不胜喘,滑溜溜的颈胸不停耸来耸去,忽似不堪承受之极,嗷呜一声,汗腰一扭,双臂双腿又死死缠住了虚竹。

虚竹这回一挣之下居然挣脱不出,急切间支床跪起,不想太后滑腻的小腹紧紧贴着他,竟随他凌空悬起。

虚竹又费了一番力气,才将太后从身上摘下来,但已被她抱得有些怕了,便按着她让她翻趴过去,这时觉她身子已软成了面条,心里不禁有些纳闷,她刚才哪来的那股蛮劲儿?

虚竹揉着太后滑臀,急匆匆再次到了最深处,忽觉龟眼一阵痒麻,铃口又被什么细小东西刺了一下,他不觉抽逃出来,连连冲刺再试,但只要在深处稍稍多偎一会儿,心眼儿便就要酥了,如此几回终于发觉了奇处:每当茎头偎进深处,花芯就好像变得肥大了一圈,并吐出一根细细肉针吸吮铃口。

虚竹恍然大悟,这太后一旦到了最美时,便会吐刺扎人,居然有这样的奇事?

居然有这样的滋味?若非身临其境,实在难以想像。

虚竹不禁想起香菱来,香菱的小白虎也很不寻常,活生生像一张滚烫肉嘴,也吸得人麻痹彻骨,但论惊心刺激,却不及现下太后的这颗小肉针。

虚竹吃惊不已,又兴奋之极,箍紧太后的细腰,猛地提她跪伏起来,挺直腰急进急出,狠撞软塌塌的腻臀,尽情去触那小肉针的一刺一吸,没受几下,龟头便已痒到极处,正要含不住阳精,忽觉手里一空,那太后好似上了皮筋一般,不知怎么就转过身来,忽然坐在了他面前,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幽幽发亮。

虚竹骇了一跳,伸手一推,却又扑了一空,太后不知怎么又滑到了他身后,须臾间从后将他紧紧抱住。

虚竹再一次挣脱不得,气喘吁吁任其所为,但觉自己被一团慢慢蠕动的柔软香腻紧紧包裹着,大腿和小腹都被热呼呼的柔腻死死缠住,黑暗中也不知太后是怎样坐进了自己茎上,口中嘶嘶急喘,身子频频振动,小肉针挑拨着铃口一吸一吸,软绵火烫的花心一收一缩。

虚竹定神下来一享受,竟觉比他自己尽兴大动还要刺激几分,浑身打个激灵,抖将出去股股阳精,正遇着花心吐出一股热流,铃口里的小肉针也登时热得发烫,叫他再次麻痺得彻心彻骨。

无比销魂之后,虚竹大汗浆出,而太后仍旧缠他不放,双臂抱他头脸深深埋在香汗淋淋的丰乳间。

虚竹呼吸不畅,却又挣脱不出,不由暗运内力,不料内力却滞在腰上的命门穴,那里正垫着太后的一只手。

过得一会儿,虚竹胸腹已憋涨之极,几欲晕去,心中大骇,奋力咬住嘴前的一块肉,惊急之下用尽了力气。

太后「啊哟」一声松开了虚竹,疏忽在他怀里缩成了一团。

虚竹大口喘息,内力也骤然通畅,忙将太后推开,觉她仿佛成了一团儿棉花,轻飘飘落到床上,适才虚竹怎么也摆脱不出她的纠缠,现下她却又变得软烂无比。

虚竹抹了抹嘴角,觉口中有些腥腥的味道,心惊自己咬烂了王母娘娘的仙乳。

此时欲念一去,便知道了害怕,在皇宫里肏了皇太后,这个祸闯得比天还大,死一万次都不够。

虚竹粗喘着匆忙钻出床帐,套上靴子,束好衣服,急急直奔房门,突见身后飞过一道白线,从前面转个弯,迅疾圈了回来。

虚竹高高一跃,看清脚下跳过的是一道白纱绫。回头一瞧,见那白绫又向脖子缠来,推出右掌将白绫打散,忽见一个白生生的胴体迎了上来。

虚竹大吃一惊,见「王母娘娘」居然使出了法术!立时觉得不可思议,凶险之极,运足内力推出双掌,听得太后咦了一声,忽下消失在黑暗里,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虚竹踏着凌波微步扭头又跑,不料白绫再次突现,而且这回多出了好几条,须臾间身旁四周都是飘动的白绫。他不得不停住脚步,四下胡乱挥掌,内力虽深,却一时不知如何应付这轻飘飘的白绫。

惊乱之中,忽见太后飘去了自己身后,并在自己颈后轻笑一声,他忙骇然转身乱弹拆花指,定睛一瞧,眼前却俱是黑暗,太后和所有白绫忽都消失不见,稍一惊疑,腰后命门穴便一麻,已被太后从身后死死缠住。

虚竹浑身使不出一丝力气,被裹在一团软绵香腻里,退回到了床上,听太后在他耳边笑道:「让我来瞧瞧,你到底是谁?」

接着床头燃亮了一根蜡烛。

「是你?」

太后认出他来,惊道:「竟然假冒太监,谁让你来的?」

虚竹觉身上稍微松了松,急喘几口气,念头也急转了几下,慌道:「是皇上……皇上让我来的。」

「皇上?他让你来干什么?」

「让我……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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