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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香迷醉2-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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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全身渗汗,似昏似醒,不得不挺直腰肢,苦苦承受那一下下痛苦的冲撞。和尚兴奋得嗷嗷直叫,突地大叫一声,十指用尽力气掐住了两只嫩乳,在女子声嘶力竭的悲吟声中,他仰起头来臀肉直抖,似乎要挤进女子身子里去。
此时,房外一人也正血脉偾张,正是那叫做二呆子的小厮。他适才蹑手蹑脚溜回来,推推刘庄主这倒霉鬼,见刘毫无声响,便小心潜到窗下,半脱了裤子,一面侧耳偷听,一面套动着命根。此时听见和尚舒畅之极的闷哼和女子绝望无助的嚎泣,他屏气射向了墙根,然后提着裤子直奔远处的树丛,一头趴倒,喘出憋急了的粗气。
二呆子的喘息渐渐平静,心里的悲凉却越生越多。按他以往偷听破处的经验,男子的猥笑声会继续响起,女子的哭泣声则彻夜不休。但今晚他不想再偷听下去,既因为这和尚十分凶恶,也因为这女子的相貌颇有几分像他的乳娘。
他非聋非哑,但自小极少说话,记事时是生活在一个水寨里,乳娘没日没夜做着女红。
二呆子有时在梦中醒来,迷迷糊糊听到乳娘压抑的声音:「轻一点……别吵醒了孩子。」
有时是乳娘的低泣:「求你……不要射在里面……」
二呆子不敢出声,如果月光明亮,可以依稀认出乳娘身上的男人,有时是寨子的头目,有时是管帐的师爷,还有时是烧饭的胡伯伯……
清晨醒来,二呆子每每纳闷得看着乳娘。乳娘红着脸将他搂在怀里,哽咽道:「我可怜的小主人,你有命无运,快些长大了吧。只要你娶妻生子,让主公主母在地下瞑目,奴婢受罪也心安了!」
随着二呆子一天天长大,乳娘告诉了他更多的事。
二呆子的生父本是大理国延庆太子。一天,大理国发生了动乱,延庆太子被乱军所杀,太子妃在逃亡中生下了二呆子,产后两日便悲惨死去。乳娘抱着襁褓中的二呆子继续逃亡,直至落水被强盗救起。太子妃死前为二呆子做了一个记号,那就是二呆子后背上的九点香疤。
佛教是大理国国教,皇族历代都有高僧。太子妃做这个记号,是指望儿子长大后别忘了出身。但乳娘时时嘱咐二呆子,他的皇族身世是天大的秘密,绝不可泄露半分,否则便会招来杀身之祸。
二呆子认真记住了乳娘的话,每日沉默寡言,浑如聋哑。但水寨里仍然发生了祸事。
那是在二呆子六岁的时候,一日他像平常一样在山上拾柴,吃惊瞧见一向威风凛凛的大寨主在地上痛苦得滚来滚去,寨主夫人和二寨主、三寨主在旁彷徨无主。大寨主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这样的日子我一天也不想过了,大伙儿拼了吧,总好过生死符。」
此语一出,旁边人都悚然一惊。二寨主慌张察看四周,恐怕有人听到,却意外发现了二呆子。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二寨主提刀走了过来,忽然远处传来马蹄声。二寨主惊悚张望,马蹄声越来越近,一个清脆女子喝道:「交不出尊主要的东西就想逃吗?」
二寨主大叫一声:「拼了吧!」
举刀向女子方向扑去。
二呆子的心怦怦直跳,听得刀剑声、惨叫声、马嘶声,然后是一片死寂。过了一会儿,水寨方向冲起滚滚浓烟。他趴着一动不敢动,直到黄昏时才跳起跑回去,见寨子里已无活物,满目一片焚毁的废墟。
