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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香迷醉2-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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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坐起将她抱在怀里,马夫人迫不及待用力一坐,啪嗒一声,又浅又肥的骚肉被怒茎扎得深深凹了进去。「啊—」

马夫人浑身一颤,尖叫一声。

虚竹听她这声过于响亮,有些吃惊,慌忙叼住她嘴。「唔……唔,唔……唔」马夫人一面给他舌头,一面急急上下起伏,不一会儿便喘不胜喘,忘乎所以仰头春叫:「啊啊……爷爷……啊啊……我的好爷……爷……」

虚竹堵不住她嘴,索性由她乱叫,低头去咬暴涨的乳头,左咬几下,右咬几下,间或挺腰一顶,每次一咬一顶都让马夫人一声尖叫,叫了几十声后,张了张口再也叫不出来,身子陡地软烂下来,底下却发出「扑哧…!」

一声。

虚竹刚到了兴处,急匆匆把她压在身下,呼呼叫道:「看你能尿出多少来。」

把一双软腿抗到肩上,击得淫水四溅,下下扎得蛤底深陷。马夫人挣扎着乱叫乱扭,扭着扭着,身子倏忽僵直,紧紧抓住虚竹双臂,摇头求着不要了。虚竹咬牙急速冲刺,迎着她一股尿水痛快射了。

马夫人软绵绵抱住虚竹不放手。虚竹笑道:「夫人又骚又浪,偏偏不经肏,今日还不够爽吗?」

马夫人娇道:「还没……没肏奴家屁屁呢。」

虚竹心里一荡,听她接着腻道:「自从叫爷弄过了,奴家总想着那滋味儿。奴家以前从没尝到过的。」

虚竹微微吃惊:难道上回她是头一次?接着想到:「也应该不错,粉嘟嘟紧得很,确实看不出被人弄过。」

他心里一喜,却佯作不耐烦道:「也罢!爷再费些辛苦,你把屁股撅起来!」

说着深吸口气,阳物抖动着立时硬直。

马夫人翻身撅腚,扭头见了眼放异光,瞠目结舌道:「爷!爷这是……这是什么本事?」

虚竹嘿嘿一笑,翻开她两片臀肉,插向那圈圆圆的粉红。马夫人咬牙切齿,竭力承受,还是忍不住叫痛。

虚竹恐马夫人的叫声太响,也不敢像上回那样硬来,抹抹额汗,哼道:「爷好好开你一回。」

然后凝神聚气,口中念数,在菊穴和屄穴间轮换插动,时深时浅,时肥时瘦,居然大得情趣。

马夫人的菊穴越来越松弛,虚竹数到二百下的时候,茎已可以轻松进去大半截。马夫人似清醒似昏迷,疼一下,美一下,两种滋味不同的胀满,让她找不到了自己的魂儿,尿水顺着股沟流成了小溪。

虚竹时不时用下「鸡巴神功」,仿佛永不会疲倦。马夫人被他抖得迷迷瞪瞪,心里真个有些怕了,但被按成了一团儿,脸上肌肉不听使唤地颤抖痉挛,口中发出奇异的呻吟,想要哀求也叫不成句。