二呆子在焦土清烟中不停哭喊着乳娘,又冷又饿,无力地蹲在一处残破的墙角。仁天慈佑!让他在那时遇上了师父师娘,从此过了一段平生最快活的日子,然而最终还是乞讨流浪,被人贩卖到这丽春院,每日端茶倒水,挨打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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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呆子叹了一声,起身慢慢离去。回望一眼鸣玉坊,见窗内的烛火依然闪出微光,传出似有似无的女子哭泣,在暗夜里听来有着说不出的诡秘凄凉。
二呆子安身的破佛堂紧挨丽春院,因年久失修,早已废弃不用。老鸨便凿通墙壁,在佛堂里存放干柴。
两年前不知从哪里来了个疯疯癫癫的老和尚,自称「悟痴」,到了破佛堂以后,既不重修庙宇,也不再塑金身,每日白天睡觉,晚上念经,幸有二呆子拿回的残冷白饭,疯和尚才得以勉强度日。
他们二人一个疯疯癫癫,一个少不经事,偶尔胡聊几句以解夜闷。二呆子脑筋不大灵活,却天生的好记性,每夜伴着木鱼声入睡,不经意间记住了悟痴常念的经文。无事时翻翻悟痴的几部残旧经书,问东问西,认识了几个字,可全然不懂其中含义,偷听妓女叫床时,往往念一句:「色即是空」;夜半用五指泄欲时,也会自嘲一句:「空即是色」。
黎明时分,隔壁丽春院中响起了一阵骚动。二呆子从睡梦惊醒,心知昨夜事发。听得一会儿又归于平静,想那刘庄主遇上了恶人,自然无可奈何。也没人来问他,二呆子便照旧去丽春院干活了。
第02回 老树发新枝
清晨的丽春院人声寥寥,妓女大多刚刚睡去。二呆子是这安静中最忙碌的,捧柴烧水,扫地拭桌。他端一盆子热水到了鸣玉坊,进门听见隔间里的男人呼呼喘气,还有皮肤相碰之声,却无半丝女子声响。
二呆子惊奇万分,难道那恶和尚还没走?他轻轻放下水盆,静静候在门外,不一会儿,竟见到刘庄主懒懒踱出来。二呆子慌忙深深鞠躬,刘庄主对他瞧也未瞧,无精打采地走了。
原来刘庄主醒后,明白自己中了暗算,愤怒去找老鸨理论。老鸨的腰包从来只有往里进,从未往外出过,她向刘庄主好语劝说,叫人按住那可怜女子擦拭一番。刘庄主只得打起精神,去吃那和尚的剩饭。
彻夜凌辱让女子心神俱碎,呆呆盯着房顶。刘庄主不吝费钱,打算大逞雄威,却不想受了一夜凉气,身下又骑着一个木头人,索然无味之极,狠狠掐女子几下,草草结束了。
二呆子返身进屋,撤下燃灭的红烛,搽抹一下桌椅,端起水盆便要离去,见隔间无声无息,禁不住心生关切,轻轻掀开纱帘一瞧,冲鼻一股奇特气味,见被褥零乱,玉体横列。
床上女子见有人窥视,面露惶恐,无奈酸软之极,合上双腿的气力也使不出,轻轻抽泣起来。
二呆子不忍离去,不知不觉走了进去,见女子肌肤布满抓痕,白嫩的腿上赫然一处瘀青。他呼吸急促,不敢多瞧,低头道:「我见过其他女子,开始像你一样,后来听从了,如今过的很好……吃的也很好,还有许多人疼。人生本都虚幻……不是自己的……你别太伤心。」
女子不觉止了抽泣,见这少年杂眉豆眼,短塌鼻头,相貌十分丑陋,原以为他来凌辱,不想竟开口劝说,且稚气未脱,半疯半癫。女子一怔之后,突然放声痛哭。二呆子吃了一惊,手足无措,慌张离去,转身时发现女子瞄了他一眼,泪眼流出几分哀求。
二呆子出来,迎面遇上老鸨和四、五个妓女,她们急匆匆扭腰进屋,想必去劝说威胁、乃至殴打辱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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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春院自此多了一个叫作喜凤的头牌,整日喝五吆六,所有人都让她几分,老鸨也乐呵呵地任她颐指气使。