「二百九十八,二百九十九,三……百,嗯!嗯—」

虚竹在菊内射出两股,余下尽数注进了溻溻骚穴,然后一头软在炕上,心里想着如何逃出丐帮,终究无计可施,唯有求助马夫人。

马夫人这时犹如蒸笼里的白馍,汗气腾腾,蒸出一股特别气味,股后两个小洞全都残余着黏津津的浓白。虚竹在她耳边道:「好夫人,天就要亮了,你送我出去好不好?」

马夫人软软得一声不响。

虚竹用力咬了咬她耳朵,又问道:「好夫人,那第十八掌的心法你到底有没有?」

马夫人皱皱眉,喃喃道:「什么十八,十九,我不知晓。你们这些臭男人只知争强斗狠,就是不知爱惜女人。」

虚竹嘿嘿笑道:「我以后定常来看望夫人,绝不食言。」

马夫人睁开疲乏之极的双眸。「我好稀罕你吗?」

说着费力坐起挪身下地。虚竹忙穿好衣服准备开溜,却见马夫人又拿来一壶茶和两个茶杯,懒洋洋道:「你再陪我喝个交杯。」

虚竹笑着应允,而且也确实口渴,没顾上和她碰杯,便咕咚咕咚喝尽。马夫人道声:「我去穿件衣服。」

转身向外间去了。

过了一会儿,虚竹突然涌上浓浓倦意,不觉打个呵欠,见马夫人走了回来,头戴凤冠,身穿大红礼服。虚竹大吃一惊:「你怎如此穿戴?」

马夫人星眼流波,笑道:「新娘子不都这样么?」

虚竹叫道:「新娘子?什么新娘子?」

马夫人瞪他一眼,嗔道:「你的新娘子啊,以后你就是我的段郎,我就是你的康妹。」

虚竹大出意外:「你!你还要玩什么?」

说着跳起来,却一下子跪在地上。

马夫人掩口笑道:「段郎,你急着要和我拜天地吗?」

虚竹左手撑住炕边,用力站起,双膝酸软,随即坐在炕上,登时心中雪亮,怒道:「你在茶里放了什么?」

马夫人咯咯娇笑:「我给你倒茶时,好像一个不小心,将『十香迷魂散』掉入你杯中了。唉呦呦,整整三包哩,你还能好好坐着,真不愧是我的段郎。」

虚竹惊怒之极:「小淫妇,你竟害我。」

马夫人叹道:「唉,我被你玩弄得全身都酸软啦,手颤足麻,段郎,你可别怪我。」

虚竹目瞪口呆,心里寻思:「『十香迷魂散』,听来不是要人命的毒药,她这是被我肏得爽极了,不舍得我走,她说什么我随便答应就是。」

马夫人果然问道:「段郎,你肯不肯和我做长久夫妻?」

虚竹挤出笑容:「我当然肯了,你又何必下药呢?」

马夫人幽幽瞧他一眼,低头叹道:「我是不祥的寡妇,知道你现下被迫答允,并非出于本心。」

虚竹忙正色道:「夫人,你放了我,我日后绝不反悔。」

马夫人嘻嘻一笑:「段郎,你又不是什么大英雄,能够一言九鼎,我对你可不放心,我想看你是不是真心?」

说着拉开炕床旁的抽屉,取出一根缠着牛筋的丝绳来。虚竹陡然一惊:「原来她早就一切预备妥当!」

马夫人将虚竹双手拉到背后,用牛筋丝绳牢牢缚住,又拿起另一条牛筋丝绳,将他双脚也绑了。然后取过一把剪刀,慢慢剪破虚竹右肩的衣衫。

虚竹盯着剪刀,吓得心惊肉跳,不知她要如何折磨自己,不想马夫人凑过香唇,温柔吻他脸颊,从头颈吻到肩上,口中唔唔唔的腻声轻哼,好似有着说不尽的轻怜蜜爱。

「啊…!」

虚竹突地大叫。马夫人笑着抬起下额,满嘴都是鲜血,在摇曳的烛光下貌似恶鬼,口中已将虚竹肩头一块肉咬了下来。

门外响起了动静。护卫在清晨换了班,新来的护卫并不知马夫人昨晚的吩咐,巡逻经过门口,正听见了房内的惨叫,拍门大叫:「马夫人!你在里面么?」

马夫人将咬下来的那小块肉吐在地下,不慌不忙笑道:「打是亲,骂是爱,我爱得你要命,这才咬你。你刚才在我身上数了几下,我就咬你几口肉儿。段郎,我第二口咬在你哪里好?你说咬哪里,我便咬哪里,我以后只听段郎的话。」

虚竹被她吓得六神无主:「好夫人,饶命!我真心娶你,什么都听你的!」

马夫人吃吃笑道:「真的?那我要是让你死呢,你也听我的?」

虚竹语塞,眼中不禁露出惊怒。

马夫人笑道:「段郎怕死吗?贱妾陪你,好不好?」

说着从袖中抽出一个小纸包,扭身把里面白粉尽数倒在茶中,然后将杯递到虚竹口前。

虚竹紧紧闭口,惊惶无比,只道她要强喂自己什么更厉害的毒药,却见她扬手将茶水倒入她自己口中。虚竹大出意外,不由「啊…!」

惊叫一声,却又没想到马夫人突然俯身吻下,口对口把茶水喂到了他嘴里。

虚竹被她堵住了口,呼吸不畅,不得不咕咚将茶水咽下肚。这时外面传来了执法长老的叫声:「多来些人把房后围住。小康……马夫人,你还好吗?我这就进去!」

马夫人听了执法长老的声音,才显得有些慌张,匆匆摘下凤冠扔在地上,接着抓乱头发,撕烂衣服,裸露出半个胸脯,却又解开虚竹手脚上的丝绳,笑道:「段郎,我要再咬你一口。」

说着张嘴凑过来。

虚竹惊恐之极,用力一推。马夫人撞上铁柜,重重倒在地上,哼道:「段郎,我给你解毒,你却这般对我!」

虚竹惊觉自己果然恢复了力气,忽地站起,疑惑万分。马夫人给他下毒接着又解毒,他实想不明白这淫妇心思。

砰得一声,房门撞开,执法长老带人闯了进来。马夫人以头抢地,嚎啕大哭:「淫贼,我不要活了,你杀死我吧。」

丐帮众人见此情景,大惊之后俱激愤之极。

执法长老瞪红了眼:「小贼,要你命!」

飞身一掌,重重击在虚竹胸膛。虚竹蹬蹬退几步,心口剧痛,喉咙发甜。执法长老却也面露骇异,他手腕剧痛,惊察虚竹内力十分深厚,不敢轻敌,摆式使出成名绝技「缩喉功」。

虚竹见他曲爪抓来,惊慌之极,不觉抬手抵挡,双臂按心中默练了不知多少遍的套路,接连使出「潜龙入渊」和「神龙摆尾」两招降龙十八掌。

「喀嚓—喀嚓—」

两声巨响,犹如两下霹雳。「潜龙入渊」把执法长老伸出的手臂打得骨节尽碎,其后的「神龙摆尾」结结实实落在了他胸口。执法长老毫无防备,登时被击得五内俱裂,鲜血狂喷。余众惊呼:「降龙十八掌!」

虚竹满面迷蒙,他练习降龙十八掌向来以内力游动为主,心中默想招式,只为了医治自身寒疾,从未想过对战应敌。此刻被自己弄出的巨响吓得心中惶惶,随即胆气大壮,再向丐帮众人推出一掌「飞龙在田」。

一声「喀嚓—」

巨响,众人只觉他的掌风如刀劈斧削般呼啸而至,顿时骨节剧痛,五脏受震,纷纷倒地不起。

虚竹惊喜过望,拔腿要跑,不料险些跌倒,竟被人抱住了一只脚。马夫人在他脚下仰头媚笑:「段郎,你不带奴家走吗?」

虚竹受她一番惊吓,已恨极怒极,狞笑一声,一臂将她拦腰拎起,另一手刷一下将她衣服从腰后撕破,然后拿起燃着的一只红烛,手臂用力一挥,「噗兹」冒出一缕细烟,烛芯一端插进了骚穴。听了马夫人一声惨叫,犹觉不解恨,接着拿起另一只红烛,将烛芯压在了菊穴上,转着烛身插了进去,随即将她往墙角一扔。

股下塞着两根蜡烛的马夫人一屁股坐到地上,张口未及惨叫,脑袋一歪便死了过去。此时院内已乱成一团,「抓贼人,莫让他跑了!」

丐帮弟子迭声乱叫,却没人敢冒然冲进来,丐帮总舵此时除了执法长老再无其他高手。

虚竹跳到屋外,一招连着一招「神龙摆尾」,翻墙跳出院外,骑上来时的黑马,向南一溜烟逃走。到了天明,不敢稍有停顿,另买一匹马,轮换骑乘,昼夜赶往姑苏。

可他趁夜独闯丐帮总舵、奸淫副帮主遗孀、两掌击毙执法长老的消息却比他骑马还要快得多,迅速传遍了大江南北。

丐帮数十万弟子无不咬牙切齿;其他门派闻之亦惊慌,纷纷收拢弟子保护家眷女徒;官府也被惊动,通报各地重点缉捕。

「段虚竹」这个名字一时间谣言四起:有的说他是波斯明教的护法;有的说他是乔峰的异母兄弟;还有人说他是金陵女侠的奸夫……如此种种,不一而足。

却没人敢去想,这个胆大之极的采花大盗出自名剑山庄。石清闻之暗自惊疑,闵柔却坚信:传闻中的这个段虚竹绝不是自己膝下的那个段虚竹。





第15回 芬芳踏歌行

虚竹在途中遇上几拨不入流的丐帮弟子拦截,俱被他用降龙十八掌打退。到了苏州后,打听得小镜湖在城东三十里,便一刻不停赶到。远远望去,一汪碧水如镜子般平纹静波,湖边竹林茂密,露出半扇竹屋精舍,精舍前的一弯石桥上正有人相斗。湖边草地上另有七、八个男女,或坐或躺,好像都被点了穴道。虚竹认得其中一人,正是慕容家的阿朱。