二呆子仍旧每天捧柴端水,也仍旧偷听妓女叫床,但从不偷听喜凤,他心里总放不下她憔悴伤神的模样。
一日,二呆子端着两盘茶点上楼,登梯正与喜凤打个照面,他愣愣得一时忘了让路。喜凤眯着醉眼,笑吟吟嗔道:「真是一个呆子!大白天的还在做梦呢?」
二呆子朝思夜想那天的情景,听她这一说,不禁脱口问出一句:「你的伤好了吗?」
喜凤不知其意,疑惑片刻,脸色陡地一变。二呆子见之慌张:「我不是说你……我只是整天惦记着你……不是……我说得不对……」
见他语无伦次,喜凤微微一笑,捋捋头发,侧步下楼。
此后几天里,二呆子食不知味,一直揣测喜凤的眼色。
半月后的一个深夜,喜凤的贴身丫头小翠突然赶到破佛堂,神神秘秘叫醒二呆子,笑嘻嘻得说小姐念他老实厚道,早想与他说说贴己话,不愿旁人看到,此刻正在房里候他。二呆子听了,心砰砰乱跳,揉着睡眼,迷迷糊糊到了喜凤门前,小翠用力把他推进屋里。房内一团漆黑,二呆子茫然分辨四周。
「你来了!」
黑暗中响起喜凤娇软的声音,月光照着一只白手从床帐中伸出,轻轻向他招了招手。「过来!你不是惦记着……姐姐吗?姐姐也……也时时想着你呢!」
二呆子闻言犹在梦中,只觉嗓子干渴,「咕咚」咽口唾沫,不觉走过去。
「等等……」
喜凤娇喘几声,哼哼唧唧道:「告诉姐姐……你是不是真……喜欢姐姐……嗯?」
二呆子胸口一热,诺道:「喜欢……当然真得喜欢!」
喜凤娇滴滴轻笑:「嘻嘻……那你想不想……亲亲姐姐?」
二呆子不敢说话,心通通得要蹦出去。
喜凤扑哧一笑:「你不说话,那就是想了!过来哦……来啊!嗯嗯……听话过来……」
二呆子头昏脑胀,走到床前。喜凤又叫一声:「好人儿,等等……」
滑出半个雪膀,摸向二呆子裤裆,手指轻轻一捧,惹得二呆子浑身剧震。喜凤吃吃笑道:「脱了,再进来!」
二呆子吃了一惊,退了几步。喜凤不住催促:「嗯嗯……快些,让姐姐瞧……瞧瞧你……嘻嘻……」
二呆子稍稍犹豫,慢慢脱了衣服,阳物没了约束,立时怒耸。忽听喜凤一声娇叫:「大爷!你的手……人家受不了!」
接着咯咯娇笑:「穿帮了!都出来吧。」
「哈哈……」
黑暗中骤响男女大笑。小翠提灯进门,屋内立时通明,几个妓女从屏风后走出来,笑得浑身乱颤。
一只大手「嘶-!」
从里拉开床帐。一个男子欠起赤身哈哈大笑,竟是刘庄主。他刚才藏在床上,一边听喜凤戏弄二呆子,一边在喜凤身上勾勾索索。
二呆子面无血色,惊骇之极,待想起去捞地上的衣服,已早被小翠抢去。阳物受此一惊,吓得缩回去一半,他弯腰用手紧紧捂住,众人更是笑得前仰后合,一道道眼光像一条条鞭子,在二呆子身上扫来扫去,见他后背上的九点香疤,众口笑他定是佛堂疯和尚的私生子。还有二呆子的阳物,他越是捂得紧,众人越是瞧得有趣:「唉哟,他那一堆还真是不小」,「你们瞧,它自己会动呢。」
喜凤藏在被下笑得抖抖擞擞,听得众人打趣,她探出红潮的脸蛋,打量一下二呆子,目光尽是嘲讽。刘庄主呵呵大笑:「你们色迷迷瞧什么,他这鸡崽子哪有爷的大?不信让他上来比一比。」
说着乎下掀开被子,分开喜凤双腿便要入巷。喜凤轻叫一声,手要拉上床帐却被刘庄主抓了回去,身下受了一挫,哼唧一声眯上了眼睛。
众人对床上的胡闹熟视无睹,只顾七嘴八舌调笑二呆子。二呆子心底无比冰冷,像掉进了冰窖,眼泪也被冻在了眼眶里,蜷缩着赤身不住哆嗦,双眼死死盯着脚前,恨不能盯出个地洞来。
老鸨进来大骂:「你们这帮欠肏腚的,正经客人不伺候,拿个傻子开什么心?都给老娘滚出去,该干什么去干什么!」
有人不依不饶,笑道:「好妈妈,你看他底下那东西,肥大得捂也捂不住,哪里还是个孩子?」
小翠接着叫道:「他才不傻呢,刚才要肏我喜凤姐姐!」
老鸨微微吃惊,疑惑道:「这是哪跟哪的事儿?他怎么胆敢跑到这里了?」
小翠笑道:「今日不是四月初四么?喜凤姐忽然记起了这是她生日,便想出这么个节目让大家乐乐。嘻嘻,这傻蛋还真好玩儿。」