阿朱神色凄苦,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远处的石桥,见了虚竹走来,眼中一闪惊疑,继续关注桥上二人相斗。虚竹瞧清相斗的二人是乔峰和段正淳,不觉自语道:「原来乔大哥还不知自己中了『借刀杀人』的奸计。」

阿朱突闻此言,万分疑惑地看着他。虚竹低声道:「那日是不是你假扮丐帮长老?」

阿朱惊诧万分:「你……你如何知道?」

虚竹微微一笑,心道:「我先不忙揭穿,乔峰杀了段正淳这个乱臣贼子,正替我出口恶气。」

阿朱连声追问,虚竹忍不住得意笑道:「我自然知道,丐帮的马夫人也知道。」

然后模仿阿朱那日的口音:「我遇到了徐长老,他跟我说起一件事,说他知道谁是下手害死马兄弟的真凶。」

阿朱目瞪口呆,转而欢喜,「她知道我是假的,必定不会说真话。」

想到这里已是笑容满面,叫道:「你快去告诉乔大哥,段正淳不是他找的带头大哥。」

虚竹悠然道:「你不必担心,乔大哥武功盖世,还怕他打不过段正淳吗?」

此时远远看去,乔峰虎虎生威,攻多守少,而段正淳明显处于下风,败像已露。

阿朱惊慌叫道:「不行的,段……正淳,他不能死,更不能死在乔大哥手上。」

仰头向石桥大叫:「乔大哥,你们别打了!段皇爷!你们停手听我说。乔大哥!段皇爷!」

她大喊几声,相斗二人毫无所动,想来是听不到。

阿朱焦急万分,却又无可奈何,突然柔声道:「段大哥,前些日子对你多有得罪,阿朱如今知错了,你若肯帮这个大忙,我感激万分,日后一并赔罪报答。」

虚竹诧异看着她,心中疑惑:「她为何对段正淳如此关切?莫非……」

想起阿朱那对晶莹小脚,顿时心里泛酸,暗暗气愤。

阿朱见他不为所动,接着急切道:「此事对我极为重要,我来世作牛作马报答,好不好?」

虚竹听了这句,心念闪动,憋在心里许久的话脱口而出:「我不要你来世作牛作马,我要你今世给我作丫头作婢女!」

阿朱一楞,想不到他突然说出如此莫名其妙的疯话,却见他神色庄重,全无调侃之意,登时既惊讶又气恼,扭头不再理他。

这时段正淳在乔峰的逼迫下脚步狼狈,仿佛随时可被击倒。阿朱心绪大乱,暗恨:「这无赖着实可恶之极,但值此关头,我且忍他一时。」

便向虚竹再道:「只要你去制止他们,我什么都答应。快去!不要迟了来不及!」

虚竹说出那句话来,自己也未当真,正不忍俏生生的阿朱如此焦急,忽见她似有应允之意,大觉意外,叫道:「你真肯答应?」

接着摇头笑道:「我知你哄我,我才不去,这事对我也很重要。」

阿朱咬着嘴唇,无计可施,向他怒目而视。

此时,乔峰和段正淳的相斗突然停滞,二人相隔十多步远肃然相对。阿朱惊慌之极,拼尽力气大叫,她知乔峰将要全力一击,段正淳生死立判,而乔峰依旧听不到她呼喊,即使隐约能够听到,此刻蓄势待发也欲罢不能。

阿朱心下悲痛欲绝,忽仰头嘶声道:「好!我对天发誓:你现下去阻止他们,我作丫头服侍你三年。」

虚竹吃惊之后,又觉好奇,问道:「咦!为什么是三年?」

阿朱咬牙道:「我三年后要出家作尼姑!」

虚竹自当她说的是气话,嬉笑道:「好好,你说几年就几年,不过白天端茶倒水,晚上铺床陪睡。」

阿朱怒极大叫:「可恶!你如此相逼,我宁愿去死!」

虚竹见她真个急了,忙道:「也好,也好,只铺床不陪睡,你可当真?」

阿朱斩钉截铁道:「绝不反悔!」

说着滴下大颗泪珠。虚竹见了,心一下软了,道声:「你哭什么,我去就是。」

他拔脚飞奔,边跑边叫:「大哥,你被人骗了,你听我……」

却见乔峰身形一展,双掌开始摆动。虚竹吃了一惊:「他要出第一式,不是……是第二式,哟!是第三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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