老鸨心里明白了,佯怒道:「去去,这有你什么事儿,把衣服给他,你们滚出去!」
小翠将衣服扔到二呆子身上,众人嘻嘻哈哈一古脑儿散去。二呆子狼狈之极,穿上衣服掩面跑出,听见身周笑声不断,只恨不能把头藏在裤裆里。
床上的喜凤和刘庄主将将到了紧要时候:「啪滋!啪滋……」。「接紧了!今天给你……给你好好过生日……」
喜凤浪叫不停:「唉哟……快点给我……唉呀!要死……要命哩……」
刘庄主喘着牛气:「不急……从后面再来……嘿!先给你一回……嗯嘿……给老子夹紧……」
喜凤尖叫:「喔啊……啊!涨死奴家……好人儿……」
二人肆无忌惮鬼叫,叫得老鸨阵阵发痒,她心里暗暗生了一个主意,边出房边吃吃自语:「瞧他臊成那样!也真不是孩子了。呵呵!居然有胆来偷腥。」
二呆子跑回佛堂,面色死灰,一头栽在地上,心里不停大叫:「她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
听得黑暗中的木鱼声,心里愈加烦苦之极,大声哭叫:「老和尚,别敲了!求求你住手,别再敲了!」
老和尚轻轻叹了口气,喃喃道:「阿弥陀佛!苦海无边,快快回头,迟则晚矣。」
木门啪哒一声,传来轻微脚步声,佛堂里有了些光亮。二呆子此刻昏天黑地,对所有事毫不关切,不想有只手轻轻落在他肩上,来人笑道:「太瘦了,难怪都瞧你是个孩子!」
二呆子听出是老鸨,骇得一骨碌坐起。平日老鸨对二呆子非打即骂,从没有过好脸色,二呆子见了她就像老鼠见了猫,躲不及就会挨两下子,现下却和她脸对脸。昏暗灯光下,老鸨的神情极其古怪,唬得二呆子「呀!」
惊叫一声,身子慌张往后缩。老鸨「呼…!」
吹灭了手中风灯,双手将他按住。
二呆子但见一个庞大阴影压过来,「唔……唔」嘴竟被两片喷着酒气的热唇叼住了,一条油腻的舌头卷进来上下翻腾,接着一只肉手滑入他裤裆,轻轻拿住了丑物。二呆子一时如坠入梦中,受老鸨脸上粉渣刺激,突打了一个喷嚏。
老鸨抹抹脸,弯腰把二呆子的裤头褪下,张口将他阳物一口含住。二呆子瞠目一个机伶,虽然丽春院的春情夜夜催动他早熟的欲望,但他从未碰过真正的女人,适才喜凤隔着裤子一摸就让他血液沸腾,何况现下老鸨这千锤百炼的口舌功夫。
老鸨觉出口中龟头涨得直跳,吐出来用手指按了按,哼哼低笑,掀开裙子骑了上去,对准自己屄穴,沉身坐到底,二人同时闷哼一声。老鸨肥胖的屁股像个磨盘似得,缓缓转动几圈,觉得老穴有些湿润了,迫不及待试着套动,其小腹赘肉几触到二呆子的下巴。
二呆子瞧老鸨的身影像口袋似得在眼前上下晃动,心里哭笑不得,但是感受到的温暖潮湿,与往日自己五指的滋味大不相同,不由挺腰一顶,匆匆射了出去。
老鸨显然没有尽兴,哼哼唧唧蠕动不已,直至再也擒不住软塌塌的阳物,才翻倒在二呆子身边,渐渐响起了呼噜声。二呆子既惊异又疲惫,迷迷糊糊也睡去,只有悟痴在黑暗中始终敲着木鱼,似乎毫不知晓。
黎明鸡叫,二呆子翻身坐起,揉揉眼睛,理不出头绪,低头一瞧,见没了胭脂装饰的老鸨,显得苍老不堪,嘴角挂着一丝口涎,还有低垂的乳房、囊肿的肚子,粗胖的短腿,那黑乎乎的阴部还飘着一股尿臊味。二呆子涌上一阵呕恶,慌张往旁边躲了躲。
老鸨被他惊醒,睁开眼抹抹嘴,哼哼呀呀站起,走到柴堆前撩起裙子蹲下,哗哗撒出隔夜尿。悟痴正在柴推旁闭眼卧着,而老鸨毫不在意,边尿边慢悠悠挤出一个长屁,然后提着裤子对二呆子道:「女儿们叫我妈妈,没旁人的时候,你唤我二姨吧。」
见二呆子没响声,走近几步又道:「你这孩子就是不愿说话,老娘……二姨我昨晚醉了。呵呵,没尽情用出手段来。」
二呆子肚里暗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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